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軍 が敗れて 牡丹江の林口付近まで 追い 詰められた。そのとき 十一人の女性兵士が、負傷者を肩に負い 放歌高吟 しながら
牡丹江 に身を投じ自決した、日本軍の注意を ひきつけ、主力の撤退を 助けた。
这是从日本番町书房《关东军与开拓团》一书中摘录的,对中国军队一次失利的描述,翻译过来就是“战败的中国军队被追赶到牡丹江畔林口附近,此时,(中国军队中的)11名女战士背负伤员,高声唱着歌,投入牡丹江中自尽而死。(她们的行动)吸引了日本军队的注意力,帮助了主力的撤退。”
作者没有说明这次战斗的时间,但是对比中日史料,我认为此处所描述的,应该是东北抗日联军第五军一师1938年在乌斯河畔的战斗,史称“八女投江”(这里日方记载是11人,与中方记载不同)。 在八年的抗战中,我国军民曾饱尝失败的痛苦,那种最后时分的惨烈场面,又何止一个“八女投江”。
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布战败,是为中国抗日战争最后胜利的一幕。苦战八年的中国军民欣喜若狂,集团军总司令冯治安将军挂上腰鼓冲到街上的庆祝人群中边敲边舞,动作癫狂,直到泪流满面……
冯将军的失态可以理解,1937年7月7日,正是他所部的三十七师在卢沟桥奋起抵抗,揭开了这次救亡战争的序幕。这一打,就是八年,佟麟阁、赵登禹,多少好兄弟战死沙场,他前任的集团军总司令官张自忠将军也是在湖北战场壮烈殉国。 我想,很多中国人都会想知道--那些横行一时的日本“太君”,当此战败之时,他们当时的表现和经历又是怎样。 接触过一些侵华战争中的日本老兵,但是,谈起战败投降那一刻,他们中的很多人却讳莫如深。 最初认为这是他们“顽固”的一种表现。然而,慢慢发现,他们不肯谈,有的并不是顽固,里面也有些难以说清的东西。
认识一个叫松元的日本老者,八十多岁了,依然身手灵活。我到日本的时候,需要装电话,还得到过他的帮忙。2002年,在京都的一位中日友好雄鹰会的成员伊藤老先生去世,我去参加了他的葬礼。葬礼上,松元表现得极是伤心,下来后我问起他和伊藤的关系。
日本战败的时候,松元从被苏军押往西伯利亚的日军队伍中逃出来,想逃到当时称为“关东州”的大连寻机乘船回国。路上遇到同样逃出来的伊藤,两个人风餐露宿,靠吃山中的野果和橡子才活下来。
这样,我才知道松元当年是关东军中的日军军官,于是问他有没有和苏军作过战。松元苦笑一声,说还在行军战争就结束,一枪没放整个部队就投降了。他接到命令后随联队长到苏军司令部洽降,苏联人还用葡萄酒和大列巴面包招待他。 那,我随口问,既然如此你何必还要逃呢? 问完,却是半天没有回答。萨奇怪地转头去看,却见松元站在那里,二目微闭,身体僵硬,不自觉地变成了一个类似立正的姿势。 好久,松元才极为艰难地开口道:“这没有什么好说的。”
随后,就闭紧了嘴巴,嘴角向上抿,脸上的肌肉绷得极紧。以我经验,这是一个典型的表示拒绝的身体语言。这让我感到很是惊讶--难道他当时是为了什么“武士道”的精神才逃走的? 细看去,却见他的鬓角,竟然淌出了点点汗迹,而他的眼神分明带了一种难言的--恐惧。 对,就是恐惧,一种隔了几十年依然在瞳仁里面闪烁的恐惧。 这时,主持葬礼的南部先生在我肩膀上拍了拍,摆摆手,示意我不要再问了。 葬礼结束后,我坐南部的车走,在车里逮了个机会问他--为什么不让我问松元那个问题?
南部似早就想到我有此一问,点点头,说:“松元从来不谈他战败时候的事情,你这样问,随后低声说,有很多那个时候的事是我们不愿意回忆的。” “你们?那么,南部先生当时也在中国的东北?” 南部先生点点头:“我在西伯利亚的俘虏营干了六年苦力,对不起,我那时也是关东军。” “那么,所谓不愿意回忆的事情,是哪些事情?能举个例子吗?是觉得投降丢脸吗?”最后一句是我的采访策略。 南部先生看了我一眼,说:“不……是。”他把车停在路边,停了片刻,对我讲了他在战败时候的经历。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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