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当代的重大问题是要用铁和血来解决!
上一期筠蛋貌似是犯了个错误,不过仔细看了看想了想吧,我玻璃做的小心眼儿还挺不愿意承认是我的错误的,看见我家编辑又无辜遭受炮轰,蛋蛋的内心再次犹如一锅烧开的大粪。滚煮到今天。 这个问题呢,那就是关于德国和奥地利的问题,接下来咱们就好好讲一下这一笔剪不断理还乱的糊涂账吧。 如今要是提问德国和奥地利是不是一个国家,那答案一定是不。 但是在德国统一之前,在德国都不知道德国是包括哪些地方的时候,奥地利还是德意志的一部分,它是德国这个千古大牌旗下最牛掰最有名的一个部分,提到1871年以前的德国,还有1938年之后那个短命而强势的纳粹德国,奥地利都算是被认为德意志的一个部分,因为我们的故事刚刚讲到德国统一前夕,所以我就很自然地认为奥地利是德国不太神圣也不是不可侵犯但是是一部分。至于希特勒的户籍问题,他出生的时候德国已经统一快二十年了,要直接说他是德国人的确不妥,蛋蛋也给大家道歉呢。 然而在这个神经质总裁的认知里,奥地利和德国却是无法分割的“大德意志”整体,所以我还是将他归入到这个旧的“德国”概念里面了,不知道这样解释可以吗?毕竟他内心对于普鲁士统一的抗拒很快体现在他手中的德意志帝国中,虽然后来,不仅仅奥地利、波西米亚、波兰让他觉得都是“德意志”的产业,地球都阻挡不了他老人家的步伐了。不管怎么样,在德国统一之前,还是有这样一段曲折的奥地利与德意志兼容与否的问题牵动着每一个德国人期待统一的心。 还记得上次我们说到德国当时的状况之下没办法像英法那样搞民主的问题吗,他们国家资产阶级的力量太弱小,搞自由搞民主可不是说说就算了的,伟大领袖说过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要想成功起码还得有硬实力,所以就连呼吁民主啊立宪啊的自由派也承认,德国要想统一,迫在眉睫问题还得向旧势力低头,请他们用强权解决第一道难题。 在这里顺便回答上次一个留言的问题,你问我自由和统一是否矛盾,国家和个人谁为先,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两者不矛盾,有冲突时国家高于个人,统一之后才能谈自由,1848年革命法兰克福会议,最急切的就是要统一!统一!统一! 维也纳会议是从1814年9月18日到1815年6月9日之间在奥地利维也纳召开的一次欧洲列强的外交会议。这次会议是由奥地利政治家克莱门斯·文策尔·冯·梅特涅提议和组织的。其目的在于重划拿破仑战败后的欧洲政治地图。 ▼ 德国历史的选择就是给你最好的答案。另外,为了避免再有这种不怀好意的挑事言论,我加一句这句话适用于所有民族国家。自19世纪初维也纳会议之后,德国就一直被欧洲的强国控制在分裂软弱的状态之下,谁都警惕着这个欧洲腹地的强势家伙抱成团,到了19世纪末,再忍下去可就真的要被历史的车轮碾压了,因而1848年在法兰克福召开的全德国民议会,就慎重讨论了制定一部统一的宪法,再推举一个邦的君主为全德意志的皇帝,实现统一大业。那么问题来了,推举哪个邦的君主当这个老大呢? 候选人有两位,一位是奥地利,资深地头蛇。一位是普鲁士,新晋小打手。会议自然而然分成了两派,一派是拥护奥地利当大王的,被称为“大德意志派”,一派是拥护普鲁士当领导的“小德意志派”,当然还有极少数嘶吼着要民主要共和的,这种幻想派基本就被忽略不计了。大德意志派的奥地利虽然老牌资深,但是他身后拖家带口,不仅有德意志人,还要带上匈牙利、波西米亚什么的一大车其他的民族领土一起进入大德国享福,说什么也不愿意放弃,这令期待建立单一的德意志民族国家的人们感到无法接受,同时奥地利一贯的天主教信仰也和德国欣欣向荣的新教春风相悖,因而多数议员最后都转而支持单纯善良的普鲁士哥哥,并且为普鲁士国王威廉四世献上了虔诚的、人民的、爱戴的皇冠。 可是,没过多久政治局势就大转变,法国的革命被镇压,德意志各邦的君主也开始反攻,旧制度再次反转,德意志的革命有了一个光荣而悲壮的谢幕。不想看到德国崛起的欧洲列强虎视眈眈,恨的咬牙的奥地利也无法接受普鲁士独大,威廉四世在众目睽睽下宣布不接受法兰克福会议先前给他的这顶“带有革命的臭气”的皇冠,民主派又扑腾了一股护宪起义以后很快偃旗息鼓 事实证明自由派想要搞民主的实验失败了,要想成功还得靠军国主义的强手腕,接下来要出场的又是俾斯麦,那个为了保皇嚣张到不行的老秃头。 说他老有点不合适,因为俾斯麦当时还没过半百,革命之后德国局势一直很动荡,没力量大风大浪但是还有小骚动的资产阶级,软弱不知所措的国王威廉一世,还有历史派下的统一大业,普鲁士基本上都是废物。这时候罗恩伯爵,也就是后来大名鼎鼎的罗恩元帅,向国王推荐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那个霸道独断的俾斯麦。 威廉一世是一个就像刘备一样的存在,自己没什么能力,空有霍亨索伦高贵血统当一个大权力君王。但是这个人能成就大业,有一个不可多得的品质,贵有自知之明。 他知道他下不出来什么有含金量的指令,要想干出事业就必须听话,因此老老实实看着俾斯麦他们翻云覆雨,好几次被骂哭了都愣是没敢动一下一手遮天的权力,所以在十几年后他得以站在凡尔赛宫的最高处加冕为德意志帝国真正的皇帝,最后历史给他一个善于用人、目光敏锐的大帝的五星好评。他用对了的第一个人,就是俾斯麦,尽管威廉一世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口出狂言的死老汉,但是他还是听从了罗恩伯爵的推荐,将俾斯麦任命为代理宰相。 就这样,俾斯麦踏上了普鲁士的决策层,他很快发表了那一段著名的“铁血演说”。这个秃头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行事风格极其强势老辣,专制霸道,跟欧洲盛行的自由平等基本上是没什么关系,威廉一世看着俾斯麦到处叫嚣着强权,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两个这么做的前辈的身影,一个是查理一世,一个是路易十六,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都被弄死了。心惊胆战的威廉一世抓着俾斯麦惊慌失措地讲起过去的事,没想到俾斯麦严厉驳斥,告诉他作为一个君王要怎样不怕艰难敢于抗争,生命只有一次要为捍卫权力而战。 这一番热血演讲给威廉一世彻底洗脑,也许是被俾斯麦的口才折服,很快代理宰相就变成了宰相。 铁血宰相的强势让资产阶级没反应过来就没有反应的机会了。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德意志的宪法纠纷,划重点,考研重要名词解释。事情的起因是为了扩军、增加军费支出,其实德意志要想统一必须得靠武力,要武力就必须扩军,然而议会那帮搞民主的资产阶级就是不同意,说按照宪法必须议会通过啊巴拉巴拉,他们倒并不是想阻挠统一,统一是德国各阶级共同的梦想,说白了他们就是跟统治阶级闹腾刷存在感,可是急着打仗的俾斯麦可没时间跟这帮大爷玩儿,这也是要搞民主与求高效可能会存在的矛盾,于是铁血宰相的强势出现了,他只要高效,管你什么议会不议会宪法不宪法,直接在一把手威廉一世手里批了一张条子,什么扩军啊军费啊瞬间全部解决。等议员们反应过来,事情早就办完了,俾斯麦用事实告诉他们一件威廉一世一直不敢说的事情,议会就是个摆设。 接下来,靠着这次违宪完成的军事改革成果,普鲁士非常出色地完成了德国统一战争,所谓违宪的纠纷也在胜利的号角中不了了之,再次用事实证明他的高效强势是多么正确,也证明了议会不仅是摆设而且是废物。普鲁士的国策方针在俾斯麦的主导之下愈发剽悍,他就像一头狮子没人敢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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