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文人娶了个“妒悍”的老婆,没给他生儿子,也禁绝他挨近婢妾,成果只得收养惟吉为假子。薛居正对惟吉非常溺爱,使得惟吉变成了一个成天跟问题少年们混在一同摔跤踢球、纵酒玩乐的不肖后辈。 薛居正身后,宋太宗亲身吊唁,特意问:“不肖子安在,颇改行否?恐不能负荷先业,怎么办!”薛惟吉在旁边“惧赧不敢起”,由此痛改前非,“能折节下士,轻财好施,所至有能声”。但他跟爸爸一样,御家无法,成果身后家里便闹出沸反盈天的“寡妇门”工作来。 柴氏是薛惟吉的继配,年纪轻轻做了寡妇,又没有儿子,而且平常就跟薛惟吉的两个儿子薛安上、薛安民不好,她就想改嫁。柴氏择定的人选是其时闻名的大肚宰相张齐贤,这位相爷“体质丰大,饮食过人”,格外喜欢吃肥猪肉,每顿都要吃好几斤。 他跟柴氏私自商定婚约,还派人派车来接她。这一来薛安上不干了,一状告到开封府,说后母要卷走祖父、爸爸两代累积的大笔家产。开封府一听涉案的包含宰相,不敢自作主张,赶忙报告宋真宗。宋真宗不肯把工作闹大,就派有关部门悄然详细询问柴氏,哪知柴氏的说法与薛安上的状词截然不同。不得已,真宗只好把这事下发御史台审理。 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柴氏出头露面,击登闻鼓反告一状,告另一位宰相向敏中花低价买下薛家旧宅,又曾向自个求婚,自个没容许,向宰相恼羞成怒,遂指使薛安上诬告自个。 这一问不要紧,案情变得越来越杂乱。盐铁使王嗣宗一向跟向敏中不好,这时也跳出来揭露,说向敏中近来议娶已故驸马都尉王承衍的小妹,“密约已定而未纳采”。真宗问询王氏,得知确有此事,就对向敏中很不满,把他找来当面批判,说他不诚实,分明私下里紧锣密鼓地组织再婚的事,居然骗皇帝说没有这种主意。在真宗想来,向敏中说他并没有向柴氏求婚,这说法恐怕也靠不住。 但另一方面,张齐贤也并没有打成如意算盘,御史台调查发现,柴氏的状词原来是张齐贤之子、时任太子中舍的张宗诲教她写的,张齐贤明显脱不了关连。进一步详细询问柴氏的亲信仆人,还发现她埋藏了金贝财宝约两万缗(一缗即一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