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萨示警幸免车祸 汪葛华 在五月十四日这一天,我的几位朋友,忽然发生远途旅行的兴趣,由我陪同合乘一部汽车自台北出发,经过新店、礁溪、宜兰,各地走马看花,连午饭都未吃好。由宜兰沿太平洋海滩的公路间回走,这是通达基隆的路,可以转回台北的。像这样赛跑似的旅行,我不但不感兴趣,而且觉得随时有发生危险的可能。但是大家都兴高彩烈,我当然不便独异。在表面上与大家敷衍着,而心中则不断的默念观音圣号。这是我在前几年入医院动手术时,一位信佛的老居士教给我的,平日我已不断的持诵,而这次则有了特别的灵感。 车行过了富龙浴场,在一个独家村前,忽然发现一位穿白上衣不知是农是工的男士,向车上挥动手式,好像车上掉了东西的样子。我见了这个情形,连忙关照停车。到了车停以后,我们发现刹车坏了,车的后轮已离开车身,这地方是高山顶上,下面即是太平洋,倘再向前开动,危险万状。这时那位男士,业已不见。我们把车修理好了,对这事深以为奇。第一:车上的机件失灵,不是路上所可能看见的,他为什么摆手唤停呢?第二:这个地方只有一家住户,不见有人出入,附近数里内,更无人家,他是从那里来的呢?第三:他既指挥停车,当然是一个好事的人,何以车停后又不见了。第四:事后我问同车的人,都未看见这位男士,只有我看见这位男士。由于以上四点,我认为这是持诵观音圣号的感应。(五十二年七月一日,觉世旬刊二二一期) 避过车祸 游成文 这是大病过后之下半年(民国五十二年)七月廿一日的事。晨起整理一切后,燃起三支清香,虔诚礼拜南无观世音菩萨庄严佛像,便开始着早晨的念佛功课,刚做完早课的一瞬间,我的右眼好像在大跳曼波似的,虽极力控制它,但始终未能生效,我曾默默的想,医学家说眼皮跳是一种神经衰弱症。同时脑海里又有另一种反应:这是不可能的,因今早起床后并未有眼跳之现象发生,只是在做完早课之一刹那间才开始的事,这可能是佛陀慈悲,冥冥中指示我今日可能会发生重大事故吧?……等等繁杂不一之思惟,后浪推前浪不停的澎湃着,我虽想极力去注意一切言行,但要从何处着手呢?真所谓‘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虽是如此,但是我还得处处提醒着自己,以防万一,俗云:‘一分预防,胜过万分治疗。’ 在上班之时,眼跳虽未减,但亦无增,犹似在继续着未跳完之舞。不久,农务课刘督导员来请我至奋起原料区测量排水,又言已向铁道课请了一辆巡道车,既言如此,我就要出差了,但想到我还在跳动的眼睛,于是又想不去,发生了矛盾的心情,真是进退维谷,但终于还是为公务至上,因做一位佛教徒须能破除‘贪’,自私心,故此时脑海里浮现着,佛说阿弥陀经内有云:‘舍利弗!若有善男子、善女人,闻是经受持者,及闻诸佛名者,是诸善男子、善女人,皆为一切诸佛之所护念……’及妙法莲华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上亦有云:‘佛告无尽意菩萨,善男子!若有无量百千万亿众生,受诸苦恼,闻是观世音菩萨,一心称名,观世音菩萨即时观其音声,皆得解脱。’此时的我心灵上无形中仗着佛陀之光,而破除这些无谓之烦恼而答应了他,整理一切测量仪器用具后,便上了巡道车,当我刚踏上巡道车之一瞬间,眼跳之速度遽然加急,一刻而停止,宁静片刻之心情,忽然随着眼跳‘超速’而又起了一个一百八十度之大转变,顷刻间,宁静之心海又被烦恼所占据了,于是乎,内心便猜测着今乘此车,是否有车祸的预兆呢,否则眼跳恐不会如此‘超速’,同时矛盾之心不自主而生,‘不去吧!安全些,去吧!仗佛陀之力吧!……正当万念交杂之际,巡道车汽笛长鸣一声,划破了我的沉思,巡道车已在轨道上缓慢加速前进,不久便出站,在一望无际绿油油的田野上,巡道车好似脱了缰的野马奔跑着,这时我一面欣赏着田间的美景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另一方面在车上习惯的默念‘南无阿弥陀佛’或‘南无观世音菩萨’之圣号,就如此的入站、出站,经过了无数的小站,穿过了五、六个村庄,正当吾车至土库的平交道时,照交通规则是火车速度减至最慢,鸣几次长笛,以警惕道路上之车辆,因平交道上两旁皆有建筑物障碍各方视线,故本厂亦在此处装设有自动示警电灯铃,然此电灯铃可能遭受‘范迪’台风的侵袭影响而失灵,致使我们车至而该铃未响,灯未亮,故使镇内驶来的一辆货运车以为轨道上无火车往来,于是照速行驶而欲穿过平交道,那知在铁道这一方面有一车辆正前进亦欲穿过平交道,就双方皆欲穿过平交道前一、二秒钟,两车相距约八十公分左右始发觉各车对方皆有车辆临前,在此千钧一发,生死存亡之一瞬间,我想无论何人见此情景,必会坐立不安,或魂飞魄散了。车内的刘君见状已发出了尖锐的凄惨声,不由自主的失声惊叫,真使人毛骨悚然。而我们生命全权之委托者—司机先生,见状亦是手慌脚乱的紧急刹车,本来是一个红润色的四方脸,因过度恐怖已变成了青黄色的小脸,然这时的我因自上车便开始默念圣号,故此时未知若何,不但不会惊恐,反而很镇静的高声念着「南无阿弥陀佛’圣号三声,这两辆发现于不及八十公分的车子,忽然平稳的一声‘吱’紧急刹车了,这时两车相距只剩六十公分(二台尺)左右,若再近一点就会表演一场车吻。 大家见此情景,因惊恐过度,于是顷刻间之悲惨哀叫声之后换来是一片寂静,大家好像是在聆听着法官判上死刑的宣告,然犹似南柯一梦,此有惊无险之景象在司机汽笛‘笛’一声之下,大家好似听到法官之无罪宣判,于是双方各带着余惊未平之心情各庆贺着「死里逃生之幸运’,而向自己的前程迈进。(五十四年五月十一日,觉世旬刊二八八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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