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赫穆德·喀什噶里收录在《突厥语词典》中的歌谣,可能就是此时唱的歌谣中留传后世的片断。当然,录入词典的这些歌谣当时已经历了三个半世纪之久,在某些方面同阿芙拉西亚甫的名字相联系了,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古人把生产斗争和社会实践中获得的成就,把民族的形成和社会发展的历史,同所谓“伟大的帝王”、可汗等某些神话中的人物,同在历史上被突出了的某些古代部族联系起来解释,这本是“英雄创造历史”的唯心史观的表现,然而今天却有某些人抬出这些来同历史唯物论和历史辩证法相对抗。这就不仅是历史研究中唯心史观的突出例证,而且还是某种政治企图和用心借助于历史阐发的表现。在这里,把阿芙拉西亚甫描述成历史上“实有其人”,说成是操突厥语诸族的祖先,我们犹如从中再次听到了泛突厥主义者们所说“我们是突厥人--我们是突兰的后代”这一类的喧嚣。 对于那些把社会历史说成是个人杂乱的、随心所欲的行动,是人们意志和愿望结果的唯心主义理论,对于把历史的发展同所谓“著名个人”--一个或几个格外强悍的祖先、帝王、征服者和统帅的个人行为、情绪和愿望联系起来阐释的唯心主义观点而言,历史唯物主义意味着它们的完结,并把所有个人的活动,都归结为阶级的行动。从而为人们理解劳动群众在历史上的伟大创造作用提供了可能,从而指出社会发展的历史,是生产物质财富的劳动群众的历史。 抽象的、僵死的模式是在习惯势力和传统基础上形成的,是质朴和天真的观念体现,是想象的产物。以现实中不存在的事物来代替对历史的具体研究,这同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学原则格格不入。马克思主义方法反对任何歪曲事实、杜撼事实的做法。 恩格斯说:“历史自何处开端,思维也应当自那里开始。思维的进一步发展,不是历史过程在抽象和理论上以自始至终一贯的形式延续之外的东西。”(《马克思恩格斯选集》1981年维吾尔文版,第2卷,210页)让民族的历史始于有关他们祖先的神话传说,这不仅不符合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学原则,而且它模糊了民族历史的真实程度,使它蒙上了一层神话的迷雾。 三本书的作者按照唯心主义历史观模式阐释维吾尔人的社会发展史、文化史和文学史,在书中流露的某种政治企图和用心,在培植不健康的民族情绪和民族意识、挑动民族分裂主义上起了重要作用。当前,在清除他在这方面恶劣影响的同时,按照爱国主义和国际主义、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精神正确引导群众的民族情感和民族意识,是我们在意识形态领域中的一项重要任务。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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