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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戈里代表作 果戈里名言


    果戈里 十九世纪是俄国文学群星璀璨的时期,果戈里便是这期间最为明亮的一颗。《死魂灵》是他最为人所知的作品,除此之外,另有不少蒙尘遗珠。他有着洞察社会和国家的睿智,激烈犀利的笔锋。 果戈里代表作 
    1829年,果戈里自费出版长诗《汉斯·古谢加顿》;
    1831至1832年,发表《狄康卡近乡夜话》第一卷和第二卷;
    1835年,出版《密尔格拉得》;
    1835年至1841年间,出版《彼得堡故事集》,含《狂人日记》《外套》等;
    1835年12月,讽刺喜剧《钦差大臣》完成,并于1836年4月首次上演;
    1836年果戈理发表了讽刺喜剧《钦差大臣》(又译《巡按》);
    1841年完成《死魂灵》第一部,1842年发表;
    1848年开始创作《死魂灵》第二部。后来长期侨居国外,脱离了国内先进文学界,思想发生了逆转,转而保护、赞美农奴制,曾受到别林斯基的严厉谴责。他企图续写《死魂灵》第二部,终未成功。
    果戈里名言
    请您记住,当世界变得最卑微的时刻,当生命日益空虚,一切都披上利己和冷酷的外衣的时刻,当不再有人相信奇迹的时刻,正是产生比一切奇迹更为奇迹的时刻……就像最猛烈的风暴只是在海面最平静的时刻掀起一样。
    如果能够把各种公务比作蜂巢的话,那么,官员们全像辛勤的蜜蜂一样分布在各个蜂巢上。
    只要人们迷恋尘世间因之相互吞噬的一切身外之物,不想到心灵财富的完美,那么,尘世间的财富的完美也是朝不保夕的。那时候,将会降临饥馑、贫困的时代,不仅普天下的百姓将受苦受难,而且每一个人都在劫难逃……这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忘记这喧闹繁华的世界和它那一切五光十色的玩意儿。也让这世界忘掉了您。在那里是得不到安宁的。您看见啦:这世界充斥着心怀仇恨的、诲淫诲盗的或者背信弃义的人。
    现今的一代把所有这一切都看得清楚了,他们对这些迷误感到惊讶,他们嘲讽祖先的愚昧,却没有发觉这是用上天圣火记载下来的一部编年史,其中的每一个字母都是骇然的鉴戒,处处有一只神明的手指在向他们这现今的一代发出警告。可是,现今的一代依旧在讥笑先辈,并且还满怀着自信和骄傲,接连铸下一个个新的错误,也给后代留下笑柄。
    人这样东西也真奇怪,很难捉摸透他的脾性;凡是新闻,不管它是怎样的庸俗无聊,但只要是新闻,一个人准会把它传给另一个人去听,虽然只是为了可以说上一句:“您瞧瞧,眼下传开了怎样荒唐的谣言呀!”而另外一个人一定会挺高兴地侧着耳朵去听,虽然过后也会说一句:“是啊,这完全是庸俗无聊的谣言,一点儿不值得当真!”可是他却立刻会去找第三个人,转告之后还会和第三个人共同义愤慎膺地长叹一声:“多么庸俗无聊的谣言啊!”只有等到事情传遍了全城,等到所有的人都把新闻谈腻了,他们方才承认,事情压根儿不值得当真,也不值得去议论。
    我们忽然要办一个救济穷人的慈善协会,也捐了一笔很大的款子,可是,我们立刻就想到要庆祝一下这样一桩值得赞扬的善举,于是举办了一次午宴,邀请城里所有第一流的官员光临出席,不用说,这就花掉了一半的捐款;剩下的钱呢,立刻用来给委员会租下一幢富丽堂皇的装有暖气设备的房子,还雇着好几个看门人,这么一来,给穷人总共就只剩下五个半卢布啦。
    官员们可办不成:准会为这件事开始文书往来,并且就此陷在文书堆里,结果,眼睛只盯着文书,反而看不到正事啦。
    应该是下属去适应上峰的性情脾气,而不是上峰去迁就下属的性情脾气。至少这更合理一些,做起来更容易一些,因为全体下属只有一个上司,而一个上司却有数百名下属。
    这一阶层的人有一种非常古怪的习性。要是直截了当地向他打听一件什么事,他是从来记不得的,脑袋理不出一个头绪来,甚至会干脆回答一声不知道,可是,如果问起旁的一件什么事儿,他倒会立刻东拉西扯说上一大套,并且会告诉你好些你压根儿不想知道的详情细节。
    现在许多人尽在考虑怎样使庄稼汉具有文化教养。可是你得先让他富裕起来,成为一个像样的当家人才对,到了那个时候,他自己会去学文化的。
    在商业和灵智的运动中,到处他只看到紧张的追逐新奇的努力与渴望。人们不惜采取任何手段,要占另外一个人的上风,即使一会儿也好。商人把全部资本用来装璜店面,为的是用光辉和华丽招徕顾客。出版业拚命注重插图和印刷上的美观,企图用这些东西来唤起日趋冷淡的注意。长短篇小说都竭力想靠闻所未闻的离奇古怪的情欲以及人类天性的例外的畸形丑态吸引读者。
    经商是得懂一大套生意经的,而不光是买和卖。这里面,跟买卖紧密相关的,既有预算,又有行情,不懂得这些个,准会连本带利一齐赔光的。
    每一个人都想装出一表人才。人们多咱才肯不为这些无聊的事情操心啊!
    世界上万物都在为自己的利益苦心经营。
    一批所谓的爱国志士只消出了一本什么书,里面有时说出了一句令人痛心的真话,他们就会像蜘蛛看见苍蝇落到蛛网上一样,从四处角落里奔出来,突然一下子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
    在这儿,女人就像意大利的建筑物一样:她们不是宫殿,就一定是陋屋,不是美女,就一定是丑婆子;她们中间没有中庸之材;薄具姿色的人是没有的。他欣赏她们,正像在一首美丽的史诗里读到几句特别突出、给灵魂带来清醒的战栗的诗句一样。
    一切似乎都在死不要脸地纠缠着,不管人家要不要,一个劲儿央求着,像夜里在街上拉客的妓女一样;一切都好像是一群讨厌的乞丐似的,一个抢在另外一个前面,高举着手。
    十九世纪的低级的华丽显得是多么卑俗啊!这是一种琐屑的、毫无价值的华丽,只配装饰商店,使镀金匠、家具匠、裱糊匠、木匠和一大群别的匠人都有活儿干,却从世人那里夺去拉斐尔们、提香们、米开朗琪罗们,使艺术堕落为技艺!
    在这儿,连乞丐也给人一种明快的感觉:他们乐天知命,从来不懂得苦恼和流泪,无忧无虑地、姿态美妙地向人伸着手……
    外国人是会使无为的民族堕落的,他们在旅馆里、在路上,造成一大批下流家伙,旅客往往就根据这些人来判断整个民族。
    尽管有着这么许多光辉的特色、高尚的冲动、骑土的气质,整个民族却是苍白的、不完美的,正像这民族产生出来的轻松的通俗笑剧一样。这儿没有宏大的庄严的观念。到处只有思想的影子,却没有思想;到处都有类似热
    情的东西,却没有热情;一切都是用粗针线缝上,用寥寥几笔画上的;整个民族是一幅光辉的小插画,却不是一幅出自名家手笔的大画。
    到处都是辉煌的插曲,却没有庄严的、宏伟的整体。到处都可以看到一种企图,想把过去未被注意的事实揭举出来,有时甚至不惜牺牲整体的和谐来造成巨大的影响,只要自己享受到发明的光荣就行;最后,到处都可以看到勇敢的自信,却丝毫也看不到承认自己无知的谦虚的自责……
    女士们有时会在整整两天内爱不忍释的千百种绚烂轻飘的帽子、衣裳、头巾,使涅瓦大街上的行人眼睛发花。好像是一片蝴蝶的海蓦地从花丛中飞起来,在雄性的黑甲虫上面像灿烂的云彩似的波动着。
    你在这儿可以遇见举世无双的微笑,精巧绝伦的微笑,一种笑使你迷醉得骨酥肉麻,另一种笑叫你自惭形秽,低下头去,又有一种笑叫你觉得比海军部大厦的尖塔还高,踌躇满志起来。
    在他的一生里,当他看到人身上有着多少没有人性的东西,在风雅的教养有素的上流绅士中间,天啊!甚至在世人公认为高尚而正直的人们中间隐藏着多少凶残的粗野的时候,他有许多次忍不住战栗起来。
    人心鬼蜮,人言可畏啊!
    那些无耻之徒呢,他们明目张胆成千上万地盗用公款,侵吞并不富裕的人的钱财,从那些一无所有的人手里夺去最后的一个戈贝。
    他升官了!真是的!一个贪官,两次受了审判,父亲是贼,盗用公款,极卑鄙的人,哪里都找不到这类的人!居然会升官吆?而且是全世界的人都把他看作直率性子的人!坏蛋!
    魔鬼要是打定了主意祸弄人,他一定做得到的。 (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