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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充和

http://www.newdu.com 2017-10-08 新都网 佚名 参加讨论
    人物简介
    张充和是著名的“合肥四姐妹”中的小妹,送从文妻子张兆和的妹妹,丈夫是著名汉学家傅汉思,被誉为民国闺秀、“最后的才女”。张充和为昆曲的传承、弘扬中华文化奉献了一生,在美国的50多年曾在20多所高校任职,于2015年6月17日逝世,享年102岁。
     人物经历
    张充和的曾祖是晚清名臣张树声,曾任两广总督。乃父是民国教育家张冀牖(吉友),曾以毁家创办苏州乐益女校,提倡新式教育而名噪一时。张充和与三个姐姐所不同的是,在她只有11个月时便过继给二房的奶奶当孙女。养祖母对小充和溺爱有加,自任启蒙老师,言传身教大家闺秀的风范。稍后,养祖母花重金延请吴昌硕的高足、考古学家朱谟钦为塾师,悉心栽培她,还另请举人左先生专教她吟诗填词。张充和天资聪颖,悟性甚高,4岁会背诗,6岁识字,能诵《三字经》、《千字文》。充和如是10年,闭门苦读《史记》、《汉书》、《左传》、《诗经》等典籍。充和晚年一直铭感这两位恩师为她奠定了国学的功底。受佛教徒养祖母的影响,充和幼时极富同情心。
    1930年养祖母告别人世后,16岁的充和“归宗”回到苏州,承欢在父亲的膝下,在父亲创办的乐益女校上学,与姐妹们共同生活。四姐妹自办起文学社团水社,弟弟们和邻居小朋友办了个九如社(家住九如巷)。姐弟们结伴郊游、骑自行车、赛球。充和长期生活在闭塞的合肥,不懂玩球规则,只能当个守门员。父亲是位昆曲迷,常请曲家到家中教女儿们拍曲,四姐妹成立了幔亭曲社。充和也渐渐爱上并痴迷起昆曲来,还常与大姐元和在《惊梦》中唱对手戏。
    1933年,沈从文与三姐兆和在北京结婚,张充和去参加婚礼,随后就一直居京。
    张充和虽“数学零分”,仍被破格录取为北大学生。
    那年代北大中文系名师济济,主任胡适,教授有钱穆、冯友兰、闻一多、刘文典等。名师亲授,使张充和受益良多。即令在北大学习期间,张充和仍不舍对昆曲的追求。三年级时张充和患肺结核,不得不休学,她无缘得到北大的学位。康复后,《中央日报》的储安平留英,正缺人手,张充和就到副刊《贡献》当编辑,写散文、小品和诗词,初露才华。
    抗战爆发,张充和随同沈从文一家流寓西南。在昆明,沈从文帮她在教育部属下教科书编选委员会谋得一份工作。沈从文选小说,朱自清选散文,张充和选散曲。一年后该单位解散,她又在重庆教育部下属礼乐馆工作,整理礼乐。她将整理出来的24篇礼乐用毛笔书写,首次展示了她的书法艺术。梅贻琦的清华日记里对此多有记载。
    张充和端庄、大方又热情,很有人缘,在人才云集的西南科教界,她广结师友。在重庆她结识了知名人士章士钊和沈尹默等,相互诗词唱和,不乏风雅。张充和正式拜大书家沈尹默为老师,常乘送煤油的卡车到歌乐山沈宅求教。第一次到沈家,沈让张充和写几个字给他看看,沈阅后,以 “明人学晋人书”评之。得力于这些名流的亲炙,张充和的诗词创作亦更上层楼。
    章士钊爱才,赠诗给张充和,把她誉为才女蔡文姬;而戏剧家焦菊隐称她为当代的李清照。张充和还会丹青,一次画了幅《仕女图》。
    宣传昆曲
    张充和与汉思先居加州柏克莱,后移居康涅狄格州的北港,傅汉思在耶鲁大学教中国诗词,张充和在该校美术学院教授中国书法和昆曲。张充和戏说她的美国学生把学中国书法当画画,但在“画”中加深了对博大精深的中国传统文化的了解。张充和还先后在加拿大、法国和港台的23所大学以及各学术所讲授、示范演出昆曲。
    为了让昆曲在美国传下去,她还心传口授,精心培养自己的幼女傅爱玛学习昆曲。一开始,小爱玛对昆曲没兴趣,不想学。女儿爱吃陈皮梅,她就用陈皮梅作“诱饵”,唱一支曲子,给一个陈皮梅,还真的“立竿见影”。充和还教女儿吹笛子。经她的调教,傅爱玛9岁便登台演出。有时母女俩同时登台演“双簧”,或你唱我吹,或我吹你唱,向美国人宣传中国传统文化,趣味无穷。
    张充和的昆曲演出,使美国人对昆曲的优美感到震撼。尤令张充和感到欣慰的是,她有四个高足,在促成昆曲被联合国科教文组织列为“人类口头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一事上,立下了汗马功劳。
    返回故土
    1979年她回到阔别30年的故土,之后不间断地回国访亲问友。在苏州九如巷老宅的小院中,面对参天的老树和沉沉的古井寻觅她年少时的梦。
    1981年4月13日,纽约大都会博物馆中国部在即将落成的仿苏州园林“明轩”,举行盛大的《金瓶梅》唱曲会——雅集缘起于普林斯顿大学的《金瓶梅》课程,邀请张充和根据古谱,以笛子伴奏的南曲方式,演唱《金瓶梅》各回里的曲辞小令。
    1986年,北京举行纪念汤显祖逝世370周年演出活动,她与大姐同被政府邀请。她与时龄80的元和同演对手戏《游园惊梦》,还邀诗人卞之琳观赏。俞平伯先生看了她的演出剧照,说这是“最蕴藉的一张”。
    2004年金秋,张充和在北京举办旅美60年来的第一次书画展。她那信手点染的仿古山水和自做诗,令人反复玩味,那隽秀的隶书对联,质朴中透出娴雅和大气,那昆曲工尺谱朱黑相间,饶有意趣,尤其是84岁高龄时临唐代书法家孙过庭的《书谱》第一百通长卷,形神兼备,令人叹止。
    张充和特别爱穿旗袍,家中衣橱里挂得最多的是色彩、长短各异的旗袍。2004年10月与苏州曲社的曲友们欢聚时,90岁的她面容清秀,举止优雅,身着一袭绛红色的丝绒旗袍,肩披一方黑色的披肩,仪态万方地依在雕花栏杆旁,一亮嗓子,博得台下掌声一片。有人惊叹:这是活脱脱的最后的大家闺秀。
    2015年6月17日下午一时,民国闺秀、“最后的才女”张充和在美国去世,享年102岁。合肥四姐妹成为绝响。
     张充和后代
    傅汉思与张充和育有两个子女,女儿名为爱玛·弗兰克尔(Emma Frankel,中文名:傅以谟),儿子名为伊恩·H·H·弗兰克尔(Ian H. H. Frankel)。
    为了让昆曲在美国传下去,她还心传口授,精心培养自己的幼女傅爱玛学习昆曲。一开始,小爱玛对昆曲没兴趣,不想学。女儿爱吃陈皮梅,她就用陈皮梅作“诱饵”,唱一支曲子,给一个陈皮梅,还真的“立竿见影”。充和还教女儿吹笛子。经她的调教,傅爱玛9岁便登台演出。有时母女俩同时登台演“双簧”,或你唱我吹,或我吹你唱,向美国人宣传中国传统文化,趣味无穷。
     张充和是否暗恋沈从文
    《摘星录》“是沈从文爱欲体验的记录”,而这一个“偶然”应该是“经常在文人雅集诗酒风流之际抚琴吹笛的张充和”,为了阐释沈从文与张充和的“爱欲”,《虹影星光或可证――沈从文四十年代的爱欲内涵发微》文列举了许多“事实”,可这些“事实”都不能成立。
    《证》文作者把沈从文“恋上自己的姨妹”的“爱欲”追踪到“青岛”时期之后,又放言高论:
    ……沈从文对张充和爱欲的炽烈化大概发生在1939年5、6月间。按,张充和1938年12月到达昆明,稍后参与杨振声、朱自清、沈从文主持的教科书编辑事宜,1939年3月教科书编辑工作渐近尾声,其后张充和开始在呈贡乡下养病,1939年5月沈从文一家与张充和开始在呈贡杨家大院居住,1941年2月份之前,张充和离开昆明前往四川重庆,任职于教育部音教会下属的国立礼乐馆。张充和在昆明时期,常依托姐姐兆和居住,其独擅一时的昆曲演剧才能,已渐为昆明喜好拍曲之人所知,但流传不广,沈从文为之叹惋曰:“昆曲当行,应以张四小姐为首屈一指,惜知音者少,有英雄无用武之感。”至1940年夏,沈从文的恋情有变,张兆和此时拟携龙朱、虎雏二子离家赴昭通任中学教员一事,似亦与此有关。现存这一年的沈从文惟一一封信是《致张充和》,在信中沈说:“三姐到今天为止,还住在铁路饭店,说是月底可走,走到威宁,再坐三天轿子,方可到昭通。我因得送三姐上车,恐得在月初方能下乡”,此时张充和虽还住在呈贡杨家大院,可能因为忌讳和流言,沈从文的爱欲似有所冷却。而很可能经此变故之后,张充和即离开昆明,远赴重庆,事情遂告一段落。张充和后来在重庆开始另一阶段的人生传奇,沈从文则默默写下《摘星录》、《看虹录》、《绿魇》、《黑魇》等篇章,以文学的方式对这一段感情作出深挚的祭悼。
    这一大段文字中的“沈从文对张充和爱欲的炽烈化大概发生在1939年5、6月间”、“至1940年夏,沈从文的恋情有变,张兆和此时拟携龙朱、虎雏二子离家赴昭通任中学教员一事,似亦与此有关”、“可能因为忌讳和流言,沈从文的爱欲似有所冷却。而很可能经此变故之后,张充和即离开昆明,远赴重庆,事情遂告一段落”,等等,都是极为轻率的猜测。
    1939年5、6月间,沈从文住在呈贡杨家大院,除了沈从文一家及张充和,住在杨家大院的还有杨振声、卞之琳、孙福熙,以及“音教会”的同仁,经常来杨家大院会聚的还有一批曲友和票友。常言道“人多嘴杂”,假如真有什么“流言”的话,是包不住的。可迄今为止,除了这篇《证》文,并未见到有关沈从文与张充和的“流言”。至于张兆和应聘赴昭通任中学教员的事,那是生活所迫,是为了缓解家庭经济困难,绝不是《证》文所说的“恋情”。因交通受阻,张兆和的昭通之行未能成行,于1940年秋天到呈贡友仁难童学校教英文,沈从文也到该校上义务课;1941年秋,张兆和转到龙街的育侨中学教英文,沈从文也跟着去上义务课;1943年秋,张兆和到呈贡县中任教,沈从文也到这中学教义务课,“妇唱夫随”,反倒是有感情的见证。细读沈从文惟一一封《致张充和》的信也真的看不出有什么问题来。
    至于张充和离开昆明去重庆,她自己在《合肥四姊妹》一书中说得很清楚,“是为教育部新建立的礼乐馆服务”,重庆政府给她的这份工作很对她的胃口,一再为她在重庆生活得相当舒适、并与章士钊和沈尹默成了忘年交而庆幸。
    熟悉张充和经历的人都知道她在沈从文家长住过三次:
    第一次――1933年9月至1934年考取北大之前。1933年9月来北平参加沈从文和张兆和的婚礼并留下作报考北大的准备,直到考上北大后才住到公寓,这其间一直住在沈家。
    第二次――抗战后到昆明,先是同沈家住在蔡锷旧居北门街的一个院子,后又住到呈贡县龙街(乡镇)的杨家大院,直至1940年去重庆为止。
    第三次――1947年2月至1948年年底,一同住在北平北大宿舍中老胡同。这是七、八间的长条房子,张充和与?汉思住在最西头有单门的一间,直到1948年年底赴美为止。
    沈家是张充和的“娘家”,张充和是从沈家“嫁”出去的。假如沈在青岛时对张充和“已经产生了暗恋之情”,昆明时期又有过“爱欲的炽烈化”,那张充和1947年2月至1948年年底这将近二年的时间里还能住到沈家吗?从相关文章看,沈家四姊妹关系相当好,张充和的丈夫傅汉思对沈从文尤为钦敬,沈逝世时他送的挽联是:
    不折不从亦慈亦让星斗其文赤子其人
    仅从这副挽联也能看出傅汉思、张充和夫妇对沈从文的感情,作为研究者真的不该有过多的猜测。
     人物评价
    张充和一生低调,为人谦和,淡泊名利。 出于敬重,大家都唤张充和为“张先生”。她是已故耶鲁东亚系名教授傅汉斯(HansH.Frankel)的夫人,当今世界硕果仅存的书法、昆曲、诗词大家。自张爱玲、冰心相继凋零、宋美龄随之辞世以后,人们最常冠于她头上的称谓是——“民国最后一位才女”。因为大作家沈从文的夫人张兆和是她的亲姐姐,她的名字常常会跟沈从文联系在一起——今天湘西凤凰沈从文墓地的墓志题铭,就是出自她的手笔。
    她是民国时代重庆、昆明著名的“张家四姐妹”之一,集聪慧、秀美、才识于一身,是陈寅恪、金岳霖、胡适之、张大千、沈尹默、章士钊、卞之琳等等一代宗师的同时代好友兼诗友。
    对张充和的才学,梁实秋说她“多才多艺”;
    沈尹默说她的书法是“明人学晋人字”;
    波士顿大学白谦慎教授说:“她的书法,一如其为人与修养,清淡之中,还有一种高雅气质。
    中国书协主席欧阳中石认为:“她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书家,而是一位学者。无论字、画、诗以及昆曲,都是上乘,很难得。她一贯保持原有的风范,格调极高。像昆曲,她唱的都是真正的、没有改动过的。书法上的行书、章草非常精到,尤其章草极雅,在那个时代已是佼佼者。”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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