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炳镐
以“族群”替代“民族”与民族问题“去政治化”、“文化化” 我国有些学者不顾中国民族和民族问题的实际,根据西方的相关理论和模式,提出以“族群”替代“民族”,民族只是“文化共同体”,民族问题“去政治化”、“文化化”的主张。 从学术研究和政治现实来看,主张“民族”、“族群”的学术观点和讨论最终都要归结到民族问题和民族政策问题上。不论是中国还是西方,社会科学研究都是为社会现实服务的,任何国家都不例外。就是说我们现在研究民族、族群以及围绕它们两个进行争论时,都是为现实的一定目的服务的。在目前社会发展阶段,某种社会科学理论要想作为普世的真理让全体人类接受是不可能的。族群理论在美国适用,但是拿到中国来就是不合适的,它不是真理。社会科学的各种理论的引进、学习都要与中国的国情相结合,要考虑到中国特色。在研究民族、族群概念时,我们不能只关注美国、欧洲的族群理论和它的发展过程,还应关注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关于民族理论的发展过程,因为中国是社会主义国家,同时还要关注中国的“民族”理论,因为我们是在中国的环境里研究和讨论这个问题,特别是要关注中国共产党2005年对“民族”的表述。 从客观事实与历史过程来看,民族是历史上形成、存在和发展到现在的一个客观实体、一个客观现实。所以把民族看成是历史上形成的、是人为组成的、还是人为认同的,这是一个认识论的问题。我们把民族看成历史上形成的、自然发展过程的产物,不是人为地组成和认同的结果,把民族看成是一个社会实体。民族有它存在的状态,有其基本属性、基本特征,有其基本结构、基本素质,这一点一些学者没有看到或者不讲。按照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的说法,从部落发展成民族(和国家)。我们一定要考虑到这一过程中社会生产力的发展、私有财产的出现、阶级的分化、国家的出现,要把民族形成与这些联系起来。一开始形成民族的时候,一个民族与一个国家形式联系在一起,后来的发展过程中出现了多民族国家;在资本主义上升时期,资本主义国家政权的建立与资本主义民族的形成是同时的,一个民族又与一个国家联系在一起。按照西欧等国家的说法,资本主义上升时期形成的人们共同体叫民族(nation),资本主义以前形成的人们共同体不叫民族而叫Ethnicgroup(现在翻译成族群)。这实际上是欧洲中心主义的一个说法。 从民族、族群学术研究和民族政策、民族问题主张的联系来看,上文已阐述过的民族定义与民族政策是密切联系在一起的。中国共产党过去采用的斯大林的民族定义与2005年中国共产党提出的民族六特征理论没有本质区别,因而我国的民族政策没有变。有的学者主张以“族群”替代民族,认为族群是一个文化共同体,这种观点、主张必然会导致提出族群(民族)问题“去政治化”、“文化化”主张,而且这种主张并不是新鲜的提法。上文已论述过100年以前第二国际机会主义曾主张过“民族是文化共同体”,要“民族文化自治”的纲领,遭到列宁、斯大林的严肃批判,遭到第二国际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批判和抵制。民族概念上要与国际接轨,我们可用中国的汉语拼音“minzu”来表示中国的民族,让外国人来理解这个概念的内涵。 来源:《中国民族报》2011年6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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