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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呼和，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研究员；斯琴格日乐,内蒙古教育学院教师，民族语言学者。 朝克是我国著名的阿尔泰语学专家，甚至在东北亚诸民族语言研究，乃至在北极圈诸民族与族群语言文化研究方面均做出十分突出的学术成绩。在此基础上他提出“东北亚语言文化共有论”、“北极圈诸民族与族群语言文化相关论”、“北美印第安诸语与我国诸民族语言关系说”等一系列理论观点。由此，在东北亚语言文化研究，以及北极圈语言文化研究领域产生深远的学术影响。那么，他在日本用日文撰写出版的《鄂温克语语音形态论及名词形态论》之研究著作是一部70余万字的，充满创新理念和思想，具有权威性和学术代表性的科研成果。它的创新点和学术理论，就在于国内外阿尔泰语学研究领域，首次提出语音形态论和名词形态论全新学说，从而很大程度上推动了国内外阿尔泰语学研究事业，使那些变化多样、层级分明、结构严谨、内涵丰富的阿尔泰语系的语音形态变化现象的研究，以及名词类词形态变化语法现象研究变得更加规范、精细、科学和理论化。毫无疑问，他的这些学术建树与理论，在东北亚研究、北极圈诸民族语言研究、阿尔泰语系研究领域发挥着极其重要的学术引领作用，从而在国内外相关学术界及其学术同仁中赢得高度评价和肯定。 作为在阿尔泰语学研究领域首次提出“语音形态论”与“名词形态论”学术观点的理论著作《鄂温克语语音形态论及名词形态论》，主要以阿尔泰语系内语音形态变化现象和名词类词形态变化现象最为复杂，最具代表性的鄂温克语为立脚点和切入口，对其复杂多变的语音和名词类词形态变化现象展开全新理论视角的革命性、突破性、创新性探索、分析、研究，在此基础上首次在阿尔泰语学领域提出了语音形态论和名词形态论学术观点。由于该理论成果具有的学术价值，使它荣获中国社会科学院优秀科研成果奖。 精心阅读这一全新思想理论的学术著作，通过阿尔泰语系满通古斯语族通古斯语支的鄂温克语语音及名词类词[1]形态变化现象的研究，对于阿尔泰语系的蒙古语族语言、突厥语族语言的语音形态变化现象及其名词类词形态变化语法现象有了更加清醒的认识和科学的把握。过去，以往的阿尔泰语系语音变化现象的研究，以及名词、代词、数词、形容词等的语法现象的研究，都是逐一展开分别分析和重复阐释。所以，在名词、代词、数词、形容词等名词类词中，某一语法现象会出现反复被讨论的现象。比如说，格形态变化语法现象的分析，在名词、代词、数词、形容词等的讨论中都会反复出现，从而显得十分繁琐和重复。由此，朝克先生的创新型研究改写了这一传统意义上的研究方法与历史，从名词形态论理论角度打开了一条十分清楚而科学的研究思路，进而在阿尔泰语系研究领域构建了语音形态论和名词形态论全新理论框架。 一.语音形态论学术观点的提出 朝克研究员认为，语音形态论告诉我们对于所积累的语音资料，如何进行更广泛、更深入、更精确、更科学规范、更全面系统的展开学术讨论之问题。那么，朝克研究员的该项成果，利用语音形态论研究创新理论，对鄂温克语语音形态变化现象进行系统论述。他提出，除鄂温克语之外，满通古斯诸语乃至阿尔泰语系其他语言内，同样也都不同程度地存在语音形态变化现象，以及约定俗成的规定、规则、规律。例如，由阳性元音a、o、u构成的词干后面，要接缀由阳性元音a、o、u构成的词缀系统；由阴性元音ë、ö、ü 构成的词干后面也要接缀由阴性元音ë、ö、ü构成的词缀系统；由元音或辅音b、w、d、r、l、g、h、j、y、s、x、f 结尾的词干后面要接缀由辅音h开头的词缀；由送气辅音p、k、t、q或鼻辅音n、m结尾的词干后面要接缀由辅音k开头的词缀。再说，像单数第一人称代词bi／mi“我”，以及名词laqqi／naqqi“树叶”与 ata／ëtë“祖母／祖父”等里，就出现辅音b和m、l和n以及元音a和ë等一系列语音形态变化现象。在以往的研究中，对这些语音变化现象，从元音和谐规律、辅音交替现象、辅音习惯性变化现象、辅音自由换位现象等角度进行解释和讨论。然而，对于这些持有复杂多样的形态变化语音形式与内容，没有从它们本身的语音结构特征、音变内容、音变形式、音变规则、音变类型和音变体系表现出的深层关系进行科学分类、排列和系统而全面探讨。所以，当人们接触这些语音形态变化现象时，自然觉得它们的语音系统以及音变形式十分复杂，难以掌握其原理和规则，只是机械地认为，这些语言有元音和谐规律和辅音交替现象等。但对其内部变化形式和内容以及变化规则很难全面科学把握。朝克在该书的第一部分中，利用形态语音学全新理论，对鄂温克语极其复杂的音变现象作了全面科学分析，进而指出该语言的构词词缀及语法词缀中存在非常丰富的可变性元音音素与辅音音素。甚至，在词干或词根里也有可变语音音素。更加难能可贵的是，他明确指出：这些语音形态变化现象，往往跟十分微妙而细腻的语义变化内容产生直接关系。这使人们对该语言在内的阿尔泰语系错综复杂的语音形态变化现象，以及它们体现出的极其严密的内部结构原理、变化规则有了更深层面的科学认识和思考。 在朝克看来，阿尔泰语系语言里，像鄂温克语形态变化十分丰富的语言有很多，其形态变化不只是表现在错综复杂的语法系统里，同时也表现在极其丰富的语音变化系统中。以往的研究，对于这些语音形态变化现象，没有从语音形态论角度展开讨论。不过，语音形态变化现象，主要出现于构词词缀和语法词缀的结构体系中。类似现象，在整个阿尔泰语系语言语音变化现象中占有十分重要位置，从而给人们的生活语言、派生新词、词和词的结合、句子的构成等方面均发挥着极其重要的作用。所以，对那些有不同语音结构类型和语音分类特征的语音形态变化现象，必须要从语音形态论原理去分类、排列和分析研究。。 该理论著作主要由绪论、第一部语音形态论、第二部名词形态论、结论及附属资料等章节和内容构成。绪论部分里主要论述了(1)该项研究的思路、观点、目的、重要性；(2)与形态语音变化现象及名词形态变化相关的学术理论问题；(3)分析和解释形态语音变化及名词形态变化现象的方法和手段；(4)研究意义和理论价值；(5)该项研究成果的结构关系及理论框架。 第一部语音形态论的四个章节里，充分利用语音形态论研究方法与手段，对于该语言的构词词缀、语法词缀、词干结构中出现的可变性元音音素、可变性辅音音素的形态变化现象展开全面系统的分析研究。同时，还进行了不同层面、不同角度、不同内容和形式的语音形态论分类。而且，具体体现在如下方面。 第一章里，把构词词缀复杂多变的可变性元音音素的形态变化现象分类为如下六类九套结构类型： (1) V2ð二元一体结构类型的可变性元音音素，包括V2A(a/ë)、V2B(u/ü)两套结构类型的可变性元音音素及其音变现象。 (2) V3ð三元一体结构类型的可变性元音音素，要涉及V3A (a/ë/i) 三个可变性元音音素及其音变现象。 (3) V4ð四元一体结构类型的可变性元音音素，包括V4A (a/ë/o/ö)与V4B(aa/ëë/oo/öö)两套结构类型的元音音素及其音变现象。 (4) V5ð五元一体结构类型的可变性元音音素，要涉及 a/ë/i/o/ö五个可变性元音音素及其音变现象。 (5) V6ð六元一体结构类型的可变性元音音素，要涉及V6A(a/ë/o/ö/u/ü)与V6B(aa/ëë/oo/ öö/uu/üü) 两套结构类型的六个可变性元音音素及其音变现象。 (6) V8 ð八元一体结构类型的可变性元音音素，要涉及 a/ë/i/o/ö/o/ö/u/ü八个可变性元音音素及其音变现象。 其次，从语音形态论角度，把构词词缀的可变性元音音素同其他音素的组合内容及其原理科学分类为如下五类十三种结构类型出 (1) C[2]VX[3]～VXC ð 单一可变性元音音素 ＋ 单一不变性辅音音素 (2) CVXC～CCVX ð 单一可变性元音音素 ＋ 两个不变性辅音音素 (3) CCVXC ð 单一可变性元音音素 ＋ 三个不变性辅音音素 (4) CVXCVX ð 两个可变性元音音素 ＋ 两个不变性辅音音素 CVXCV[4] ð 单一可变性元音音素 ＋ 单一不变性元音音素 ＋ 两个不变性辅音音素 (5) CVXCVXC～CVXCCVX～CCVXCVX ð 两个可变性元音音素 ＋ 三个不变性元音音素 CVXCVC～～CVXCCV～CVCCVX ð 单一可变性元音音素 ＋ 单一不变性元音音素 ＋ 两个不变性辅音音素。 再就是，充分运用语音形态论理论方法，将构词词缀的可变性元音音素的组合形式分类如下九种结构类型：   (1) VC V2B  (2) CV V6A、V2B、V2A、V4A (3) CVC V2A、V4A、V2B、V3A、V6A、V6B、V8 (4) CVCV 可变性元音 V6A、V4A、V2B、V3A、V6B、V8 (5) CVCVC ð 音素形态变化 ð V2A、V2B、V4B (6) CVCCV 结构类型 V2A、V2B (7) CCV V8、V2A、V2B、V4A、V6A、V5   (8) CCVC V2A、V2B、V4A(9) CCVCV V2A、V2B 第二章语法词缀可变性元音音素的形态变化现象的分析中。首先，将它们的语音形态变化现象分类为如下三类七套结构类型： (1) V2(V2A～V2B～V2C[5]～V2D[6]) (2) V4(N[7]+V4～V+V4) (3) V6。 其次，把它们的语音组合内容归纳为如下八类十二种结构类型： (1) VXðSTR[8] (2) VX+CðSTR (3) VX+CCðSTR (4) VX+CCCðSTR (5) VXVX(～VXV)+CCðSTR (6) VXVX(～VXV)+CCCðSTR (7) VXVX(～VXV)+CCCCðSTR (8) VXVXVX(～VXV)+CCCðSTR。 最后，将语法词缀可变性元音的语音组合形式分为：(1)V、(2)CV、(3)CVC、(4)CVCV、(5)CVCVC、(6)CVCVCVC、(6)CVCCV、(8)CVCCVC、(9)CVCCVCV、(10)CCV、(11)CCVC、(12)CCVCV、(13)CCVCVC十三种结构类型 第三章分析归纳了语法词缀可变性辅音音素的形态变化现象及其结构原理。首先，他提出语法词缀可变性辅音音素的形态变化现象应该分类为如下三类六套结构类型： (1) C2ð二元一体结构类型的可变性辅音音素，包括C2A(h/k)、C2B(s/q)、C2C (b/w)、C2D(g/k)四套结构类型的可变性辅音音素及其音变现象。 (2) C3ð三元一体结构类型的可变性辅音音素，要涉及n/d/r 三个可变性辅音音素及其音变现象。 (3) C5ð五元一体结构类型的可变性元音音素，要涉及 h/k/n/d/r五个可变性元音音素及其音变现象。而且，进一步细化为C5A(h/k)与C5B(n/d/r)。 其次，把它们的语音组合内容归纳为如下八类九种结构类型： (1) CXð单一可变性辅音音素 (2) CX+VXð单一可变性辅音音素+单一可变性元音音素 (3) CX+C+VXð单一可变性辅音音素+单一不变性元音音素+单一可变性元音音素 (4) CX+C+VXVXð单一可变性辅音音素+单一不变性辅音音素+两个可变性元音音素 (5) CX+C+VXð单一可变性辅音音素+单一不变性辅音音素+单一可变性元音音素 (6) CX+CC+VXVXð单一可变性辅音音素+两个不变性辅音音素+两个可变性元音音素 (7) CX+CCC+VXð单一可变性辅音音素+三个不变性辅音音素+单一可变性元音音素 (8) CX+CCC+VXVXð单一可变性辅音音素+三个不变性辅音音素+两个可变性元音音素 CX+CCC+VX+Vð单一可变性辅音音素+三个不变性辅音音素+单一可变性元音音素+单一可变性元音音素另外，将语法词缀可变性辅音的语音组合形式分类为如下九种结构类型：   (1) C C 5  (2) CV C 2A、C 2B、C 2 C (3) CVC C 2A、C 4 A、C 2 C (4) CVCV 可变性辅音 C 2A (5) CVCVC ð 音素形态变化 ð C 2A、C 2B (6) CVCVCVC 结构类型 C2A (7) CVCCVC C2A   (8) CVCCVCV C2A(9) CCVC C2D 朝克研究员在该理论著作里，从语音形态论理论视角，研究构词词缀及语法词缀的可变性元音音素和辅音音素形态变化现象之外，在该书的第四章中同样充分发挥语音形态论研究方法与理论，科学论证了词干内出现的可变性音素的形态变化现象及其结构特征。其中，一是分析了代词词干可变音素的形态变化现象与结构类型，二是论述了名词词干可变性音素的形态变化现象和结构类型，三是阐述了助词词干可变性音素的形态变化现象及结构类型。毋庸置疑，对于词干部分里出现的可变性音素的形态变化现象的分析与讨论，使该语言的语音形态论研究变得更加完整、全面、系统。进而人们更加清楚、详实、科学地认识和把握复杂多变的语音结构形式、内容及其规律。 语音形态论研究方法与理论，彻底冲破阿尔泰语系语言对语音变化现象展开学术研究时，一直遵循的语音变化现象描写性研究的思维与框架。比如说，过去的研究中对于确定宾格语法词缀 -ba/-bë/-bo/-bu/-bö/-bü及 -wa/-wë/-wo/-wu/-wö/-wü 结构关系与特征，从描写性研究的角度解释为，(1)由辅音b 与w 同短元音 a、ë、o、u、ö、ü组合而成，(2)有词缀首辅音 b 与 w 的交替现象，(3)有短元音 a、ë、o、u、ö、ü 的和谐现象等。那么，从语音形态论角度，把具有十分复杂的语音形态变化现象的确定宾格语法词缀高度科学地归纳为C2CV6A。由于，我们在此之前的语音形态论研究中，已经明交代了高度科学概括的C2CV6A 的每一个符号所代表的实际意义，具体讲，C2C的“C”代表辅音音素、“2C”指词缀首可变性辅音音素 b 与 w 的语音交替式变化现象，而V6A 的“V”代表元音音素、“6A”指六元一体可变性短元音音素a、ë、o、u、ö、ü。与此同时，把它从语音形态论音素组合内容归纳为C2C+V6AðSTR 的结构类型。其实，这个道理一看就明白，它的语音组合内容属于C2C加V6A。也就是，在词缀首可变性辅音音素 b 与 w 后面，再加六元一体可变性短元音音素a、ë、o、u、ö、ü 而构成的语法词缀。最后把它的语音组合形式归纳为CXVX，是由单一可变性辅音音素与单一可变性元音音素相结合形式构成的产物。总之，具有语音形态变化现象的确定宾格语法词缀 -ba/-bë/-bo/-bu/-bö/-bü及 -wa/-wë/-wo/-wu/-wö/-wü的语音形态论分析结果应该是（1）结构类型：C2CV6A，（2）结构内容：C2C+V6AðSTR，（3）结构形式：CXVX。很显然，语音形态论分析归纳使语音形态变化现象极其复杂的词缀系统研究变得更科学、规范、全面、完整和精细。 二.名词形态论学术观点的提出 该理论著作的第二部分里，充分利用名词形态论理论观点,对鄂温克语名词、代词、数词、形容词等名词类词汇的语法形态变化现象，包括其形式和内容以及内部结构、变化规则、语法概念等展开了全面理论分析。众所周知，该语言名词类词的形态变化语法现象是一个极其丰富而复杂的结构系统,其复杂性不只是表现在错综复杂的语法词缀及形态变化语音形式上，同时也表现在极其细微、精密的语法概念的变化与表达形式方面。对于这一切语法现象，均可从名词形态论角度进行研究和科学阐释。也就是说，名词形态论部分里从(1)八个方面分析了复数形态变化语法现象，(2)十六个方面论述了格形态变化语法现象，(3)三个方面讨论了人称形态变化语法现象，(4) 三个方面和二十六个细节阐述了级形态变化语法现象。他在全面论述该语言名词类词语法形态变化现象及其构成原理、使用关系、语法内涵的基础上，科学论述了名词类词富有的复数形态变化语法体系、格形态变化语法体系、人称形态变化语法体系、级形态变化语法体系等。进而，科学构建了名词形态论研究理论框架。 第五章中名词形态论归纳分类出以下四种结构类型的复数形态变化语法现象： (1) SV6AL ð -sal/-sël/-sol/-söl/-sul/-sül (2) NV5L ð -nal /-nël/-nel/-nol/-nöl (3) CEN ð -sen (4) C4C ð -t/-r/-s/-l。 第六章里名词形态论归纳分类出以下十七种结构类型的格形态变化语法现象： (1) C2AV4AN ð -han/-hën/-hon/-hön～-kan/-kën/-kon/-kön (2) CI ð -si (3) TEEN ð -teen (4) NI ð -ni (5) C2CV6A ð -ba/-bë/-bo/-bö/-bu/-bü～-wa/-wë/-wo/-wö/-wu/-wü (6) C2CV6A ð -a/-ë/-o/-ö/-u/-ü～-ya/-yë/-yo/-yö/-yu/-yü (7) DV2B ð -du/-dü (8) LV4A ð -la/-lë/-lo/-lö (9) DV4ALV4A ð -dala/-dñlñ/-dolo/-dölö (10) LI ð -li (11) DV2BLI ð -duli/-düli (12) DIHI ð -dihi (13) JI ð -zhi (14) TE ð -te (15) GIIJI ð -giizhi (16) THV4AHI ð -thahi/-thëhi/-thohi/-thöhi (17) THI ð -thi 第七章的名词形态论分析归纳出以下六种结构类型人称形态变化语法现象： (1) C2CI ð -bi/-wi (2) CI ð -si (3) NIN ð -ni (4) MV2BN ð -mun/-mün～TI ð -ti (5) SV2BN ð -sun/-sün (6) JIN ð -zhin 第八章从名词形态论角度将极其复杂多变的级形态变化语法现象高度精辟归纳为以下四种： (1) C2AV4AN(比较一级) (2) SV4ALV4A、C2AV4ALV4A、C2AV4AYV4A(比较二级) (3) SV4ALV4AHV4AN、C2AV4ALV4AHV4A、C2AV4AYV4AHV4AN、C2AV4ANSV4ALV4A、C2AV4ANKV4AN、C2AV4AHV4AN(比较三级) (4) G2DG2DV4AN、K2DK2DV4AN(最高级) 那么，这些高度归纳浓缩的级形态变化语法现象的符号系统各自表达的形态变化语法词缀是： C2AV4ANð-han/-hën/-hon/-hön～-kan/-kën/-kon/-kön SV4ALV4Að-sala/-sëlë/-solo/-sölö C2AV4ALV4Að-hala/-hëlë/-holo/-hölö～-kala/-këlë/-kolo/-kölö C2AV4AYV4Að-haja/-hëjë/-hojo/-höjö～-kaja/-këjë/-kojo/-köjö SV4ALV4AHV4ANð-salahan/-sëlëhën/-solohon/-sölöhön C2AV4ALV4AHV4ANð-halahan/-hëlëhën/-holohon/-hólöhön～-kalahan/-këlëhën/-kolohon/-kölöhön C2AV4AYV4AHV4ANð-hajahan/-hëjëhën/-hojohon/-höjöhön～-kajahan/-këjëhën/-kojohon/-köjöhön C2AV4ANSV4ALV4Að-hansala/-hënsëlë/-honsolo/-hönsölö～-kansala/-kënsëlë/-konsolo/-könsölö C2AV4ANKV4ANð-hankan/-hënkën/-honkon/-hönkön～kankan/-këÓkën/-konkon/ -könkön C2AV4AHV4ANð-hahan/-hëhën/-hohon/-höhön～-kahan/-këhën/-kohon/-köhön G2DG2DV4ANð-ggan/-ggën/-ggon/-ggön K2D K2D V4ANð-kkan/-kkën/-kkon/-kkön 从以上研究完全可以看出，名词形态论对于形态变化语法现象极其复杂的语言带来的诸多方便，以及方便清晰、简练实用、严谨细致、规范科学、全面系统的研究方法与理论。而且，其中的任何一个符号，均有严格意义上的使用内涵、使用要求、使用条件、使用规则，绝不能相互换用、相互颠倒。 总之，《鄂温克语语音形态论与名词形态论》这一成果里，朝克研究员科学运用名词形态论全新理论方法，客观详实地分析研究了名词、代词、数词、形容词等名词类词的形态变化语法现象。书中的研究方法与思路，无一不渗透着他的创新学术理念和精神。他不仅在阿尔泰语系语言里创新型地提出名词形态论学说，还建立了一整套名词类词形态变化语法现象研究新思路、新观点、新途径。比如说，以数形态变化语法现象为对象的数语法形态学、以格形态变化语法现象为主题的格形态学、以人称领属形态变化语法现象为核心的人称语法形态学、以级形态变化语法现象为中心的级形态学等等。毫无疑问，这使名词类词形态变化语法现象的研究变得更加科学化、规范化、理论化和系统化。名词形态论这一创新学术理论的提出和一系列学术观点的产生，不只是对于阿尔泰语系满通古斯语族语言、蒙古语族语言、突厥语族语言的名词类词形态变化语法现象研究有特定学术理论价值与意义，同时对于俄罗斯西伯利亚地区语言以及日语和朝鲜语，乃至中亚地区诸民族语言及北极圈诸民族语言的名词类词形态变化语法现象及其规律的研究，均会发挥十分重要的学术理论价值。在名词类词形态变化语法现象的研究中，朝克研究员提出的形态变化语法要素起源多元论、内部结构系统可变论、深层结构内涵相关论等学术理论，同样对形态变化语法现象深入研究起到积极推动作用。 除了这里评论和评价的这本成果之外，朝克研究员经过多年的钻研和研究，还出版了不少在阿尔泰语学很有影响力的学术著作。其中就有《满通古斯语族语言词源研究》、 《满通古斯语族语言研究史论》、《满通古斯语族语言词汇比较》、《北方民族语言变迁研究》、《锡伯语口语研究》、《鄂温克语参考语法》、《楠木鄂伦春语研究》等40余部专著，以及160余篇学术论文。同时，也培养了不少阿尔泰语学博士生和博士后科研人员。从这一切，可以清楚地看出朝克研究员在我国阿尔泰语学研究领域做出的辉煌业绩。特别是，语音形态论和名词形态论的提出，使阿尔泰语学研究走向了更加理论化的发展道路，迈入了新的发展历史时期。 注释： [1] 名词类词是指名词、代词、数词、形容词，也可以包括名词类词功能的形动词和部分副词等。 [2] C 表示不变性辅音音素。 [3] VX表示可变性元音音素。 [4] V表示不变性元音音素。 [5] 可变性元音音素o与?的形态变化现象。 [6] 可变性元音音素uu与üü的形态变化现象。 [7] N表示Noum“名词”，在这里表示“名词类词”。 [8] STR 是structure 的缩写，表示“结构”之意。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