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马克思晚年在关于古代社会的几个《笔记》中,曾经一而再、再而三地批评柯瓦列夫斯基,不同意他把印度的采邑制、公职承包制、荫庇制说成是封建主义的东西(注:《马克思古代社会史笔记》,人民出版社,1996年,78页。);他也批评菲尔,说“菲尔这个蠢驴把村社的结构叫做封建的结构”(注:《马克思古代社会史笔记》,385页。)。马克思对柯瓦列夫斯基是比较肯定的,之所以批评他和菲尔,是因为他们两人都用西欧的封建主义来硬套印度、锡兰的实际,都犯了僵化历史的错误。其实,马克思认为西欧同亚洲的印度和锡兰两者的差别非常明显。他至少已经指出:(一)西欧封建主义的土地不能转卖给贵族以外的等级,在印度、锡兰没有限制。(二)印度和锡兰不存在农奴制,马克思则认为,农奴制是封建主义的“一个基本因素”(注:同上书,76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