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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听思写说”五位一体增强线上教学“产出导向”


    面对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关键时期,全国高校的既有教学方式纷纷切换为“线上教学”模式。对高校来说,无论是网络技术条件等硬件要求,还是线上课堂对于教学效果的影响,无论是对新技术手段不甚熟悉的高校教师,还是对学习自控力有限的高校学生,这样的调整都是一次严峻的考验。针对单纯线上教学的特点,笔者结合多年探索线上线下混合式的教学经验,设计了读听思写说混合式线上教学模式,把学生的眼耳心手口从可能的“休眠”状态“唤醒”,使“学生中心”和“产出导向”的新教学理念,在线上教学背景下落到实处。
    眼读:作为学生获取知识的首要途径
    很多老师过于迷信课堂授课的效果,无论是直播、录播,还是慕课,实际不过是把线下的师讲生听搬到了线上,这样的线上教学与已经实践过多年的电视课程、光盘课程等一样,由于死抱着“面授”这一传统教学模式不放,教学效果与传统线下课堂教学相比效果不佳,最终必然都会沦为“鸡肋”。从学会学习、终身学习的角度来看,一定要让学生把阅读作为获取专业知识的最重要途径。笔者建议,要安排学生自学教材,通过云班课平台推送大量新闻、评论或专业论文。记录学生的阅读行为和其它学习活动,通过积分排名,为学生提供传统教学所缺少的激励性学习体验。
    耳听:让灵魂在教育场域中彼此召唤
    德国著名哲学家雅斯贝尔斯说,教育是一个灵魂召唤另一个灵魂。大学生已经具备了一定阅读和自学能力。老师的讲课之所以存在必要性,其原因一是学生自学不一定能够完全理解,二是读书往往不如听讲带来深刻的触动,烙下深入灵魂的个人印记。“以学生为中心”不是反对教师的讲和学生的听,而是要首先弄清楚教师为什么要讲,学生为什么要听。无论文科还是理科,教师的讲都要有灵魂,要能让学生更容易理解,并受到直击心灵的感动。教师通过自己个性化的教学方式传达给学生的,并不只是纯粹的知识,还包括对专业的热情和对社会、对人生的情感、态度、价值观。所以,教师备课要用心、上课要有激情,追求“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和“善歌者使人继其声,善教者使人继其志”的效果。笔者建议适当采取课堂直播的形式,努力把每一次直播课当作一场学术报告来准备。
    心思:让学生建构个性化的知识体系
    质量监控是线上教学的难点,怎样知道学生是否认真听课或者阅读,而不是“玩花招”敷衍学校和老师?一个有效的办法是考核。那么,怎样让学生真正学到知识而非简单搜索和复制粘贴来完成任务?答案是,提出有创造性的问题,促进学生对知识的个性化建构。让“死”的数据客观、准确反映“活”的教学质量,无论是让学生听课还是阅读,要提出一些“不听不读肯定不会做,听了读了不深入思考也不会做”的问题。这些学习任务,不仅能保证学生认真听课和阅读,还能保证他们对听到、读到的新知识,在自己原来知识的基础上进行深度加工,学思结合,不断建构个性化的新的知识体系。
    手写:用有效产出保证自主学习质量
    传统高校教学过分依赖师讲生听,学生读的少,写的也少,有创造性的写就更少。笔者建议,通过学生“广读”,教师“精讲”,精心设计问题“巧导”,启发学生“慎思”,学生思想的源泉被疏通,表达的思路就会流畅,自然会有高质量的学习输出。例如,就教材中“教师地位自古以来就不高”一句,布置题目“教师的地位自古以来就不高吗”,让学生根据已有知识、教材阅读和网络检索,对这句话进行评价,以达到每个学生的思考角度和论证都有自己的独到之处。学生不仅进一步建构了知识体系,而且提高了思维和写作表达能力。同时,可以鼓励学生用思维导图对全班同学的支持或反对理由进行梳理,使阅读、思考和表达能力得到更进一步锻炼。为了减轻学生的作业负担并提高他们思维的逻辑性,可以允许学生通过思维导图的形式提交更多的作业,而非写成完整的小论文了事。
     
    图1 笔者线上教学实例
    口说:深思熟虑让口语表达更出彩
    传统课堂有时候也需要学生口头回答或讨论问题,但由于课堂时间有限,这种机会只能给予极少数学生,而且缺乏促进学生开展深入系统思考的机会,或者期期艾艾,面红耳赤,或者不假思索,口若悬河。但无论如何,所言常常不过是老生常谈,拾人牙慧。线上教学打破了课堂教学方式的时间限制,提出的问题给予学生可能长达一周或更长的思考和回答时间。学生通过短文或思维导图形式,在网络平台以“背对背”(学生彼此看不到提交的作业,避免互相干扰影响思考的创新性)的形式提交给老师。教师通过线上平台能够及时批阅、评价,选出有深度、有特色的作业来,让提交者准备好在全班通过网络直播形式讲给大家,或者让学生用音频或短视频形式提交作业,全班都可以互相欣赏和评价。这种“慎思而后言说”的方式,对于提升学生的口语表达能力,不是传统课堂教学的问答或讨论所能相比的。
    结语:读听思写说混合式教学使“产出导向”落到实处
    产出导向教育(Outcome based education,简称OBE,也叫成果导向教育、能力导向教育、目标导向教育或需求导向教育),是近几十年来兴起的一种新的教育理念,近年来在我国愈加受到重视。但是在实践中,如何落实这一理念则是一个待解的难题。仅仅从“培养目标”和“毕业要求”倒推出培养模式是不够的,还需要在教学环节中将“产出”具体化。
     
    图2 以学为中心的三环节产出导向教学模式
    笔者总结“读听思写说”五位一体的线上教学经验,其中读、听是信息输入,读与听的过程实现知识在学生头脑中的个性化再生产和复现性产出;思是信息的深度加工,思的过程实现知识在学生头脑中的个性化生成和隐性产出;写、说是信息输出,写与说的过程实现学生知识的个性化外显产出。有效的信息输入为知识建构奠定良好基础,创造性的知识输出带动对知识的深度加工和生成,这与企业没有原料没有销路就不可能有生产和创新,是一个道理。由于把学生的学习成果产出具体化为“复现性产出”“内隐性产出”和“外显性产出”三个环节,通过信息输入的数量和质量保证复现性产出的目标达成,通过充足的信息资源和时间,保证内隐性产出的目标达成,通过创造性信息输出和及时评价,保证外显性输出目标的达成,而外显性输出及师生共同参与评价,又为信息输入和加工提供更强烈的学习动力。在整个教学过程中,教师重在做好阅读资源的精心组织与发布,直播教学的精心实施,创造性任务的布置与评价。这样的线上教学,笔者认为更能体现“以学生为中心”,也更能体现“产出导向”,让学生学得扎实,也让教师教得踏实。
    (作者系西藏民族大学教育学院教学副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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