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客也需要资格吗 一般资格与高级资格是什么标准
http://www.newdu.com 2024/11/23 02:11:04 未知 佚名 参加讨论
曾经有个极端的说法:“所有男人都是潜在的嫖客。”这话虽不免绝对,却也有些道理。确实,每个男人心中都存有“妓女情结”,这一情结促使他们成为嫖客中源源不断的生力军或后备军。不过,对于嫖界来说,也同娱乐界和商界一样,有它自己的准入标准,我们暂且将之命名为“嫖界的资格”。
对于不同顾客层次的需要,“嫖界的资格”也分为一般资格与高级资格两种。一般资格,只需要钱和身体而已。当然,这里钱和身体的标准都不高,钱是只要付得起一次嫖资就行,而身体嘛,则要求更低,只要不是老弱病残、连“干事”的力气都没有的男人都可囊括在内。古代的妓业,虽然号称“销金窟”,但也知道“薄利多销”的道理,有的“脂粉钱”便低得惊人。如明代曾盛行一时的“窑子”,与**的丐女做爱一次,也只不过区区七个铜板,这样低廉的价格甚至连一般的贩夫走卒都消费得起。又如近代上海的下等妓馆,一般称花烟间,客人在这里消费,吸鸦片烟一二口,仅需要钱百文,而包夜,也不过一元而已。所以说,这样低的门槛,自然吸引客人,尤其是那些穷人,如过江之鲫般迎面扑来。
不过,这样的准入资格也太泛了,虽然每个男人都有成为嫖客的潜力,但毕竟,成为嫖客的男人还只是少数,真正的嫖客,依然需具备一定的条件。英国哲学家罗素曾经说过:“人们所以需要娼妓,是因为许多男人或是未婚,或是远离妻子,他们无法克制自己的性欲,而且在一个具有传统的道德社会中,他们得不到称心如意的正派女人。因此,社会就另立了一种女人,以满足男人的需要。对于这种情形,社会虽然羞于承认,但又不敢使人们得不到满足。娼妓有好的一面,她不但可以召之即来,而且极易掩饰自己,因为除了这门职业,她并没有别的生活,而且那些曾和她在一起的男人仍可不失尊严地回到妻子、家庭和教会中去。”在此,罗素将男人成为嫖客的条件归纳为三个方面:一是男人未婚;二是男人远离妻子;三是找不到称心如意的正派女人。虽然存在偏颇之处,但基本涵盖了嫖界资格的精髓。
首先,我们来分析“男人未婚”这条资格。按罗素的说法,一个成熟而未婚的男人,必然有性的需要,而因为未婚的关系,他不可能从家庭中获得性的满足,因而必然要寻求发泄的其他途径。这些途径,包括强奸与偷情,但强奸违反了人道,同时增加了社会的不安定因素;而偷情,如果女人已经结婚,则破坏了她完整的家庭,如果女人未婚,更是败坏了她的名誉,令其终身背负着道德的十字架。由此看来,这两种途径都不可取,但男人的性欲又非满足不可,所以必须有一部分女人作出牺牲,以职业妓女为男人提供性服务,从而换取社会的安定。这也就是19世纪爱尔兰的历史学家莱基所说的:“娼妓是家庭和妻子女儿清白的保障。” 其次,关于“男人远离妻子”的资格。男人虽然结婚成家,但因为生意或学业的缘故,必须远离妻子,所以他们在外的生活,其实与单身汉无异。在无法过上正常性生活的情况下,他们一般都会通过浪迹青楼来获得性的满足。这样的现象在中国古代的官员、士子与商人中司空见惯。中国古代,官员一般是不可以带家属的,或许是避免妇女抛头露面的缘故吧。如宋代的赵明诚在外地做官,夫人李清照便不可能随行,只好抒写些“一种相思,两处闲愁”的郁闷。虽然情深意重,但“远水解不了近渴”,外地的男人便不免会有“就地取材”、“就地解决”的念头。历史上并没有留下赵明诚青楼冶游的记录,但需要指出,官员狎妓是盛行于唐宋时期的时尚,想必赵明诚也不能免俗。有鲜明记载的是苏轼的冶游,苏轼家中妻妾众多,据说还专门有个女子乐队,只怕丝毫不逊色于“女子十二乐坊”。苏轼一生仕途坎坷,多次异地做官,妻妾又不能带在身边,但苏轼又是一个风流好色的情种,这样的情种是不能缺少女人的,因而每到一处,他都不免处处留情,如他最宠爱的朝云,据说便是他在广东任职时的“战利品”。 第三,关于“得不到称心如意的正派女人”。它其实是传统社会婚姻中最大的弊端所在。传统社会中,男人没有随意选择妻子的权力,大部分情况下,他甚至会和一个陌生的女子结婚,所以男人的婚姻是无爱的婚姻。关于这方面,因前面已阐述的关系,在此不一一赘述。但这样的说法容易成为某些男人嫖娼的借口,因为即便是有爱的婚姻,也很难打消他们去寻花问柳的念头。这便涉及到男人心中隐藏着的另一种私心--爱妻也爱妓,即俗话中的“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 以上是嫖界的一般资格,总体来说,它反映了男人内心对性欲的一种生理追求,具有一定的普遍性,同时也是低等级的资格。而对于嫖界来说,它还有一种高等级的资格,它涉及到嫖妓行为中嫖客的精神层面,它是能否“修炼”成一个高等嫖客的关键。身为一个高等嫖客,既要能做到“万花丛中过”,充分领略人间的美景,又要“片叶不沾身”,绝不拖泥带水,感情用事。而要达到如此境界,用《九尾龟》中的说法,男人需要“功架”的素质。 《九尾龟》中,章秋谷曾对“功架”作了一番“深刻”的阐释:“我原对你说,上海地方要做一个人,也要有嫖界的资格,我就把嫖界的资格与你讲个明白。大凡古来妓女所重者,第一是银钱,第二是相貌,第三是才情。如今却又改了一番局,换了一派情形。近来上海倌人,第一是喜欢功架,第二才算是银钱,那相貌倒要算在第三。至于’才情’两字,不消说起,是挂在瓢底的了。什么叫功架呢?这’功架’二字,就如人的功夫架子一般,总要行为豪爽,举止大方,谈吐从容,衣衫裳傥,这是功架的外场。倌人做了这种客人,就是不甚用钱,场面上也十分光彩。再要说到功架的内场来,这是神而明之,存乎其人,可以意会而不可以言传的,只好说个大概给你听听。比如初做一个人,最怕做出那小家气相,动脚动手,不顾交情的深浅,一味歪缠,这是他们堂子里最犯忌的事情,免不得就要受他们的奚落。至于碰和吃酒,也要看个时候,不可一味听着他们的说话;或者那倌人生意闹忙,和酒不断,便不必去凑他们热闹,只要不即不离的,每月总有几场和酒。也就是了;或者倌人生意并不见好,和酒稀疏,这却就要不等他们开口,自家请客碰和,绷绷他的场面。若是做了多时,已成熟客,倌人未免要留住倣,却万不可一留便住,总要多方推托,直至无可再推,方才下水。倌人们擒纵客人只靠一个色事。你越是转他的念头,他越是敲你的竹杠。客人们有了一身功架,倌人就有通天本事,也无可如何。总之,以我之假,应彼之假;我利彼钝,我逸彼劳,这方是老于嫖界的资格。若用了一点真情,一丝真意,就要上他们的当了。这几句话,便是功架的捷径、嫖界的指南。我从前曾经信着《四书》做这’功架’二字道:’功也者,功夫之谓也;架也者,架子之谓也。’” 章秋谷的“功架”理论,归纳起来在一个“哄”字,即调动一切手段,哄妓女开心。道理也很简单,只有哄妓女开心了,她才会死心蹋地地配合你的需要,否则,即使你再有钱有势,也很难获得她的真心。对此,《金瓶梅》中的王婆深谙此道。她曾对试图勾引潘金莲的西门庆说:“大官人,你听我说:但凡’挨光’的两个字最难。怎的是’挨光’?比如如今俗呼’偷情’就是了。要五件事俱全,方才行的。第一要潘安的貌;第二要驴大行货;第三要邓通般有钱;第四要青春少小,就要绵里针一般软款忍耐;第五要闲工夫。此五件,唤做’潘驴邓小闲。都全了,此事便获得着。”王婆的“理论”后来被总结为“潘、驴、邓、小、闲”,虽然它主要针对偷情而言,但事实上却是男人“捕获芳心”的普遍“真理”,因而适用广泛。这其中的第四、第五条,其实与章秋谷的“功架”理论有异曲同工之妙。 事实上,“功架”理论的根源,在于女人都喜欢花言巧语,这其实是人性的通病。无论是男人与女人,赞美与表扬的话,都会让他们心理产生满足感,这也是“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因所在。男人在与女人接触时,经常说一些“你真美”、“你好有气质”的话,会让女人很受用,心理非常舒服,因而会对男人产生良好的印象,从而为男人下一步的接触打下良好的铺垫。当然,虽然我们平常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但男人特别要注意表现出自己的真诚,如果让女人感觉到你的这些话中掺杂着虚假的成份,那么结局就会很不妙。 不管是哄还是花言巧语,核心的部分还是为了让女人舒服,最终的目的是为了自己舒服,所谓“投桃报李”也。对妓女来说,虽然身份低贱,但同样有女人的心理需要,如果不把她“侍候”舒服了,即使男人长得再漂亮,再有权有势,也难获得女人“倾心相就”的服务。 在对“嫖界的资格”进行一番简单的梳理后,基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一般资格的嫖客主要侧重于性的需要,因而一般不会顾及到女人的感受;而高级资格的嫖客,则将整个狎妓的过程分解成恋爱、调情、性爱等几个部分,善于察言观色,投其所好,充分注意到女人的感受,因而对女人更有杀伤力。不过,这种嫖客资格的评定,其出发点还是以妓女为玩物的心态,虽然手段高明一些,但只不过“五十步笑百步”,实质都一样。而且需要说明的是,高级资格的嫖客,对女人的伤害更大,因为一旦女人不小心付出真情,掉进他精心设计的温柔陷阱,那可就万劫不复了。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