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越反击战:越南女兵的尸体为何成为最大法宝?(7)
http://www.newdu.com 2024/11/29 12:11:33 趣历史 佚名 参加讨论
他们又问话了,还是叽里呱啦的那几句。我朝地上吐了口带血的吐沫,眼睛已经肿成一条缝隙,抬眼看着问我话的那个人。那个人黝黑硕大,赤裸着上身,胸口有浓密的胸毛,他似乎很享受折磨人的事情,朝旁边的人使了个眼神。另外的两个人左右把我架了起来,大个子一步一步的朝我走过来,我看到他的手里多了根皮带,那还是我们支援越南人的武装带。他两手一下一下的扯着皮带的两端,发出清脆尖锐的声音。一寸半宽的武装带抽在身上,不仅仅是表面的疼,内脏也跟着震动着,每一下抽下去就带起一块皮肉,最开始的时候我还可以数着他抽了我多少下,到后来我再也忍不住了:撕心裂肺的惨叫了起来。惨叫绝对能让人减少痛苦,他每抽一下,我就惨叫一声,感觉没有前面咬牙坚持时候的那么疼痛。 拷打终于停止了,又有人开口问我。虽然还是没有听懂,可不敢再做出激怒对方的表情或者动作,依旧低头不语。那大个子的表情越来越阴沉,让人不敢看他,他居然点上了一枝香烟,那狗娘养的东西居然抽的是我们的红塔山牌香烟。他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我想:要接受香烟头的考验了。他居然把烟头扔掉了,用左手卡住我的脖子,把我从坐位上提起来,然后就一拳一拳的击打在我的腹部、软肋,每一拳都很重,每一拳都把我打得至少有一条腿离开地面。内脏在翻腾,来不及难受另外的一拳已经到了,我听到了自己肋骨折裂的声音,错位的肋骨插在内脏器官上,那种剧痛足以令人窒息、痉挛。一股腥味从喉咙里涌上来,我开始大口大口的吐血。最让难堪的是尿液顺着我的大腿流了下来,我失禁了。最后的时刻里我看到另外的两个人架住了大个子的双手。 我颓然倒地,人事不省。 我又有意识了,真不愿意自己醒过来。我剧烈的抽搐,脑海里画面闪动很快,那个越南女人一次有一次的在我的枪声中倒下;大个子的拳头一下又一下的落在我的腹部;夜战的枪火灿烂、在岩石上贱起蹦飞的火花……我猛的睁开了眼睛! 这次多了几个人,他们站在我的周围,不怀好意的狞笑。还是上次问话的那个人向我说了几句什么,我不懂,一脸的茫然。我的下体传来了剧痛,那帮狗娘养的东西居然用细绳连根绑住了我的下体,不断地拖拉,为了减轻痛苦,我象狗一样的跟着他们拖拉的方向行走。他们哄堂大笑,我在笑声中痛得喘不过气来。我想用手抓住那根给我剧痛和羞辱的绳子,可是没有用,他们跑得更快了。这样的游戏不知道做了多久,他们终于“怜 悯”地放下了绳子,象看动物一样的围着我,不时还有人用脚踢了踢我。我挣扎着坐起来察看我的“命根子”,那跟绳子深深的嵌如本已经溃烂的肌体中,当我颤抖着解开那根该死的绳子的时候,睾丸居然从破损的阴囊里露出了一部分!我哭了,我完全地崩溃,我哭得完全象一个无助的小孩。四周没有人再笑或者话语,所有人静悄悄地看着我。唯一跟我说话的那个人居然也语气轻柔,不知道是安慰还是询问。 我不怕死,真的!那个时候,如果有人给我一枪,我一定是个光荣勇敢的烈士,我连眉头也不会皱一下,相反觉得那是多么的享受。可我真的再也受不了那样的折磨,我豁出去了!只要能够结束这样的折磨,哪怕是只要能让我早点死!我说!我什么都说! 我站不起来,只能用双手撑着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旁边的人大声吼了一句:“就没有人会说中国话吗?” 八、我活在天堂里听不到枪声、闻不到硝烟,那是什么地方?不再枪杀活生生的人,不再瞪圆着双眼防备从天而落的炮弹与爆破筒,那是什么地方?不再泡在污水里,不再与死尸为伴,那是什么地方?没有毒蛇、蚊虫、闷热湿气,那是什么地方?没有人用皮带拷打,没有人用拳头猛击肋骨,还没有人用绳子绑住溃烂的生殖器牵着四处游走,那有是什么地方? 躺在中国人民解放军某前线医院接受着最好的治疗也没能立刻恢复我的元气。洁白的床单、卫生的酒精气息,还有一个美丽而忙碌的护士小姐。 对我的折磨,因为我最后关键的那一句怒吼而结束。 连长帮我把故事一点一点的接了起来。十八号猫耳洞被掏后与上级失去一切联系,连部以为驻守官兵全部遇难,作战参谋因为其位置重要,把它列为必须尽快收复阵地,而对我的坚守一无所知。连长狠狠的拍了我一巴掌:“你小子不赖!那天晚上你打退了两拨越南人和团部特务连的进攻!”我哭笑不得,闹了半天:越南人算计我、自己人也没有对我闲着。连长说我输得不冤,那天早上,特务连三个最好的战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抓到我。 “你是说我挨自己人打也不冤枉对吧?!”我知道我不该对连长发火:“要不要看看我的‘老二'!”连长四处看看,没有发现其他人,塞给我一包红塔山,走了。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