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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从1941年6月22日到1945年5月8日，将近一千名妇女参加了前苏联空军，她们中有许多人在前线浴血奋战。当时，年仅19岁的娜杰日达·波波娃就是其中的一名“暗夜女巫”，她驾驶着破旧的木质飞机执行过852次任务，被击落过数次，但都幸运生还。

女人像男人一样对敌空袭

波波娃是乌克兰人，出生于1921年12月17日。 15岁的波波娃报名加入了一个飞行俱乐部，她第一次报名参军时却被拒绝了。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之初，苏联军队是不允许女性到前线战场服役的，但是到了1941年，随着战事变化，斯大林改变了主意。

1941年10月8日，著名女飞行员拉斯科娃说服斯大林，组建了三个完全由妇女组成的战斗航空团——586战斗机航空团、587昼间轰炸机航空团和588夜间轰炸机航空团。当时，其他国家招募女性飞行员大多数只是让她们负责一些支援、辅助工作，而前苏联成立的女子战斗航空团，除执行运输、侦查任务外，也要像她们的男性战友一样执行对敌目标的空袭任务。

第一次执行任务就见证死亡

波波娃所在的588航空团负责夜航轰炸，可谓是3个女子航空团中最让敌人闻风丧胆的作战部队，但是她们的“座驾”却是3个航空团里最简陋的。 588航空团所使用的飞机大多是Po-2木质飞机，两个座位，由胶合板和帆布制成，原本只是用于农作物播种喷洒，这种简陋的飞机却成为了德军的夜间死神。

得知被批准加入588航空团，波波娃非常高兴，但是第一次飞行任务就让她见识到了死亡的残酷。与她同行的另一架飞机被击落，她的两个战友牺牲，波波娃勉强镇定心神向地面投下自己手中的炸弹。“我立即被通知去执行另一个任务，这是让我不要多想的最好办法。 ”

数次被击落却幸运生还

在588团参加战斗，需要技术，也需要运气。这种老式飞机时速仅120-140公里，遇到强逆风就会被吹得悬停空中。波波娃和战友总是在夜间出发，她们没有降落伞、没有枪、没有无线电或者雷达，只有地图和指南针。要投的小型炸弹通常放在领航员膝盖上，到达目的地后，她们用手把点燃的炸弹扔出去。由于驾驶的是木质飞机，一旦被曳光弹击中，她们在空中就会像薄薄的纸片那样被燃烧殆尽。驾驶这种飞机接近敌军目标时，波波娃需要关闭飞机引擎，滑翔着到达目标上空。即将遭到袭击的纳粹士兵根本听不到飞机发动机的轰鸣声，只会听到空气与机翼摩擦产生的那种“嘶嘶”声，就像女巫的扫帚划过夜空时发出的声音一样，“暗夜女巫”之名由此而来。

4年中，包括波波娃在内的“暗夜女巫”们执行了超过三万次任务，向德军投下了2.3万吨炸弹。德军为了对付这些“暗夜女巫”，重奖击落“女巫”的德国飞行员，波波娃的飞机曾经数次被击落，但她却没有受过重伤，她非常庆幸自己的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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