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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耳浦斯之爱探析


    (感谢隋竹丽教授惠寄!)
    内容提要:俄耳浦斯是古典时期人类理性的导引者,俄耳浦斯之爱是人类理性进程的象征化。神话通过欧律狄刻的得而复失,形象地反映了人类理性迷失,致命的激情对人类的约束。客观表明了人类由感性自由向理性升华的必由之路——悲剧美育,揭示了悲剧美育的历史功能。
    关键词 :  俄耳浦斯   理性   狄奥尼索斯    感性   悲剧美育
    作者简介:隋竹丽(女),东北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历史硕士研究生,佳木斯大学人文学院历史系副教授,主要从事古希腊、罗马历史文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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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itle: On love of Orpheus
    Abstracts: Orpheus is advisor of Man reason in Ancient Period.The love of orpheus is the symbolic in the process of Man reason. Myths reflect vivedly the missing of Man reason and fatal enthusiasm through missing Eurydice again after obtaining .It show objectively the only way from perceptual freedom to reasonal freedom.
    Keywords:
    Orpheus  Mind  Dionysus  Perceptibility Tragic aesthetic-education 
    Author:Sui Zhuli(Ms), Master of History ,Cultural College of History in Notheastern Normal University, Asociate professor of History Department ,College of the Hamanities in Jiamusi University,Mainly Study  Culture of Ancient Greece and Rome.
    理性是古希腊民族精神的核心,古典时代的大师柏拉图,苏格拉底,亚里士多德一致认为:理性是人最高的才能。(马文·佩里110)从本质上讲,理性是古希腊的贵族精神,从《荷马史诗》到《神谱》,以阿波罗为典型的理性一直是古希腊社会的主流精神。英雄时代,在反对专制王权的斗争中,古希腊崇拜阿波罗,摆脱了青铜文化的精神桎梏巫术,进入到以秩序为特征的理性Mind。这一时期的理性与通常我们所说理智reason有着明显的不同。它是指人可以和谐的运用理智(reason)和精神的一种心理平衡能力。(伊迪斯·哈米尔顿27)在此之前,人类精神状态或如传统东方的思维方式,以想象力代替对自然的观察,用想象力的精神创作替代理智的运用,如埃及神话;或用理智代替精神,如腓尼基人创造力居古代世界之首,囿于巫术,实行人祭。人类精神在童年期出现了两种情况:一人类沉迷东方想象力空间,巫术、迷信盛行;二象腓尼基人一样,将理智作为力量崇拜的支点,凭借高难的航海技术作海盗。因此,作为反对专制王权确立起来的贵族制宗教,一直将理性作为城邦的立国之本。在由贵族制向民主制转型中,围绕如何提高公民素质,形成了百家争鸣的各种流派。
    古典时代,平民成为城邦的主体,民族理性化成为历史主题。这一时期,出现了智者派和诡辩论者。智者派对人类文化进行理性探索,他们云游四方,以传授修辞、语法、诗学、体操,数学和音乐为业。他们极力主张把理性运用于研究公民的权利责任和国家管理上,以提高公民个人素质,改善城邦状况。(马文·佩里97)宇宙论者(泰勒斯)出现了抽象的理性,诡辩论者则将其应用于社会,他们讲授政治学,用雄辩术代替传统理性判断,抨击雅典传统宗教观和道德观,认为节制和自律是对人自由的约束,鼓励人们尽情享乐。诡辩论者引发了一场理性和精神危机,保守主义者认为只有恢复对已被诡辩论者削弱了的神圣传统的忠诚才能恢复法律的权威和对道德价值的尊重。苏格拉底采取了不同的立场。他批判了诡辩论者的相对主义:“他们仅能传授技艺,教导雄心勃勃的青年如何获得政治上的成功,但令人信服的口才和机敏的推理并不能教给人们生活的艺术,人赖以生存的价值观念。”(马文·佩里99)苏格拉底认为:只有当个人根据按理性思维所达到的客观标准来调节人生,换言之,只有理性成为培养人性的、有引导作用并居于支配地位的精神力量时,个人道德才能达到最高境界。苏格拉底认为真正的教育就是“积极地、批判地运用理性去发现价值观,而后再运用这种价值观去塑造人。”(马文·佩里100)显然,他们都主张通过启蒙教育来完成这一历史进程。
    实际上,荷西俄德时代贵族制确立后,这一社会问题已初露端倪。荷西俄德与荷马歌颂英雄不同,平民成为歌颂对象。《神谱》确立奥林波斯山神地位的同时,“给出了选择自由”(隋竹丽21),“命运平等下的多神等级制平等,” (隋竹丽45)为平民获取公民权奠定了理论基础。俄耳浦斯(Orpheus)崇拜就是在这一历史背景下形成的。俄耳浦斯宗教的主要内容包括:一强调灵魂和肉体的抗争;二灵魂优于肉体,肉体是灵魂的“监狱”(所以灵魂需要净涤);三只有通过节制和苦行才能赎救灵魂,使之找回失去的纯洁。(亚里士多德231)俄耳浦斯崇拜表达了人类感性与理性的矛盾,客观提出了解决问题的途径:灵与肉分离,心灵净化等。但是仅靠节制和苦行并不能根本解决,斯巴达以此闻名希腊城邦,并没有出现黄金时代。诡辩论者对此采取了全盘否定的做法,张扬人文主义的同时,破坏了城邦制的宗教传统。神话对此有了新的回应,俄耳浦斯由荷马时代的诗人演变成音乐神,成为民族美育的导师,人类理性的引导者。
    但是,人类该怎样实现这样升华呢?神话通过俄耳浦斯之爱做了象征表达。俄耳浦斯是色雷斯王子,他是阿波罗和掌管史诗的缪斯女神卡利俄珀的儿子,特利喀的国王。他的音乐出神入化,感天动地,“当他演奏竖琴(lyra)时,河流停止了流动,野兽忘记了野性,群山也远道而来。”(J.E.Zimmerman185)妻子欧律狄刻,美丽善良。一天,欧律狄刻在花园里陪孩子玩,不幸被毒蛇咬伤,香消九泉之下。俄耳浦斯只身来到地府,请求冥王放了欧律狄刻,他琴声感动了地府看门的狗,也打动了冥王、冥后,他们决定放欧律狄刻回到光明的人间。但是,提出一个条件,地府中欧律狄刻已是幽灵,不可与之交谈或回头相看,否则欧律狄刻就出不了地狱的大门。俄耳浦斯答应了这个条件,以琴声引导着欧律狄刻,直奔地狱的门。跟在后面的妻子见到丈夫带她到光明的世界,十分高兴。百感交集的欧律狄刻,千言万语涌上心头,要与他倾述离别之苦。地府约束限制着他,俄耳浦斯无法满足妻子的要求。欧律狄刻见丈夫既无温情的话语又不回望自己,以为失去了丈夫的爱。她想既然丈夫连看他一眼的情分都没有,到了光明世界有什么用?与其在光明世界受失恋之苦,不如在黑暗岁月里独守一方。欧律狄刻放慢了脚步,停在了地狱门前。门外就是光明世界,心急如焚的俄耳浦斯再也不能忍受妻子的误解,他准备回头抱住妻子,一步迈出地府之门。但,就在他回头的一刹那,欧律狄刻从俄耳浦斯的怀里飘然而去。霎时,欧律狄刻明白了一切,回头看了俄耳浦斯一眼,消失在黑暗中。悲伤的俄耳浦斯从此停止了弹琴。然而,特利喀地方的女人都希望得到俄耳浦斯的爱情和琴声。在一次酒神祭筮后,俄耳浦斯被酒醉狂欢的妇女打死。就这样,俄耳浦斯消逝自己感性生命,化为浩瀚星空中的天琴座。悲剧表达了人类心灵需要美育的主题,震撼了一代代理性大师,引导但丁走出象征森林的古罗马诗人维吉尔,英国悲剧大师莎士比亚,浪漫派诗人弥尔顿、雪莱等都以此为素材进行创作。英国画家华兹作一幅《俄耳浦斯和欧律狄刻》,表现俄耳浦斯深入地府找寻欧律狄刻,得而复失的一瞬。(王观泉93)
    黑暗与光明是神话语境性的观念意象。黑暗内涵有二:一是复生,掌管地府的冥后是春神珀耳塞福涅,地府成了社会神话复生的主要方式。如,提修斯到冥间,复生的是王权,将君主制改为贵族制。二是引申出人类所处时代的精神境界。如,俄耳浦斯的地府拯救,黑暗中世纪等。光明内涵有二:一是表达平等,普罗米修斯盗火给人类,反抗宙斯宗教专制王权,给人类新希望公民权,成为第一代光明神。二是升华,人类由黑暗到光明,引申人类从理想希望的迷茫中走出,由感性世界步入理性世界。在欧律狄刻的眼中,人间光明世界是爱的世界,而爱是可以用话语表达的感性自由。在伊阿宋获取金羊毛的过程中,爱神使人类战胜了巫师美狄亚,人类摆脱了巫术,进入了感性自由的天地。换言之,具有平民语境中的男欢女爱,酒神的狂欢等。这种爱是英雄时代阿芙洛迪特美神的精神特质,相对于巫术文化而言,她确立了感性的生命自由,使爱充满人间。古典时代,阿芙洛迪特神话又有了发展,贵族把爱神作了理性升华,爱神厄洛斯具有翅膀,蒙着双眼,凭翅膀高飞表明爱是一种理性,而不是性感的凡俗之爱。(维柯266)这种爱没有感官的观察,而要凭着心灵。换言之,理性之爱需要的是心灵审美能力。欧律狄刻复生悲剧说明了由感性自由升华为理性自由的艰难。这一神话又成为大众语境下的民族启蒙,意大利文艺复兴后,法国等提出了理性,启蒙(enlighten)都是这一观念意象不同时代的再现,理性之爱演变为启蒙时代的博爱。
    心理学起源于古希腊,心理学英文“psychology”是由两个希腊文字“psyche”和“logos” 组成,前者的含义是“心灵”,“灵魂”,后者是“讲述”或“解说”,心理学的含义“对心灵或灵魂的解说”。俄耳浦斯与欧律狄刻地府门前的一幕,刻骨铭心,反映了人类感情世界与理性世界的差异。没有跨出地府之门的欧律狄刻,她一直希望丈夫与自己有感情上的交流,使自己的爱有感性体验,这代表了人类童年期的精神特征。而俄耳浦斯地府之行,则代表了理性。为了爱,他来到了地府,以一个伟大而孤独者的身份,以音乐为武器,向命运之神挑战。这种理性爱惊天地,泣鬼神,是语言无法表达的。但可悲的是这种无言的大美并没有被欧律狄刻理解和接受,历史上演了人类理性迷失的悲剧。
    亚里士多德在《诗学》中提出了“hamartia”观念。(亚里士多德218) hamartia的本义是偏离或未击中目标,又引申出失误,过失,错误,罪过。按现代意义的解释则是悲剧性弱点。亚氏指出:悲剧人物之所以遭遇不幸,不是因为本身罪恶(kakia),而是因为他的hamartia。法国学者拉梅斯.那迪尔(Lamesnardiere) 、拉辛和达西尔等人倾向将hamartia解作“致命的激情。”(亚里士多德225)针对人类非理性而出现的悲剧性错误,苏格拉底提出一个著名观点:美德(arete)是知识,无知是错误和邪恶之源。亚氏认为苏格拉底提法不尽完善,因为他把错误的起因一概归为“无知”,而从实际上排除了人们因意志薄弱而犯错误的可能性。知识有一般和具体之分,强烈的感情波动可能使人的具体知识由待用状态转入潜状态(换言之,人可能对某种知识一时丧失实用意识)。激情(pathos)夺取了埃阿斯的生命,放纵(akrasia)使尼娥柏付出了代价。阿芙洛迪特的金腰带使宙斯失去了理智,人处于情感状态,同样会失去了理性而出现错误。(亚里士多德221-224)
    希腊悲剧所体现的,往往是感性世界向理性世界升华的冲突。直接表现是人类心灵的误读,深层次体现则是审美能力不足;换言之,人类还没有全部成为“正常的儿童”,(马克思114)有的还没有完全摆脱“阿基里斯愤怒”的情感世界,徘徊于理性门外。欧律狄刻渴望丈夫的“回望”,极富历史内涵。这是以欧律狄刻为代表的平民,主观上没有成为审美主体,尚未完成美育的历史再现。在希腊神话中,作为王子的那耳喀苏斯伏于泉边,在水中看到了自己,完成了审美观照,化作一朵水仙,精神获得了觉醒和自由,具备了审美的前提和条件。(隋竹丽287)但是,广大的妇女—平民没有历史机遇完成美育,因此在人类精神成长史上,数千年来,平民与妇女相同,一直偏于感性形式。阿波罗是航海保护神兼文艺神。他的航海保护就是依星象进行空间导航,(隋竹丽315)这是一种理智;而文艺九女神中悲剧神、史诗神对于人而言,则是美育。而大多数平民则难以进入这些领域,他们从自然人的情感世界出发,在情感世界中迷茫,无法跃出黑暗之门。抛开社会分工造成的社会心理,个体心理不谈,客观地认识到人类群体的弱点,这实际是告诉人类,理性世界的来临,要克服自身的弱点,这正是德尔斐神殿名言“认识你自己”的悲剧版。但是,仅有理智提高,并不能进入到理性。实际上,从梭伦时代立法提倡的手工艺,到智者派的平民教育,基本上都是这种社会理智活动,而诡辩论者对传统的全盘否定,强调个人绝对自由的宣传,使民族理性化进程失去了精神平衡的信仰,游离了主题。至古典时代尚未完成民族理性化,就客观说明了理性升华进程中,理智与精神平衡的重要性和悲剧美育的历史必然性。在神话中,俄耳浦斯没有回首,是让人自己“体悟”,由感性向理性过度,仅有引导的外界力量是不够的,重要的是自己审美观照。当他“回首”时,欧律狄刻的飘然而去,象征说明了外界的无助。从这个意义上说,欧律狄刻期盼的回首,是人类精神成长所需要的共同观照,是一种心灵美育的呼唤。
    但是,人类怎样才能达到理性自由呢?古希腊悲剧大师创作了一系列悲剧,从而使人类获得心灵的洗涤。亚氏提出:悲剧是对一个严肃、完整有一定长度的行为的模仿,它的媒介是经过装饰的语言--通过引起邻悯和恐惧使这些情感得到疏泄。(亚里士多德63)Katharsis,词根是纯净,Katharsis本意是指一种医疗手段。公元前5世纪,医学家希伯克拉特斯认为人体内任何一种成份的蓄积,如果超出正常水平,便可导致病变,医治的方法是通过Katharsis把多余的部分疏导出去。当时,医学和宗教药物学和玄学、病理学和伦理学尚很不明确。这样的背景下,公元前六世纪出现了毕达格拉斯学派用音乐为弟子洗礼,来净化心灵的仪式,经过洗涤的心灵安谧而和谐,成为古希腊音乐美育的滥殇。亚氏把音乐分为三类,一类适用于对民众的教育,另一类用于消遣(因为它可以松弛人的神经或给人美的享受),还有一类音乐可以像药物和疗法一样起到净化和调理作用。通过心灵与音乐的撞击,无论是受到怜悯、恐惧或其他情感影响的人,都能受到一种轻松和愉快地感觉。亚氏不否认悲剧会引发某些情感,相反,他认为这种引发是必要的。引导比盲目的反对好,适量的排泄比一味堵塞好。悲剧之所以引发怜悯、恐惧,目的不是为了赞美和崇扬这些情感,而是为了把他们疏导出去,从而使人们得以长时间的保持健康的心态。悲剧为社会提供了一种无害的、公众乐于接受的、能够调节心理和心态的途径。(亚里士多德228)十七世纪的法国新古典主义戏剧理论家们倾向于强调戏剧的教育功能。按高乃依和拉辛的理解,Katharsis是一种净化人的道德观念的手段。Katharsis可以纯净人的心灵,提高人的道德意识。莱辛认为悲剧的功能是净化观众,其目的是防止人们走极端。(亚里士多德229)这样,神话创作中出现了对酒神的理性约束,诠释音乐Katharsis—悲剧美育的历史作用。
    狄奥尼索斯(Dionysus)信仰是易激动的、极端的、热烈的、放纵的、包括颠覆政权和制造混乱。他与传统上平静理智和节制适度的阿波罗崇拜形成了鲜明对比。(约翰·布克223)酒神是宙斯和赛墨勒的儿子,在宙斯的腿肚里长大先天不足。酒神成长过程中为躲避赫拉迫害,扮成女孩,成年后女里女气缺乏阳刚之美。古希腊的阿格里奥尼亚节(Agrionia),展现了狄奥尼索斯与妇女之间的关系,Agrios的希腊语意思是“疯狂”,节中包含一位男子对妇女们的追逐仪式。(保罗·卡特里奇314)因此,酒神的创造,实际是人类借酒和女性这种感性形态,直观表达平民感性自由的精神状态。神话借男女有别象征说明:理性有别于感性。酒Spirits,被诗人称为欢乐的精灵。每当人痛饮之,神经受到麻醉,感观受到刺激,有一种与悲剧美育后获得的Katharsis相类似的精神自由。在英文中,酒Spirits是精神Spirit的复数形式。(新英汉词典1327)显然,“酒”是“精神”在量上的过度组合,与阿波罗神殿名言“勿过度”格格不入。二者有着本质不同,一个是感官的刺激,一个是心灵的美育。酒神使人们获得感性自由,却有明显不足,使人进入疯狂状态,失去理性。酒并不能使人真正摆脱精神痛苦,“借酒消愁愁更愁,”与“采菊东藜下,悠然见南山”相比,前者说明了以饮酒替代美育之不足,后者道出了自然美育之重要。在五柳先生眼里,自然美景就是一杯人间的美酒。因此,真正摆脱人类精神痛苦的途径,是为酒神的感性自由确立一个“量”的约束,达到一种精神与理智的平衡。换言之,通过悲剧美育,进入理性。航海术是一种理智,古典时期为酒神选择了妻子阿里阿德勒,意味感性自由要接受理性的约束。这样感性自由与理智完美结合,完成了人类理性的升华。
    显然,俄耳浦斯之爱是人类理性的美称,只有在俄耳浦斯引导下,人类才能进入理性,获得真正的自由。正如伊迪斯·哈米尔顿所言:阿波罗的学生-音乐家俄耳浦斯改革了喧闹狂饮的仪式,建立了一套秩序,使希腊人对阿波罗的崇拜和对狄奥尼索斯的崇拜融合在一起,创造了悲剧。(伊迪斯·哈米尔顿219)这样,悲剧美育使人类克服了hamartia,完成了对人类心灵的Katharsis,平衡了理智和精神。
    引用作品:[ Works Cited]
    ①马文·佩里:《西方文明史》,北京:商务印书馆1993年。
    ②伊迪斯·哈米尔顿:《希腊精神》,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2003年。
    ③隋竹丽:《古希腊神话研究》,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6年。
    ④亚里士多德:《诗学》,北京:商务印书馆1998年。
    ⑤comprehensive Dictionary of Classcal Mytholgy by J.E.Zimmerman, BANTMBOOKS, TORNTO,NEWYORK.LONDON.SYDEY.1964.
    ⑥王观泉:《欧洲美术中的神话和传说》,上海:上海美术出版社2002年。
    ⑦维柯:《新科学》,北京:商务印书馆1997年。
    ⑧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年。
    ⑨约翰·布克:《剑桥插图宗教史》,济南:山东书画出版社 2005年。
    ⑩保罗·卡特里奇:《剑桥插图古希腊史》,济南:山东书画出版社 2005年。
    ⑾《新英汉词典》.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 198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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