⑤何兆武:《也谈清华学派》,《读书》1997年第8期。 ⑥李伯重:《20世纪初期的史学“国际前沿”与“清华学派”》,《清华大学学报》2005年第3期。 ⑦刘超:《“清华学派”及其终结--谱系、脉络再梳理》,《天涯》2006年第2期。 ⑧转引自何炳棣:《读史阅世六十年》,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68页。 ⑨何炳棣:《读史阅世六十年》,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90页。 ⑩杨联陞日记,1985年12月9日。 (11)四大工程指大礼堂、体育馆、图书馆、科学馆,其营造工程师及建筑选材都及尽一时之选,甚至被外界批评过于豪华浪费及洋化。(苏云峰:《从清华学堂到清华大学(1911-1929)》,三联书店2001年版,第102页) (12)“我曾经任教的每一个大学都多少给我以新见解,新知识,新经验。给我最多的是清华大学,这不只是因为我在清华的时间最久,更因为清华的学风和设备都最好。”(萧公权:《问学谏往录》,学林出版社1997年版,第112页) (13)当时清华园里的流行词汇。“斗牛”指在体育馆中健身,“开矿”指在图书馆中用功读书。 (14)吴宓提到国学研究院设立的立意在于:“(一)值兹新旧嬗递之际,国人对于西方文化宜有精深之研究,然后可以采择适当,融化无碍;(二)中国固有文化之各方面(如政治、经济、文学、哲学)须有通彻之了解,然后今日国计民生,种种重要问题,方可迎刃而解,措置咸宜;(三)为达上言之二目的,必须有高深之学术机关,为大学毕业及学问已有根柢者进修之地,且不必远赴欧美,多耗资财,所学且与国情隔阂。此即本校设立研究院之初意。”(张广智:《克丽奥之路》,复旦大学出版社1989年版,第27页) (15)杨联陞日记,1987年2月27日。 (16)何炳棣:《读史阅世六十年》,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68页。 (17)王国维:《〈国学从刊〉序》,《观堂别集》卷4《王国维遗书》第3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版,第202页。 (18)“联陞自入中学,即读考古诸作,窃谓如傅斯年、顾颉刚,大处落墨,固为一世之豪,而郭沫若、闻一多、陈梦家诸先生,有诗人想象,创获亦多。其不悖于社会人类学,尤堪宝贵,学问忌执贵通。”(杨联陞著、蒋力编:《哈佛遗墨》,商务印书馆2004年版,第42页) (19)刘子健教授曾回忆,“杨先生带着旧学根基,先入北京师范大学附中,而后再入清华大学,主修经济学,可是却有好几位历史系教授赏识他。抗战前一年,我刚入学,他是四年级,无缘拜识,但早有人遥指着他向我说,那位杨君真是大才,不但是学生领袖之一,并且已有学术论文,发表在第一流的期刊《食货》上。本科学生,如此出人头地,向所未有,难得之极。”(刘子健:《斯学传斯风--忆杨联陞先生》,《历史月刊》1991年第37期。)杨联陞于清华就读四年所发表学术文章主要有:《唐代高利贷及债务人的家族连带责任》、《从四民月令所见到的汉代家庭的生产》分别刊于《食货》半月刊1935年第1卷第5、6期;《东汉的豪族》、《汉武帝始建年号时期之我见》、《中唐以后税制与南朝税制之关系》分别刊于《清华学报》1936年第11卷第4期、1937年第12卷第1期及1937年第12卷第3期;《冀朝鼎的〈中国历史中的经济要区〉》、《五胡乱华前胡族的内徙》、《汉末“黄巾之乱”的一个新考察》、《“管氏有三归”的确解》分别刊于《大公报·史地周刊》1936年9月18日、1936年9月18日、1936年11月13日及1937年1月15日。 (20)(21)陶希圣:《序》,Lien-sheng Yang,Sinological Studies and Reviews,Shih-Hjo Publisher,1982p.iv. (22)杨联陞著、蒋力编:《哈佛遗墨》,商务印书馆2004年版,第291页。 (23)周一良:《纪念杨联陞教授》,收于《书生本色--周一良随笔》,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55页。 (24)严耕望:《钱宾四先生与我》,台湾商务印书馆1992年版,第133页。 (25)余英时:《钱穆与中国文化》,上海远东出版社1994年版,第169页。 (26)杨联陞:《杨联陞自传》,载杨联陞著、蒋力编:《哈佛遗墨》,商务印书馆2004年版,第8页。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