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网-中国历史之家、历史上的今天、历史朝代顺序表、历史人物故事、看历史、新都网、历史春秋网移动版

首页 > 世界史 > 史学理论与史学史 >

历史研究的新实证主义诉求(6)


    注释:
    ①本文所说“历史学家”指职业历史研究者,并非特指公认史学大家。
    ②参看马克·布洛克著,黄艳红译:《历史学家的技艺》,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按该书在1949年出版时书名为Apologie pour l'histoire ou Métier d'historien,直译为《为历史学辩护——历史学家的技艺》。中文译本省略主标题,淡化了该书的基本目标。
    ③关于这个问题,请参看许兆昌:《当记忆成为常态,历史学何去何从》,《史学月刊》2017年第5期,第10~14页。
    ④傅斯年:《历史语言研究所工作之旨趣》,原载《国立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一本第一分册,参看蒋大椿主编:《史学探渊——中国近代史学理论文编》,长春:吉林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493~503页。
    ⑤⑥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上海:商务印书馆1922年版,第9、77~78页。
    ⑦理查德·艾文斯著,张仲民等译:《捍卫历史》,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5页。
    ⑧⑨黑格尔著,王造时译:《历史哲学》,上海:上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书店出版社2001年版,第4~6、7页。
    ⑩黑格尔著,王造时译:《历史哲学》,第8~10页。
    (11)柯林武德著,何兆武译:《历史的观念》,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6年版,第190~191页。
    (12)克罗齐著,傅任敢译:《历史学的理论和实际》,北京:商务印书馆1986年版,第2页。
    (13)克罗齐著,傅任敢译:《历史学的理论和实际》,第8页。注意,克罗齐所说的编年史与中国史学史中的编年体史书完全不是一回事情,此事另议。
    (14)(15)(16)柯林武德著,何兆武译:《历史的观念》,第244、9~10、148页。
    (17)参看赵轶峰:《卡尔·波普尔的科学哲学思想与史学方法论的再思考》,《求是学刊》1988年第2期。
    (18)(19)E.H.卡尔著,陈恒译:《历史是什么》,北京:商务印书馆2007年版,第115、224页。
    (20)海登·怀特著,陈新译:《元史学:十九世纪欧洲的历史想象》,上海:译林出版社2004年版,第4页。怀特接下来说:“作为历史表现或概念化可能的楷模,这些思想家获得的地位并不依赖于他们用来支撑其概括的‘材料’的性质,或者用来说明这些‘材料’的各种理论,它依赖的不如说是思想家们对历史领域相应的洞见中那种保持历史一致、连贯和富有启迪的能力。这就是为什么人们驳不倒他们,或者也无法‘撼动’他们的普适性,即便求助于随后的研究中可能发现的新材料,抑或确立一种解释组成思想家们表述和分析之对象的各组事件的新理论,也都无助于此。作为历史叙述和概念化的楷模,他们的地位最终有赖于他们思考历史及其过程时,那种预构的而且是特别的诗意本性。”见同页。
    (21)海登·怀特著,陈新译:《元史学:十九世纪欧洲的历史想象》,序言,第3页。
    (22)海登·怀特著,陈新译:《元史学:十九世纪欧洲的历史想象》,第3~4页。
    (23)海登·怀特著,陈新译:《元史学:十九世纪欧洲的历史想象》,序言,第4页。
    (24)《元史学》的中译者陈新用怀特分析历史学家和历史哲学家的逻辑分析怀特自己的论说,认为“怀特的理论注定不能自圆其说,它的严密性必须依赖于他人的阐释,这无异于使怀特提出的理论失去了自己的立足之地。就此而言,《元史学》及其阐述的理论的确更像是一种诗性想象的产物”。见陈新:《诗性预构与理性阐释——海登·怀特和他的〈元史学〉》,《河北学刊》2005年第2期,第192页。
    (25)这种局限可以从怀特的下面这句话中略见端倪:“历史学曾是一个普通的研究领域,它是由业余爱好者、外行以及好古者培育起来的。现在,由一个普通领域转变成一个专业学科。”(海登·怀特著,陈新译:《元史学:十九世纪欧洲的历史想象》,第183页)如果怀特稍微关注一下中国史学传统,就不会笼统地认为历史学都是这样发生的。
    (26)19世纪末20世纪初语言学家索绪尔(Ferdinand de Saussure)《一般语言学教程》中陈述的观点似乎启发了怀特的前述论证。索绪尔认为,语言构成封闭的自组织系统,它不是连接意义的手段和意义的单元;相反,意义是语言的功能;人无法用语言来传达其思想,反而是语言决定了人之所想。
    (27)彭刚:《如何从历史记忆中了解过去》,《读书》2016年第4期,第71页。彭刚在同一篇文章中还说:“简单地说,对于历史,人们可以有两种不同的看法。一种是过去不断累积变化,以至于现在,当下乃是过去的结果;另一种则可以借用克罗齐著名的命题‘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来表达,那就是,过往的历史是一片幽暗,只有当下的关切和兴趣,才有如探照灯一样,照亮那片幽暗中的某个部分、某些面相,过去在很大程度上是被当下建构出来的。对于记忆,也可作如是观。”《读书》2016年第4期,第75~76页。
    (28)如有学者说:“虽然大家坚信历史就是过去的真实,但是这种真实需要通过记忆才会存在于今天,并且需要通过将记忆用某种方式表达出来才成为‘历史’。所以我们可以说,过去的一切,只有成为人们的记忆,才会成为历史,如果没有历史记忆,也就没有历史。反过来说,今天我们认定为历史的一切,其实都只是我们记忆中的真实……过去发生的事情,其实绝大部分都是会被忘记的,我们的历史从来不包括那些已经忘记了的事实。”见《“建筑·记忆”主题沙龙》,《城市建筑》2015年第34期,第10页。
    (29)这种情况与近年学科分类变动中把中国史与世界史分作两个“一级学科”,从而把史学理论分为中国史学理论与“世界”史学理论大有关系。此等作为全然不顾学理,贻害不浅。   (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