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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那遥远的青春

      已經邁入大學了,苦難的高四結束了,來到這我沒有一絲的驚喜。記得來時的那彎曲的盤山公路。我的心並沒有懸著,只是感覺到一種荒涼,大山的荒涼,人的荒涼。把夢投向這片大山多少有點遺憾。
    破敗的山區,建立了一座城。城顯得簡樸,卻又向著繁華,有點滑稽,有點苦楚的淒涼。山區的空氣很好,感覺能捏(转载自十指文学网http://www.22cg.com/ ,请保留此标记。)出水來,霧裏的山更是一種無法比擬的美感。被山環繞的校園,顯得異常的雄偉,平原來的孩子,有著對大山的好奇,好奇過後剩下的只有冷漠與孤獨。成人了,該告別那些不顧後果的行為。一味的為了某人或某事,還是讓自己狠狠的隱藏起來。所有的防備都成了現實。我該顯得成熟,己該付出的行為。
        到學校還是高中的那種懶散,甚至更多。曾經以為的自己是一切已成玩笑。以為她會一直愛我,等我的回復。一切其實早已變化,我卻守著過去念念不忘。我該是個怎樣的人?朋友說我會自殺,我卻愕然一笑,除了笑,我還能怎樣。以為別人都和我一樣的思想,其實只有我這樣,一個對過去念念不忘的人,活在記憶裏,時光早已流逝,我還在原地,原地過來的是陌生面孔,面孔裏,我還在找尋曾經的那些。不明白自己是怎樣的一個人。什麼都讓我覺得負重,重得在世上活的累,覺得活的不是自己,一直都為別人的感覺而思索,到頭來只是我的一廂情願。如果能讓性格改變,我希望這不是我。我不應該是這樣,應有著無與倫比的灑脫與自豪。流逝的東西只能當作記憶,只是記憶,不能逗留,逗留的最後是一種沉淪,沉淪的最後是一種墮落,墮落的最後是一種毀滅。
    真的已到了不能在這樣的年齡,需要具備一個男人的(转载自十指文学网http://www.22cg.com/ ,请保留此标记。)沉穩與睿智。最後的結果還是隱藏在骨子裏的那種自卑。表面的生活不是自己,自己的自己到一種迷茫,困惑到最後就是麻木。行走在天地間,終於不知所措。
    前途以前會像很多,現在我真的不敢想。感覺很近,其實很遠,遠到不能觸摸。常常會想這樣一個問題:這個世界上的我是不是真的?會這樣的成長,老去,然後消失。有點恐慌,靈魂的驚悚。不知道這個念頭為什麼常常在腦中閃過。命運的重擔其實沒有給我這麼大的壓力。只是人群的喧囂讓我感到這世界的不真實。燈影下的生活,牆上的鬼魅,光怪陸離,迷迷糊糊的走,走出黑夜,走過白天,輪回這一朝一夕。其實我什麼都懂,也什麼都不懂。為什麼要把自己搞得這般累?為什麼?
        想著我的那群朋友,給你們我深切的關懷。那曾經愛過的人與被愛過的人,都在這圈子裏,圈子顯得窄,是因為舊人把記憶填充;圈子顯得闊,是因為有新人又把它塞滿。
        曾說過:喜歡一個人呆著。卻發覺怎樣都會有一種寂寞。陰涼的空中飄過的那片烏雲是屬於心靈的斑點。來來去去。說過會忘掉那一群人,開始新的生活,卻永遠被佔據著,束縛著。
    情感是什麼,一種欲望,還是一種擺脫孤單寂寞的藉口?白熾燈下劃動的筆紙,卻成了寂寞的良藥。我喜歡他們,卻又捨棄了好久。命運註定是這樣,性格又能怎樣改變。
    山區的天,亮的特別遲。昨晚雨一直不停,打著瓦上,劈裏啪啦,驚醒了那一群在夜裏仍思緒連連的人。雨打寂寞人。只懂自己的寂寞,起身往窗外看去,濃濃雨激起一層層水霧,迷離所有的夜色。站在校園裏的霓燈顯得落寞。夜在雨裏顯得更靜,靜得有一陣堵的人心慌。
    喜歡山區的空氣,不含雜質,純純的,屬於青春回憶裏的事,甜蜜與苦澀,美滿成幸福。山區的綠在這秋意不曾落敗。偶爾黃葉會在空中飛舞,如寂寞的精靈。我捨不得這一種情緒,屬於骨子裏的疼惜。後來還是接受了它,我不能改變什麼,只是讓我的情緒學會安靜。
    打磨時光的方法會靜靜地躺著,想很多事。以前很喜歡一個人到處走走,現在早已沒有這種情趣。路上成群結伴的人讓我顯得孤獨。我討厭這折磨人的東西。所以鎖在自己的屋子裏,回憶裏。眼前沒有什麼,除了那層記憶,記憶讓這一情緒越演越烈,變得無止無休。最後留下的還是疼痛,疼痛,別人是不會知道的。那種心靈上的疼痛只有自己懂,痛過後剩下什麼,迎接那一縷陽光所露出的微笑,屬於真正的寂寞。流瀉在我身上。金色的陽光點綴得很美。如梵古無法理解的向日葵,金燦燦的,將兩眼刺得淚流,鋪滿臉面。我將淚輕輕拭去,感覺到一種解脫,被沐浴過後的靈魂顯得異常乾淨與充實,從中我看到了自己。
    母親打來電話時,恩施的陽光早已隱去,陰雨籠罩了這片山城。心有點淒涼,母親的言語讓我溫暖了不少。忽然,很想很想他們,艱辛的勞動,歲月的負荷,他們比同齡人老了很多,我除了歉意,似乎沒表現什麼。歉意過後還是一種肆無忌憚的放縱,這種放縱只是讓自己更顯空虛,找不到自己。我只能說我迷失了,但沒有墜落,這是一種負罪,負罪感不能釋放,所以還是選擇了放縱。麻痹了自己可以思考的魂靈,終究不能復活。落敗的情緒只有這樣才會讓我好過點。沉默到底的沉默,喧囂到喧囂過盡的冷寂,看到了希望,有一種笑意。
    喜歡雨,淋淅的雨,犛牛細的雨,豆大的雨,感覺到一個人在哭泣,(转载自十指文学网http://www.22cg.com/ ,请保留此标记。)體味不到它的孤單,終究用淚釋放了這一情緒。不明白其中所蘊含的複雜感情。想融入一個群體,卻又發覺,其實與他們格格不入。有種矛盾無法解決。思緒讓我變得敏感,也變得糊塗,找不到方向。
    走在校園裏,我四處張望,建築與綠地所交錯城一種美的格局。看桂花樹葉片在風中搖曳。這片美景需要人群的點綴,人們似乎不太眷戀這片老區,只留下它獨自品嘗這份美景,守護那份孤獨。我喜歡它,常常在那些甬道上走走,單憑我的踏入不足以看到它的欣喜。只是我發覺,我們都是被時間給遺忘了。因為只有老去的東西或守護歲月的人才會被歲月覺得太過牽強。時間是看著前方,如同幸福,很難瞻顧回首。
    我又在這鬼魅的夜色迷失了自己。霓燈閃爍著一種塵世的喧囂與躁動不安的寂寞。街上來來往往各色各樣的人群,都在擺脫這種隱藏在心底最深層的寂寞。面孔都一樣,呆滯,麻木,歡笑的背後是苦楚。我和他們就這樣在這夜色裏走著,驅散寂寞。
    人群裏,我還是挺多言,似乎不由自主。其實這真的不是我自己,還是這樣戴上了一個面具,戴著面具的生活,這種苦楚與寂寞昇華到靈魂上。最後開始一段沉淪。說著那些不著邊際的話,並聽起來著實無聊的話,讓我事後覺得自己好蒼白,好庸俗。也許這世界上正是因為有了太多我這樣的人,才會變得虛假。把這麼多無聊擺放在生活裏,驅赶那種人與人之間的隔閡。其實到頭來只是自己獨守這方天地,領略到一種世態炎涼,因為大家不曾撕下面具。
    有很多感慨,有很多無助。讓有些東西來驅除我的那種孤獨。說過不想做的,還是肆無忌憚的放縱,放縱後除了空虛還是空虛。年華已逝,那些聊以慰藉的青春正在漸漸隱去,等待結束後的一種蒼老,我把生活遙望。
    生活,我想像中的生活是怎樣?有一座漂亮的大房子,有份好的工作,有個幸福的家庭,還有健康的父母。其實這些都不是奢望,只是我不夠努力,這個世界我付出過的太少。對於自己,我只是覺得慚愧。好多人,我都認為,對於我,他們都有一種虧欠。其實誰都沒有欠誰,愛與不愛,付出與不付出,都在於自己。選擇了,對也好,錯也好,都需要自己負責。天空湛藍,純粹如記憶裏的憂傷。晃過了青春,伴隨著成長。由一個懵懂的少年到漸漸知事的青年,也算成熟些吧。不管怎樣,時間過了,那些都已不在重要,重要的是以後,以後能讓自己好過點,也輕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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