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日本兵对南京妇女的暴行:连女婴也不放过吗(2)
房间里,一位40多岁的母亲怀抱着一岁的婴儿,正惊惶地坐在床沿上。她无法躲藏,或者说不愿躲藏,为了保护膝下的几个女儿,她愿意独自承担即将到来的一切苦难。日本士兵饿狼般地扑了上去,一边狂喜地喊叫着:“花姑娘的大大的有!”一岁的女孩被吓哭了,纯净的眸子第一次流露出惊骇和恐惧,紧紧地躲在母亲的怀抱之中,此时,只有母亲的怀抱才是她唯一安全的处所。一个日军士兵走过来,猛地从母亲怀中夺过婴儿,狠狠地往地上一摔。母亲心疼极了,疯狂地扑向婴儿,但是她的手脚都被日本士兵抓住,动弹不得。几个兽兵转过身子,对着啼哭的婴儿猛刺一刀,然后挑起婴儿往堂屋猛地一掼。母亲揪心地喊叫着,泪如泉涌,但是她的声音也愈来愈小,渐渐变成了痛苦的呻吟,因为一个日本兽兵已经压倒在她的身上……同一时刻,两个日本士兵转向房内另一张床铺,那里正躲着两个小女孩,一个8岁,一个4岁,吓得在被窝里全身哆嗦。日本兵用刺刀挑开被子,不免大失所望,随之刺刀便捅了过去。正在这时,后院传来日本士兵的欢叫声,两个日军急忙赶去,原来他们从柴堆里拖出两个真正的“花姑娘”。这是主人的两个女儿,大姐16岁,二姐14岁,日军饿虎扑羊般把两个姑娘往堂屋里拽,姑娘喊叫着拼命地挣扎。听着女儿揪心的喊叫,躲藏着的父亲再也待不住了,他从另一处柴堆慌忙钻了出来,对着日本士兵连连作揖:“皇军老爷饶了她们吧!”望着这个满头柴屑突然出现的中年男子,日军小队长先是一怔,继而挥起军刀厉声问道:“你的是什么人?!” 中年男子指着女儿连声回答:“皇军老爷,我是她们的父亲。” 小队长把军刀一指:“胡说,中国兵大大的有,统统抓起来的!”
两个日本士兵把刺刀一举,立即把姑娘的父亲逼到墙边上。剩下的日军士兵七手八脚把两个姑娘的衣裤统统扒光,一个放倒在饭桌上,一个按倒在地上,兽兵们轮流着一个个扑了上去。日本士兵的欢笑声和姑娘们的惨叫声响成一片,愤怒的父亲被刺刀逼着不能动弹,只得痛苦地闭上眼睛。
折腾完毕,日军小队长举起军刀猛力一挥,父亲惨叫着倒下了,倒在他心爱的女儿身边。杀气腾腾的日军小队长举着军刀连声吆喝:“中国人统统死了死了的!”
于是三名日军士兵端着3把刺刀走上前来,对准阴户猛地捅了进去,三名中国妇女一声撕肝裂胆的惨叫之后,立即血流满地,肚破肠流。胜利的日军耀武扬威地走出小院,又开始了他们新的“扫荡”……日本兵走后,8岁的小女孩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她的4岁的妹妹没有死,却被吓成了痴呆。两个侥幸没死的小女孩,和7具尸体在一起生活了20天,才被亲人发现接走。
48年以后,56岁的夏淑琴和她的舅母王芝如一起向南京市政府的调查人员控诉了日军的罪行,王芝如说:“……20几天以后回家一看,家中躺着七具尸体,父母、姑爷被杀害了,大侄女(16岁)、二侄女(14岁)和姑子被活活糟蹋死了,8岁的侄女被刺了几刀昏迷过去,当时的惨景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的。” 夏淑琴补充说:“王芝如是我的舅母,她说的全是事实。……我背脊被戳了两刀,左臂被戳了一刀,至今还留有疤痕。”
四、内桥湾悲歌南京市内桥湾,这里住着一家三口的普通居民,男的叫刘老大,50来岁,为人忠厚老实,言语不多,整天只会拉着板车默默干活,赚钱养家;女的刘王氏,40多岁,勤劳节俭,起早摸黑操持着家务;儿子刘阿毛,19岁,也是个勤劳、忠厚的好青年,每天早出晚归,靠拉黄包车为生。这家三口虽然生活贫困,却夫妻恩爱,儿子孝顺,粗菜淡饭过得倒也和谐、幸福。刘王氏虽然性格内向,言语不多,却把家调理得十分顺当,还千方百计省吃俭用积攒着钱为19岁的阿毛订了一门亲事。按照这个小家庭的美满计划,民国二十六年阴历年间,是要为儿子把媳妇接回来的。
然而,法西斯的铁蹄踏碎了他们的美梦。就在他们美好的心愿快要实现之时,日本侵略者的军队杀气腾腾地攻进了南京城。12月13日,日军中岛今朝吾十六师团的几个士兵,凶神恶煞地闯到了刘老大的家门。仓皇中的刘老大急忙藏好自己的老婆和儿子,然后战战兢兢地打开了大门。端着步枪的日军士兵嘴里哇里哇啦地嚷叫着,冲进门来到处乱搜,躲在床底下的刘阿毛很快就被日军拖了出来。
几个日本士兵围着两个中国平民百姓,不停地吼叫和比画着,看看对方没有反应,一个日本士兵猛地上前一步,一把扯开了刘老大肩上的衣服,然后用手摸了摸刘老大右边的肩膀,当他摸到刘老大肩上那板车工人的职业硬趼时,就像触了电似的,猛地退后一步,端起刺刀连声吼叫着:“中国兵的大大的有!”随后日本士兵把注意力转向刘阿毛,摸了肩膀之后又看双手。刘阿毛虽然只19岁,可已经拉了两年黄包车,手上自然磨起了硬趼,于是他也理所当然地成了“中国兵”。几个日本士兵押着他们搜查到的“敌人”,神气十足地走出了刘老大的家门。
离去的时候,刘老大知道自己此去凶多吉少,因此很想再看一眼他的老婆。他叫她阿花,她是童养媳,他们在一起生活了四十多年。阿花抱来的时候没有名字,大家都叫她毛妹,长大以后刘老大不喜欢这个叫法,就按中国人的习惯叫她“花”了,什么花呢?他觉得她什么花都像,干脆就就叫她阿花吧。但他又极不情愿阿花这个时候出来,因为他知道,如果阿花现在出来,将会遭到比他更惨的下场。他就是怀着这种极端矛盾、痛苦的心情离去的。跨出家门的时候,他仍是情不自禁地回头望了一眼,心里暗自想着:阿花,要是我回不来,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屋子里已经寂无人息了,半晌,王阿花才敢从她躲藏的柴堆里悄悄爬出来。她悄悄地摸到墙边,偷偷窥着堂屋里,确认已经没有日军的影子了,这才赶紧上前关好大门,然后发疯似的冲进儿子的房里、自己的房里、后院里、茅房里……到处寻找丈夫和儿子。她焦急,她害怕,她想呼喊又不敢呼喊,好几次她冲到门边,想打开大门出外寻找,听到外面的枪声和惨叫声,又吓得缩了回来。在这兵荒马乱、杀人如麻的时候,她一个妇道人家独自出门找人,岂不是送肉上门吗?
屋子里乱糟糟的,东西被翻得到处都是,坛坛罐罐打了一地,她也无心收捡,一个人坐在床沿边,不吃不喝,焦急地流着眼泪。中午的时候,她忽然想到,要是丈夫和儿子回来,肚子一定会饿的,于是急忙来到厨房,悄悄弄好午饭,然后又回到堂屋里等候着。好几次风吹门响,她以为丈夫、儿子回来了,急忙跑去开门,却又空无一人,看到巷子里横七竖八躺着的几具尸体,吓得又赶紧缩了回来。
第二天傍晚,她再也按捺不住了,心想这时鬼子兵都回营房了,出去该不会有事吧?于是麻着胆子走出家门,去寻找她的丈夫和儿子。她小心翼翼地在巷子里拐来拐去,偏偏冤家路窄,迎面碰上了几个鬼子兵,想躲也来不及了。鬼子兵见是一名中国妇女,如获至宝,急忙抓住拖着就走。阿花拼命挣扎着,又哭又骂,但一个弱女子又有何用?日本兵把她拖到砂珠巷小学,按倒在课桌上,在这个人类传道、授业、解惑的神圣而庄严的处所,干起了人类最卑鄙无耻的勾当。中岛部队一个排的士兵,酒足饭饱之后,轮流上阵,扑向课桌,肆意蹂躏着这位善良的中国妇女。阿花先是拼命挣扎哭骂着,后来变成了痛苦的呻吟,最后渐渐失去了知觉……第二天黎明,阿花从昏迷中醒过来,首先刺激她醒来的是手中紧紧攥着的一串钥匙。她猛然坐起,摊开手掌,仔细端详着手中的钥匙,渐渐地记起,她是锁了门出来的,出来是为了寻找丈夫和儿子。可现在丈夫在哪里?儿子在哪里?他们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归家了啊,她茫然四顾,然后焦急地奔出了教室。她忘记了自己是赤身裸体,披头散发,忘记了饥饿和寒冷,在熹微的晨光中一边奔走,一边痛苦地呼号:“阿毛,回来啊!……”
惨痛的呼号声被凛冽的寒风吹送着,使人听到浑身发憷。女人奔走累了,便坐在一处青石碾上,手中不停地数着钥匙,嘴里喃喃地叫着:“儿呀,你到哪里去了啊,妈在等你,快点回来呀!……”
附近一个16岁的青年,清早起来打扫庭院,看到了这幕悲惨的情景,吓得不知所措,赶紧去找邻居韩伯伯。韩伯伯是庙里香火,70多岁,见的世事多,一看便知道这女人是被日本鬼子淫疯了,便把她扶进屋里来,送水给她洗干净身子,换上衣服,吃了两碗热粥,问清情况以后,绕着小巷把她送回了家中。
阿花回家之后,渐渐平静了一些,但还是日夜惦念着她的丈夫和儿子,病情时好时坏。两个月以后,不断传来的许多坏消息,使她对丈夫和儿子的回归终于绝望。一天,她来到协桥河边,一边流泪一边喃喃独语:“老大,阿毛,你们回不来了,我好想念你们,只有到阴间和你们见面了。”说完纵身一跳。 无情的河水卷走了这位善良的中国妇女,卷不走的,却是阿花和她一家三口悲惨的故事。
58年以后,当年16岁的那位救她的少年,已经74岁高龄的融通法师,在1995年4月20日的《扬子晚报》上,以目击者的身份,撰文揭露了日军这桩惨无人道的暴行。
受害的不仅仅是一两个家庭,整个南京沉浸在血泪和恐怖之中。在部队长官的唆使和纵容之下,失去控制的日军像无数凶猛的野兽,疯狂地扑向南京的每一个家庭。在这里演出了由大和魂和武士道精神编织的人类历史上最丑恶、残忍的暴行。
五、少女之死谷寿夫第六师团大野部队第四中队,在12月13日攻陷中华门的胜利狂欢中,开始了肆无忌惮的疯狂劫掠和蹂躏女人。这天,谷川军曹带着几个士兵来到雨花台附近的一个村庄。这是一个被半月形土堆围绕着的小村庄,大约只有十七八户人家,人都逃光了,日本士兵凶神恶煞地踢开一户户人家的大门,然后疯狂地劫掠着有用和值钱的东西。
长着长方驴脸,水牛眼睛的一等兵伊东,在冲进一家破旧土屋的时候,在厨房里意外发现了一头肥猪。伊东高兴得哇里哇啦大声叫喊着,一边端起刺刀猛刺过去,那黑猪大声惨叫着拼命挣扎,血如泉涌,终于瘫倒在地上。伊东提着血淋淋的刺刀,带着胜利者的疯狂,又闯进了房间,他看见一个满脸鸡皮皱的老太婆,正蹲在一个红漆木箱旁边。伊东端着血淋淋的刺刀对准老太婆,一边凶恶地吼叫着:“你的老家伙,什么的干活?”
老太婆听不懂日军的话,吓得浑身哆嗦。于是,日军恼怒了,走过去抬起大皮靴就是一脚,随着一声“哎哟”的惨叫声,老太婆滚得老远。伊东随手打开木箱翻过来一倒,箱中的衣物滚了一地。从地上翻身坐起来的老太婆,出于一种本能,慌忙伸出枯瘦的双手,颤抖着去捡起地上的一件件衣服。然而,日军更加恼怒了,一边大声呵斥着,一边对准老人腰部又是狠狠地一脚,老人惨叫着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伊东走过去朝老人脸上吐了几口唾沫,然后朝胸口又狠狠踏上一脚。老人再也不动弹了,一股鲜血从她的嘴角渐渐地流出来……怀着征服者的满足,伊东从破土屋中走出来,迎面遇见二等兵热田。热田兴奋地喊:“喂!伊东,我们到前面找个女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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