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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维多利亚女王曲折的情感历程 维多利亚女王的3段感情


      维多利亚女王是英国历史上的传奇女王,在她漫长的一生中曾经有过3段感情(至少外界是这样猜测的)。第一段感情是她和亚历山大二世被政治扼杀的初恋,第二段感情是她和表弟阿尔伯特亲王相伴21年的真爱,第三段感情则是她和挚友约翰·布朗深刻到让人生疑的友情。
    初恋
    维多利亚女王的初恋情人是俄罗斯尼古拉一世沙皇的长子――亚历山大二世。1839年,21岁的亚历山大二世在周游欧洲时抵达英国,1839年5月7日,亚历山大二世与维多利亚女王初次见面,当时年轻的维多利亚女王正值20岁的生日。初次见面,身穿军装的亚历山大二世的英俊潇洒就深深的吸引住了维多利亚女王。维多利亚女王在她的日记中写道:“在6点40分左右,我见到了皇储,他在我的窗前行礼,我们在圣乔治大厅用餐,皇储挽着我进入大厅,我真的爱上了皇储,他是那么亲切友好的一位年轻人,我们一起跳舞,一起大笑,一起分享快乐时光,我以前从未如此快乐过,我于2点半上床睡着,但兴奋得直到5点才睡着。”
    第二天这对恋人再次相见,维多利亚女王在日记中写道:“皇储说他永远不会忘记这段快乐的日子,我想我也永远不会忘记,我真的很爱这位可爱亲密的年轻人,他的微笑非常迷人。“
    英国逗留了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亚历山大二世与维多利亚女王共坠爱河,他们一起看赛马,一起在白金汉宫跳舞,并曾有多次私人约会,有一次在剧院亚历山大二世还独自进入了维多利亚女王的私人包房,呆了半个多小时。维多利亚女王曾十分激动不安的告诉顾问的妻子,她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位可爱的深情的俄国皇储。
    然而维多利亚女王对亚历山大二世的爱意却引起了英国议会的不满,墨尔本勋爵十分明确的表示反对英国与疯狂扩张的俄国产生任何瓜葛,要求维多利亚女王立刻划清与亚历山大二世的界线。另一方面远在俄罗斯的尼古拉一世沙皇也听说了这对恋人的爱情,他要求亚历山大二世返回俄国。在国家利益和政治考虑的双重压力之下,这对恋人不得不痛苦的选择放弃爱情,分别那天,维多利亚女王在她的日记中写道:“皇储紧握着我的手,他的手是那么温暖,他看起来很苍白,他说他永远不会忘记这段日子,我吻了他的脸,他也十分深情的吻了我。与这位深情可爱的年轻人的分离使我感到非常悲伤,我是真的爱他。”
    维多利亚女王与旧爱亚历山大二世的爱情最终在国家政治利益的考量下以失败告终,不久,她宣布与母亲和舅舅安排的结婚对象――来自德国萨克森·科堡·哥达的阿尔伯特结婚。
      真爱
    阿尔伯特,1819年8月26日出生于德国巴伐利亚州,是萨克森·科堡·哥达公爵的小儿子,哥哥是欧内斯特。当他7岁的时候父母离婚。他母亲因为通奸,被送到瑞士居住, 并且禁止见她的孩子。阿尔伯特在波恩大学受过教育。在1840年,他娶了他的表姐维多利亚女王为妻。
    他们都出生于1819年,只相差三个月,是至亲的表姐弟。维多利亚的父亲肯特公爵是英国乔治三世国王的第四个儿子,在她八个月时就去世了。她的三位伯父——乔治四世、约克公爵和威廉四世都没有合法继承人,所以她在威廉四世死后继位。维多利亚的母亲和利奥波德早早就筹划好了阿尔伯特与维多利亚女王的婚事。阿尔伯特从未对自己的婚姻作过它想。年轻的女王起初却心怀抗拒,不想放弃在终身大事上自己作主的权力。他们的婚姻最终成为英国王室历史上无可匹敌的爱情传奇,但这传奇并不像王子和公主的童话那样完美。
    他与她在1836年初相遇,都是17岁,两个人要多不同就有多不同。维多利亚当时还是被母亲管得很紧的公主,她来自一个以无教养和爱吵架的作风著称的汉诺威王朝,继承了她的家族的特点:顽固、不忍耐。她非常有主见。阿尔伯特却是美德、才学与自律的楷模,与他的父亲科堡公爵及哥哥欧内斯特完全相反。他很聪明,并在语言、文化、哲学、音乐以及所有其他作为一个理想的王子应该学的方面受过极好的教育。
    谈到结婚,维多利亚是十分的厌恶而且恐惧,她甚至听也不愿意听。她不止一次地对梅尔本勋爵说:“此时,我的情绪对结婚十分反感”,谈到与阿尔伯特的事,她在给舅舅的信中说:“我们之间并无婚约。”即便她喜欢阿尔伯特,她“今年也不能最后定约,因为最早,这种事情也要等两三年以后再说”。她还说她“非常讨厌”改变自己目前的生活;并且声称,如果她不喜欢他,她也十分渴盼能得到理解,她并没有负约的疚愧,因为他们之间从未有过“任何约定”。这分明是一条缓兵之计,她已在为自己寻找退路。而对梅尔本勋爵,她说得更加明白,毫不掩饰,她告诉他说自己“不怎么想见阿尔伯特,因为整个事件是桩讨厌的事”。
    不管维多利亚是如何的逃避,阿尔伯特的造访却如期而至。这一年的10月10日晚上,奉利奥波德舅舅的安排,阿尔伯特在哥哥欧内斯特——萨克思·科堡大公的继承人的陪伴下,来到了温莎。
    第二天是星期四,早上,阿尔伯特和欧内斯特终于来拜见女王。女王默默地伫立着,两位王子依旧是那么漂亮、英俊、风度翩翩。这使她回忆起几年前那三个星期的快乐时光,划船、骑马、画画、弹钢琴,那坚实的臂膀与宽阔的胸膛。是的,他们真的再见了,但他们的分离却是太漫长太漫长,这漫长的分离几乎使她把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现在,所有的记忆重新召回。
    她仔细地打量着眼前两位青年,特别是阿尔伯特,她感到十分的惊奇,阿尔伯特不仅保留了少年时代的风采,而且岁月又给他添加了几分成熟与稳重,还是那张俊美的脸,只不过在嘴边上出现了纤细的髭须,白皙的脸上也散布了稀松的颊须,而身量也更加高大匀称,阿尔伯特完完全全已经是个成熟的男子汉了。女王竟有些激动起来,她那少女时代用沙筑的堡垒竟是如此的脆弱,仅仅在一刹那间便轰然坍塌。所有的厌恶与恐惧在眼前这位英俊青年的那双蓝眼睛的光芒照耀下,在那张迷人的嘴边的微笑中烟消云散。他们一块儿骑马,一块儿跳舞,一块儿谈天,一切是那么的完美,她仿佛被引进了一方全新的领地,在这片领地丝毫也找不到梅尔本勋爵的影子,她得以在比较中获得对于过去生活的反省:那些快乐,那些依恋原来只不过建筑在一种肤浅的消遣之上,它们是多么的矫情。
    两三天的时光一晃即过,星期日的早晨,当她重新站在梅尔本勋爵的面前时,她似乎重新变了个人似的,那份幼稚、那份期盼、那份崇拜的表情已全然不见,代替的是更多的坚定与成熟:“我已大大地改变了对结婚的看法,我已经决定和阿尔伯特结婚。”下一个早晨,她单独召见了这位表弟。这一次女王把帝王的尊严和规矩全然抛在脑后,她深情地说:“假如你能满足我的愿望(和我结婚),我将无比幸福。”
    阿尔伯特紧紧地拥抱了女王,他的拥抱是那么的亲切温柔,维多利亚沉浸在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的感觉之中。
    “你是那么美好,我不配与你结婚。”
    “别说傻话了,亲爱的,我太高兴了,我非常乐意与你白头偕老!”
    阿尔伯特确实有理由让维多利亚倾倒,或者说,维多利亚的选择是无比的正确。尽管女王此时的选择更多地只是出于一种直觉,出于对阿尔伯特诸多表面特质的无比倾慕:他的英俊美貌与迷人的气质。阿尔伯特出生于1819年8月,比他的表姐维多利亚晚生三个月。萨克思·科堡·哥达的弗朗西斯·查理斯·奥古斯特·阿尔伯特·伊曼纽尔是他的全称。阿尔伯特在外貌上继承了她母亲——一位活泼美貌妇人的所有优点:金色的头发,碧蓝的眼睛,彬彬有礼而又朝气蓬勃。
    和他的哥哥欧内斯特比较起来,阿尔伯特从小就是一个有着自己的主见并能恪守不渝的孩子,在兄弟间无数次的游戏与争吵中,弟弟总是占着上风,在外人看来,他们的身份应该颠倒过来才合乎常情。阿尔伯特的品行在科堡深得人心,他聪颖机智而又吃苦耐劳,他所在的公国饱经战乱、弱小无势,而大公又并不富有,他从小便是在一种朴实无华的环境中成长,这样的一种朴实无华使他甘愿地接受那个时代热忱道德观的感召:诚实、坚韧、求善求真。还是11 岁的时候,当他的父亲试着询问他今后的打算时,他的回答使这个饱经风霜的公国统治者大为惊讶:“我要做一个善良有用的人”,他说,朴实简洁的语句里蕴藏着一个孩子对于未来人生职责与目标的自觉,而这种自觉正是那个时代的最高风范。我们不禁想起,在维多利亚第一次明白自己将成为英国女王时,她的回答也几乎如出一辙:“我要做个好人”,这难道是一种偶尔的巧合,或者说仅仅用一句“心有灵犀一点通”就能解释的一切?从这里我们其实已经隐隐约约地感到,若干年后,阿尔伯特与维多利亚的结合之后,他们的生活方式和处世态度成为整个国民生活之典范决不是一种偶然。
    和维多利亚一样,阿尔伯特在坚信礼上的表现也是那么的出色,那么的令人难忘。坚信礼上援用古例在城堡的“巨人厅”公开举行,由于阿尔伯特从小的气质与风范已深入科堡每个人心中,所以坚信礼上牵动着朝野所有的人。大批热情的官吏、牧师、公国各村镇的代表以及形形色色自发前来的观众一齐涌来,场面热闹非凡,大公和太夫人、符腾堡的亚历山大和欧内斯特两位王子殿下、莱宁根大公、霍恩洛伊·朗根堡大公夫人和霍恩洛伊、斯林福斯特大公夫人都出席了仪式,大厅的后方设置了一个简朴然而装饰典正的讲台、内庭牧师雅各比博士端坐中央,合唱队高声唱过赞美诗《圣灵降临》的第一节后仪式开始了。雅各比博士开始提问,由王子做答。博士的提问都是经过精心的设计与考虑的。这些问题都并非一个简单的“是”与“不是”所能回答,必须有自己的见解与阐释,其目的是让观众能够更多地、更详尽地了解青年王子的观点。阿尔伯特的回答坦然、果断、精确,特别是那些精妙的到处都闪烁着个性的阐释中,蕴含着一种深切的情态与充满自信的内在力量,这种力量紧紧地感染了所有在场的人,从达官显贵到普通平民。当问到世袭的王子是否打算忠于福音派教会时,王子的回答只是一个“是”。但他又用清晰而坚定的声音补充:“我下定决心永远忠于公认的真理。”永远忠于公认的真理,这正是阿尔伯特所有美德的起点与基石。
    博学多才是阿尔伯特另一优秀品质,他总是抓住一切机会孜孜以求地去丰富扩大自己的知识领域,从骑马、射击、击剑、狩猎,甚至是小小的恶作剧到音乐文学、形而上学、法学、政治经济学,甚至数学、生物学等几乎是无所不能。传说,他每次捕猎远游,都要带回一大堆动植物标本以丰富其自然知识;他曾经成功地模仿一位教授在奔跑中突然跌倒然而无可奈何地找眼镜的模样,引起同学们的哄堂大笑。
    他17 岁时开始潜心钻研德国文学和深奥的德国哲学,他曾做过一篇论文《论德意志人的思维模式及德意志文明简史》,他企图以此事“反省我们时代的弊端,吁请所有的人从自己做起以矫正这些弊端,并由此而为别人树立起一个好榜样。”他对于自己民族的思维方式的强烈兴趣,在他以后作为女王助手时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在1838年的意大利旅行中,佛罗伦萨的美术馆与风光令他赏心悦目,在和教皇格里高里十六世的一次会见中,他以自己渊博的知识征服了这位傲慢的教皇。教皇试图在年轻的阿尔伯特面前展示自己的博学,他谈起了艺术,特别谈起了古老的希腊艺术,他说希腊人的艺术是从意大利西北部的伊特拉斯人那里传过去的。“不!”阿尔伯特的果断而简洁的声音遏制了教皇无休无止的长篇大论:“他们的艺术是从埃及传入的,因为??”然后便是滔滔不绝的旁征博引。高傲的教皇看着眼前这位朴实的青年,也不得不彬彬有礼地颔首默许。
    不仅仅是艺术,阿尔伯特对自然科学的兴趣也极其强烈,1852年他成功地构思、举办的规模庞大的集中了当时几乎是 全世界各国的在原材料生产、机器制造、机械设计、厂家制作以及在应用与造型艺术等各方面所能生产的各种先进的样品的万国博览会,便是最好的注脚,在布鲁塞尔他曾遇到了一位著名的数学教授阿道夫·葛德莱。他的对或然律的研究与应用深深地吸引了阿尔伯特,他很快与这位数学教授成为了终身朋友。关于阿尔伯特的好学,有这样一则轶闻,在佛罗伦萨的一次舞会上,人们发现他对那些高贵娴雅的淑女们毫不在意,而是沉浸在与博学的著名历史学家加波里先生的交谈之中,这样的一种不合时宜竟一时传为美谈,当时站在他身边目睹了这奇特一幕的斯都加厄大公说:这是位多么值得夸耀的王子,在他面前,漂亮的舞伴即使在舞台上也比不过博学的学者。这样的一位杰出的青年,对于维多利亚并没有表现过多的热情。尽管从一来到这个世上,他的外婆、科堡的大公和太夫人,公爵,肯特公爵夫人和利奥波德王就把他与维多利亚放在一起来谈论。还是3 岁的时候起,甚至他的保姆也经常对他说“英国的小小五月花”(维多利亚生于五月)将成为他的妻子,但不知什么原因,他从小对异性就有一种本能的厌恶。5 岁的时候,在一次儿童舞会上,别人将一个小女孩领到他面前来做舞伴,他厌烦恼怒地叫闹起来,虽说后来他学会掩饰自己这方面的情感了,但这种情感却依旧未变。
    也许这应该归过于他那深爱着的漂亮的母亲?在他的印象中,母亲是美丽而温和慈爱的,但是在5 岁时,他和母亲便永远地分开了。传说大公是个风流之人,而公爵夫人也学了丈夫的样子,她与一位宫廷大臣混上了,然后便是分居、离婚而最后隐居巴黎直到1831年郁郁寡欢地离开人世。诚实善良的阿尔伯特无法接受这份情感的打击,他被无垠无尽的矛盾的情感所吞噬——一面是对母亲的绵绵不绝的思念,另一面又对母亲的丑闻抱着莫大的羞耻。于是他逃避所有的女人。
    使阿尔伯特对维多利亚并不十分在意的另一个原因是阿尔伯特对于政治毫不感兴趣,他从不读报,他渴慕的是一种悠闲自在的艺术化的生活,他不像利奥波德,他没有舅父的执着的野心,也缺乏他那追求自身伟大的自负,他善良纯正,聪明而又有教养,但这一切按常规将更多地把他导向一个个性清高而无足轻重的人,一位热心文化却用心不专的艺术爱好者,一位毫无影响或权威的宫廷附庸,很显然,做一个女王的丈夫,这个在他人看来最能实现自己政治抱负的位置对于阿尔伯特并没有多少的诱惑。
    更何况,他已知道,此时的维多利亚正满怀崇拜地仰视着她的梅尔本勋爵,所以,当1839年10月他被安排前往伦敦时,他已打定主意彻底退出此事,他对一位朋友说,再不会有什么能引诱他去做那暧昧的等待,他将立即结束这一切。
    与维多利亚的情形几乎一样,当他与他的那位漂亮娇小的表姐的目光碰撞在一起时,整个的局面都完全被改变了。面对眼前的这个女人他竟不曾涌起丝毫的厌恶,甚至心灵深处那股从来不曾涌动的陌生而热烈的情感却一下奔涌而出,泛滥在他整个身心,在维多利亚的臂弯里,他发觉自己无可抗拒的命运已经毫无余地的确定下来了。“我愿意与你结婚,亲爱的??”他的声音里流淌着无限的幸福。
    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使得这对年轻的男女在碰到一起时,刹那间改变主意,而决心永远携手而行?如果肯特公爵在世,他也许又该去找那个吉卜赛预言家了。也许,他是对的,命运总是那么的神秘,那么的不可抗拒。
    维多利亚女王和她的丈夫阿尔伯特亲王感情很好,但1861年,阿尔伯特亲王在女王中年时代去世,这时维多利亚女王受到英国人的普遍敬重,大臣们也开始主动询问她的意见。然而,丈夫的去世让女王郁郁寡欢,她曾长时间离开伦敦隐居,即使公开露面,也不戴王冠,而总是一种寡妇的打扮。由于维多利亚长期隐居,导致首相无法事事请示女王,因此首相的权力渐渐增大,促使英国的君主立宪制更趋完善。
    维多利亚女王经历长时间的离群索居后,1870年代后期,她重新活跃起来,1897年举国庆祝女王登基60年的盛大庆典使得女王和王室的威望大大提高。
    挚友
    约翰·布朗是女王和夫君生前的好友。在阿尔伯特王子去世后,女王经过三年多的时间仍无法从悲痛中走出来。于是她的子女们便把约翰布朗介绍到宫中。约翰布朗之前曾陪伴女王和阿尔伯特王子在苏格兰高地度过愉快的时光。当女王再次见到这位昔日旧友时,往日的时光历历在目,女王便像这位好友尽情倾诉了对亡夫的思念。
    女王发现,约翰布朗是最能理解自己对夫君情感的人,因此,她与约翰布朗的友情也日益加深。约翰布朗服侍女王十分用心周到,时刻为女王的安全着想。然而,约翰布朗为人粗鲁傲慢,当他得到女王的宠信之后,对女王的子女,尤其是威尔士王子表现出极为不尊敬的态度。约翰布朗的弟弟,由于约翰布朗受到宠信,成为了女王小儿子利奥波德王子的仆从。然而,这位仆从却时常虐待身患血友病的利奥波德王子,他甚至用勺子去击打利奥波德王子的鼻子,辱骂王子是没用的东西。而血友病患者一旦受伤就会血流不止,利奥波德王子是不能受到任何伤害的。仆从的虐待利奥波德王子痛苦不堪。女王的子女们极为厌恶约翰布朗及他的弟弟,他们多次向女王告发约翰布朗和弟弟的恶行,但女王仅仅把这些事视为子女因嫉妒所编出来的谎话。女王和子女们的矛盾也越来越深。
    威尔士王子患了伤寒大病之后,女王决定不再隐居,面对公众。她与大病初愈后的威尔士王子一起去教堂为王子祈福。在马车行驶过程中,女王频频向人群招手,人民热烈欢迎女王的复出。这时,一名暗杀者起了歹心,意欲行刺女王,约翰布朗及时发现并抓住了凶手,避免了一场灾祸。女王的子女们这才接受了约翰布朗,对他的英勇表示感激。
    当约翰布朗去世的时候,女王在日记中写道:“他的离去让我十分悲伤。”但是,发现的女王亲笔信却首次披露了她对约翰布朗更深刻的友情。维多利亚女王在信中写道:“布朗是她最好的、最忠心的仆人,也是她最值得信赖的朋友,他的辞世令她悲痛欲绝。
    1884年维多利亚女王出版了《日记留影——我们的苏格兰高地生活》一书,书中女王特别描写了布朗,并且高度赞扬了他。同时维多利亚女王还专门为布朗建造了一座齐人高的雕像。 (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