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生活阅历加深,马克·吐温对美国表面繁荣掩盖下的社会现实有了更清醒的认识,作品生活画面的广阔和人物形象的确立,反映了作者艺术技巧的更加成熟,更具有魅力,更为丰富多彩。
马克·吐温是“匪谍”? 1949年,蒋介石怀着郁闷的心情败退台湾。到了台湾后,老蒋为了保住这最后一块立足之地,在岛上实行恐怖统治,其中一条,就是提出了“保密防谍”的口号,并动用大量的特务,抓捕所谓的“匪谍”。 抱着“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的恶毒想法,特务们制造了许多冤假错案。连著名的诺贝尔奖得主李政道先生的母亲也因此被捕入狱,罪名是“掩护匪谍”。而事实的真相不过是,李老太太留宿了一位老同学。 可见当时的气氛之紧张,简直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还有一位童先生,半夜三更被特务们强行带走。同时,特务们在他的宅内大肆搜索,可惜一无所获,只搜得一本名叫《汤姆历险记》的小说,居然就被当成了罪证。 读者们一定很奇怪:一本小说,咋就成了罪证呢? 原来,这本小说的作者是马克吐温。特务们说:这马克吐温和马克斯一样,都姓马,显然是一家的嘛。你家里藏着这种书,不是匪谍又是什么? 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可是这位童先生有口难辩,竟然坐了好几个月的黑牢。真是冤死了。 即便老蒋如此疯狂,眼看着台湾也要保不住了。解放军虎视眈眈,只等到了适合渡海的季节,就发动进攻。而老蒋一直信赖的美援,却被彻底被切断,因为美国总统杜鲁门已经完全放弃了老蒋,任其自生自灭。 至于杜鲁门为何对老蒋如此绝情,中间还有一个小插曲。话说,杜鲁门的第一任任期快结束时,马上要参加连任的竞选了。此时,他的竞争对手是杜威。蒋介石不知为何,竟然派出陈立夫跑到美国,给了杜威许多现金支援,助其竞选。可惜,杜威不争气,让杜鲁门获得了连任。如此一来,杜鲁门自然就对老蒋没什么好脸色了。 不过,也许是蒋介石命不该绝。正当他一筹莫展的时候,1950年朝鲜战争爆发了,美国人为了自己的国家利益,又重新把蒋介石和台湾纳入了自己的怀抱,并把第七舰队开进了台湾海峡。 这样一来,蒋介石才算是保住了最后的立足之地,并终老于此。 马克·吐温谈论手淫 1879年,44岁的马克吐温——不留情面的给小女孩的建议、对报刊尖锐的批评,接受一些他粉丝离谱的要求——在巴黎的一个男性俱乐部有了一个机会来举办一场演讲,演讲名为“关于科学的中断性交的一些看法,”在圣经中的奥南,那个将他的精液撒在地上而因这一罪恶的过错而被上帝杀死之后,中断性交就成了手淫。 这次演讲最后被改编成了《论手淫》(公共图书馆)并配以迷人的维多利亚式的版画来说明,但是为了彻底地懂得马克吐温的知识在那时是多么的具有诽谤性,我们应该回到这些圣经中的告诫中去。 在中世纪,是狂热的圣战惩罚意愿鼎盛时期,天主教会认为手淫是不可饶恕的大罪,应该被永远罚入地狱。在马克吐温的时代,当医学开始从宗教教义中分裂出来,医生不再坚称上帝会杀死这些犯交媾中断罪的人,但是也强烈的预示了自渎-或者当时所说的“自虐”的危害后果。并告诫说这种危险的行为甚至会导致早死,他们也把医学警告当做对同样渊远的来自宗教的道德判断的赋形剂。维多利亚时代的报纸经常有为男性贞操带打广告的专栏,“科学的”药物来抑制欲望,甚至设计了金属钳来遏制不需要的“兴奋”。而这些,很讽刺的被用来在治疗中而不是“自虐”机制中交易。 吐温保留了一些他对宗教的最尖锐的批判,因此敞开怀了讽刺一个实践的文化判断太通俗但太不适用,以及用胆怯的宗教支撑的那些判断。他的演讲嘲笑了那些混搭的社会态度,比因特网的讽刺混搭——文化名人论及手淫的名言早了一个多世纪。 吐温开始用他给这些交媾中断的罪恶的幽默的诊断标准,及再次取笑对这种行为的后果的谣传,来强调谴责手淫的荒谬性: 这种过度沉溺在此种消遣种的预兆很容易发觉。他们是这样的:一种吃、喝、吸烟、欢乐地聚在一起、笑、开玩笑、讲一个不文雅的故事的意向——最重要的,一种绘画的渴望。 这种习性的后果:丧失记忆,失去生殖能力,失去快乐,失去希望,失去性格,还失去子孙后代。 吐温的结论: 在所有的性交方式中,这是最不值得推荐的。作为一种娱乐它是短暂的;作为一种工作它是十分令人疲乏的;作为一种公共展览它赚不了钱。在上流社会它是不适宜的,而在有教养的社会里它早就被驱逐出社交平台了···所以,总而言之,我要说的就是:如果你一定要在性生活上下赌注,不要单枪匹马地干太久。当你发现在你的身体里发生了革命性的暴动时,让你的旺多姆柱以其他的方式——至少别用手卧倒。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