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库斋清史丛稿》 后 记
http://www.newdu.com 2024/11/25 10:11:19 中华文史网 何龄修 参加讨论
本书清样看过,有些事还需要稍作说明。
有朋友建议从我为合作专著写的章、节、篇中酌选一部分入论文集,甚至举出没有反映在本论文集中的清经济史、太平天国史等的具体篇目,认为这样就能如实地涵盖我的研究工作范围。我很感谢朋友们的良好建议。但我只是编一本论文集,不是编自己从始至今的著作选,因此不拟增加内容、扩充篇幅。 同事好友陈智超先生建议附录著作年表或目录,备读者检查。这好像是论文集较常见的一种体例。我因身体不好而畏难,又因较重要的作品都已纳入本书,余者除集体项目的专著和资料集外已不值一提,也就不准备补做。 诸文写作时,尽管我有大体沿用不变的注释体例,但原载各书刊又有各自不同的注释体例,我也不能不服从,从而变动自己的习惯注法。现在汇入本书,如果各文注释原封不动,全书注释就会五花八门,缺少章法;如完全统一,则工作量很大,非常费事。最后,我确定以大同小异为原则,大体依据我的惯例稍作划一,主要具备我原来要求的注释要素并注意写法,以便读者了解、核查。在排版人员耐心帮助,不厌其烦地工作配合下,全书注释得以做了灵活、变通的加工。 阅读时碰上鲁鱼亥豕之误,总令人不快。看到现在书籍、报刊、尤其电视这类大众媒体上频频出现的错别字,不免产生吃饭时屡遭沙子嗑牙的感觉。错别字泛滥,是对祖国语文的严重损害。我很希望本书没有错别字,但我年老后精力不集中,清样经几次校改仍有漏网之鱼,只能做到努力减少了错误。此外,年青时读《四库全书总目》,见书中将明万曆年号写成万歷,而没有意识到用的讳字,因此心里一直以为就是万歷,本书亦犹是。这类讳改不必要,但回改很费事,也就没有动。 结集本书时,不断涌起饮水思源的感情,人和事的回忆一一爬上心头。成长到能为社会做一点有益的事情,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我是在长辈、特别是养母萧秀媛的疼爱、救治、抚育下,才挣脱死神的羁绊,长大成人的。养母流落病逝后,遗骨长埋湖南祁阳某个山里,整六十年了。她的孤苦无依,她的悲惨结局,一直是藏在我心中的深深的隐痛。我在几十年间读书问业,得到师长、朋友、同事、家人的教诲或帮助。我在高中和大学读书时,家庭经济状况恶化,但国家在教育上实行低收费、助学金等政策、制度,学校不从学生高收费、额外收费得利,使莘莘学子受益,我才能顺利完成学业。这也是牢牢地镌刻在我脑中的。 本书的选编,最初受到好友胡珠生、薛鸿时、张玉兴等先生的督促、鼓励。但我没有能力使其出版,所以迟迟未办。拖延至今,能够贡献此编,完全是学苑出版社、北京市白帆印务有限公司、《四库禁毁书丛刊》编委会共同从财、力两方面扶植、赞助的结果。最初的运作,在《四库禁毁书丛刊》编委会赵放先生支持下,由朱宪先生进行,得到白帆印务有限公司总经理蒋学锋先生积极的协作。当清样放在白帆公司时,学苑出版社郭强先生见到,并成为此稿的第一位知音,建议纳入《学苑文丛》出版。学苑出版社各位领导热情支持了郭先生的建议。本书得以贡献给读者。我对各位先生给我的这些帮助和关爱,由衷地表示感激。 在论文集诸文汇集时,我的同事孟彦弘先生、杨海英女士和我的家人给我很大的帮助,减轻了一个病人的劳动,我也是很感激的。 书名用的是郭沫若先生书法集字,是请同事好友王戎笙先生集出的。郭老书法遒劲,世所极称。上世纪60年代,我曾参加王戎笙先生领导的为郭老研究太平天国史准备资料的工作小组。基于这种因缘,这次集字也具有纪念意义。在此谨向四十多年来给过我很多帮助的戎笙先生深表感谢。 本集诸文最初发表时,我曾得到过一些批评和鼓励,互联网上也有反映,对我是很大的帮助。现在结集出版,我期待读者和同行更多的批评、指教。 何龄修于国庆五十五周年纪念日前夕 (资料来源:《五库斋清史丛稿》,学苑出版社,2004年12月版) (责任编辑:adm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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