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参见卢云:《区域控制与历史发展——论秦汉时期的政治中心、文化重心及其相互关系》,《福建论坛》1987年第4期。 ②参见刘瑞:《秦“属邦”、“臣邦”与“典属国”》,《民族研究》1999年第4期。 ③参见李大龙:《传统夷夏观与中国疆域的形成——中国疆域形成理论探讨之一》,《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04年第1期。 ④参见黎小龙、徐难于:《两汉边疆思想观的论争与统一多民族国家边疆思想的形成》,《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06年第4期。 ⑤参见于逢春:《华夷衍变与大一统思想框架的构筑——以〈史记〉有关记述为中心》,《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07年第2期。 ⑥参见雷虹霁:《秦汉历史地理与文化分区研究——以〈史记〉〈汉书〉〈方言〉为中心》,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 ⑦参见尹建东:《天下观念与华夷边界:从先秦到秦汉的认识转变》,《云南民族大学学报》2011年第4期。 ⑧《汉书》卷64下《终军传》。 ⑨黄晖:《论衡校释》卷19《验符篇》,中华书局1990年版,第842页。 ⑩笔者改自《公羊传》成公十五年。其原文为“《春秋》内其国而外诸夏”。何休注曰:“内其国者,假鲁以为京师也。” (11)黄晖:《论衡校释》卷19《验符篇》,第842页。 (12)《公羊传》隐公元年,何休注。 (13)《公羊传》哀公十四年。何休注曰:“上有圣帝明王,天下太平,然后乃至。”在他看来,《春秋》以麟至寓意拨乱功成,天下进至太平。 (14)参见朱圣明:《秦汉华夷观念与民族意识研究》,河南大学2009年硕士学位论文,藏于河南大学图书馆,第19—23页。《汉书》卷93《佞幸传》师古注曰“东北谓之塞,西南谓之徼”,即塞、徼是汉代对边塞的不同称谓。本文为行文方便,下面将统一写作“塞内”、“塞外”。另,秦汉时期的“中国”一词有着多种含义,本文“中国”如不作特别说明均指塞徼之内由王朝直接统治的区域。 (15)雷戈:《秦汉之际的政治思想与皇权主义》,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版,第284页。 (16)《史记》卷110《匈奴列传》记载汉文帝在给匈奴单于的文书中提到:“先帝制:长城以北,引弓之国,受命单于;长城以内,冠带之室,朕亦制之。” (17)《后汉书》卷86《西南夷传》。 (18)(元)陈澔注:《礼记》卷1《曲礼下》,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20页。 (19)王利器校注:《盐铁论校注》卷7《备胡》,中华书局1992年版,第445页。 (20)尹建东:《天下观念与华夷边界:从先秦到秦汉的认识转变》,《云南民族大学学报》2011年第4期。 (21)《汉书》卷28下《地理志》。 (22)睡虎地秦墓竹简整理小组:《睡虎地秦墓竹简》,文物出版社1978年版,第226、227、229、110页。 (23)刘瑞:《秦“属邦”、“臣邦”与“典属国”》,《民族研究》1999年第4期。 (24)参见刘瑞:《秦“属邦”、“臣邦”与“典属国”》,《民族研究》1999年第4期。 (25)简文虽未提及父为秦人、母为臣邦人,所生子为“真”还是“夏”的问题,然在父权发达的秦国,秦母臣邦父所生子既可为“夏”,秦父臣邦母生子更当为“夏”。这在当时似乎不成其为问题,因而也不用特别解释。且简文明言“真”人或父母均为臣邦人或生于秦属之外,那么反过来,在此之外的情况均应为“夏”人。 (26)高明士:《天下秩序与文化圈的探索:以东亚古代的政治与教育为中心》,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版,第74页。 (27)杨军:《区域中国——中国区域发展历程》,长春出版社2007年版,第130页。 (28)[日]渡辺信一郎著、徐冲译:《中国古代的王权与天下秩序:从日中比较史的视角出发》,中华书局2008年版,第44页。 (29)参见朱圣明:《秦汉华夷观念与民族意识研究》,河南大学2009年硕士学位论文,第35—38页。 (30)雷虹霁:《秦汉历史地理与文化分区研究——以〈史记〉〈汉书〉〈方言〉为中心》,第5页。 (31)《汉书》卷55《卫青霍去病传》师古注。 (32)参见[日]安部健夫:《中国人的天下观念——政治思想史的试论》,《元代史的研究》,东京创文社1972年版。转引自[日]岩井茂树著、伍跃译:《明代中国的礼制霸权主义与东亚的国际秩序》,《日本中国史研究年刊》(2006年度),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版,第231页。 (33)参见[韩]金翰奎:《古代中国的世界秩序研究》,一潮阁1982年版,第401页。转引自[日]渡辺信一郎著、徐冲译:《中国古代的王权与天下秩序:从日中比较史的视角出发》,第13页。 (34)参见《汉书》卷94下《匈奴传》。 (35)《后汉书》卷88《西域传》。 (36)《史记》卷120《汲郑列传》。 (37)史党社:《秦关北望——秦与“戎狄”文化的关系研究》,复旦大学2008年博士学位论文,藏于复旦大学图书馆,第46页。 (38)参见朱圣明:《两汉“保塞蛮夷”考论》,《河南大学学报》2011年第3期。 (39)关于汉代西南夷地区不同人群自我认同的变化动因及其特点,可参见朱圣明:《试论汉代西南夷地区的人群划分——以不同场景变换为视角》,《史学月刊》2012年第4期。 (40)冀朝鼎著、朱诗鳌译:《中国历史上的基本经济区与水利事业的发展》,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10页。 (41)参见[美]施坚雅著、王旭等译:《中国历史的结构》,《中国封建社会晚期城市研究——施坚雅模式》,吉林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1—25页。 (42)参见鲁西奇:《中国历史上的“核心区”:概念与分析理路》,《厦门大学学报》2010年第1期。 (43)冀朝鼎著、朱诗鳌译:《中国历史上的基本经济区与水利事业的发展》,第78页。 (44)卢云:《区域控制与历史发展——论秦汉时期的政治中心、文化重心及其相互关系》,《福建论坛》1987年第4期。 (45)参见鲁西奇:《中国历史上的“核心区”:概念与分析理路》,《厦门大学学报》2010年第1期。 (46)谢承:《后汉书》卷6《八家后汉书辑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第203页。 (47)参见卢云:《区域控制与历史发展——论秦汉时期的政治中心、文化重心及其相互关系》,《福建论坛》1987年第4期。 (48)廖伯源:《论东汉定都洛阳及其影响》,《史学集刊》2010年第3期。 (49)《后汉书》卷58《虞诩传》。 (50)《史记》卷112《平津侯主父列传》。 (51)王利器校注:《盐铁论校注》卷4《地广》,第208页。 (52)《汉书》卷64下《贾捐之传》。 (53)参见黎小龙、徐难于:《两汉边疆思想观的论争与统一多民族国家边疆思想的形成》,《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06年第4期。 (54)笔者曾撰文探讨过秦汉时期蜀地精英为促成本土“华夏化”所做出的种种努力。参见朱圣明:《从秦蜀到晋蜀:时代变迁下的蜀人身份转变及认同危机》,《厦大史学》(第4辑)。事实上,这种由边郡精英所主导的边郡“华夏化”进程在秦汉蜀地之外的其他边地亦不同程度地存在着。 (责任编辑:刘晓东)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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