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记者 廖云路 图为自治区博物馆的《历法白莲言教》、《八支集要之精髓如意珍宝》等藏文古籍。 本报记者 廖云路 摄 公式 我区保存着大量以藏文古籍为主的多文种古籍,这些古籍流传久远,卷帙浩繁,是中华民族悠久历史文化的见证,是中华民族和人类文明的宝贵遗产。目前,全国存世藏文古籍总数约在百万函以上,其中约三分之二收藏在我区,对其进行全面、系统的普查,有计划、科学地开展古籍保护等工作刻不容缓。 历史留传的途径主要有两种:一种是口头传承,另一种则是文献记载。前者“记录”的时间不过匆匆百年,而后者则撑起了整个人类的文明史。 我区拥有历史悠久、底蕴深厚的藏文化,保存着数量大、种类多、价值不可估量的藏文古籍文献。自治区古籍保护工程自2007年正式启动以来,全面开展了大量普查、保护、宣传和研究等工作,西藏文明的火种在不断延续。 记录藏族社会发展的“活标本” 我区是古籍资源大区,传世古籍历史久远、卷帙浩繁。为了更好地保护这些珍贵古籍,我区于2007年成立了由文化厅、发改委、教育厅等多个单位组成的自治区古籍保护工作领导小组,并于2011年在自治区图书馆设立了西藏自治区古籍保护中心。 “自从古籍普查工作开展以来,昌都、阿里、日喀则、山南等地和拉萨市境内都发现了极具文献、文物、艺术价值的珍贵古籍。”自治区古籍保护中心负责人、区图书馆副馆长边巴次仁介绍。 例如,山南地区隆子县发现了不同时期古籍写本近千函,其中有5函写本为《吐蕃喇蚌经》,是吐蕃晚期王室内供奉的佛教经典《十万般若经》的专用名称,其版框规格、缮写字体特点、叶面行数、缮写质地等均与举世闻名的《敦煌文献》如出一辙。又如,目前收藏于西藏大学藏文古籍研究所的“菩日文献”,为研究西藏宗教和文化的起源与发展提供了原始的实物佐证。 目前,以藏文古籍为重点的古籍普查、登记工作已经基本完成,不断涌现古籍涉及西藏历代名人传记、藏医藏药、天文历算、因明学、格萨尔传、书信集、建筑学、典籍目录、苯教经书等,是藏民族社会发展史上的“活标本”。 “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事业 “藏文古籍体现了藏族等少数民族悠久的文化,具有丰富深广的历史内涵。抢救和保护这些珍贵的古籍对于维护社会稳定和国家统一,促进中华民族大团结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历史意义。”西藏大学藏文古籍研究所副研究馆员米次说。 据统计,我区藏文古籍保存较多的收藏单位主要有:布达拉宫、色拉寺、哲蚌寺等约13000函,自治区图书馆、博物馆、档案馆约21000函,西藏大学图书馆约4600函,西藏藏医学院图书馆约5000函,自治区社科院图书馆约30000函。 由于我区藏文古籍还有不少散存于寺庙和个人,点多面广、地处偏僻、保护难度较大。自治区文化厅于2013年出台了《关于加强我区古籍保护工作实施意见》,目前已形成了以政府为主导、以西藏古籍保护中心为基础、民间积极参与的古籍保护网络体系。 “古籍保护是一项‘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事业,许多专家在拉萨、阿里、那曲、山南和林芝等地进行了大量艰辛的调研工作,更有专家常年埋首于藏文古籍搜集、分类、编目、出版等工作,不辞辛苦才换来了古籍保护今天的局面。”边巴次仁说。 开启古籍保护“数字化”时代 在自治区博物馆,《历法白莲言教》、《八支集要之精髓如意珍宝》等藏文古籍被陈放在展厅内,颇受前来参观的游客欢迎。今后,要想一睹藏文古籍的风采也不必亲赴西藏,因为藏文古籍数字化工程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藏文古籍最重要的是其文献价值,如果频繁查询、使用,难免会造成磨损。实现古籍‘数字化’,是解决古籍保护和使用之间矛盾的有效方法。”边巴次仁说。 根据国家古籍保护中心下发的《古籍数字化工作手册》制作标准,我区将对修复完成的古籍进行彩色拍照扫描和数据标引,最终把数字化的数据以网络或电子阅览室终端上浏览形式,让更多读者共享古籍的内容。截至去年年底,我区首批26函藏文古籍“数字化”已经制作完成。 此外,西藏大学与中国藏学研究中心已签署“合作开展藏文文献数字化项目协议”,西藏藏医学院也实现了800余部藏医药传统文献的在线检索。藏文古籍“数字化”进程将使许多珍贵古文献在更加科学的保护中,实现广泛传播、永世长存。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