岑仲勉早年边疆史地研究与其文献考掘思路之形成(4)
注释: ① 蔡鸿生《康乐园“二老”》,《学境》,中山大学出版社,2007年,页21。 ② 如周勋初教授在上世纪90年代谈及唐代文学研究现状和前景时曾指出:“我国本有文史不分的传统。陈寅恪、岑仲勉等前辈学者更把文史结合的研究方法发展到了一个新的水平。陈寅恪采用以诗证史的方法,在研究元白诗等问题上取得了很大的成就。岑仲勉在唐代史和唐代文学作品的文献整理方面作出了贡献,他对《元和姓纂》等史料典籍的整理,大量运用碑志等材料,取得了可观的成绩。”周勋初《中国大陆唐代文学研究的回顾与前瞻》(1995),林徐典编《汉学研究之回顾与前瞻(文学语言卷)》(上),中华书局,1995年,页164。荣新江研究员在为中华书局2004年新版“岑仲勉著作集”所撰书评中也提到:“陈寅恪和岑仲勉两位先生是无可置疑的‘中古史两位大师’,对隋唐史贡献尤多。两位大师的性格不同,治学方法和取向也不一样。陈寅恪先生为后人理解隋唐史,提出了许多今人尚无法逾越的解释框架;岑仲勉先生则为后人研究隋唐史,整理了几乎所有相关的隋唐史资料,同时也开启了隋唐文献研究的许多领域。”荣新江:《〈岑仲勉著作集〉书评》(2004),荣新江主编《唐研究》第10卷,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年,页584。 ③ 有关岑氏生平,参见姜伯勤《岑仲勉》,陈清泉、苏双碧主等编《中国史学家评传》下册,中州古籍出版社,1985年,页1299-1325;姜伯勤《岑仲勉先生学记》,向群、万毅编《岑仲勉文集》,中山大学出版社,2004年,页1-6;陈达超《岑仲勉先生传略》,《岑仲勉史学论文集》,中华书局,1990年,页1-10;邢玉林《潜精治史著作等身的大家岑仲勉》,《中国边疆史地研究》1992年第4期;刘绍唐主编《民国人物小传·岑仲勉》第四册,台湾传记文学出版社,1981年,页133-136。 ④ 陈达超整理《岑仲勉先生著述要目》,见岑仲勉《隋唐史》(二十世纪史学名著)“附录”,河北教育出版社,2000年,页670-689。 ⑤ 《麴氏高昌补记》、《黎轩语原商榷》、《义静法师年谱》、《法显西行年谱订补》、《再说大食七属国》等5篇,未见于中华书局版“岑仲勉著作集”(共15种17册)。 ⑥ 以上八类名称系撮述岑仲勉先生所言而成。笔者按其所述略作分类,或未尽准确。详见岑仲勉《中外史地考证·前言》,中华书局,2004年,页1-7。 ⑦ 岑仲勉《中外史地考证·前言》,页7。 ⑧ [唐]刘知几《史通》,辽宁教育出版社,1997年,页87。 ⑨ [宋]郑樵著、王树民点校《通志·二十略》“总序”,中华书局,2000年,页8。 ⑩ [元]马端临《文献通考》“自序”,中华书局,1986年,页3。 (11) 《通志·总序》曰:“自班固以断代为史,无复相因之义,虽有仲尼之圣,亦莫知其损益,会通之道,自此失矣。”王树民点校《通志·二十略》“总序”,页3。《文献通考·自序》亦提到:然则考制度,审宪章,博闻而强识之,固通儒事也。《诗》、《书》、《春秋》之后,惟太史公号称良史……然自班孟坚而后,断代为史,无会通因仍之道,读者病之。马端临《文献通考》,页3。 (12)岑仲勉《〈杜佑年谱〉补正》(1948)回忆道:“先君留心经世之学,旧政书如《三通》等,皆丹黄并下。小子志学之岁,文义稍通,窃尝摩挲手泽而未有得也。”《岑仲勉史学论文集》,中华书局,1990年,页306。复旦大学傅杰教授曾提示笔者,既然岑氏自言“未有得”,则所谓其深受“三通”影响是否还能如本文此处所言是“一定”的。笔者揣摩岑氏此处所说,有推重其尊人学术之意,加之系回忆少年时之问学状况,故用语歉抑。从其此后很多著述来看,岑氏对“三通”是非常重视的,也是深受其影响的。 (13) [唐]刘知几《史通》,页34、36。 (14) 参见李瑚《励耘书屋受业偶记》,陈智超编《励耘书屋问学记》(增订版),三联书店,2006年,页221。 (15) 此一问题,笔者另有《〈元和姓纂〉校雠与岑仲勉的唐诗文献考据》一文予以讨论,此处不赘述。 (16)《唐代大食七属国考证》,《中外史地考证》(上),页324。 (17) 岑仲勉对唐高宗时许敬宗等奉敕纂修《西域图志》另有考述,详见《中外史地考证·西域记》(上),页297-298。 (18) 据《资治通鉴》唐纪二十七“开元五年”(717)条载:安西副大都护汤嘉惠奏突骑施引大食、吐蕃,谋取四镇,围钵换及大石城,已发三姓葛逻禄兵与阿史那献击之。 (19) 《唐代大食七属国考证》,《中外史地考证》(上),页324-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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