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长一席话把我说的头低了下去,帽檐上的雨水滴滴答答的掉在膝盖上,我抬起头:“看那家伙砍了很多柴,一大堆,估计这几天都会在那里,我们回去报告,要求一下,准备好,再来,把这家伙搞回去!” “这还差不多!”排长把军帽甩了甩水戴上:“走吧,副班长他们都看不见了。” 回到峙浪已经天黑,排长去连部汇报行动结果之后回来安排:“明天(7、8、9)三个班长跟副连长他们去北山,观摩他们二排搞的潜伏观察,其他人休息。” “公母山那边呢?不安排接着去?”我追问。 后面内容更精彩 点击图片进入下一页 “连部会向上级报告的,听安排吧。” (本段后记:数日后-我们3排领受了板烂方向的侦察任务,在板烂听到一则“敌情通报”,大意是xx部xx侦察分队在公母山一带实施捕俘侦察行动,担任第一捕俘手xx侦察班长对一持刀砍柴的敌人实施由后捕俘,捕俘动作采取踹膝锁喉,敌人被锁喉后砍刀没有脱手,而是用砍刀顺势朝后面砍去,正好砍中我捕俘手颈部动脉,捕俘失利,敌人被我用微声冲锋枪当场击毙,我受伤人员在返回的途中由于大出血抢救不及,壮烈牺牲……通报要求各侦察分队汲取教训,在实施侦察行动中务必周密准备,设想各种意外的情况和制定切实有效的应对措施…… 当时听到这个通报感到非常震惊,当年我与排长曾经讨论过件事,如果当时我们在公母山侦察行动中对发现的敌人采取了行动,被砍倒的会是谁?还有,如果对砍柴之敌由后袭击捕俘,会不会采取了错误的捕俘动作,出现致命的失误而不能一招制敌;如果对敌捕俘动作失利,一场不能开枪的肉搏之后,谁会倒在血泊之中……这是如果……是个假设,但是有战友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第二天,我们搭乘摩托车来到北山边防站,将摩托车停在边防站院子里后,步行向一公里外的边境接近,来到我方秘密设置的观察所里,对敌方进行观察。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