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季陶:在广州自杀身亡 戴季陶曾嘲笑陈布雷的自杀行为,但他于1949年2月11日,面对窗外的风声雨声,他自感油尽灯枯,步了陈氏的后尘。据说是由于本人不堪忍受孙科的污辱的原因而吞食安眠药。 1949年4月,人民解放军强渡长江,解放南京。对于竭尽一生精力为国民党蒋介石效犬马之劳的戴季陶来说,可谓是痛苦化作倾盆雨,无可奈何东流去。他一生枉费心机,最终以自杀了却了沾满血腥和罪恶的一生。 可笑的是,戴季陶曾极不赞成陈布雷自杀身亡的做法,但仅仅3个月后,戴季陶重蹈陈的覆辙,于1949年2月11日自杀于广州省政府东园招待所。  曾经不可一世耀武扬威的国民党政府覆灭前夕,政坛上的众叛亲离、各怀鬼胎;战场上的军心涣散、一败涂地;经济上的紊乱不堪和民怨沸腾,相互错综,组成了万马齐喑的破败图画。陈布雷,这位国府委员、总统府国策顾问、代理中央政治委员会秘书长,在国民党的种种腐败现象和接二连三的惨败面前,在他毕生为之惨淡经营所谓事业付水东流之际,抵挡不住历史发展的滚滚潮流,又痛恨自身不是神仙没有扭转乾坤之力,自吹胡子瞪眼睛却无济于事之时,一种绝望痛苦而又油灯已尽的消极想法充塞大脑。在为“国事”忧心如焚又爱莫能助的极端痛苦之中,以一种蒋介石赞赏的“愚忠”自杀成仁。可惜即使陈式人物颇多,愚忠纵可嘉,也无法为破烂的蒋家王朝抹上丝毫的光辉。戴季陶也许又是一种愚忠。 与陈布雷相比稍多带一点喜剧色彩的是,戴季陶曾分别于1948年9月上旬及10月中旬两度服了过量安眠药,都因及时予以抢救才苟且残延,大有“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传奇色彩。可惜,1949年2月11日他再一次下定决心自杀时,因心脏过度衰弱,医生纵有高超医技也无法起死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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