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胡三省:《新注资治通鉴序》。 [2] 《史记·三代世表》第四《索隐》对表的体例说:“应劭云:‘表者,录其事而见之。’案《礼》有《表记》,而郑玄云‘表,明也’。谓事微而不著,须表明也,故言表也。”《索隐》说表的作用是表明微而不著的事,其实,大事用表驾驭也使读者一目了然。这个说法是片面的。梁启超极推崇表的功用说:“自《史记》创立十表,开著作家无量法门”,“凡遇复杂之史迹,以表驭之,什九皆可就范。”(《中国历史研究法》第六章)他又自述作《先秦学术年表》耗时用力甚大,“然因此范繁赜的史事为整饬,化乱芜的文章为简洁,且使读者一目了然,为功亦殊不小”(《中国历史研究法补编》总论第二章)。梁启超的话是博览我国古来史家所造的表和他个人的经验作出的,他的说法,可以纠正《史记索隐》的偏颇。 [3] 章学诚:《文史通义》卷一《书教》下。 [4] 刘知几:《史通》卷二《内篇二体》第二。 [5] 章学诚:《章氏遗书》卷二《史篇别录例议》。 [6] 同上。 [7] 刘知几:《史通》卷二《内篇二体》第二。 [8] 章学诚:《章氏遗书》卷二《史篇别录例议》。 [9] 我在《太平天国史稿》初版《自序》中说过,在中国正史系统中应该有一部用纪传体写的太平天国史,那是我写那篇《自序》的时候,一时间错误地把农民起义纳入封建皇朝史里面去的谬误说法,而不是我撰写的动机。就是在那篇自序里面,我也曾有“初不拟以纪传体撰述”的声明。 [10] 《毛泽东选集》第二卷《新民主主义论》。 [11] 《毛泽东选集》第三卷《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 [12] 《史记》卷一《五帝本纪》第一,《索隐》说:“纪者,记也,本其事而记之故曰本纪;又纪,理也,丝缕有纪,而帝王书称纪者,言为后代纲纪也。”《正义》说:“天子称本纪。……本者系其本系故曰本;纪者,理也,统理众事,系之年月,名曰纪。”这都是把司马迁创立本纪体裁的目的性作了说明。 [13] 刘知几:《史通》卷三《内篇本纪》第四。 [14] 案李德林《答魏收书》说:“史者,编年也,故鲁号《纪年》。墨子又云,吾见《百国春秋》。史又有无事而书年者,是重年验也。”(《隋书》卷四十二,列传第七《李德林传》)除李德林举的例子外,古史《竹书纪年》也叫做《纪年》。所以,本书剔除了“本纪”尊君浓重封建性的一面,吸收了编年这一面,采取古史这一个名称,把它改为“纪年”。 [15] “断烂朝报”,是王安石批评《春秋》的话,见《宋史·王安石传》。 [16] “村店所用之流水账簿”,是梁启超批评《春秋》的话,见梁启超著《中国历史研究法》。 [17] 司马迁《史记》卷一《五帝本纪》第一,张守节《史记正义》对本纪的解释引裴松之《史目》。 [18] 司马迁《史记》卷六十一《伯夷列传》第一,司马贞《史记索隐》对列传的解释。 [19] 这种错误的认识,见我于1981年在《中华学术论文集》发表的《我对纪传体的批判与继承》一文内。今天十分惭愧自己愚昧无知,特向读者声明错误,并致歉意。 [20] 发表于《安徽史学》1984年第四期。 [21] 王鸣盛:《十七史商榷》卷六十一《范蔚宗以谋反诛》条论《后汉书》语。 [22] 据《亭林文集》卷二《音学五书后序》。 [23] 据《亭林文集》卷六《与杨雪臣》。 [24] 据《亭林文集》卷四《与潘次耕》。 [25] 据《亭林文集》卷二《音学五书后序》。 [2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十三卷,人民出版社1962年版,第527页。 (原载罗尔纲著《太平天囯史》,中华书局1991年9月版)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