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睡虎地秦墓竹简·法律答问》,文物出版社1978年版,第173页。 (71)《史记·高祖本纪》。 (72)《刘蜕集》。《四部丛刊》初编缩印本(台北商务印书馆1965年重印)卷一六七。 (73)《致堂读史管见》卷一。《续修四库全书》(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卷四四八。 (74)《汉书·贾谊传》。《新书·保傅》所载同。胡寅的议论,就是由贾谊的这段论述生发开来。 (75)《汉书·路温舒传》。刘向《说苑·贵德》亦引之。 (76)许维遹:《韩诗外传集释》,中华书局1980年版,第57-59页。刘向《新序·刺奢》所叙略同。 (77)《四部丛刊》初编缩印本(台北商务印书馆1965年重印)卷七五。 (78)王照圆:《列女传补注》。《续修四库全书》卷五一五,第729-730页。 (79)《汉书·谷永传》:“訞辞曰:‘关动牡飞,辟为无道,臣为非,厥咎乱臣谋篡。’”颜师古注曰:“《易訞占》之辞也。訞即妖字耳。”《汉书·五行志》亦引之,李奇注作“《易妖变传》辞”。其书至隋唐仍存。 (80)《汉书·五行志下之上》。 (81)《汉书·五行志上》:“董仲舒治《公羊春秋》,始推阴阳,为儒者宗。” (82)《汉书·刘向传》。 (83)《周易·系辞上》,《十三经注疏》本,第79页。 (84)《汉书·五行志中之上》颜师古注云:“凡言炕阳者,枯涸之意,谓无惠泽于下也。” (85)魏晋以后诸史《五行志》的诗妖部分,除歌谣外,亦兼采诗谶、姓名年号谶等。 (86)在中国历史上,民谣、童谣随兴而起,不翼而飞,不仅为了娱乐,不少更有宣泄情绪、表达好恶、讥评政治的功用。史籍如《五行志》等所著录的民谣、童谣,自然经过当时史家的选择、过滤、改编,与原作相比不仅数量有限,内容、表达形式亦不可能完全保持原貌,但仍是后人探讨秦汉社会史、心态史的珍贵史料,笔者有计划作专文讨论。本文专就“诗妖”以外的妖言作一些探讨。 (87)此传说不见于两汉《五行志》,但《三国志》裴松之注、《宋书》、《晋书》的《五行志》都有记载。 (88)《论衡·订鬼篇》。 (89)《论衡·纪妖篇》。 (90)《论衡·纪妖篇》。 (91)Northrop Frye:Words with Power,San Diego:Harcourt Brace Jovanovich,Pubulishers,1990,pp.5-6,33,98,119. (92)两汉的《五行志》,其实包含有丰富的思想史、宗教史、社会史、历史编纂学、俗文学史、民俗学、人类学乃至自然科学的古代信息。 (93)《尚书·泰誓》,《十三经注疏》本,第181页。 (94)《管子·牧民》,《四部丛刊》初编本。 (95)《汉书·五行志》。萧子显《南齐书·五行志》表述得更清晰:“下既悲苦君上之行,又畏严刑而不敢正言,则必先发于歌谣。” (96)Hyunyi Cho:" Public Opinion as Personal Cultivation:A Normative Notion and a Source of Social Control in Traditional China" (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ublic Opinion Research 2000,Vol.12.3) ,p.301. (97)即前引《左传》庄公十四年:“妖由人兴也。人无衅焉。妖不自作。人弃常则妖兴,故有妖。”汉代灾异论述常见引用。 (98)《后汉书·杨震列传》。 (99)孙旭培:《华夏传播论》,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75页。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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