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念期间 家母告诉我,在我们还没回来念佛之前,父亲是全身不知名的痛,只要轻轻随便碰到那里就痛得不得了,听到父亲的哀叫声都会心疼,换衣服换尿布时更是痛得不用说了。但自从我们回来二十四小时不断念佛之后,父亲的病痛减轻很多,上半身可以自由活动,换尿布时不会哀叫疼痛,甚至到了星期五往生那一天的早上,父亲下半身也可以活动,会自己翻身,最后父亲的睡姿是右手支着右脸颊附近,脸右侧着睡(后来由师父口中得知,这种睡姿称为吉祥卧)。 同时,家母也告诉我,在我们还没回来念佛之前,父亲一直叫好冷,盖很多被子还是觉得冷。但自从我们回来二十四小时不断念佛之后,父亲已不觉得冷了,而且有时还会告诉我们说他好热。有时发现他的手心几乎是烫的,我还很耽心是不是发烧(因为当时医院的检查结果,白血球是一千三,表示很低,几乎没有什么抵抗力,所以很怕是发烧现象)但摸摸父亲的额头,又没有发烧的迹象,所以父亲应该是在佛号声中身体变得暖和了。 此外,由于回去为父亲助念时,助念的事第一重要,所以那几天完全没有打电话回台北问家人的生活起居等状况。直到星期五(一九九八年一月九日)晚上,才与台北的家人联络。大女儿在电话中告诉我:“妈,我昨天梦到爷爷被鬼抓住,然后我和你就一直念阿弥陀佛,念到那些鬼刚开始是捂着耳朵,到后来就慢慢消失不见了。”这真的是很不可思议的巧合,星期四那天晚上的确最为紧张,但是我并没有打电话向台北家里叙述情况,何以大女儿会有如此的梦境,而且还在梦中协助念佛。 妹妹在星期五(一九九八年一月九日)的时候也告诉我,星期三半夜时他睡不着,在客厅坐着,当时是由小弟在父亲房间值班助念,我与小姑在另外一个房间休息,但妹妹竟然听到自父亲房间传来为父亲助念阿弥陀佛圣号的女众声,当时妹妹意识很清楚,她也分辨得出那不是我的声音。同时在客厅外的院子中,也有很多人一起念佛的佛号声。星期四我们清晨来接班时,发现小弟正趴在桌上休息。事后我问小弟有没有听到念佛号的女众声,小弟说没有,而我猜想可能是小弟睡着了,所以有另外的助缘,为使父亲念佛不中断,而在那一段时间为父亲助念。 助念圆满后 一九九八年一月十二日星期一,我将父亲的后事一一安排妥当之后,先行北返。隔天早晨小儿子(小学一年级)起床告诉我:“妈,我昨天梦到阿弥陀佛来接走爷爷。”我问他:“你梦境中的地点是在那里?”小儿子说:“在婆婆家客厅,你正在帮爷爷念佛,阿弥陀佛就从佛像中走出来,说要带走爷爷,要我们不要难过。” 约一九九八年一月十五号左右,妹妹由南投打电话给我,除了讨论一些父亲的后事安排之外,妹妹还跟我说:“三姐,有一件事一定要告诉你,这两天,每天一到下午时间,就有一阵风是从爸爸房间的院子那个方向吹来,而且也有满多小鸟来到父亲房间窗口前的那两棵树上,好像是爸爸回来看我们似的。还有,佳佳(是妹妹的女儿)有一天起床告诉我说:“妈,我昨天晚上梦到我和爷爷在一个好漂亮好大的房子里。””以上两则是在父亲往生后,小孩子梦到的景象。 阿弥陀佛慈悲安排 这一次为父亲助念往生的经验,也让我深深体会到阿弥陀佛的大慈大悲,兹纪录以下几件事与大家分享。 在父亲读诵经典两年半之后,父亲开始将佛法在聊天中介绍给他较亲近的同事朋友。其中有一位住在南投县南投市的张伯伯,我的印象最为深刻。家母告诉我:“张伯伯对爸爸真的是没话说,时时刻刻关心着爸爸的近况。”后来张伯伯也生了一场病,父亲特地由中兴新村打电话到台北给我,要我在华藏图书馆为张伯伯请《无量寿经》、阿弥陀佛圣像、念佛机等(就是我曾经为父亲准备的一整套东西,也给张伯伯准备一套 )。还跟我说好,等我下次有时间回去时,一定要亲自送到张伯伯家。放长假时,我带着父亲交待要为张伯伯准备好的东西回家,并与家母亲自前往张伯伯家将东西送到(父亲由于行动不方便,上楼梯脚会痛,所以父亲没有去,而是先与张伯伯电话联络)。在父亲往生的前几天,父亲早晨起来告诉家母,他梦到张伯伯救了他,但也没说详情。一九九八年一月六日星期二早上,张伯伯来家里探视重病的父亲,并嘱付家母应将父亲送往医院求医。当天中午家母请了救护车送父亲到医院,下午妹妹由医院打电话来告诉我父亲已重病住院,我才发现事态严重,不能再拖,于是才打电话请同事帮我处理学校的事,我和小姑才能顺利成行。若不是父亲人在医院,我不会体验到父亲已病重如此,就不可能及时赶回家。而这些因缘世事,与父亲梦到张伯伯救了他,却不谋而合。父亲曾经在病床上告诉家母,要我准备十万元寄回家。后来父亲的后事费用,加起来约莫是花了十万元再多一些。 星期二(一月十三日)回到学校上班,在研究室的桌上看到一张开会通知,开会日期是一九九八年一月十四日星期三,我真的深深体会到阿弥陀佛的大慈大悲,很善巧地选择在一月九日星期五接走父亲。不但让我们有充分的时间为父亲再继续助念二十四小时,同时还有充裕的时间为父亲处理完所有的后事,返回台北后没有耽误到所有的公事,包括我原来心中最挂碍的一九九八年一月十六日星期五下午的那一堂课。 七、临场助念经验交流 整个助念过程中,其实我们也曾遭遇到一些问题或者是困难,有些是我们在过程中勤与廖居士电话联络(而且每次很幸运地,都能与廖居士联络上)而获得解决,有些是我立即以书中教导的方法处理,有些则是我与小姑很快达成共识,而能如理如法地为父亲助念。向廖居士请教的问题,前已详述,此处不再重复。此处即以前未述及的几件事与大家经验交流。 万缘放下一心念佛 其实在准备为父亲的助念过程中,也曾听说过诵《地藏经》对父亲会有帮助,所以就与小姑讨论着是否暂时放下《无量寿经》,而先转念《地藏经》。几经讨论之后,小姑提出他的看法:“我们一开始就是念《无量寿经》,《无量寿经》经文已熟,还是止不住妄想杂念,而《地藏经》未念过,到时候妄念止不住还念得绕口,读经功德会大打折扣。”这么一个观念提出来,答案就很明显了,我们仍是守住我们的《无量寿经》,守住我们的佛号。 父亲星期三虽然肯念佛、肯往生,但因时常会有不知名的抽痛,而且每次都是痛得很厉害,我看在眼里真的很心疼。当时我就跟小姑说:“我们各自来念诵《无量寿经》,并将此一功德回向给父亲。”小姑起初应允了,但到了星期四,小姑想想之后又告诉我:“我们应该专念阿弥陀佛,因为阿弥陀佛这四字洪名很短,容易摄心,比较容易兼顾到临终人的状况。而《无量寿经》因为经文长,念一遍至少也要四十分钟,若还要注意临终人的突发状况,这样分心念的结果,七折八扣功德力量会小很多,我们还是专心念阿弥陀佛四字圣号。”自此以后,我们的心更专心一意地定住在这一句佛号上。这些观念的修正,对我们为父亲助念有着相当大的帮助。 对家属的开导 此外,还有一个经验也可提供念佛人作为参考。一九九八年一月七日星期三,家母想到父亲生命垂危,泪如雨下不能抑止,我则赶紧前去安慰家母。家母当时表示,也很希望父亲的病能好转。我则向家母解释道:“妈,如果爸爸的阳寿未尽,我们专心为爸爸念佛,爸的病一定会好起来。如果爸爸的阳寿尽了,我们专心念佛,爸爸可以有一个很大的助缘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但是我们千万不要为了求爸爸病好才念佛。现在爸爸的病中情形您最了解,假使我们求父亲病好,父亲真的病好了,可以再多活五年十年,但五年十年以后,爸爸和你的身体状况一定都不如现在,万一有个病痛谁照顾得动。况且这一次机缘难得,正好快要学期末了,再加上我请同事帮我安排学校的事,都能顺利安排妥当,我才能回来为爸爸助念。若不是在学期末,我虽然心想回来,但是因为有课要上,我可能也无法回来。或是无法找到适当的人代班,也是无法成行。除此而外,要不是知音(我的小姑)现在正好是辞掉工作在家专心念佛,她也不可能有时间跟我一起回来为爸爸助念。错失这一次机会,下次爸爸要往生时,要是大家都在上班,就无法前来助念了。妈,我们全家人要一个心念,就是求爸爸临终正念分明,句句弥陀圣号,念念西方净土,这样的力量才会大。妈,我们千万不要被爸爸的冤亲债主利用了,千万不要难过,因为一掉眼泪就是送爸爸去六道轮回啊!我们要很专心地为爸爸念佛。我们全家人只能有这一个心念,求阿隬陀佛来接引爸爸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家母在助念期间约有三次很伤心的情况,我都是以上述的方式来让家母信心坚定。 亲人助念对亡者的利益 在整个助念过程中,刚开始父亲不肯去西方极乐世界,有好多挂碍都会一一说出来。因为父亲说的国语有大陆乡音的腔调,我从小听习惯了,所以如果正好是我值班助念时,我可以了解到父亲的意思,可以马上将父亲的挂碍加以开导疏解。而如果当时正好是我的小姑值班助念时,则发现一个现象,小姑有时无法听懂父亲的意思,而无法立即与父亲作沟通。就此点而言,家人助念开导,对临终之人放下心中挂碍是有帮助的。而且一如廖居士所说的,在为父亲助念的整个过程中,真的是得佛力加持,自己没有掉一滴点眼泪。 八、后记 这一次父亲往生的机缘,使平时未曾接触佛法的弟妹,能因协助父亲往生而念佛,家母亦全心为父亲助念,家中气氛异常和睦。自从父亲往生之后,我一直在想,父亲今天能顺利往生,完全是符合《佛说阿弥陀经》里面所说的:“不可以少善根福德因缘.得生彼国”。父亲一生从未参加过任何法会,也未去过任何一个道场,以七十五岁的高龄才初次接触佛法,就肯读诵《无量寿经》,且能持续三年不中断,真的可以说是善根深厚。而父亲将我们五个不是他亲生的子女抚养长大(以前每当开学要付学费时,父亲还得先跟人家借钱来缴学费),生活起居上及教育上尽可能满足我们的需求,这应该算是修善积福。而在因缘上来说,我能够心无挂碍地放下手边的工作(包括自己子女一切生活起居的照料由同修负担、学校事务能妥善地找人代理),小姑又主动表示愿意协助等,真是很难得的机缘。 同时,我们家人的心念一致也是相当重要的。曾经在社区聚会的场合(一九九八年三月二十日星期五晚上的社区活动规划会议中),将父亲往生的经验与社区家长分享时,有位也是修行很好的邻居问到我一个问题: “你的兄弟姐妹大家都学佛吗?” 我告诉邻居:“我们家共有七个孩子,上面五个是原来爸爸的子女,下面两个是现在这个父亲的亲生一女一子,是自己在深入地了解佛法之后,将佛法介绍给父母亲的。” 邻居又问:“那你在为父亲助念时,你的兄弟姐妹意见都一致,都没有碰到障碍吗?” 我老实地回答说:“当时我已确定要回家为父亲助念时,家母曾经问我,要不要找二姐、二弟回来?”我告诉家母:“助念的人要心无挂碍,专心一意地念佛号,才能对爸爸产生真实利益。二姐、二弟都有工作在身,也不是说请假就可以请假的。何况念佛不在人多,而在助念人的至诚恭敬心,所以我们暂时不要通知他们。一切都随缘,由佛菩萨来安排,我们只要专心念佛就好,所以当时兄弟姐妹们并没有都回来。因为妹妹原来就跟家母住,当时也没有上班,所以她一直在场,也随时提供我和小姑支援。主要是吃饭时间或我与小姑皆需休息的空档,则由她在父亲身旁值班。” 邻居再问:“那你的父母亲完全都听你的吗?”我很肯定地点头的回答:“嗯!大概是因为平常家里有什么需要,都是与我联络,大部分也是我在提供他们支援。而且在将佛法介绍给父母亲之后,我更频繁地与家里联络。不一定有时间回家,但较以前更常打电话回家嘘寒问暖,父母亲都觉得我学佛之后比以前孝顺,比以前了解他们,所以他们有事一定找我商量,我提供的意见他们也多半会采纳。譬如说在父亲病重时,我在电话中告诉家母,现在家中最好不要再开电视,只能有念佛机的声音。同时希望家母要更精进地念佛,将此念佛功德全部回向给父亲,最好能拜佛替父亲忏悔,消除父亲的业障。我的这些对家母的建议,家母全都有照做,这对父亲也是很重要的助缘。” 这一次为父亲助念的经验,也深深体会到起心动念的力量不可思议。虽然自己从来没有在佛菩萨面前正式许愿,希望能在父亲临终时为父亲助念。但自从发现佛法的究竟圆满之后,除了积极引导父亲念佛之外,自己心里也常想,希望将来能为父亲助念往生,亲自送父亲一程。而由这次父亲往生的整个过程当中,事后回想时发现,父亲在一九九七年十二月底就透露讯息,让我在台北有充足的时间做好助念前的准备工作。一九九八年一月三日在佛教文物流通处请好所有的必备衣物及用品,一月五日又能亲自向廖居士请益,一月六日得知父亲病危,即立刻赶回去为父亲助念。为什么所有事情时间上都安排地如此巧妙,这是我无法解释的。净空老法师讲经时曾经提到过,我们娑婆世界众生的起心动念,在西方极乐世界的诸佛菩萨都了然于心,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次能为父亲助念,自己似乎对净空老法师所讲的这句话有些微的体会,而且也更知道为什么净空老法师在讲经的场合中,时常劝勉我们起心动念都要是善念,不能是恶念,当然工夫再高一点,能做到净念是最好,净念就跟诸佛菩萨相应。 在为父亲助念的这整个过程,个人还有一个相当深的感触,深深觉得父亲是活的佛菩萨,他以自己的病痛来教导我们要专心念佛。父亲有时痛得不得了,他会咬着牙将阿弥陀佛四字圣号念出来,当时我看在眼里真的是相当感动。在父亲断气后再为父亲助念时,突然有一个想法闪过脑海,原来阿弥陀佛是以数十只小鸟的示现方式告诉我他来接走父亲,后来每念一句阿弥陀佛佛号,深深体会阿弥陀佛真是慈悲到了极处,他告诉我们这么一个方便殊胜的法门,只要我们肯念佛,佛一定来接引我们。 净空老法师数十年来以各种善巧方便的讲经说法,苦口婆心地劝我们念佛,告诉我们念佛是因成佛是果。《无量寿经》里面有一句话说“假令供养恒沙圣.不如坚勇求正觉”就是勉励我们学佛同修一定要抱定今生成就的大愿,才能真正报答佛对我们的恩德。我们能于此生遇到念佛法门,闻到净空老法师的说法,真的是无上因缘,应好好把握,使这一生不致空过。 最后,个人仅以至诚恭敬心感谢曾经提供协助的每一位善知识。净空老法师及华藏图书馆的诸位师父、默默编印、编录及助印、助录净空老法师讲经录音带的四众同修,廖居士、我的同修、个人的学校同事及小姑等等等,谢谢您们,阿弥陀佛! 愿以此功德 庄严佛净土 上报四重恩 下济三途苦 若有见闻者 悉发菩提心 尽此一报身 同生极乐国 骆伯伯往生感想 刘知音 诸位大德,阿弥陀佛,今天有幸与诸位分享这次经验,我想分成三部份来说:第一部份是个人的学佛过程,第二部份是助念前后情形,第三部份是助念的体悟。 一、个人的学佛过程 其实我原是一个不相信任何宗教的人,而我的母亲于一九八三年初开始有幻听的情况,为了解决母亲的问题,我试过各种方法(包括中医、西医、求神、算命等)都无法解决。一九九二年九月,经由同学的介绍才对佛教有一些粗浅的认识。虽然我觉得以佛教的方式来处理母亲的问题是根本的方法,但是自己当时的心态是只想解决问题而已,并不想深入了解佛法。我开始吃全素、念《佛说阿弥陀经》,持戒及布施,希望累积功德的力量大,母亲的病情能很快有好转的迹象。一九九四年六月,大嫂告诉我华藏图书馆有三时系念超度法会,于是我至华藏图书馆作三时系念。 虽然在华藏图书馆作三时系念,但是解决问题的心态仍然没改。本身惰性又重,因此我从未亲自参与,只是请大嫂帮忙写超度者的名字,我仍然每天只念一遍《佛说阿弥陀经》,这样的情形又持续了一年。大约在一九九五年六月,我发现母亲做了一些事情是在阻碍我帮助她,我想是冤亲债主的力量促使她如此做。我相当生气,于是我和大嫂说:“以后我每个月都与你一起去华藏图书馆作三时系念。”我希望冤亲债主能够体谅我的用心,然后放手让母亲早日康复,就这样连续做了六个月。在这段期间我有空就听净空老法师的录音带,慢慢的对佛教的真正意义有些概念,知道佛教原来是教育而不是宗教,是在改正自己错误的观念,修正自己的行为,那时我才改变原先的心态。于是我请了一本《无量寿经》回家,准备开始认真读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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