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王汎森已指出,“出現在史學方法論教科書上的,并不一定反映在實際工作的層次”。故不宜“把過多的注意力放在里程碑式的宣言,而忽略了在實際研究工作中眼光及方法的轉變”。參見其《中國近代思想與學術的系譜》,臺北聯經出版公司,2003年,343頁。 (22)參見陳寅恪《隋唐制度淵源略論稿·叙論》,《陳寅恪集·隋唐制度淵源略論稿·唐代政治史述論稿》,三聯書店,2001年,5頁。 (23)朗格諾瓦(Ch.V.Langlois)、瑟諾博司(Ch.Seignobos):《史學原論》,李思純譯,商務印書館,1926年。此書在中國影響甚大,從那時起到現在,國人講史學方法的書,大都或全面或部分地借鑒了此書(盡管有些人并未明説)。 (24)朗格諾瓦、瑟諾博司:《史學原論》,中譯本,76頁。 (25)章學誠:《文史通義·浙東學術、答客問上》(我所用的是倉修良編的《文史通義新編》),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年,70、170頁。 (26)王繩祖:《讀史方法》,《世界學生》,1卷4期(1942年4月),5頁。 (27)Wang Fan-shen,Fu Ssu-nien:History and Politics in Modern China,pp.62-3;王汎森:《中國近代思想與學術的系譜》,343頁。 (28)傅斯年:《毛子水〈國故和科學的精神〉附識》,《新潮》,1卷5號(1919年5月),744頁。 (29)參見錢穆:《中國近三百年學術史》,臺北商務印書館,1964年重印,468-469頁。 (30)其實兩人皆甚注重古文獻形成的過程,這方面頗多共識。參見王汎森:《對〈文史通義·言公〉篇的新認識》,收入《自由主義與人文傳統:林毓生先生七秩壽慶論文集》,臺北允晨文化公司,2005年,229-256頁。 (31)戴震:《詩補傳·序》,《戴震全書》(一),黄山書社,1995年,125-126頁。 (32)梁啓超:《中國近三百年學術史》(1923-1924年),《飲冰室合集·專集之七十五》,中書局,1989年,185頁。 (33)傅斯年:《中國古代文學史講義·叙語》(1928年),《傅斯年全集》,第1册,20頁。 (34)説詳Wang Fan-shen,Fu Ssu-nien:History and Politics in Modern China,passim. (35)傅斯年:《〈史料與史學〉發刊詞》(1943年),《傅斯年全集》,第4册,356頁。 (36)傅斯年:《閑談歷史教科書》,《傅斯年全集》,第4册,310頁。 (37)參見羅志田:《裂變中的傳承:20世紀前期的中國文化與學術》,中華書局,2009年2版,193-196頁。 (38)傅斯年:《考古學的新方法》(1929年),王培棠筆記,《傅斯年全集》,第4册,290頁。 (39)傅斯年:《外婚制》(1929-34年間作),傅檔。 (40)與傅斯年很多觀念相近的陳寅恪,在其所開設的“晋至唐史研究”課上,便主張要“特别注意‘言’與‘事’”。陳先生也以爲,“歷史重在準確,不怕瑣碎”;而哲學就可以“講大概”,不必太精細。觀其以“講哲學”和“講歷史”對立看待,亦可見與傅斯年相類的深意。參見卞僧慧:《陳寅恪先生年譜長編(初稿)》,中華書局,2010年,364、362頁。 (41)傅斯年:《臺大〈社會科學論叢〉發刊詞》(1950年),《傅斯年全集》,第4册,364-365頁。 (42)傅斯年:《歷史語言研究所工作之旨趣》,《傅斯年全集》,第4册,253頁。 (43)傅斯年:《史學方法導論·史料論略》(1929年),《傅斯年全集》,第2册,337頁。 (44)傅斯年:《中、西史學觀點之變遷》,傅檔。 (45)反過來,我們也可從今天“歷史書寫”和“歷史編纂學”詞匯的流行,看到傅斯年卓絕的預見力,也就更容易體會他當年警醒後學的良苦用心了。 (46)傅斯年:《丁文江一個人物的幾片光彩》(1936年),《傅斯年全集》,第7册,21頁;Wang Fan-shen,Fu Ssu-nien:History and Politics in Modern China,pp.60-2. (47)傅斯年:《閑談歷史教科書》,《傅斯年全集》,第4册,309-311頁。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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