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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国上将邓华因庐山力保彭德怀被老领导林彪打(5)

他原来是搞军事的,打仗几十年,对军事很熟。到四川让他分管农业机械,实际上是给他一个闲职,让他休息就行了。但是他又从头学农业机械。我记得很清楚,他学着看拖拉机制造、柴油发动机制造等方面的书,认真地学习这些农业机械知识。有时候带着我一块儿下乡,小四轮啊,小拖拉机啊,他自己也去试一试,并没有觉得自己蒙冤就怎么样了。四川农机厂的技术员、工人,只要一说到他,觉得他确实是为四川的农机事业作出了很大的贡献。
     李玉芝:他那时经常说“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这是其一;第二,我是为革命,虽然受到一些不公平的处理,但是我仍然为人民做工作。虽然他不在军队了,对毛主席还是忠心耿耿。
    记者:邓将军对军队有种特殊感情,对吗?
     邓英:我父亲一辈子都跟着军队打仗,所以跟军队的感情很深厚。受彭德怀案件的牵连后,他也感到冤屈,明明自己为党为革命,从来不考虑自己的生死,却落得这么个结局。离开军队了,他就把他所有的军装都染成黑色的了,包括上衣、裤子、帽子全部都染成黑色的。将校服那种,没法染,他就全都装到那个包裹里,放在箱子底下,不愿意再翻出来。
     虽然黄军装染了黑颜色,或者染了深蓝色,但从他那个角度可能还有另外的意思在里面:军装虽然染成黑色的,但它还是军装,我还是要穿它。对军队那种割舍不下的感情,我觉得还是一直存在于他内心里的。
    记者:后来他终于又回到了军队的怀抱,黑色军装的日子终于结束了,他一定很高兴吧?
     邓英:后来是毛主席又说话了。我记得,有一次回家,我父亲坐在凳子上和我哥哥说话,父亲就特别高兴地给我说:“英英啊,我要回部队了。”当时我一听,也觉得特别高兴。因为毕竟这么多年了,父亲受冤屈平反了,我也替他高兴,他自己也特别高兴,这么多年我没有见过他那么发自内心的高兴,喜笑颜开的那种样子。
     邓穗:那是在成都,他正准备买衣服,想买个单帽。后来他说,不要再买帽子了,我马上就要回部队了,回部队军装、军帽就全部都有了,不再需要地方上的那种便帽了。
    “我就是不死”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在一次昏迷之后,70岁的邓华不断背诵着陆游的这首诗。他对守护在旁的妻子说,我刚才梦到打仗了。半昏迷状态的时候,他自己不断呓语:“可惜啊,可惜啊。”
    记者:1978年,邓将军终于回到朝思暮想的部队,离开那么多年,他还是像从前那样热爱军队!
     邓穗:当时军委下令让他重新回北京,重新回到军队,他很高兴。回到北京以后,调到军事科学院担任副院长。他很认真,虽然离开军队很多年了,但他还是抓紧时间看书,看资料。有时候他跟院里的干部谈话,讲现在的军事科技,国外发展得很快,美国的飞机怎么样,坦克怎么样,装甲指数怎么样,说得很细,以至于装甲有多厚,飞机的战斗半径有多大都说得出来。
     开军委会的时候,我有一次去。在电梯上,看到他和洪学智一块儿讲话,我父亲当时笑得很开心,我父亲说你要抓国防工业,在朝鲜我们是光着脑袋打仗,要抓飞机,要把国防工业搞上去。
     记者:但是回到部队没多久,他就病倒了,到他1980年7月去世,他工作的这段时间也就是两年的时间,他后来一直说“可惜”,他可惜的是什么?
     邓穗:他昏迷的时候,我们听到他一直在讲:“我就是不死,我就是不死。”我当时在旁边,我想他还是在想着军队的工作,想着他给军委写的关于未来反侵略战争的设想,他一直还想着为军队工作。有时候半昏迷状态他自己讲:“可惜啊!”他可惜的是离开军队十多年,回来不长,就病重了。这种情况下,他自己心里很着急。有时候他昏迷了,听到他一直在讲:“我就是不死,打也打不死,斗也斗不死,整也整不死,我就是不死。”
     邓华的部下、当年作战科长杨迪一直记得这样一个场面:1950年登陆海南岛以后,邓华来到海口,他站在军舰的船头,两手叉腰,迎风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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