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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路视域下8-10世纪敦煌民族交融与文化互鉴——从敦煌古藏文占卜文书谈河西民众社会生活(2)


    注释
    1.关于书信年代,学界持有不同观点:亨宁(W.B.Henning)认为是在312-313年之间(The Date of the Sogdian Ancient Letters,Bulletin of the School of Oriental and African Studies 12,1948,pp.601-615.);哈尔玛塔(J.Harmatta)认为是196年(The Archaeological Evidence for the Date of the Sogdian《AncientLetters》,Studies in the Sources On the History of Pre-Islamic Central Asia,Budapest,1979,pp.75-91.);陈国灿认为是313年(《敦煌所出粟特文信札的书写地点和时间问题》,《魏晋南北朝隋唐史料》1985年第7辑,第10-18页);王冀青认为是东晋初年(《斯坦因所获粟特文二号信札译注》,《西北史地》1986年第1期,第66-72页);林梅村认为是202年(《敦煌出土粟特文古书信的断代问题》,《中国史研究》1986年第1期,第87-99页);李志敏认为是937年(后晋天福二年)(《有关地名研究与斯坦因所获粟特信札断代问题》,《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92年第4期,第137-152页),聊备一说。
    2.参荣新江:《敦煌归义军曹氏统治者为粟特后裔说》,《历史研究》2001年第1期,第65-72页、第190页;《西域粟特移民聚落补考》,《西域研究》2005年第2期,第1-11页、第116页;冯培红:《敦煌曹氏族属与曹氏归义军政权》,《历史研究》2001年第1期,第73-86页、第190页;霍巍:《粟特人与青海道》,《四川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第94-98页;陈菊霞:《西域、敦煌粟特翟氏及相关问题研究》,《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08年第3期,第40-48页、第148-149页等。
    3.关于吐蕃化,学界研究成果颇丰:乌瑞(G.Uray)率先提出了河陇吐蕃文化遗存问题(LEmploi du Tibétain dans les Chancelleries destats du Kan-sou et de Khotan Postérieursàla Domination Tibétaine,Journal Asiatique.Vol.269,NO.1/2.1981,pp.81-90.);国内学者也关注到了这一问题,诸如汤开建、黄盛璋、张云、周伟洲、郑炳林、杨铭、陈于柱、王东、陆离等;日本学者主要从敦煌古藏文文书研究入手,将该问题研究进一步推进,诸如武內紹人、石川巖、赤木崇敏等。
    4.参哈密顿、杨富学、牛汝极:《榆林窟回鹘文题记译释》,《敦煌研究》1998年第2期,第39-54页。
    5.参冯培红:《敦煌曹氏族属与曹氏归义军政权》,《历史研究》2001年第1期,第73-86页、第190页;荣新江:《敦煌归义军曹氏统治者为粟特后裔说》,《历史研究》2001年第1期,第65-72页、第190页。
    6.如对神山、圣湖的崇拜。相关研究可参谢继胜:《藏族的山神神话及其特征》,《西藏研究》1988年第4期,第83-97页;李晓丽:《浅谈藏族的山神崇拜及其文化内涵》,《中央民族大学学报》2012年第5期,第69-72页;魏强:《论藏族水神崇拜习俗的几个特点》,《西藏艺术研究》2009年第4期,第76-81页。
    7.汉译文参金雅声、束锡红、才让:《敦煌古藏文文献论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版,第404-405页,藏文参第405-408页。
    8.关于“大公”为藏文zla gong的音译,王尧先生认为“似乎是一种泛称的敬词”(参《王尧藏学文集》卷二《吐蕃金石录·藏文碑刻考释》,中国藏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94-95页),但笔者认为“大公”显然是一个重要的人物,并且和达扎路恭关系密切,因为在封赐达扎路恭的同时,赞普对“大公”子孙后代封赐也非常丰厚,如盟誓中“论达扎路恭与‘大公’之子孙最近支派之一脉,授以‘雍仲’大银字告身”,达扎路恭和“大公”的子孙后代授予告身的等级是一致的,因此笔者冒昧揣测“大公”可能指其父辈或者整个家族中与达扎路恭一脉相承的先祖某个人物。
    9.关于“囊物”一词解读,参巴桑旺堆:《一份新发现的敦煌古藏文吐蕃兵律文书(下卷)初步解读》,《中国藏学》2015年第4期,第39-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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