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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王重民敦煌遗书手稿所得(一)(2)

3.王重民卡片P.2810BV残史籍录文
    元年铸乾壹(重)元宝,(注:据两唐书应为“乾元重宝”。)新一文折五十文。米一斗 一千文,面一斗七千文,绢一疋廿千文,布一端七千文。上元二年,壬寅,金,七月一 日己时日蚀,暗无星。减新卅用,少者十文。改为二年十一月三日年为建子,月为岁, 四月五日,上皇崩,葬奉先泰陵。十八日孝义皇帝崩、葬醴泉、号建陵,七月一日人定 ,时北方□光如道合国人总无。九月二日黄河清。外国进璧玉。大臣李辅国拜为亚父。 宝应二年,癸卯,金,七月十二日改广德元年。二年,甲辰,正月一日改永泰元年。九 月十七日,吐蕃到醴泉县,到京城,大行皇帝幸陕州。吐蕃立广武王为帝。永泰二年, 乙巳,十一月十二日改大历元年。二年,丙午,水,羌贼南山谷,谷高,玉为主。大历 三年,丁未,水,三月搜得羌贼主骆驼。上入会昌寺。四年,禾被雨淋,(殆?)尽。 大历五年,戊申,土,三月米一斗(千?)八百文面五千五百文,绢疋十千文,布一端五 千文。十二月十八日,大雪下至六年
    4.王重民卡片P.4073残史籍录文
    正月,颁历五天以上。七年,庚戍,金,二月十二日□□□□□□□。五月五日拜尊 号。十年,壬子,三月天火烧庄严寺浮图。十一年,甲寅,水,十二月敕改天下斗(?) 秤(?)。十四年,戊午,火,五月廿日大行皇帝崩,葬富平县黄旭山,号光陵。大历十 五年,戊午,正月五日拜南郊,同日御丹凤楼,改元建中元年,金,四月四日夜半地动 ,五月,六月□□子不熟。二年,己未,火,正月十三日忻代节度使李宝臣□□□。四 年,丁酉,木,十月驾幸奉天县,朱泚反。姚令言□□。正月一日,改兴元元年,二月廿五日,驾幸南梁州。五月廿八日李晟、骆元光、尚可孤同收长安城,煞逆贼朱
    泚等。六月天下蝗虫大下,七月十三日,驾从梁州还长安。兴元二年,壬戌,水,正月五日改贞元元年。八月十二日斩李怀光等,收河中城。十一月十一日,拜南郊。□时八节度使又入朝,拜大礼。贞元二年,癸亥,水,三月白米一千文,百姓多饿死。至四月[下阙]
    5.王重民卡片P.2380V残史籍录文(注:王重民在本卡的按语中曰:“(建中)正月李希 烈反。三月,李希烈改年号,至贞元二年四月李中毒,被陈仙期斩头。六月,陈仙期又 被吴少成斩首。贞元三年,甲子,李赖奴反,贞元四年乙丑含元殿立仗御丹凤楼,大赦 天下。(年与甲子不合)。”王氏按语与P.2380V卷同容相符。
    又,据《总目新编》中本卷号说明谓:“参P.2810、P.4073两卷”。依此,以本卷与P .4073卷核对,两者(包括P.2810卷)字迹相同,均为同一人所抄写。但两卷所记纪年虽 重复,然所记史实却全不相同,首尾亦不能相接。如,在P.4073卷中所记的李晟等收长 安、煞朱泚,白米一斗一千文,百姓多饿死等,在P.2380V卷中全无。而P.2380V中所述李希烈反,陈仙期杀李希烈、陈又被吴少成所杀……以及含元殿立仗丹凤楼,大赦天下等,在P.4073卷中则不见。且P.4073与P.2810两卷所记从建中元年至贞元二年的纪年虽然重合数年,但所记内容却无一相同者。由此,可以推定:P.4073和P.2380V两卷虽字迹相同,同为一人抄写,但所据“版本”并不相同,可能当时流行两种或两种以上不同“版本”的大事记。他们撮取史实之侧重点亦因人而异,各不相同。)
    □卫以下,二年正月李希烈反,七日收襄城县,十三日收州,三月廿日哥舒[曜]邛 (攻?)收汝州,李希烈改年号、补宰相百司官,收汴州,又邛(攻?)得蔡州,兵马大强。 至贞元二年四月七日中毒,被陈仙期(注:两唐书均作“陈仙奇”。)斩头,送皇城南发布号令,至六月,又斩仙期(注:两唐书均作“陈仙奇”。)首、扶立吴少成, 奏来,便□敕与吴少成蔡州刺史兼亲教使。贞元三年,甲子,十月,李赖奴反。贞元四 年,乙丑,金,含元殿立仗、御丹凤楼,竖金鸡放,大赦天下。[原卷完。共六行半。 后半页空白纸写一大“应”字。]
    
    上述五卷,是唐玄宗开元八年(720)至德宗贞元四年(778)共六十八年间的简要记事。 视其内容主要有:
    (一)重内不重外。其中记臣反、诛剿等事较多。如摧(权)梁山反、刘五郎反、刘志诚 反、王洪(鉷)、邢宰反、安禄山反、朱泚反,李希烈反等,以及孝义皇帝与郭子 仪等平安史之乱、李晟等杀朱泚、陈仙期毒杀李希烈等平叛事,所记虽简略、仅点到为止,但总有所记。然对回纥、党项、羌、浑、奴刺、吐蕃等扰边入侵等事则少有涉及。若非永泰二年(766)吐蕃、浑进犯上都并“立广武王为帝”这件危及代宗帝位的事件,恐怕《残史籍》也不会书写“吐蕃到京城”这件丢脸之事。
    (二)《残史籍》对此期间玄、肃、代、德各帝册封号、驾幸何处,何时驾返等皆简录 ,虽不全,但按比例显然较多。对帝崩、王薨、妃卒、送公主与吐蕃、回鹘、奚部和亲 ,以及杀杨国忠、缢太真妃亦稍有所及。对皇帝葬地、寝陵、封号皆一一记录。由此观 之,撰者似对宫廷皇室事件较为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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