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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时代的轮回录-中国篇

http://www.newdu.com 2017-10-26 菩萨在线 佚名 参加讨论

田三牛记得前生事
    王成圣
    一年之前,亦即去年(一九六七年)九月,笔者于台北近郊某训练机场,听到这一则‘田三牛再世为人’的真人实事。当时言之凿凿者为台湾省社会处副处长牟乃纮先生,听得毛骨悚然的诸君子时下均仍在台,‘田三牛再世为人’事迹旋由前经济部次长王抚洲先生证实,而亲见其人的现任退役官兵辅导委员会副秘书长韦德懋(勉斋)先生,尤曾向笔者覆述一遍,历历如绘,丝毫不爽,具见其真实性百分之百,不容置疑,因敢濡笔记下,以充‘中外’篇幅。
    幽冥之神与孟婆汤
    民国三十一年韦勉斋先生任陕西永寿县长时的一位部下,国民兵团事务员张生有,陕西邠县人,邠县与永寿相邻,两县距离仅只五十华里,因此,张生有等于是当地土着。
    张生有这个人很老实,平时沉默寡言,不苟言笑,他资质不高,学识能力平平,但是他身上却有一桩令人难似置信的灵异——他记得他前生的事,巨细靡遗,而且不差毫厘。
    我国民间历来相传,有幽冥之神名‘孟婆’者,她能酿造一种似酒非酒的汤,使鬼魂喝了顿时将前生的事全部遗忘。‘孟婆汤’一说或谓出自佛典,其实此说在佛典中全无根据。不过,心地观经中载‘有情轮回生六道,犹如车轮无始终’之句,因果轮回,是佛家的基本理论。所谓轮回六道:天道、修罗道、人道为三善道;畜生道、饿鬼道、地狱道为三恶道。而芸芸众生,莫不以其在世时的思想言行,善恶表现,决定其来世应该归属于轮回六道中的那一道。
    佛家并不认为人死后再度投生,绝对无法记起前生的事情,他们说人之不能记忆前生,系为凡人被已造已生的业障所迷,因而使前生所获的智慧,一时为之蒙塞。中国佛教会理事长,十普寺住持白圣法师便曾说过:
    ‘前生有修的人,究能一经点醒,即告领悟,否则就不得不从头学起,人类智愚之别,正基于此。’
    张生有的灵异所以特别稀奇,特别与众不同,正因为他的前生未必如何‘有修’,而且二十六年前韦勉斋先生的这位部下,的的确确称不上有什么了不起的智慧,除了他能记得前生种种,他是一个很平凡的人。
    他的家境不错,可以供给他读书,但是张生有小学毕业,即未能升学,他去投军,再投考中央军校,毕业于军校干训班,在永寿县他当一名起码的非正式军官——国民兵团办事员。三十二年秋天,韦勉斋先生调任邠县县长,张生有向韦先生表示他愿回故乡为桑梓服务,韦先生便把他带到邠县,虽说破格优容,却也不能不‘量才录用’,只派他当一名乡队附。
    张生有记得前生事,在邠县、永寿一带,不但父老相传,而且尽人皆知。因为他的前生便是邠县县城西南三十里许的某村人氏,姓田,叫田三牛,世代业农,家道小康,妻子儿女俱在。邠县乡间居民多半都住窑洞,窑洞有两种:一种是就着山坡挖掘,越掘越深,越挖越宽,于是分为客厅、卧室、仓贮、乃至厨厕齐全;一种则先在平地掘一个大坑,作为院落,然后在院落的四面墙上,再往里挖成一个个的房间。
    凡是窑洞,必定冬暖夏凉,安全而有保障,尤其只要有人手、有时间、有力气,随时可以大加扩充,尚且永远不需修葺翻建。所以窑洞小的三室五室,大的十进八进,甚至有聚族而居,一洞能容数百人者,可谓为相当理想的国民住宅。
    当地乡民多住窑洞,是因为邠、耀、泾一带,地处高原,土质坚硬如石,掘地十余丈,亦不见水,一洞之凿,往往累世不坏。外人不识究竟,笑他们穴居野处,回到了茹毛饮血的原始时代,殊不知道此是当地地理环境的特殊,造物者予他们特别优待,在地价飞涨,建材如金的此时此地,被高价房租累得喘不过气的小市民,那才真叫艳羡‘窑洞’而不可得。
    一怒离家投入窄门
    田三牛一家和乐融融,就住在窑洞之中,在他三十多岁的时候,邠县久雨成灾,他的窑洞大门下面,积了不少湿土。田三牛一俟天晴,便去将湿土刨开,清扫出路。讵料雨久土松,骤如山崩,以吨计的湿土将他全身活埋,他当时便一命呜呼,惨遭压毙。可是,他自己却觉得既不曾进鬼门关,也没有上酆都路,更不要说是见到孟婆,硬要给他喝那一碗似酒非酒的孟婆汤。他还在以为自己已经奋力从大堆泥土中爬出,居然又回到了坦荡乾坤,光明世界,他惊喜交集,一口气奔回自家的窑洞,看见了他的妻子,开口便说:
    ‘今天好险,我差一点儿就压死在山下泥中,好不容易给我挣扎了出来!’
    却是奇怪,田三牛的妻子,竟然对他视而不见,置若罔闻,正眼儿也不瞧他一瞥,脸上不曾有任何的反应与表情。他妻子对他‘阴阳怪气’,不理不睬,使田三牛十分恼怒,然而一转脸,又见到他的儿子,于是他又去向儿子欣欣然报‘佳音’:
    ‘你听见没有?刚才大堆的泥土坍下来,就像山崩!我居然能拿开那么些泥,逃出了一条性命j’
    然而,他的儿子明明跟他面对面的站着,竟也是头也不抬,不屑一顾,他高声报喜,儿子像是一个字也没听见。这一下,田三牛是可忍孰不可忍,心想自己大难‘不死’,‘拣回命来’,连老婆儿子都漠然淡然,根本不把他当一回事儿,可见妻儿子女,对自己是何等的绝情绝义。心中无名火起,怒不可抑,恨恨的一顿足,转身便走,田三牛不要这个家了!
    田三牛愤而出走,信步所之,来到邠城,然后一时兴起,又赴东郊,离城八里之处,一个叫做‘鸣玉池’的名胜。这‘鸣玉池’的泉水出自山腰石龛下面,崖津滴溜,其声琤琮,泉水凉意袭人,凄寒不可久处,由于它水声琤琮,所以取名为‘鸣玉池’。田三牛有意到鸣玉池一游,可是眼看将到,偏又多出一道小门,使他无法通过。当时他便使劲的往门外挤,也不知道挤了多久,猛然挤身而出,顿觉头目昏眩,茫然莫知所以。俄而张眼一望,怪了,他发觉自己正在裂嘴哇哇的哭。
    甫出娘胎便开口说话
    忽然又听见人语喧哗,步声杂沓,这才看清楚自己原来到了一间卧室,竟是躺在坑上。坑外有几个女人,神色仓皇,动作紧张,一个个的东翻西找,一叠声的大呼小叫:
    ‘剪刀啦?剪刀啦?再找不到剪刀那可不得了啦!’
    偏是田三牛一眼看到,就在墙上挂着有一把剪刀,当下他便伸手一指,高声的说:
    ‘剪刀不在墙上挂着吗?’
    说时,看见了自己伸出去的那只手,于是,紧接着便又是一声惊呼:
    ‘哎呀,我的手怎地变得这么小啊?’
    他说头一句话,满屋子人齐齐的一呆,瞠目结舌,舌挢不下,仿佛骤然之间撞上了妖魔鬼怪,当他第二句话繁接着来,屋里的人便吓得鸡飞狗跳,东奔西跑,尤且有人骇极叫道:
    ‘这娃儿是个怪物呀!得赶快把他丢在粪坑里淹死!’
    一唱三和,屋里的女人纷纷表示赞成,大祸临头,直把田三牛吓得魂飞天外。这时候他已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刚出娘胎的小婴孩,他下不了坑,又跑不开,急切间又不知应该如何辩解?正在心跳突突,手足无措,幸好,躺在床上的产妇开了腔,她向众人竭力抗争,不管是谁怎么说,她誓死不肯处死她的亲生骨肉。
    那些惊惶忙乱的女人,拗不过拼命保护儿子的母亲,只好由其中一人,鼓起勇气前来给他剪断脐带。脐带剪断了,又为驱魔逐邪,她顺手抹了一把产妇的秽血,涂了田三牛一嘴一脸。
    缄口七载人称哑巴
    从此以后,田三牛晓得一开口便有生命危险,他装哑巴,其实本是一个正常的婴儿,不管怎样,他绝口不说一句话。
    在母亲的怀抱中过了几个月,有那么一天,家中人出外农忙,把他用一床棉被包好,让他坐在坑上。那张坑劈面对着窑洞口,门外地面晒的有麦粒杂粮,于是便有一群家中豢养的鸡子,争来啄食,田三牛一眼瞥见,情不自禁,连连的挥舞小手,跟大人般的吆喝赶鸡。没想到偏巧家中有人回来,瞧见田三牛一副大人模样。仍然认定了他是个怪,‘家门不幸,出此妖擘’,他骇怕来日会有大祸临头,一把抱起了田三牛,飞快的往窑洞外走,他要将他丢进粪坑里头。
    天幸他母亲想想不放心,赶回来探视,这才救下田三牛的一条‘小命’,可是田三牛自此再也不敢开口了,他一肚皮的凄苦,唯有不时付之一哭。
    长到六七岁,田三牛的名字改成张生有,他成了张家的小孩,却是具张生有的躯壳,仍还保有‘田三牛’的心智。六七年里他始终骇怕,于是一语不发,大家反而叫他‘小哑巴’。
    一日,他祖父牵着他的手,把张生有带到荒郊野外,乘四下无人,很恳切的问他:
    ‘你一生下来便会讲话,怎么这会儿六七岁了反倒变成哑巴?我真弄不明白这是什么道理,如果你真哑,那是我们张家祖上缺德,生了你这个残疾!倘若你是能讲话而不敢开口,怕人家把你当做怪物来杀害,那么你只管放心,咱们家人口单薄,将来还得靠你撑门立户,再怎么说我们也不会加害亲生的骨肉,你就别再隐瞒了,不妨趁此机会,把这里头的缘故说个明白。’
    张生有察言观色,晓得他爷爷说的那是肺腑之言,当下推拒不得,也无法继续隐瞒,于是便将他死而复苏,一怒离家,游鸣玉池而挤进了窄门,方开口就被人詈为怪物,险险乎葬身粪坑,因而才咬紧牙关,装聋作哑的前因后果,向他祖父声泪俱下的说了个清清楚楚。
    他祖父当时便毅然决然的说:
    ‘那这样好了,从今儿起,你该怎么的就怎么的,别骇怕,一切有我。’
    便这样,张生有解脱了桎梏枷锁,他言行举止,自由自在,他从此不跟小孩子玩在一块,反喜欢跟三四十岁的中年人谈笑自若,相习如常,除了体力,无论从任何方面看来,这个六、七岁的张生有,简直就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
    可是,正也因为如此,张生有转世投胎不曾喝过孟婆汤,他呱呱坠地便懂得人事,会讲言语,而且他前世便是本县某村田三牛的这件稀奇古怪,骇人听闻的事儿,渐渐的越传越广,越传越远,终至闹得扬扬沸沸,使邠州一县,上自官府,下至妇孺,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时候田三牛家六、七年前便掘出了田三牛的尸体,备棺殓埋,归葬祖茔,田三牛的老婆子女一概遵礼成服,尽哀守制。六、七年后他大儿子都二十多岁了,听到说田三牛投生某村张家,生而能言,又知前生事,田家的人当然不信,一致认为这是荒诞不经的传说,根本不拟加以过问。
    田契不获一索便得
    可是,为时未几,田家因为地界不清,跟邻居发生了土地纠纷,双方相持不下,终至告入官里。这时候田家的人由于地契向由田三牛自行保管,而田三牛‘死时’并无只字遗言,因此地契遍寻不获,拿不出地契,不但这场官司必输无疑,尤其败讼之余,益将后患无穷,说不定连全部家产都无法保住。于是田家上下忧心忡忡,岌岌不可终日,他们邀集了诸亲好友前来筹商应付之计。当时,便有田三牛的一位妹夫,灵机一动,跟田三牛的大儿子,建议的说:
    ‘全邠县的人都在讲,鸣玉池张家那个生下来会说话的男孩是你父亲投生。这件事是真是假,谁也弄不明白。可是,如今你们家的田契找不到,眼看着要吃大亏。依我之见,何不利用这个机会,张家那小孩不是说他能知前生事吗?就把他找来试试看,如果他真是你父亲投生的,而且能记前生的事,那么,他就应该晓得地契何在?假使问他地契藏在那儿他说不上来,谣言定会不攻自破,所以我说,试他一试,其实是一举两得。’
    田三牛的儿子,许久以来都在为他父亲转世投胎这一码子事困扰万分,他听姑丈这么一说,觉得试他一试倒也不错。最低限度是有利而无害,于是,他答应了,随即请他姑丈到张家去走一遭。
    那日,田三牛的妹夫方到鸣玉池张家,正好遇见七、八岁的张生有独自站在窑洞门口。他一见这位前世的妹夫,亲情洋溢,笑逐颜开,老远老远的便直向他妹夫招手,欢声的叫:
    ‘你不是我妹夫吗?怎么得闲上这儿来了?’
    来人大吃一惊,却是不由不信,他抢前几步,执住他大舅的小手,然后一五一十,将他的来意,和田家的困厄,告诉给张生有听。
    张生有不假思索,随口便说:
    ‘你问咱们家的地契呀?有有有!早先我藏在窑洞某个角落的一道石头缝里。只不过,如今隔了七、八年啦,就不晓得还在不在?’
    他妹夫疑惑不定的再问一句:
    ‘你是说,连你自己也没有把握?’
    ‘你试试看嘛,’张生有笑了笑说:‘回去找一下,你不就晓得我有没有把握了吗?’
    妹夫将信将疑的回到田家,按照田三牛——亦即张生有的指点,那份关系全家财产的田契,果然一索便得。田契到手时,连他自己和田家上下,一致目瞪口呆,毛骨悚然,回想从上吨泥土里面挖掘出来,归了葬的那具尸首,他们几疑置身梦中。
    于是,田家上下,齐来鸣玉池张家窑洞,妻啼儿哭,罗拜于前,那时节张生有才八岁,可是他三十多岁的老婆视他为夫,二十多岁的儿子尊他如父,说什么也要把他接回田家厥尽妻职,恪遵父道。八岁的张生有居然请淮祖父、父亲和母亲,到田家去住了些时,可是中年妇人伴宿髫龄童子,二十多岁的壮男喊八岁的娃子叫爸爸,天长日久,大家都不很习惯,都不耐烦,兼以张家家境远比田家为优,张生有要读书,张家替他缴了学费,上课在即,于是张生有不再为田三牛,他还是回到了鸣玉池。
    自此,张生有亦即田三牛,他时而张家住住,田家歇歇,两头来往,都受欢迎,仿佛他天生下来,便该在两家为主,庸人也有庸福。
    录自‘中文文摘’第五期
    人头的秘密(英国)
    廷玉译
    当我还是一个小学生的时候,使我感到苦恼和恐怖的就是时常做奇怪的梦。我对于这个梦非常清楚,而且隔了一定的时间后,必定重做一次的。我在梦中是一个探险家,单独地在那潮湿的热带森林区徘徊和彷徨。当时我不但生病和迷路,并且没有半点食物和水来充饥止渴。我强自支持着,从阴翳的树林中走过,到达一小块开朗的平地。
    突然间,我没有听到半点警告的讯号,便被一队半裸着身体的野蛮人围着了,他们各举着刀枪剑戟,向我百般恐吓,我用他们的语言,向他们哀求。我告诉他们我患病和迷路,求他们施舍一点食物和水给我。然而他们听了不但无动于中,态度反而变得更蛮横。
    之后,其中有一个野蛮人朝我的背后走过来,他的刀在我的脖子上一抹,我觉得颈部一阵疼痛,便痛醒了。
    这个怪梦大概每隔一个星期做一次,总共做了六次。梦境给我的印象太深刻和太可怕了,我忍不住向我的父母说知。
    后来我离开了学校,在一家船公司的一艘轮船上当一名侍应生。跟着轮船跑遍每个重要的港口,过了几年海上的生活。
    到了一九二八年的一月,我转换环境,在皇家海空包运轮船公司属下的货轮萨斯号当侍应生。
    萨斯号虽然是货船,但每次开行时,都载三四个搭客的。它是定期由英国开往南美的货船之一,而我从前也未到过南美的。
    当我到达南美登岸时,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觉得我在很久之前,曾到过这儿似的。甚至每条街道,对我之非常熟识。我能预先说出它们的名字,然后查对,果然半点没有错。我又能说出这个地方居民的风俗习惯,这是非一个初到该境的旅客所能知的。同时,我还能够流利地讲那儿的语言,绝无困难。
    一九二九年五月,那个侍应生管理人,对我说我们的船要在德国的汉堡载一个作家兼探险家上船,要我伺候这位旅客。
    我在吊桥傍边迎接这位客人,把他提在手的皮箧接过来。我带他到他的舱房,一面走一面打量他。他是一个大个子的男人,皮肤给巴西灼热的太阳晒得变成棕黑色。我觉得当我带着他沿着甲板走到他的舱房时,他老是用奇异的眼光瞧着我。
    我们到达了舱房后我告诉他在旅途中,由我负责照顾他,他张大眼睛,窘迫地看着我。
    十分钟后,我和他泡了一壶茶送到他的房里。他望着我说:‘朋友,你的神经正常吗?’
    我觉得他问得出奇,但却不好意思向他发作,只好对他说我的神经向来很健全,一点毛病也没有。他点头不断说:‘好极了,好极了,我希望它们如你所说一般,因为现在我要给你看一些东西,这东西就会试验出你的神经是否健康的。’
    他跑到一个先头由我替他提着的大皮箧,把它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件用一块彩色布包裹着的东西。
    突然间,他像变戏法的魔术师一般,把彩色布拿开,露出里面的物件来了。
    我呆呆地瞪着这圆溜溜光滑滑的东西,它比一个金山橙大一点,拿在那个旅客的手里。
    ‘这是一颗头颅,’他向我解释,‘是亚马孙的猎人头民族,把他们所仇视的人杀死,然后割下头颅,用药制成,经久不坏,结果缩小得比原来的体积小一半。我是从一个人头经纪买下这一颗的。你看出它有何可异之处吗?’
    我像一块石头一般呆站着,这个人头的眉目嘴鼻,清晰可辨,分明长得和我一模一样。我注意到人头右耳的耳垂,有一细小的尖端突出来。
    我举手摸着右耳垂,触着那细小的尖端,这是我出世时带来的标志。我知道我眼前所见到的就是我自己的脸。
    我现在所要知道的一件事,就是那个失去了脑袋的男子,到底是谁,这个谜恐怕一生一世都猜不出来,难道我是他死后再投胎的化身?
    录自一九六九年五月廿一日
    马来西亚星洲日报星云副刊
    地狱报应故事(中国)
    朱镜宙
    这里我且举一个民国初年,谛闲老法师去北京讲经,道经烟台时,同他的皈依弟子烟台道尹伍雍所说的地狱故事,详见倓虚老法师影尘回忆录第八章八二页至八七页。回忆录说:
    ‘谛老也知道伍的夫人是程某的女儿,程某在过去做过大官;此时他已死去。他夫人很信佛,还办了不少的慈善事。在谈话之间,谛老忽然想起一段奇闻:
    “你知道吧!”谛老对伍道尹这样问。“近来上海出一段奇闻,差不多人人都知道!”
    “我还没听说呢,什么奇怪事?”
    谛老又沉思了半晌,像说闲话似的,把这一段新闻,从头至尾的说出来。事情是这样的: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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