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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填王旃檀瑞像流布中国考(3)


    [4]当然,在迟至3世纪的石刻作品中,仍然有复古性质的此类石雕,如塔克西拉就出土有用佛的脚印代表佛陀本人的作品。(参见约翰·马歇尔:《塔克西拉》第2卷,秦立彦译,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1011页)
    [5]高田修:《仏像の诞生》,东京:岩波书店,1987年,第102-110页。
    [6]《增一阿含经》卷28,《大正新修大藏经》第2册《阿含部下》,第705c-796a页。
    [7]这段记载被认为是后世插入阿含部经典中的古代传记。但在印度佛教中的确有那样的记载,如在5世纪初法显的《法显传》及7世纪上半叶玄奘的《大唐西域记》卷5、卷6中都记录了有关优填王和波斯匿王造像的故事,可见这个传说产生很早。(参见法显:《法显传校注》卷1《拘萨罗国舍卫城》,章巽校注,北京:中华书局,2008年,第61页;玄奘、辩机:《大唐西域记校注》,季羡林等校注,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第468-469、489页;百济康义:《〈旃檀瑞像中国渡来记〉のゥイグル訳とチべツ卜訳》,森安孝夫:《中央アジア出土文物论丛》,京都:朋友书店,2004年,第70-74页)
    [8]释道世《诸经要集》卷8所引《外国记》一书,不知何人所撰。(参见岑仲勉:《唐以前之西域及南蕃地理书》,《中外史地考证》(上),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第310-318页;尚永琪:《3-6世纪佛教传播背景下的北方社会群体研究》,北京:科学出版社,2008年,第204-210页)
    [9]释道世:《诸经要集》卷8《兴福部第十五》,《大正新修大藏经》第54册《事汇部下外缘部全》,第76a、76b页。
    [10]慧皎:《高僧传》卷13《兴福第八·论》,汤用彤校注,北京:中华书局,1992年,第495-496页。
    [11]如现藏于巴基斯坦斯瓦特博物馆的此类题材作品就非常典型,图版可参见默罕默德·瓦利乌拉·汗:《犍陀罗》,陆水林译,北京:五洲传播出版社,2009年,第95页,图8-6。
    [12]金申:《海外及港台藏历代佛像珍品纪年图鉴》,太原:山西人民出版社,2007年,第598页。
    [13]出水像与秣菟罗早期佛立像有密切承继关系,参见AnandaK.Coomaraswamy,“TheOriginoftheBuddhaImage,”TheArtBulletin,vol.9,no.4(Jun.1927),pp.290-292;DennisePatryLeidy,TheArtofBuddhism:AnIntroductiontoItsHistoryandMeaning,Boston:ShambhalaPublications,Inc.,2008,p.49,Figure2.13.
    [14]如玄奘自天竺归国,所带佛像有“拟侨赏弥国出爱王思慕如来刻檀写真像刻檀佛像一躯”;在龙门石窟,有70余尊高约100厘米的优填王造像。这些后期传入的优填王造像,由于影响有限,且与本文讨论问题无密切关系,本文不再涉及。(参见慧立、彦悰:《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卷6,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126-127页;张乃翥:《龙门石窟与西域文明》,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06年,第88页。龙门石窟旃檀瑞像造型,可参见龙门文物保管所、北京大学考古系:《中国石窟·龙门石窟2》,北京:文物出版社、东京:平凡社,1992年,图版50)
    [15]“优填王旃檀瑞像”自传入后就仿制颇多,参见金申:《汉藏佛教中的旃檀瑞像》,《文物春秋》2005年第4期。
    [16]《晋书》卷122《吕光载记》,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3056页。
    [17]释道宣:《续高僧传》卷24《释慧乘传》,《大正新修大藏经》第50册《史传部二》,第633c页。
    [18]高楠顺次郎:《大日本仏教全书》第14册,京都清凉寺蔵本,东京:共同印刷株式会社,1931年,第309页。
    [19]释元照:《四分律行事钞资持记》下三《释僧像篇》,《大正新修大藏经》第40册《律疏部全经疏部一》,第397c页。
    [20]龙光寺“优填王旃檀瑞像”由鸠摩罗什负来说的文献源头是龙光寺壁画题记,北宋僧人元照的记载就取材于此,他说:“(瑞像)今在帝京,此据龙光壁记所载,若《感通传》天神云非罗什将来,未详孰是。”由此可知元照虽然详细记录了鸠摩罗什负来瑞像的流传脉络,但是对于此像究竟是罗什负来还是别有途径而至,也是存疑的。(参见释元照:《四分律行事钞资持记》下三《释僧像篇》,《大正新修大藏经》第40册《律疏部全经疏部一》,第397c页)
    [21]《大正新修大藏经》第50册《史传部二》,第695a、695b页。
    [22]《梁书》卷54《诸夷·海南诸国·扶南国》,北京:中华书局,1973年,第790页。
    [23]释道宣:《广弘明集》卷15,《大正新修大藏经》第52册《史传部四》,第202b页。
    [24]释道宣:《道宣律师感通录》,《大正新修大藏经》第52册《史传部四》,第438b页。
    [25]段成式:《酉阳杂俎》续集卷5《寺塔记》上,《唐古代笔记小说大观》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751页。
    [26]释道宣:《道宣律师感通录》,《大正新修大藏经》第52册《史传部四》,第438b页。
    [27]麟德元年是释道宣撰写《道宣律师感通录》的时间,既然道宣有“近有妙义法师”之说,可推断妙义法师除去瑞像漆布的时间当距此书撰写完成时间不远。
    [28]蔡绦:《铁围山丛谈》,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82-84页。
    [29]启圣禅院是宋太宗神御之殿之一,《宋史》对此殿有简单记载,分别参见《宋史》卷109《礼志十二·神御殿》、卷489《外国传五·注辇国》,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第2624-2625、14098页。《铁围山丛谈》卷5既然言“太宗皇帝以东都有诞育之地,乃新作启圣禅院”,可见此殿建造年份当在太平兴国年间。
    [30]念常:《佛祖历代通载》卷22《敕建旃檀瑞像殿记》,《大正新修大藏经》第49册《史传部二》,第730c-731a页。在北京版《大藏经》中,有藏文的《旃檀瑞像传入中国记》,是贤者安藏先从汉语翻为回鹘文,然后又有贤者弹压孙翻译为藏文,可见13世纪的这个旃檀瑞像流传记录在汉藏佛教中有很深远的影响。参见百济康义:《〈旃檀瑞像中国渡来记〉のゥイグル訳とチべツ卜訳》,森安孝夫:《中央アジア出土文物论丛》,京都:朋友书店,2004年,第70-74页。
    [31]释元照:《四分律行事钞资持记》下三《释僧像篇》,《大正新修大藏经》第40册《律疏部全经疏部一》,第397c页。
    [32]陶宗仪:《南村辍耕录》卷17《旃檀佛》,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206-207页。
    [33]关于奝然入宋之详细历程,可参见金申:《日僧奝然在台州模刻的旃檀佛像》,《佛教美术从考》,北京:科学出版社,2004年,第135-143页。
    [34]十明:《优填王所造旃檀釈迦瑞像暦记》,高楠顺次郎:《大日本仏教全书》第14册,京都清凉私蔵本,东京:共同印刷株式会社,1931年,第310-319页。
    [35]盛算:《盛算记》,高楠顺次郎:《大日本仏教全书》第14册《优填王所造旃檀釈迦瑞像暦记》,京都清凉私蔵本,东京:共同印刷株式会社,1931年,第319页。
    [36]陶宗仪:《南村辍耕录》卷17《旃檀佛》,第206-20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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