泌尿科急症,不药而癒 圣天 这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件事实。 去年,民国五十八年元月十二日的下午,我与一个朋友在台北市南京东路一家咖啡室喝咖啡聊天,三点多钟,我到洗手间小便,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尿出来的竟是血尿,尿到中途,阻塞了,用力尿,一块块血块沖出来了,当时我心裏很害怕,因为这是我从没有过的遭遇,但事到临头,怕也没有用,只有面对现实了。尿尿停停,停停尿尿,抽水马桶血红一片。出了洗手间,若无其事的仍与那位朋友闲聊,随后四点多钟与五点多钟去了两次洗手间,还好,尿中的血色淡了不少,阻塞现象也没有了。 第二天,我就诊于某中医,他们判断可能是膀胱结石,开了一个方子给我,他说,假如是膀胱结石,吃了药可以将「石头」尿出来,假如不是结石,可以把血止住。事实上,第二天早上,我的尿已经很清白了,我吃了药,与平常一样,没有任何好或不好的反应。 一个星期以后,元月十九日,也是星期天,也是下午,也是在那家咖啡室,也是那个朋友,我们也是喝茶聊天,坐了不久,我的心里就在嘀咕着,上个星期天在这儿发生了血尿,今天该不会故事重演吧?谁知竟不幸而嘀咕对了,那一天不但故事重演,而且严重多了,血尿不用说,并且有严重的阻塞现象,虽用力压挤,压出来的也只是一滴一滴的血,我晓得问题比上一次严重多了,与那位朋友草草吃了晚饭后,我就回林森南路的寝室,时已晚间八时矣。下午喝了大量的茶,而小便不通,其痛苦可想而知,虽不断的去厕所,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除了几滴鲜血外,膀胱膨胀现象不但没有改善并且愈来愈厉害,十时左右,已渐不能忍受,乃整装去医务所打了一针止血针,包了几粒药片以外,也无别法可想。回到寝室,躺在床上,因小便很急,每隔几分钟就去一次厕所,可是就是解不出来,有一次大便却被用力压挤出来了,小便还是不通,鲜血和血块倒是流出了一些。痛苦愈来愈深,当时我已有一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后来一想,我何不向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求救呢?我不再犹豫,大声的,急切的,不断的念着观音菩萨的圣号,不到五分钟,我又去厕所,这时尿液混同血液,竟然一下子就冲出来了,啊,好舒畅,啊,观音菩萨救了我。这时正是子夜时光,当夜又去了两次厕所,尿道不再阻塞,尿液裏面已经没有血色。 两个星期两次怕人的血尿,我想我的泌尿系统,可能已有了病变,于是去某大医院作泌尿系统静脉注射摄影检查,检查结果,一切正常。到今天,一年多了,还是一切正常。 观音菩萨,大慈大悲,救苦救难,以前,我看观音灵感录之类的佛书,大都将信将疑,自从去年元月我遭逢苦厄,观音菩萨寻声救苦,解除了我的苦难,我已深信前人所说观音菩萨救苦救难事蹟,都是事实,我更深信,处此娑婆,丁兹乱世,只有佛菩萨才能拔我们之苦,予我们以乐。让我们诵念:「南无观世音菩萨」十遍,百遍,千万遍!(五十九年六月八日,菩提树月刊二一一期) 土匪劫掠,虔诵圣号,逃过大难 乐建吾 民国二十年左右,安徽省合肥县长宁河镇,有姓丁的大户人家,在地方很有名望。安徽省境内多山水,为盗匪滋长地方。附近山区有个土匪叫白狼的,恶势庞大,鱼肉乡民,手段毒辣,人人都很怕他。 有一天,他率领百余匪人来洗劫这个村镇。这丁府的老夫人罗氏,是皈依三宝虔诚正信的佛弟子,法名叫西贤,他的儿子润生与家眷都在南京供职。家中只有老太太一人,碰巧有位比丘尼来看老夫人,听外面枪声甚大,人声嘈杂,知道一定是匪徒来洗劫了。两人不惊不怖,一心加紧念观世音菩萨圣号,白匪打算闯丁府,听到有人说:丁家的男人们和家眷都在外市,空屋无人。白匪也不觉察,当真信了,这个大难就轻易逃过了。过不多久,洗劫全镇财物无数,并且绑架了两百个肉票,几乎都没有一户倖免的,当他们大伙儿在河岸边集合打算驾船回匪巢,他的随从又问白匪有没有搜劫那镇上有名的丁家?白匪说:天时已晚,正值顺风,开船要紧。这正是冥冥中观世音菩萨救苦救难的显应啊。这件事是现住永和八十多岁的丁润生老居士亲自告诉我的。(六十六年五月卅一日,慈云月刊一卷十一期) 右脚烧伤溃烂一夜痊癒 慧宇 「家家观世音,户户弥陀佛」这句话是佛教在中国为人普遍喜爱的证明。当然这中间自然有些不可思议的事实存在,决不是盲目的宣传,我们不谈往昔观世音菩萨的灵验胜事,就以最近在宝岛上因持念观世音菩萨圣号而获消灾延寿者也时有所闻。现在就让我来报导一则因持唸观世音菩萨圣号而火伤豁然痊癒的真实故事: 林刘阿运,五十余岁,住台中县新社乡复盛村三十八号,先生林进通业农,祖孙五口,仅凭亩余薄地,勤耕过活,生活自是清苦,然而老两口仍然乐善好施,每逢修桥舖路,地方寺庙纪念盛会,必然出钱出力,广施善德,尤遇邻里纠纷事件,常予竭力调解,是以博得一致好评。 农曆九月十日,因女婿曾嘉祥之邀请,协助其蒸炼香茅油,不幸遭火烧伤,右脚自膝下,全部肿裂,经用土药敷治,日久未见效果,且水泡溃烂,举步艰难,苦不堪言,自思灾难降临,是为命中所注定,躲避也是躲避不了的,唉!还是静静的忍受吧! 农曆九月十九日是观世音菩萨诞辰纪念,中兴岭(原名大坑里)的寿光精舍,启建观音法会,居住于复盛村的吴心元居士,是位全真佛教徒,平时与林刘阿运常相往来。吴居士感寿光精舍,经济艰困,住持智觉法师生活清苦,遂发愿引渡四十八位善信,每人每月捐献白米一斤,供养于寿光精舍以求佛力之护佑,消灾造福,脱离苦海,眼见邻友腿被灼伤,呻吟苦熬,于心不忍,而劝其发心,持名念佛,消除业障: 「阿运姊,明天是观世音菩萨生日,大坑里的寿光精舍已经在做观音法会,那位和尚每天祗有蕃薯饱腹,很苦的,妳最好发心捐点米,供养菩萨,明天再到庙裏去拜佛忏悔,妳的脚就会好的!」 「好啦!我出五斤,不过我这脚不能动呀!」 「不要紧,只要妳能诚心唸观世音菩萨,妳的脚明天就会好的。」 「好!」林刘阿运听了吴心元居士的话,就诚心诚意的,连晚饭也没有吃,专心不停的诵唸观世音菩萨,一直至深夜累得睡着了,忽闻门外狗叫,随见进来二位白衣女士,问她说: 「喂!妳的脚怎么啦?」 「被火烧伤的。」 「现在敷的什么药?那位医生看的?」 「没请医生,这是我们自己配的药。」 「明天大坑里寿光精舍在做观音法会,妳要去参加呀!」 「不行呀!我的脚不能动。」 「去把那甘油拿来。」年长白衣女士对年轻白衣女士说。 「妳把脚勾起来。」要刘阿运做百米赛的起跑姿势。 刘阿运遵从勾腿,允由年长白衣女士用油涂洗灼伤之处,祗觉伤口经其涂敷后,痛苦顿失,清凉舒服,且有倏然痊癒之感。 「好了,明天妳可以去参加寿光精舍的法会啦!」 二位白衣女士走后,林刘阿运想起人家好心的来给我看病,连名字也不知道,也没谢一声,所以就急着喊:「二位小姐,等一等l等一等!」可是二位白衣女士已慢慢的走远不见了,人也随着甦醒,想起刚在梦中情形,就试着伸伸脚,不痛,踢踢脚,也不痛。掀开棉被一看,霍见火伤已退肿收疤,就下床行走「啊!我的脚好啦!我的脚好啦!」兴奋之情,难以形容。家人也闻声起来探视,眼见她的肺突然痊癒,皆是惊讶不已,所以竞相询问个中原因,刘阿运就将梦中经过情形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们,大家闻后,咸认这是观世音菩萨的灵验保佑。次晨,这件不可思议的奇事,不径而传,邻里闻声奔相探视者,均啧啧称奇。 我们读完上面这一个真实故事,应咸信佛力是不可思议的,盼望诸善信男女,赶紧坚定道心,持唸佛菩萨名号,诚之所至,自可获得佛菩萨的佑护,消灾延寿,不要以为外国的月亮是圆的,洋教才是好的,更不要贪求眼前的一点衣物,或是沉于时髦,而矇蔽本性。盲目的拉着别人的尾巴走,那就太危险了,林刘阿运的获得佛力护佑,可以做为明证,奉劝各界善信,明智抉择,投向佛陀的怀抱裏吧!(五十二年一月十一日,觉世旬刊二○四期) 菩萨示警倖免车祸 汪葛华 在五月十四日这一天,我的几位朋友,忽然发生远途旅行的兴趣,由我陪同合乘一部汽车自台北出发,经过新店、礁溪、宜兰,各地走马看花,连午饭都未吃好。由宜兰沿太平洋海滩的公路间回走,这是通达基隆的路,可以转回台北的。像这样赛跑似的旅行,我不但不感兴趣,而且觉得随时有发生危险的可能。但是大家都兴高彩烈,我当然不便独异。在表面上与大家敷衍着,而心中则不断的默念观音圣号。这是我在前几年入医院动手术时,一位信佛的老居士教给我的,平日我已不断的持诵,而这次则有了特别的灵感。 车行过了富龙浴场,在一个独家村前,忽然发现一位穿白上衣不知是农是工的男士,向车上挥动手式,好像车上掉了东西的样子。我见了这个情形,连忙关照停车。到了车停以后,我们发现剎车坏了,车的后轮已离开车身,这地方是高山顶上,下面即是太平洋,倘再向前开动,危险万状。这时那位男士,业已不见。我们把车修理好了,对这事深以为奇。第一:车上的机件失灵,不是路上所可能看见的,他为什么摆手唤停呢?第二:这个地方只有一家住户,不见有人出入,附近数里内,更无人家,他是从那裏来的呢?第三:他既指挥停车,当然是一个好事的人,何以车停后又不见了。第四:事后我问同车的人,都未看见这位男士,只有我看见这位男士。由于以上四点,我认为这是持诵观音圣号的感应。(五十二年七月一日,觉世旬刊二二一期) 避过车祸 游成文 这是大病过后之下半年(民国五十二年)七月廿一日的事。晨起整理一切后,燃起三支清香,虔诚礼拜南无观世音菩萨庄严佛像,便开始着早晨的念佛功课,刚做完早课的一瞬间,我的右眼好像在大跳曼波似的,虽极力控制它,但始终未能生效,我曾默默的想,医学家说眼皮跳是一种神经衰弱症。同时脑海里又有另一种反应:这是不可能的,因今早起床后并未有眼跳之现象发生,只是在做完早课之一剎那间才开始的事,这可能是佛陀慈悲,冥冥中指示我今日可能会发生重大事故吧?……等等繁杂不一之思惟,后浪推前浪不停的澎湃着,我虽想极力去注意一切言行,但要从何处着手呢?真所谓「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虽是如此,但是我还得处处提醒着自己,以防万一,俗云:「一分预防,胜过万分治疗。」 在上班之时,眼跳虽未减,但亦无增,犹似在继续着未跳完之舞。不久,农务课刘督导员来请我至奋起原料区测量排水,又言已向铁道课请了一辆巡道车,既言如此,我就要出差了,但想到我还在跳动的眼睛,于是又想不去,发生了矛盾的心情,真是进退维谷,但终于还是为公务至上,因做一位佛教徒须能破除「贪」,自私心,故此时脑海裏浮现着,佛说阿弥陀经内有云:「舍利弗!若有善男子、善女人,闻是经受持者,及闻诸佛名者,是诸善男子、善女人,皆为一切诸佛之所护念……」及妙法莲华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上亦有云:「佛告无尽意菩萨,善男子!若有无量百千万亿众生,受诸苦恼,闻是观世音菩萨,一心称名,观世音菩萨即时观其音声,皆得解脱。」此时的我心灵上无形中仗着佛陀之光,而破除这些无谓之烦恼而答应了他,整理一切测量仪器用具后,便上了巡道车,当我刚踏上巡道车之一瞬间,眼跳之速度遽然加急,一刻而停止,宁静片刻之心情,忽然随着眼跳「超速」而又起了一个一百八十度之大转变,顷刻间,宁静之心海又被烦恼所佔据了,于是乎,内心便猜测着今乘此车,是否有车祸的预兆呢,否则眼跳恐不会如此「超速」,同时矛盾之心不自主而生,「不去吧!安全些,去吧!仗佛陀之力吧!……正当万念交杂之际,巡道车汽笛长鸣一声,划破了我的沉思,巡道车已在轨道上缓慢加速前进,不久便出站,在一望无际绿油油的田野上,巡道车好似脱了缰的野马奔跑着,这时我一面欣赏着田间的美景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另一方面在车上习惯的默念「南无阿弥陀佛」或「南无观世音菩萨」之圣号,就如此的入站、出站,经过了无数的小站,穿过了五、六个村庄,正当吾车至土库的平交道时,照交通规则是火车速度减至最慢,鸣几次长笛,以警惕道路上之车辆,因平交道上两旁皆有建筑物障碍各方视线,故本厂亦在此处装设有自动示警电灯铃,然此电灯铃可能遭受「范迪」颱风的侵袭影响而失灵,致使我们车至而该铃未响,灯未亮,故使镇内驶来的一辆货运车以为轨道上无火车往来,于是照速行驶而欲穿过平交道,那知在铁道这一方面有一车辆正前进亦欲穿过平交道,就双方皆欲穿过平交道前一、二秒钟,两车相距约八十公分左右始发觉各车对方皆有车辆临前,在此千钧一髮,生死存亡之一瞬间,我想无论何人见此情景,必会坐立不安,或魂飞魄散了。车内的刘君见状已发出了尖锐的悽惨声,不由自主的失声惊叫,真使人毛骨悚然。而我们生命全权之委託者—司机先生,见状亦是手慌脚乱的紧急剎车,本来是一个红润色的四方脸,因过度恐怖已变成了青黄色的小脸,然这时的我因自上车便开始默念圣号,故此时未知若何,不但不会惊恐,反而很镇静的高声念着「南无阿弥陀佛」圣号三声,这两辆发现于不及八十公分的车子,忽然平稳的一声「吱」紧急剎车了,这时两车相距只剩六十公分(二台尺)左右,若再近一点就会表演一场车吻。 大家见此情景,因惊恐过度,于是顷刻间之悲惨哀叫声之后换来是一片寂静,大家好像是在聆听着法官判上死刑的宣告,然犹似南柯一梦,此有惊无险之景象在司机汽笛「笛」一声之下,大家好似听到法官之无罪宣判,于是双方各带着余惊未平之心情各庆贺着「死裏逃生之幸运」,而向自己的前程迈进。(五十四年五月十一日,觉世旬刊二八八期) 小儿惊风暴亡,菩萨垂救回生 南亭 一个阴沉沉的上午,微风习习,鸦雀无声,这种天色,偶然遇着人间的惨事,使人有倍觉悽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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