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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之际是中国历史的“天崩地裂”的时代，这一时期不仅有明清两朝的鼎革，还有入华传教士分别从印度洋和太平洋二个方向进入中国海域。此阶段的中国史已不能仅仅局限在本土内研究，而应将其放在整个世界的框架中加以考察。从文献学角度来看，这期间最为重要的中文文献之一就是入华传教士来华后所留下的大批中文文献，只有系统整理了这批文献后，我们才能从中国和欧洲两个角度重新审视这段历史。 本文以中国学术界为中心，旨在对这批文献的研究史做一初步的梳理，并对未来的研究做出展望。 一 明清时期对这批文献的整理和研究 第一次对这批天主教文献进行整理的是明末的李之藻，他以《天学初涵》为题共收录了传教士和中国文人的著作二十篇，其中“理编”十篇，“器编”十篇。收入理编的有：《西学凡》唐景教碑附，《畸人十篇》附西琴八章，《交友论》，《二十五言》，《天主实义》，《辩学遗牍》，《七克》，《灵言蠡勺》，《职方外记》；收入器编的有：《泰西水法》，《浑盖通宪图说》，《几何原本》，《表度说》，《天问略》，《简平仪》，《圆容较义》，《测量法义》，《勾股义》，《测量异同》。 李之藻在《天学初函》的序中说：“时则有利玛窦者，九万里抱道来宾，重演斯义，迄今又五十年；多贤似续，翻译渐广：——顾其书散在四方，愿学者每不能尽靓为憾!” 这可以看出他的学术眼光，他的整理使晚明和清初的学者们可以重新看到这批文献，近人陈垣先生评价说：“《天学初函》，在明季流传极广，翻版者数次，故守山阁诸家均获见之。” 《四库全书》是首次收入天主教文献的官修大型丛书，在四库的采进书目中有西学书共24种，具体见下表： 四库采进书目中之西书一览表： 编号 1 2 3 4 5 6 采进书目名称 直隶省呈送 书目二三 八种 江苏省第一次书目一 五二种） 两江第一次书目一0 二九种 两江第二次 书目三00 种 两淮监政李续呈送书目 四七0种 浙江省第四次汪启淑家呈送书目五二四种 卷数书名 空际 格致 （二 卷） 几何 原本 （六 卷） 天学初函（五十二卷） 西儒耳目资（部分卷） 乾坤体义（二卷） 同文算指（十卷） 郑玉函奇器图说（四卷） 天学会通（一卷） 浑盖通宪图说（二卷） 寰有诠（五卷） 撰（译）者 高一志 利玛窦 光徐 启 李之藻编 金尼阁 利玛窦辑 李之藻演 西域人 穆尼阁 李之藻 李之藻 采进本数 二本 四本 十二本 十本 一本 八本 六本 二本 一本 四本 备注 卷数、撰人原并缺今订补 卷数、撰人原并缺今订补 卷数原缺，今订补 卷数原缺，今订补 将作者误作书名，作者确谓西域人 窦马薛凤作撰 窦马传泛际撰六卷 编号 7 8 9 10 11 采进书目名称 浙江省第六次 呈送书目五五三种 浙江省第 七次呈送 书目 二O二种 安徽省呈送 书目五二三种 英殿第一次 书目（四00种） 武英殿第二次 书目五 00种 卷数书名 浑盖通宪图说（二卷） 职方外纪五卷 二十五言一卷 远西奇器图说（三卷） 同文算指前编八卷 同文算指通编八卷 浑天仪图说 同文算指十卷 七克七卷 律吕纂要二卷 寰有诠六卷 坤舆图说二卷 撰（译）者 李之藻辑 艾儒略增译 利玛窦 郑玉函 利玛窦 李之藻 利玛窦 李之藻 利玛窦 利玛窦 李之藻 庞迪我 徐日升 傅泛际 南怀仁 采进本数 二本 一本 一本 二本 一本 四本 一本 六本 二本 一本 六本 二本 备注 卷数、撰人原并缺今订补 卷数、撰人原并缺今订补 卷数原缺，今订补 卷数原缺，今订补 四库所著录的西学书有22种，由于《四库全书》在编纂时对待传教士等所介绍的西学的指导思想是“节取其技能，禁传其学术”，因此，除收录了一部分有关科学的书以外，对宗教和人文方面的书能不收就不收，即便收入也做了改动。例如李之藻的《天学初函》原是二十篇，却改为十九篇，将《西学凡》后所附的《唐景教碑》略去，理由很简单，编者认为“西学所长在于测算，其短则在于崇奉天主，以炫惑人心”。这样被采进的西学书并未全部收入到四库中，被收录到四库的西学书见下表： 《四库全书》著录之西书一览表： 部 经 史 子 类 乐 地理 农家 天文演算法 属别 外纪 推步 书名 律品 正义 续编 御制 律品 正义 后编 职方外纪 坤舆图说 泰西水法 乾坤体义 表度说 简平议说 天问略 新法算书 卷数 一 一 二 六 五 二 六 二 一 一 一 一 零 零 撰（译）者 清圣祖御定、（葡）徐日升、（意）德理格编撰 清高宗勒纂（意）德理格、（德）魏继晋（捷）鲁仲贤参与修律 （意）艾儒略 （比）南怀仁 （意）熊三拔 （意）利玛窦 （意）熊三拔 （意）熊三拔 （葡）阳马诺 徐光启、李之藻、李天经与西洋教士（意）龙华民、（德） 郑玉函、（德）汤若望等人所修 所据版本 内 府 刊 本 两 江 总 督 采 进 本 内府 藏本 两江 总督 采进 本 两 江 总 督 采 进 本 两江 总督 采进 本 两 江 总 督 采 进 本 两江 总督 采进 本 两江 总督 采进 本 编 修 陈 昌 齐 家 藏 本 备注 为御定律吕正义的第三部分，系取西洋律吕考证古法 上述三人虽未列名官臣，但实际贡献所学 部 类 谱系 属别 算书 器物 书名 测量法义测量异 同义句 股 浑盖通宪图说 圜容教义 御定历象考成后编 御制仪象考成 天步真原 同文算指 几何原本 御定数理精蕴 奇器图说 卷数 各一卷 二 二 三 三0 一 前编二通编八 六 五三 三 撰（译）者 明 徐 光启 撰首 卷、意 利 马 窦所译 明李之藻 明李之藻撰亦 意 利 马 授 窦 所 授 清高宗敕 纂德戴进贤、 英 徐懋德参纂 与修 清高宗 敕 纂 德 戴 进 贤、 德 刘 松龄、 德 鲍友 管参与 修纂 波穆尼 阁原 著清 祚译 薛凤 明李 之藻 演意 窦译 利玛 西洋 鸥几 里得 勒撰 意 利马 窦译 徐光 启笔授 清圣祖勒纂 （德）郑玉函译，明王征译 所据版本 两 江 总 督 采 进 本 两 江 总 督 采 进 本 两 江 总 督 采 进 本 浙江汪启淑家藏本 两 江 总 督 采 进 本 两 江 总 督 采 进 本 两淮盐政采进本 备注 由于许多有关西方宗教的书，《四库全书》是“止存书名”，不收其书，因此，共有工5种有关天主教的著作被列入“存目”，其中收入子部杂家类的11种，收入史部地理类的2种，收入经部小学类的2种。具体书名如下： 《四库全书》存目中著录之西书一览表： 部 经 史 子 类 乐 小学 地 理 杂 家 属别 韵书 杂 学 杂编 书名 律吕纂要 西儒耳目资 别本坤舆外纪 西方要纪 辩学谴牍 二十五言 天主实义 畸人十篇附西琴曲意 交友论 七克 西学凡附录大秦寺碑一篇 灵言 空际格致 圜有诠 天学初函 卷数 二 无 一 一 一 一 二 一 一 七 一 二 二 六 五二 撰（译）者 不著撰人明氏 （法 ） 金尼阁 （比 ） 南怀仁 （意）利类思（葡）安文思（比）南怀仁 意利玛窦 意利玛窦 意利玛窦 意利玛窦 意利玛窦 （西）迪庞我 （意）艾儒略 （意）毕方济 （意）高一志 （葡）傅泛际 明李之藻编 所据版本 内府藏本 两江总督采进本 大学士英廉购进本 编修程晋芳家藏本 两江总督采进本 浙江巡抚采进本 两江总督采进本 两江总督采进本 两江总督采进本 两江总督采进本 两江总督采进本 两江总督采进本 直隶总督采进本 浙江汪启淑家藏本 两江总督采进本 备注 今人考证为（葡）徐日升撰 1晚清时教内信徒对明清天主教的文献也有记载，同治年间的天主教教徒胡璜著《道学家传》2，书中对入华传教士的中文文献也做了介绍。书中所提到的文献有： 利玛窦《天主实义》，《畸人十篇》，《辩学遗牍》，《交友论》，《西国记法》，《乾坤体义》，《二十五言》，《圆容较义》，《几何原本》，《西字奇迹》，《测量法义》，《勾股义》，《浑盖通宪图说》，《万国舆图》；罗明坚《天主实录》；郭居静《性灵诣旨》；苏若汉3《圣教约言》；龙华民《圣教日课》，《念珠默想规程》，《灵魂道体说》，《地震解》，《圣若撒法行实》，《急救事宜》，《死说》，《圣人祷文》；罗如望《启蒙》；庞迪我《七克》，《人类原始》，《天神魔鬼说》，《受难始末》，《庞子遗诠》，《实义续篇》，《辩揭》；费奇规《振心总牍》，《周年主保圣人单》《玫瑰十五端》；高一志《西学修身》，《西学治平》，《西学齐家》，《四末论》，《圣母行实》，《则圣十篇》，《斐禄汇答》，《幼童教育》，《空阶格致》，《教要解略》，《圣人行实》，《十慰》，《譬学》，《环宇始末》，《神鬼正记净；熊三拔《泰西水法》，《简平仪》，《表度法》；阳玛诺《圣经直解》，《十戒真诠》，《景教碑诠》，《天问略》，《轻世金书》，么圣若瑟行实》，《避罪指南》，《天神祷文》；金尼各《西儒耳目资》，《况义》，《推历瞻礼法》；毕方济《灵言蠡勺》，《睡答》，《画答》；艾儒略《耶稣降生言行记略》，《弥撒祭义》，《万物真原》，《西学凡》，《性学桷述》，《西方问答》，《降生引义》，么涤罪正规》，《三山论学》，《性灵篇》，《职方外记》，《几何要法》，《景教碑颂注解》，《玫瑰十五端图象》，《圣体祷文》，《利玛窦行实》，《熙朝崇正集》，《悔罪要旨》，《四字经文》，《圣体要理》，《圣梦歌》，《出像经解》，《杨淇园行略》，《张弥格遗迹》，《五十言》；曾德昭《字考》；邓玉函《人身说概》，《测天约说》，《正球升度表》，《奇器图说》，《黄赤距度表》，么大测》；傅汎际《寰有诠》，《名理探》；汤若望《进呈画像》，《主教缘起》，《真福训诠》，么西洋测日历》，《星图》，《主制群徵》，《浑天仪说》，《古今交食考》，《远镜说》，《交食历指》，《交食表》，《恒星表》，《恒星出没》，《测食略》，《大测》，《新历晓或》，《历法百传》，么民历铺注解或》，《奏书》，《新法历引》，《新法表略》，《恒星历指》，《共译各图八线表》，《学历小辩》，《测天约说》；费乐德《圣教源流》，《念经劝》，《总牍内经》；伏若望《助善终经》，《苦难祷文》，《五伤经规》；罗雅谷《斋克》，《圣记百言》，《哀矜行诠》，《求说》，《天主经解》，《周岁警言》，《比例规解》，《五纬历指》，《筹算》，《五纬表》，《黄赤正球》，《日历考昼夜刻分》，《圣母经解》，《月离历指》，《日躔表》，《测量全义》，《历引》；卢安德《口铎日抄》；瞿西满《经要直解》；郭纳爵《原染亏益》，《身后编》；《老人妙处》，《教要》；何大化《蒙引》；孟儒望《辩镜录》，《照迷镜》，《天学略义》；贾宜睦《提正篇》；利类思《超性学要目录》，《三位一体》，《天神》，《灵魂》，《主教要旨》，《昭事经典》，《七圣事礼典》，《天主行体》，么万物原始》，《型物之造》，《首人受造》，《不得已辩》，《司铎典要》，《司铎课典净，《圣教简要》，《狮子说》，《圣母小日课》，《已亡日课》，《正教约徵》，《进呈鹰论》，《善终瘗茔礼奠》；潘国光《圣体规仪》，《天神会课》，《未来辩论》，《十戒劝论》，《圣教四规》，《天阶》；安文思《复活论》；卫匡国《灵性理证》，《逑友篇》；聂仲迁《古圣行实》；柏应理《百问答》，《圣波尔日亚行实》，《周岁圣人行略》，《永年瞻礼单》，《四末论》；鲁日满《问世编》，《圣教要理》；殷铎泽《西文四书直解》，《耶稣会例》；南怀仁《圣体答疑》，《象疑志》，《康熙永年历法》，《历法不得已辩》，《熙朝定案》，《教要序论》，《象疑图》，《告解原义》，《测验记略》，《验气说》，《坤舆全图》，《简平规总星图》，《坤舆图说》，《赤道南北星图》；陆安德《真福直指》，《圣教问答》，《默想大全》，《善生福终正路》，《默想规矩》，《圣教约说》，《万民四末图》，《圣教撮言》，么圣教要理》。 《道学家传》一书是明清时期有关入华传教士的生平简介和著作收录较全的著作之一，也是目前笔者所知的在李之藻后天主教教内的中国教徒对明清天主教文献著录整理的著作较全的一部著作，有着很高的学术价值。全书共收录了传教士89人，其中有中文著述的38人，共写下中文著作224部。 康乾期间入华的耶稣会士也十分重视对他们这批中文文献的收集和整理，梵蒂冈图书馆所藏的中文文献中有两份文献专门记载了这批书目4。INVENTAIRE SOMMAIRE DES MANUSCRITS ET IMPRIES CHINOIS DELA BIBLIOOTHEQUE VATICANE，的Raccolta Generale Oriente部分的编号“R．G．Orientc 13a”这份文献上有两个书目，《天主圣教书目》5和《历法格物穷理书目》，前者居上，后者居下。在书目前有一个“引”，现抄录如下：“夫天主圣教为至真至实，宜信宜从，其确据有二：在外，在内。在内者则本教诸修士著述各端，极合正理之确，论其所论之事虽有彼此相距甚远者，如天地、神人、灵魂、形体、现世、后世、生死等项，然各依本性自然之明，穷究其理。总归于一道之定向，始终至理通贯，并无先后矛盾之处。更有本教翻译诸书百部一一可考，无非发明昭事上帝，尽性命之道，语语切要，不设虚玄。其在外之确据以本教之功行踪迹，目所易见者，则与吾人讲求归复大事，永远固福辟邪指正而已。至若诸修士所著天学格物致知，气象历法等事，亦有百十余部，久行于世，皆足徵。天主圣教真实之理，愿同志诸君子归斯正道而共昭事焉。” 《天主圣教书目》所列的中文文献目录如下： 《昭祀经典》一部；《庞子遗诠》二卷；《灵魂》六卷；《圣体规仪》一卷；《圣体要理》一卷；《周岁主保圣人单》一卷；《圣教约言》；《三山论学》一卷；《十四戒劝论》一卷；《圣教源流》一卷；《真福训诠》一卷；《善生福终正路》一卷；《原染亏益》三卷；《不得已辩》一卷；《虽蒙观》；《理生物辩》一卷；《司铎课典》一部；《教要解略》二卷；《首人受造》四卷；《圣人行实》七卷；《圣体答疑》；《天神魔鬼说》；《圣教简教》一卷；《正教约徵》一卷；《五十言》一卷；《经要直指》一卷；《四末真论》一卷；《求说》一卷；《告解原义》一卷；《七克》七卷；《未来辩》一卷；《辩镜录》一卷；《司铎典要》二卷；《天主降生》六卷；《圣若瑟行实》一卷；《超性学要目录》四卷；《弥撒祭义》二卷；《性灵诣主》一卷；《百问答》；《真福直指》二卷；《圣母小日课》；《圣教要理》一卷；《照迷镜》一卷；《周岁警言》一卷；《避罪指南》一卷；《圣梦歌》一卷；《耶稣会例》；《熙朝崇正集》四卷；《圣经直解》四卷；《天主性体》六卷；《复活论》二卷；《圣教实录》一卷；《主制群徽》二卷；《圣依纳爵行实》一卷；《提正篇编》六卷；《圣教略说》一卷；《古圣行实》；《四末论》四卷；《景教碑诠》一卷；《人类原始》一卷；《涤罪正规》一卷；《劝善终经》一卷；《圣教信证》一卷；《天主经解》一卷；《三位一体》三卷；《降生引义》一卷；《教要序论》一卷；《灵魂道体说》一卷；《圣方济格·沙勿略行实》《主教缘起》五卷；《寰宇始末》二卷；《瞻礼单解》；《辩学遗牍》一卷；《天神会课》一卷；《灵言蠡勺》一卷；《临罪要指》二卷；《二十五言》一卷；《推历年瞻礼法》一卷；《圣母经解》一卷；《万物原始》一卷；《天主实义》二卷；《畸人十编》二卷；《进呈画像》一卷；《圣玻而日亚行实》一卷；《天学略义》一卷；《圣教问答》一卷；《圣像略说》一卷；《轻世金书》二卷；《灵性理证》一卷；《哀矜行诠》二卷；《死说》；《则圣十篇》一卷；《七圣事礼典》一卷；《天神》五卷；《出像经解》一卷；《天主降生言行记略》八卷；《主教要旨》一卷；《蒙引》一卷；《圣若撒法行实》一卷；《圣教撮言》一卷；《四字经》一卷；《每日诸圣行实瞻礼》；《天阶》一卷；《十五端图像》一卷；《斋克》一卷；《永年瞻礼单》一卷；《十慰》一卷；《十戒直诠》一卷；《形物之造》一卷；《圣母行实》三卷；《周岁圣人行略》；《实义续篇》一卷；《万物真原》一卷；《启蒙》一卷；《圣教要理》一卷；《口铎日抄》三卷；《圣记百言》一卷；《默想规矩》一卷；《日课经》三卷；《身后编》二卷；《物原实证》；《问世编》一卷。6共有122部中文文献 《历法格物穷理书目》所列的中文文献目录如下 《简平仪》；《日躔考昼夜刻分》；《康熙永年历法》二十二卷；《测食略》二卷；《历引》；《同文算指》十一卷；《简平规总星图》嚷西学治平》；《地震解》一卷；《泰西水法》六卷；《西学凡》一卷；《进呈鹰论》一卷；《仪象志》十四卷；《浑盖能宪图说》二卷；《恒星历指》；《大测》二卷；么学历小辩》一卷；《筹算》一卷；《坤舆全图》；《性学桷述》一卷；《逑友篇》一卷；《西儒耳目资》三卷；《字考》一卷；《仪像图》二卷；《圆容较义》一卷；《恒星出没》二卷；《西洋测日历》；《测量法义》；《测量记略》一卷；《乾坤体义》二卷；《熙朝定案》二卷；《交友论》一卷；《奏书》四卷；么远镜说》一卷；《浑天仪说》五卷；《五纬表》十卷；《恒星表》五卷；《正球生度表》《新历晓或》一卷；《寰有诠》《历法不得已辩》一卷；《职方外记》二卷；《坤輿图说》二卷；《况义》一卷；《辩揭》；《天问略》一卷；《五纬历指》九卷；《月离历指》四卷；《表善说》一卷；《共译各图八线表》一卷；《比例规解》二卷；《空际格致》二卷；《西方问答》二卷；《奇器图说》三卷；《西国记法》一卷；《利玛窦行略》；《测天约说》二卷；《古今交食考》；《月离表》四卷；《新法历指》一卷；《勾股义》；《测量全义》十卷；《西学修身》十卷；《斐录问答》二卷；《验气说》一卷；《西字奇迹》；《杨淇园行略》；《黄正球》一卷；《日躔历提》一卷；《交食表》九卷；《新法表异》二卷；《几何原本》六卷；《天星全图》；《西学齐家》；《励学古言》；《劈学》；《画答》一卷；《张弥克遗迹》；《黄赤距离表》；《日躔表》二卷；《交食历指》七卷；《历法西传》一卷；《几何要法》四卷；《赤道南北星图》；《童幼教育》二卷；《名理探》十卷；《人身说概》二卷；《睡答》一卷；《狮子说》一卷。7其有89部中文文献 清初入华的传教士叶尊孝Brollo，Basilio——1648——1704有抄本的《字汇拉定略解》汉字西译，现藏于梵蒂冈图书馆，编号为：Vat．Estr．Or．28这个文献的最后六个不同的书目，虽然不少书是上面已经提到的书，但书目前标有书的刻版处，提供了十分重要的信息，特别是所列出的入华方济各会的中文书目十分罕见。现抄录如下： 福州钦一堂书板目录 《圣人行实》七卷；《七克》七卷；《口铎日抄》八卷；《降生言行记略》八卷；《天学实义》四卷；《性学桷述》四卷；《庞子遗诠》二卷后附：《鬼神说》，《人类原始说》；《圣母行实》三卷；《职方外记》六卷；《涤罪正规》四卷；《畸人十篇》二卷；《善终助功》一卷；么天释明辩》一卷；《教要解略》一卷；《弥撒祭义》二卷；《代疑篇》一卷；《灵言蠡勺》二卷；《实义续篇》一卷；《几何要法》一卷；《唐景教碑颂诠》一卷；《十慰》一卷；《历修一鉴》一卷；《振心总牍》；《不得已辩》附《御览西方要记》一卷；《天问略》一卷；《三山论学》一卷；《圣教实灵》一卷；《辩学遗牍》一卷；《圣母经解》一卷；《万物真原》一卷；《圣经要理》一卷；《辟妄》一卷；《西学凡》一卷；《交友论》附《二十五言》；《圣若撒法行实》一卷；《圣记百言》一卷；《五十余言》一卷；《圣像略说》附《死记》；《远镜说》一卷；《圣水记言》一卷；《圣梦歌》一卷；《圣教约言》一卷；《悔罪要旨》一卷；《圣经略言》一卷；《西字奇迹》一卷；《小涤罪正规》一卷；《小弥撒祭义》一卷；《四宇经文》一卷；《圣教启引》一卷；《圣教日课全部》；9共有 北京刊行圣教书目 这个书目大体和上面提到的《天主圣教书目》相同，《北京刊天主圣教书目》有明清间的天主教文献123本，其中除《辟妄》，《鹗鸾不并鸣》《经要直指》《答客论》《拯民略说》《助善终经》《同善说》等七本书《天主圣教书目》未收外，其余和《天主圣教书目》所收的书相同，而《天主圣教书目》中共有122种文献，其中除《理生物辩》《圣母小日课》《古圣行实》《助善终经》《教要序论》《瞻礼单解》《斋克》《物元实正》等八本书外，其余和《北京刊天主圣教书目》相同。 历法格物穷理书目 这个书目和上面的《历法格物穷理书目》完全一样，不再抄录。 浙江杭州天主堂刊书目 《圣经直解》；《圣人行实》；《七克》；《天学实义》；《哀矜行诠》；《圣水记要》；《逑友篇》；《天主教要》；《景教碑颂》；《善终助功》；《泰西水法》；《圣母行实》；《出象经解》；《庞子遗诠》；《畸人十篇》；《教要解略》；《天主圣教实录》；《拾慰》；《理证》；《大日课》；《小日课》；《圣教小引》；《二十五言》；《西方答问》；《辟妄》；《天主降生引义》；《辟妄条驳合刻》；《万物真原》；《天主经解》；《圣体要理》；《圣教约言》；《要理六端》；《答案问》；《天问略》；《辩学遗牍》；《三山论学》。其有36部中文文献 广东书版书目 《圣母行实》；《真福直指》；《天神会课》；《妄推吉凶辩》；《豁疑论》；《天主圣教略说》；《教要序论》；《善生福终正路》；《三山论学记》；《妄占辩》；《推验正道论》；《万物真原》；《圣教问答指举》《圣教要理》；《圣教简要》。共有14部中文文献 广东圣方济各会堂书版目录 《天主实义》；《圣体要理》；《涤罪正规》；《永福天衢》；《初会问答》；《十戒劝谕》；《童幼教育》，《教要序论》；《辟妄》；《成人要集》；《默想神功》；《三山论学》；《圣教约言》《圣教小引》；《圣教要训》；《永哲定衡》；《大总牍》；《圣母花冠》；《本末约言》；《圣教领洗》；《圣教要略》；《圣教要言》；《同善说》。10共有23部中文文献叶尊孝书后所附的这几个目录中最有价值的是入华方济格会的目录，这个目录使我们改变以往那种认为只有耶稣会士从事中文写作的看法。 《圣教信证》是中国的信徒张庚和韩霖合写的一部著作，11其目的在于说明天主教在教理上的可信，同时编辑出入华传教士的生平、著作“续辑以志，源源不绝之意”。这本书可能是最早的记录入华传教士生平、著作的书之一，全书记录了92位传教士的简要生平，著录了36位传教士的229部中文文献12。为避免和上面的《道学家传》的书目重复，这里只按传教士人名列出其著述的数量和与《道学家传》不同之处。 利玛窦：13部；罗明坚：l部，《道学家传》书名为《天主实录》，《圣教信证》为《圣教实录》；郭居静：1部，《道学家传》书名为《性灵诣旨》，《圣教信证》为《性灵诣主》；苏若汉：1部；龙华民：8部；罗如望：l部《道学家传》书名为《启蒙》，《圣教信证》未记；庞迪我：7部；费奇规：3部，《周年主保圣人单》13；高一志：15部，但《道学家传》有《神鬼正记》，而《圣教信证》没有；《圣教信证》，有《励学古言》而《圣教信证》没有；熊三拔：3部；阳玛诺：8部；金尼各：3部，其中《推历瞻礼法》，《圣教信证》名为《推历年瞻礼法》；毕方济：3部；艾儒略：25部，其中《道学家传》中的《耶稣降生言行记略》，《弥撒祭义》，《景教碑颂注解》，《玫瑰十五端图象》，《四字经文》在《圣教信证》中书名分别为《天主降生言行记略》，《昭事祭义》，《景教碑颂》，《十五端图象》，《四字经》；曾德昭：l部；邓玉函：6部；傅汎际：2部；汤若望：25部，其中《道学家传》的《民历铺注解或》《圣教信证》没收录，《道学家传》的《进呈画像》，《圣教信证》为《进呈书像》；费乐德：3部；伏若望：3部；罗雅谷：19部，《道学家传》少《日躔历指》，《月离表》2部；卢安德：1部；《圣教信证》缺《口铎日抄》；瞿西满：1部；郭纳爵：4部，《圣教信证》缺《老人妙处净，《教要》；何大化：l部；孟儒望：3部；贾宜睦：l部；利类思：2l部，其中《圣教信证》缺《善终瘗茔礼奠》，《圣母小日课》，《已亡日课》，《型物之造》，而《道学家传》少《六日工》；潘国光：6部；安文思：l部；卫匡国：2部；聂仲迁l部，《圣教信证》另有二部，但字体不清，未注明14；柏应理：8部，其中有2部字迹不清，另《道学家传》少《圣若瑟祷文》；鲁日满：2部；殷铎泽：2部；南怀仁：16部，其中《圣教信证》比《道学家传》多2部，但这2部字体不清。另，《仪象志》在《道学家传》中为《象疑志》，陆安德：11部，其中《圣教信证》比《道学家传》多2部，但这2部字体不清。另，《道学家传》没收入《圣教要理》。 明末清初教内出版物中的基督教中文书目统计 书 名 数 量 备 注 1．《道学家传》 224部 2．《天主圣教书目 》 122部 3．《福州钦一堂书报目录》 89部 4．《北京刊行圣教书目》 52部 5．《历法格物穷理书目》 123部 6．《浙江杭州天主堂书目》 36部 7．《广东圣方济会堂书报目录》 23部 8．《广东圣方济各会堂书报目录后附书目》 30部 9．《圣教信证》 229部 雍乾教难以后，天主教发展处于低潮，从而使得许多天主教方面的书只有存目，不见其书，到清末时一些书已经很难找到，如陈垣先生所说：“童时阅四库提要，即知有此类书，四库概屏不录，仅存其目，且深诋之，久欲一睹原书，粤中苦无传本也。”15 二 1911一1949年中国学术界对明末 清初天主教中文文献的收集与整理 民国初年在整理这批文献方面最有贡献的有三人：马相伯，英敛之，陈垣。 马相伯是清末民初的风云人物，由于他的宗教经历和宗教信仰的背景，晚年时极力主张天主教的本色化。 他在明末清初的入华耶稣会的中文著作中找到了心中的理想，“找到一种天造地设的契合，而利所译最切近这理想。16 他曾写下了《重刊<辩学遗牍>跋》，《重刊<主制群征>序》，《书<利玛窦行迹>后》，《重刊<真主灵性理证>序》，《重刊<灵魂道体说>序》，《重刊<灵言蠡勺>序》等多篇有关整理明末清初天主教文献的文字。在他和英敛之等人的通信中曾提到他自己过眼的明清天主教文献有26部之多。17为做好这件事，他曾和英敛之、陈垣多次通信，对陈垣的工作倍加赏识，在给英敛之的信中说“援庵实可敬可爱”。18在推动明清天主教文献的整理方面，马相伯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英敛之早年正是读了利玛窦、艾儒略等人的书后才加入了天主教的，民国初年，他经十余年努力找到了《天学初函》的全本，并重新刊印其中的部分文献，他在重刊《辩学遗牍》的序言中说：“《天学初函》自明季李之藻汇刊以来，三百余年，书已希绝。鄙人数十年中，苦志搜罗，今幸寻得全帙。内中除器编十种，天文历法，学术较今稍旧，而理编则文笔雅洁，道理奥衍，非近人译著所及。鄙人欣快之余，不敢自秘，拟先将《辩学遗牍》一种排印，以供大雅之研究。”19 陈垣对英敛之这方面的努力十分敬佩，说“余之识万松野人，因《言善录》也”，“《言善录》每述明季西洋人译著，有为余所欲见而不可得者，《灵言蠡勺》，《七克》，其尤著也。”20英敛之的《言善录》是他收集和研究明清天主教文献的重要著作，但到目前为止，笔者一直未读到。 他们三人中当属陈垣学术成就最高，他的《元也里可温教考》一举成名，奠基了中国天主教史研究的基础，在明清天主教文献的收集和整理上他也着力最大。 陈垣不仅整理和出版了入华传教士的著作，如《辩学遗牍》、《灵言蠡勺》、《明季之欧化美术及罗马字注音》、《利玛窦行迹》等，而且在教外典籍中发现了许多重要的文献，他所写下的《从教外典籍见明末清初之天主教》、《雍乾间奉天主教之宗室》、《泾阳王徵传》、《休宁金声传》、《明末殉国者陈于阶传》、《华亭许缵曾传》、《汤若望与木陈态》等一系列论文，不仅在学术上大大加深了天主教入华传教史的研究，在历史研究和文献研究上也开辟了一个崭新的领域。陈寅恪在陈垣先生的《明季滇黔佛教考》的序言中说“中国乙部之中，几无完善之宗教史，然其有之，实自近岁新会陈援庵先生之著述”。 陈垣先生对这批文献的整理有着很远的学术眼光。他曾专程到上海看望马相伯，并到徐家汇藏书楼访书，事后说“在徐家汇藏书楼阅书四日，颇有所获。明末清初名著，存者不少，恨无暇俘遍读之也”。 在谈到这批文献的整理时，他认为应该继承李之藻的事业，把《天学初函》继续出版下去，在给英敛之的信中说：“顷言翻刻旧籍事，与其请人缮抄，毋宁迳将要籍借出影印。假定接续天学初函理编为天学二函，三函……分期出版，此事想非难办。细想一遍，总胜于抄，抄而又校，校而付排印，又再校，未免太费力；故拟仿涵芬楼新出四部从刊格式，先将《超性学要》2l册影印，即名为天学二函，并选其他佳作为三函，有余力并复影初函，如此所费不多，事轻而易举，无缮校之劳，有流通之效，宜若可为也。乞函商相老从速图之。此事倘性行之于数年前，今已蔚为大观矣”。21 为此，他曾肆力搜集有关史料，并计划仿《开元释教目录》及《经义考》、《小学考》体制而为《乾嘉基督教录》，为中国天主教的文献作一次全面的清理，也为《四库全书总目》补阙拾遗。 这一计划最终仅完成了一部分，即附刊在《基督教录入华史略》后的《明清间教士译述目录》，这个目录虽然限于当时的条件只收集了有关天主教的教理和宗教史的部分，尚未更多收集到天文、历算、地理、艺术等方面的传教士重要的著述，但在徐宗泽《明清间耶穌会士译著提要》及罗马梵蒂冈教廷及巴黎图书馆公布珍藏目录之前，他的这份目录是当时搜聚天主教文献最多的一个目录，其中未刊本多于已刊，由此可见其搜访之勤。 为聚集、调查天主教文献，陈垣先生遍访国内公私收藏，并远足日本。虽然陈垣先生的设想直到今天仍未能实现，但他的这一计划已经成为中国天主教史研究者的一个目标和理想。正是在马、英、陈三人的努力下，民国初年在这批文献的收集和整理、出版上取得了显著的成绩。 在《天学初函》以外，他们发现并开始抄录和整理了：《名理探》；《圣经直解》，《利先生行迹》，《天学举要》，《真主灵性理证》，《灵魂道体说》，《铎书》，《天教明辩》，《正教奉褒》，《圣教史略》，《寰宇诠》，《圣梦歌》，《主制群徵》，《幼童教育》，《超性学要》，《王觉斯赠汤若望诗翰》，《教要序论》，《代疑论》，《天释明辩》，《豁疑论》，《辟妄》，《代疑编》，《代疑续编》，《答客问》，《天教蒙引》，《拯世略说》，《轻世金书直解》，《古新经》，《三山论说》，《遵主圣范》。 民国中后期在这批文献的整理上最有贡献的有五位先生，他们是：向达，王重民，徐宗泽，方豪，阎宗临。 向达先生是治中外关系史的大家，他在“敦煌学”，“目录学”等方面的贡献大都为学界所知，但在收集和整理明清入华天主教史文献方面的显著成绩却为人所不知。 在这方面，他不仅写下了《明清之际中国美术所受西洋之影响》等重要的论文，还整理和收集了部分天主教史的书籍，其点校的《合校本大西西泰利先生行迹》是他把自己的法国、罗马等地的几个刻本统一勘校后整理出来的，是目前最好的校本。 他自己还收藏了许多珍本，《上智编译馆》曾公布过向觉明先生所藏有关天主教书 目，现抄录如下： 《视觉》，年希尧作序； 《睡画二答》，西海毕方济撰，云间孙元化订：Chinois 3385，3387 《五十言余》，艾思及先生述；Courant 3406 《进呈鹰论》，耶稣会士利类思撰译；courant 5635 《六书实义》，温古子述；chinois 906，907 《交友论》，欧逻巴人利玛窦撰述；chinois 3371 《狮子说》，耶稣会士利类思撰译；Courant, chinois 5444，chinois 5025 《原本论》，刘凝； 《开天宝钥》，清陈薰著；chinois 7043 《睿鉴录》，大西高一志手授，晋中韩云撰述； 《达道记言》上下二卷，大西高一志手授，晋中韩云撰述；chinois 3395 重刊《二十五言》，大西利玛窦述；Courant 3376—3377 《厉学古言》，远西耶稣会高一志述；chinois 3393 《樊绍祚奏》，N. F．chinois 3178 《远镜说》汤若望courant 5657 《西国记法》，泰西利玛窦诠，晋绛朱鼎瀚Courant 5656 《斐录答汇》，上下两卷；Courant 3394 《鲰言》，清严谟保定猷氏著； 《易原订余》附再与颜大老师书，闽漳严谟保定猷氏著； 《诗书辩错解》，闽漳严谟保定猷氏著； 《海西丛抄第一篇》答客问，朱宗元；拯世略说，朱宗元； 《崇一堂日记随笔》王徵； 《大西利先生行迹》西极耶稣会士艾儒略述；chinois l0l6 《思及先生行迹》绥奉教人李嗣玄德望著；chinois 1017，1018 《阅杨淇园先生事迹有感》，晋江门生张庚此附杨淇园先生事迹内，非另一书； 《张弥格尔遗迹序》，浙西郑圃居士杨廷筠撰此为张弥格遗迹序，非另一书； 《张弥格尔遗迹》，进贤熊士起旃初稿，晋江张燉参补； 《悌尼削世纪》，玛窦张氏传； 《通鉴记事本末补附编卷》，钱江张星曜紫臣氏编次；chinois 1023 《许嘉禄传》，何世贞chinois 1022 《皇清敕封太孺人显妣太宜人行实》清许玉撰；chinois 1025 《南先生行述》耶稣会士徐日升、安多同述；chinois 1032 《安先生行述》，远西同会利类思、南怀仁同述；B．N. chinois 1024 《泰西殷觉斯先生行略》；chinois 1096 《杜奥定先生东来渡海苦迹》方德望、王清甫译，王徵良甫述；chinois 1021 《南京罗主教神道碑记》郭宝六廷裳撰；chinois 4935 《畏天爱人极论》明泾阳王徵葵心父著，武进郑鄭蛊父评；chinois 6868 《天学传概》明闽中黄鸣乔撰，附答乡人书，暑徐光启撰；chinois 6875 《熙朝崇正集》二卷，不著撰人 《熙朝崇正集》，闽中诸公赠诗不著撰人 《天学辩敬录》耶稣会孟儒望著，同会梅高、傅汎际、阳玛诺同定，值会艾儒略准； 《熙朝定案》Courant chinois 1329 向达先生的这个目录给我们提供了许多重要的文献，其中许多是他从海外的图书馆直接复制回来的。22 王重民先生是我国著名的目录学家、文献学家、敦煌学家，他在明清天主教文献的收集和整理上有着重要的贡献。1934年他和向达先生被北京图书馆派往欧洲进行学术考察，在欧洲访问期间，他把收集明清天主教文献作为其在欧洲访书的第二项任务，在访问巴黎国家图书馆和罗马的梵蒂冈图书馆时，对这类书格外关注，并从欧洲带回了部分重要文献。之后他先后写下了有关明清间陕西地区重要的基督徒韩霖著作的《跋慎守要录》和有关明人熊人霖著作的《跋地纬》，以及《王徵遗书序》，《跋王徵的王端节公遗集》，《跋爱余堂本隐居通义》，《跋格致草》，《文公家礼仪节》，《道学家传跋》，《经天该跋》，《历代明公画谱跋》，《尚古卿传》，《程大约传》，《跨慎守要》，《关于杨淇园先生年谱的几件文档》，《海外希见录》，《罗马访书录》等有影响的文章。他和陈垣先生一样想编一个入华传教士译著的书目，并定名为《明清之间天主教士译述书目》，这本书已有初稿，但以后没有完成，书稿也已丢失。23 徐宗泽是徐光启的第十二代孙，2l岁时入耶稣会，并到欧美学习，1921年返回中国后不久，担任了《圣教杂志》的主编和徐家汇天主堂图书馆的馆长。在此期间，他发表了一系列有关明清天主教史的论文和著作。他的主要代表性著作如下： 《明末清初灌输西学之伟人》；《中国天主教传教史概论》；《赠定徐定文公集》；《徐定文公逝世三百年纪念文集汇编》；《徐氏庖言》《名理探》；《徐定文公诗文目》。 在文献学方面除上面的著作外，他最有影响的还是关于明清天主教史的中文著作目录。他的首篇目录《梵蒂冈图书馆藏明清中国天主教人士译著简目》发表在1947年的《上智编译馆馆刊》第二卷第二期，但当年便因病逝世。《上智编译馆馆刊》第二卷第四、五期合刊发表了他的遗著《上海徐家汇藏书楼所藏明清间教会书目》，1949年中华书局出版了他编著的《明清间耶稣会士译著提要》。这本书的学术价值直到今天仍然很高，它有二个贡献是其他任何同类工具书所不及的：其一，他同时公布了世界上主要图书馆所藏明清间天主教史的书目；其二，他公布了210篇文献的序、跋、前言、后记。在今天看来，这本书仍有不足处，如他公布的书目中，徐家汇藏书楼藏有398本文献，巴黎国家图书馆藏有733本文献，梵蒂冈图书馆藏有169部文献，这些数字都有出入；另外，所公布的序跋在文字上个别地方也有错误。24但瑕不掩瑜，他这本书的学术贡献是极大的。 方豪先生是继陈垣先生后，在明清天主教史和明清天主教文献研究方面最有成就的学者，他不仅继承了马相伯，英华等教内之人的传统，也和学术界的董作宾，傅斯年，胡适，陈垣等人有学术的交往，特别是和陈垣先生交往更深。方豪先生自信“史学就是史料学”的格言，在文献和史料上着力最深，在这段时间内写下了一批有关明清天主教历史文献和史料考证的重要文章，在此列出当年《上智编译馆馆刊》第二卷第六期上所发表的《方杰人司铎论著要目》一文中所列的有关明清天主教文献的目录25： 《十六世纪我国通商港Liampo》；《明季西书七干部流入中国考》；《望远镜传入中国考》；《伽利略与中国关系之新资料》；《拉定文传入中国考》；《嘉庆前西洋画流传中国考》；《孙元化手书与王徵交宜始末注释》；《康熙雍正二帝之提倡拉定文》；《天主实义发复》；《徐文定公耶稣像赞校异》；《遵主圣范译本考》；《明理探译刻卷数考》；《家谱中的天主教史料》；《“辩学”抄本记略》；《四明朱宗元事略》；《从清晖阁赠贻尺牍见王石谷之宗教信仰》；《明末西洋火器流入我国之史料》；《康熙前钦天监以外研究天文之西人》；《顺治刻本西洋新法历书四种题记》；《徐光启师友第子记略》；《东林党人与天主教》；《十七世纪时的杭州修院事业》；《康熙间西洋教士测绘贵州余庆舆图简史》； 《来华天主教士传习生物学事迹述》；《康熙测图之新史料》；《与向觉明先生论孙元化及毛文龙事》；《南怀仁尺牍》；《杭州本西儒耳目资辩伪》；《考性理真诠白话稿与文言底稿》；《圣清音集卷上校言》；《圣清音集卷上再校》；《李存我研究》；《杨淇园先生年谱》；《明清间译著的底本》；《跋坤格致略说》； 这一时期他的代表性著作是胡适题词的《方豪文录》。方豪在这批文献的研究上有二点是前人所不及的，其一，追踪中文文献的原底本，从而摸清这些中文文献的来源，无疑这大大加深了我们对这批文献内涵的理解。其二，他以教士身份从事天主教史研究，在许多文献的把握上较之教外学人要更为真切。 陈垣先生当年在给他的信中说：“公教论文，学人久不置目，足下孤军深入，一鸣惊人，天学中兴，舍君莫属矣!”26他自己一生以陈氏私淑弟子自居，陈寅恪曾说他是“新会学案第一人”27，实不为过。有的学者认为方豪是“史料学派理论最佳的阐释者与实践者，称其为台湾，甚或中国史料学派的最后一人不为过。”28 在这一期间还有二位学者我们不能忘记，这就是阎宗临先生和冯承均先生。阎先生是当时为数不多的能到欧洲有关图书馆访书的学者，为完成他的博士论文，阎先生曾几次前往罗马梵蒂冈图书馆查阅文献，抄录档案。这些档案抗战期间多数发表在《扫荡报》的《文史地》上。29冯先生是治中西交通的大家，他的《西域南海史地考证译丛》中的译文也十分重要。30 应该值得一提的是方豪先生从1946年9月到1948年7月主持《上智编译馆馆刊》，历时两年，共出版《上智编译馆馆刊》三卷十三期，这十三期《上智编译馆馆刊》成为当时收集和整理明清天主教史文献最为重要的学术阵地，也是民国时期在这批文献的收集和整理上所达到的最高水平，它在文献的校勘、标点研究上直到今天我们仍必须汲取他们的成果。 民国期间在学术界努力整理这批文献时，天主教内实际上一直在使用这批文献，从而出版了一批明末清初时期天主教的文献，根据田大卫先生主编的《民国时期总书目：宗教卷》31的登录，有以下书被重新出版： 阳玛诺《圣经直解》1—6；南怀仁《教要序论》；《善恶报略说》；高一志《教要解略》；柏应理《天主圣教百问答》，《四末真论》，《徐太夫人传略》又叫名《一位中国奉教太太徐母徐太夫人事略》；陆安德《真福直指》；利类思《超性学要》，《论天主》，《论万物原始》，《论天神》，《认人灵魂肉身》，《论宰治》，《论天主降生》，《圣母小日课》；孙璋《性理真诠提纲》；艾儒略《天主降生引义》，《万物真原》，《涤罪正规》，《圣人言行》，《圣人的表》，《言行记略》，《大西西泰利先生行迹》，《弥弥撒祭义》，《圣人德表》；冯秉正《盛世刍荛》，《圣经广益》上下；庞迪我《七克》；潘国光《天阶》；沙守信《真道自证》；阳玛诺《天主圣教十戒直诠》，《唐景教碑颂正诠》；徐光启《劈妄》；朱宗元《拯是世略说》：杨廷筠《代疑编》，《代疑续编》；利玛窦《天主实义》；《天主实义》文言对照，《畸人十篇》；浙江杭州仓桥天主堂编《李我存·杨淇园两先生传略》；丁志麟《杨淇园先生年表》。共有明清间的传教士和文人15人的37部著作被再版。 注释： 1、以上图表见计文德《从四库全书探究明清间输入之西学》，第119页，252页，336页，台湾济美图书有限公司，1991年。 2、钟鸣旦、杜鼎克、黄一农、祝平一等编《徐家汇藏书楼明清天主教文献》第三册，台湾辅仁大学神学院，1996年。 3、费赖之书称“苏若望”。 4、伯希和编，高田时兄补编，A Posthumous Work by Paul Pelliot，Revised and edited by TAKATA Tokio， INVENTAIRE SOMMAIRE DES MANUSCRITS ET IMPRIES CHINOIS DELA BIBLIOTHEQUE VATICANE，KYOTO，1995．有关这个目录的情况下面我还要专门介绍。 5、此文献是单页雕版印刷，长宽为：59×117cm，页上有“catalogus librorum sinicorum a p p．soc．Jesu．edtortim”，页下有“极西耶稣会士同著述”。 6、法国国家图书馆Maurice Courant编号“7046”有无名氏所做的《圣教要紧的道礼》，这篇文献后附有六篇其他的文献，其中第七篇的一是《北京刊天主圣教书目》，该书目有明清间的天主教文献123本，其中除《辟妄》，《鹗鸾不并鸣》《经要直指》《答客论》《拯民略说》《助善终经》《同善说》等七本书《天主圣教书目》未收外，其余和《天主圣教书目》所收的书相同，而《天主圣教书目》中共有122种文献，其中除《理生物辩》《圣母不小日课》《古圣行实》《助善终经》《教要序论》《瞻礼单解》《斋克》《物元实正》等八本书外，其余和古朗数目的“7064”号所收的书相同。参阅郑安德编辑《明末清初耶稣会思想文献汇编》第47册未公开出版物 7、法国国家图书馆Maurice Counrant编号“7046”有无名氏所做的《圣教要紧的道礼》，这篇文献后附有六篇其他的文献，其中第七篇的二是《历法格物穷理书目》，该书目有明清间的天主教文献89本，内容和上面的嵌历法格物穷理书目》完全相同． 8、另有三种附本Borg．Cinese．392—393；Vat．east．Or．7；Borg．Cinese．495 9、法国国家图书馆Maurice Courant编号“7046”有无名氏所做的《圣教要紧的道礼》，这篇文献后附有六篇其他的文献，其中也有这个书目，这两个书目大体相同，只是7046号的书目中有《西方问答》《圣水记言》《圣教约言》《悔罪要旨》《睡画二答》是Vat．Estr．．Or．2mulu目录中所没有的。 10、法国国家图书馆Maurice Courant编号“7046”有无名氏所做的《圣教要紧的道礼》，这篇文献后附有六篇其他的文献，其中第七篇的一也有《北京刊天主圣教书目》，参阅郑安德编辑《明末清初耶稣会思想文献汇编》第47册未公开出版物 11、在《广东方济各会各会堂书板目录》后另有一页书目，标题为“圣教书目”。内抄录耶稣会士的中文书目三十本，其中只有《劝脩一鉴》为罕见本，其余均为常见的刻本，故不再抄录。 12、此文献现藏于法国国家图书馆Bibliotheque Nationale de France古郎书目“chinois 6903”。该书我2002年上4月在法国图书馆读书时认真翻阅过，但并没抄录全书，幸有郑安德先生的整理本，可以使用。 13、其中部分文献的书名已经无法辨认，郑安德先生没有标出书名，这样的文献有14种。 14、 郑本将《周年主保圣人单》误为“同年主保圣人单”。 15、参阅郑安德编第4l册，第30页。 16、方豪《李之藻辑刻天学初函考》，载《天学初函》重印本，台湾学生书局，1965年版。 17、李天纲哎信仰与传统——马相伯的宗教生活》，载朱维铮主编《马相伯传》，复旦大学出版社1996年。 18、马相伯所提到和过眼的文献有《辩学遗牍》，《主制群徵》，《景教碑》，《名理探》，《利先生行迹》，《天学举要》《阳玛诺》，《真主性灵理证为卫匡国，《灵魂道体说》《铎书》，《天教明辩》，《圣经直解》，《圣教奉褒》，《圣教史略》，《圣梦歌》，《寰宇诠》，《童幼教育》，《超性学要》，《王觉斯赠汤若望诗翰，《天学初函》，《七克》，《教要序论》，《代疑论》阳马诺，《畸人十篇》，《三山论学记》，《遵主圣范》，《灵言蘿勺》。 19、朱维铮《马相伯集》，369页。 20、方豪《李这藻辑刻天学初函考》，载《天学初函》重印本，台湾学生书局，1965年版。 21、同上。 22、同上。 23、为找到向先生这些书，笔者曾和向先生的后人通话，从他们那里得知，“文革”期间向先生家被抄，整整三大房间的书遭劫散失。呜呼!“文革”之罪罄竹难书。 24、王重民《冷庐文薮》，第937页，上海古籍出版社。笔者曾就职于中国国家图书馆6年，对王先生一直心怀敬意，每当想起他“文革”中屈死于颐和园长廊，未完成《明清间天主教士译述书目》，更感我辈之责任。 25、徐宗泽此书在统计上的问题，杜鼎克在The ZIKAWEI徐家汇Collection in The Jesuit Theologate Library at FuJen辅仁Universitytaiwan：Backgroundand draft Catalogue，一文中已经详细指出,见Sino—Western Cultural Relations Journal XVIII1996，ppl一40． 26、这个目录中的文章并未全部收入以后的《方豪文录》和《方豪六十自定稿》中，故这里列出仍有其学术价值。 27、陈智超编《陈垣来往书信集》，第306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年。 28、见牟润孙《敬悼先师陈援庵先生》，第16一17页，转引立李东华《方豪年谱》第262页，台湾国史馆2001年。 29、李东华《方豪年谱》第262页，台湾国史馆2001年。 30、在此笔者感谢阎先生的公子阎守诚先生将其父当年在罗马复制的胶片送我阅读。 31、冯承均《西域南海史地考证译丛》l——3卷，商物印书馆1995年。 （资料来源：《炎黄文化研究》第10期） 0cm; BORDER-BOTTOM: windowtext 1pt solid; HEIGHT: 2cm; BACKGROUND-COLOR: transparent; mso-border-alt: solid windowtext .5pt; mso-border-left-alt: solid windowtext .5pt; mso-border-top-alt: solid windowtext .5pt'' vAlign=top width=90 colSpan=2> 卷数原缺，今订补 将作者误作书名，作者确谓西域人 窦马薛凤作撰 窦马传泛际撰六卷 编号 7 8 9 10 11 采进书目名称 浙江省第六次 呈送书目五五三种 浙江省第 七次呈送 书目 二O二种 安徽省呈送 书目五二三种 英殿第一次 书目（四00种） 武英殿第二次 书目五 00种 卷数书名 浑盖通宪图说（二卷） 职方外纪五卷 二十五言一卷 远西奇器图说（三卷） 同文算指前编八卷 同文算指通编八卷 浑天仪图说 同文算指十卷 七克七卷 律吕纂要二卷 寰有诠六卷 坤舆图说二卷 撰（译）者 李之藻辑 艾儒略增译 利玛窦 郑玉函 利玛窦 李之藻 利玛窦 李之藻 利玛窦 利玛窦 李之藻 庞迪我 徐日升 傅泛际 南怀仁 采进本数 二本 一本 一本 二本 一本 四本 一本 六本 二本 一本 六本 二本 备注 卷数、撰人原并缺今订补 卷数、撰人原并缺今订补 卷数原缺，今订补 卷数原缺，今订补 四库所著录的西学书有22种，由于《四库全书》在编纂时对待传教士等所介绍的西学的指导思想是“节取其技能，禁传其学术”，因此，除收录了一部分有关科学的书以外，对宗教和人文方面的书能不收就不收，即便收入也做了改动。例如李之藻的《天学初函》原是二十篇，却改为十九篇，将《西学凡》后所附的《唐景教碑》略去，理由很简单，编者认为“西学所长在于测算，其短则在于崇奉天主，以炫惑人心”。这样被采进的西学书并未全部收入到四库中，被收录到四库的西学书见下表： 《四库全书》著录之西书一览表： 部 经 史 子 类 乐 地理 农家 天文演算法 属别 外纪 推步 书名 律品 正义 续编 御制 律品 正义 后编 职方外纪 坤舆图说 泰西水法 乾坤体义 表度说 简平议说 天问略 新法算书 卷数 一 一 二 六 五 二 六 二 一 一 一 一 零 零 撰（译）者 清圣祖御定、（葡）徐日升、（意）德理格编撰 清高宗勒纂（意）德理格、（德）魏继晋（捷）鲁仲贤参与修律 （意）艾儒略 （比）南怀仁 （意）熊三拔 （意）利玛窦 （意）熊三拔 （意）熊三拔 （葡）阳马诺 徐光启、李之藻、李天经与西洋教士（意）龙华民、（德） 郑玉函、（德）汤若望等人所修 所据版本 内 府 刊 本 两 江 总 督 采 进 本 内府 藏本 两江 总督 采进 本 两 江 总 督 采 进 本 两江 总督 采进 本 两 江 总 督 采 进 本 两江 总督 采进 本 两江 总督 采进 本 编 修 陈 昌 齐 家 藏 本 备注 为御定律吕正义的第三部分，系取西洋律吕考证古法 上述三人虽未列名官臣，但实际贡献所学 部 类 谱系 属别 算书 器物 书名 测量法义测量异 同义句 股 浑盖通宪图说 圜容教义 御定历象考成后编 御制仪象考成 天步真原 同文算指 几何原本 御定数理精蕴 奇器图说 卷数 各一卷 二 二 三 三0 一 前编二通编八 六 五三 三 撰（译）者 明 徐 光启 撰首 卷、意 利 马 窦所译 明李之藻 明李之藻撰亦 意 利 马 授 窦 所 授 清高宗敕 纂德戴进贤、 英 徐懋德参纂 与修 清高宗 敕 纂 德 戴 进 贤、 德 刘 松龄、 德 鲍友 管参与 修纂 波穆尼 阁原 著清 祚译 薛凤 明李 之藻 演意 窦译 利玛 西洋 鸥几 里得 勒撰 意 利马 窦译 徐光 启笔授 清圣祖勒纂 （德）郑玉函译，明王征译 所据版本 两 江 总 督 采 进 本 两 江 总 督 采 进 本 两 江 总 督 采 进 本 浙江汪启淑家藏本 两 江 总 督 采 进 本 两 江 总 督 采 进 本 两淮盐政采进本 备注 由于许多有关西方宗教的书，《四库全书》是“止存书名”，不收其书，因此，共有工5种有关天主教的著作被列入“存目”，其中收入子部杂家类的11种，收入史部地理类的2种，收入经部小学类的2种。具体书名如下： 《四库全书》存目中著录之西书一览表： 部 经 史 子 类 乐 小学 地 理 杂 家 属别 韵书 杂 学 杂编 书名 律吕纂要 西儒耳目资 别本坤舆外纪 西方要纪 辩学谴牍 二十五言 天主实义 畸人十篇附西琴曲意 交友论 七克 西学凡附录大秦寺碑一篇 灵言 空际格致 圜有诠 天学初函 卷数 二 无 一 一 一 一 二 一 一 七 一 二 二 六 五二 撰（译）者 不著撰人明氏 （法 ） 金尼阁 （比 ） 南怀仁 （意）利类思（葡）安文思（比）南怀仁 意利玛窦 意利玛窦 意利玛窦 意利玛窦 意利玛窦 （西）迪庞我 （意）艾儒略 （意）毕方济 （意）高一志 （葡）傅泛际 明李之藻编 所据版本 内府藏本 两江总督采进本 大学士英廉购进本 编修程晋芳家藏本 两江总督采进本 浙江巡抚采进本 两江总督采进本 两江总督采进本 两江总督采进本 两江总督采进本 两江总督采进本 两江总督采进本 直隶总督采进本 浙江汪启淑家藏本 两江总督采进本 备注 今人考证为（葡）徐日升撰 1晚清时教内信徒对明清天主教的文献也有记载，同治年间的天主教教徒胡璜著《道学家传》2，书中对入华传教士的中文文献也做了介绍。书中所提到的文献有： 利玛窦《天主实义》，《畸人十篇》，《辩学遗牍》，《交友论》，《西国记法》，《乾坤体义》，《二十五言》，《圆容较义》，《几何原本》，《西字奇迹》，《测量法义》，《勾股义》，《浑盖通宪图说》，《万国舆图》；罗明坚《天主实录》；郭居静《性灵诣旨》；苏若汉3《圣教约言》；龙华民《圣教日课》，《念珠默想规程》，《灵魂道体说》，《地震解》，《圣若撒法行实》，《急救事宜》，《死说》，《圣人祷文》；罗如望《启蒙》；庞迪我《七克》，《人类原始》，《天神魔鬼说》，《受难始末》，《庞子遗诠》，《实义续篇》，《辩揭》；费奇规《振心总牍》，《周年主保圣人单》《玫瑰十五端》；高一志《西学修身》，《西学治平》，《西学齐家》，《四末论》，《圣母行实》，《则圣十篇》，《斐禄汇答》，《幼童教育》，《空阶格致》，《教要解略》，《圣人行实》，《十慰》，《譬学》，《环宇始末》，《神鬼正记净；熊三拔《泰西水法》，《简平仪》，《表度法》；阳玛诺《圣经直解》，《十戒真诠》，《景教碑诠》，《天问略》，《轻世金书》，么圣若瑟行实》，《避罪指南》，《天神祷文》；金尼各《西儒耳目资》，《况义》，《推历瞻礼法》；毕方济《灵言蠡勺》，《睡答》，《画答》；艾儒略《耶稣降生言行记略》，《弥撒祭义》，《万物真原》，《西学凡》，《性学桷述》，《西方问答》，《降生引义》，么涤罪正规》，《三山论学》，《性灵篇》，《职方外记》，《几何要法》，《景教碑颂注解》，《玫瑰十五端图象》，《圣体祷文》，《利玛窦行实》，《熙朝崇正集》，《悔罪要旨》，《四字经文》，《圣体要理》，《圣梦歌》，《出像经解》，《杨淇园行略》，《张弥格遗迹》，《五十言》；曾德昭《字考》；邓玉函《人身说概》，《测天约说》，《正球升度表》，《奇器图说》，《黄赤距度表》，么大测》；傅汎际《寰有诠》，《名理探》；汤若望《进呈画像》，《主教缘起》，《真福训诠》，么西洋测日历》，《星图》，《主制群徵》，《浑天仪说》，《古今交食考》，《远镜说》，《交食历指》，《交食表》，《恒星表》，《恒星出没》，《测食略》，《大测》，《新历晓或》，《历法百传》，么民历铺注解或》，《奏书》，《新法历引》，《新法表略》，《恒星历指》，《共译各图八线表》，《学历小辩》，《测天约说》；费乐德《圣教源流》，《念经劝》，《总牍内经》；伏若望《助善终经》，《苦难祷文》，《五伤经规》；罗雅谷《斋克》，《圣记百言》，《哀矜行诠》，《求说》，《天主经解》，《周岁警言》，《比例规解》，《五纬历指》，《筹算》，《五纬表》，《黄赤正球》，《日历考昼夜刻分》，《圣母经解》，《月离历指》，《日躔表》，《测量全义》，《历引》；卢安德《口铎日抄》；瞿西满《经要直解》；郭纳爵《原染亏益》，《身后编》；《老人妙处》，《教要》；何大化《蒙引》；孟儒望《辩镜录》，《照迷镜》，《天学略义》；贾宜睦《提正篇》；利类思《超性学要目录》，《三位一体》，《天神》，《灵魂》，《主教要旨》，《昭事经典》，《七圣事礼典》，《天主行体》，么万物原始》，《型物之造》，《首人受造》，《不得已辩》，《司铎典要》，《司铎课典净，《圣教简要》，《狮子说》，《圣母小日课》，《已亡日课》，《正教约徵》，《进呈鹰论》，《善终瘗茔礼奠》；潘国光《圣体规仪》，《天神会课》，《未来辩论》，《十戒劝论》，《圣教四规》，《天阶》；安文思《复活论》；卫匡国《灵性理证》，《逑友篇》；聂仲迁《古圣行实》；柏应理《百问答》，《圣波尔日亚行实》，《周岁圣人行略》，《永年瞻礼单》，《四末论》；鲁日满《问世编》，《圣教要理》；殷铎泽《西文四书直解》，《耶稣会例》；南怀仁《圣体答疑》，《象疑志》，《康熙永年历法》，《历法不得已辩》，《熙朝定案》，《教要序论》，《象疑图》，《告解原义》，《测验记略》，《验气说》，《坤舆全图》，《简平规总星图》，《坤舆图说》，《赤道南北星图》；陆安德《真福直指》，《圣教问答》，《默想大全》，《善生福终正路》，《默想规矩》，《圣教约说》，《万民四末图》，《圣教撮言》，么圣教要理》。 《道学家传》一书是明清时期有关入华传教士的生平简介和著作收录较全的著作之一，也是目前笔者所知的在李之藻后天主教教内的中国教徒对明清天主教文献著录整理的著作较全的一部著作，有着很高的学术价值。全书共收录了传教士89人，其中有中文著述的38人，共写下中文著作224部。 康乾期间入华的耶稣会士也十分重视对他们这批中文文献的收集和整理，梵蒂冈图书馆所藏的中文文献中有两份文献专门记载了这批书目4。INVENTAIRE SOMMAIRE DES MANUSCRITS ET IMPRIES CHINOIS DELA BIBLIOOTHEQUE VATICANE，的Raccolta Generale Oriente部分的编号“R．G．Orientc 13a”这份文献上有两个书目，《天主圣教书目》5和《历法格物穷理书目》，前者居上，后者居下。在书目前有一个“引”，现抄录如下：“夫天主圣教为至真至实，宜信宜从，其确据有二：在外，在内。在内者则本教诸修士著述各端，极合正理之确，论其所论之事虽有彼此相距甚远者，如天地、神人、灵魂、形体、现世、后世、生死等项，然各依本性自然之明，穷究其理。总归于一道之定向，始终至理通贯，并无先后矛盾之处。更有本教翻译诸书百部一一可考，无非发明昭事上帝，尽性命之道，语语切要，不设虚玄。其在外之确据以本教之功行踪迹，目所易见者，则与吾人讲求归复大事，永远固福辟邪指正而已。至若诸修士所著天学格物致知，气象历法等事，亦有百十余部，久行于世，皆足徵。天主圣教真实之理，愿同志诸君子归斯正道而共昭事焉。” 《天主圣教书目》所列的中文文献目录如下： 《昭祀经典》一部；《庞子遗诠》二卷；《灵魂》六卷；《圣体规仪》一卷；《圣体要理》一卷；《周岁主保圣人单》一卷；《圣教约言》；《三山论学》一卷；《十四戒劝论》一卷；《圣教源流》一卷；《真福训诠》一卷；《善生福终正路》一卷；《原染亏益》三卷；《不得已辩》一卷；《虽蒙观》；《理生物辩》一卷；《司铎课典》一部；《教要解略》二卷；《首人受造》四卷；《圣人行实》七卷；《圣体答疑》；《天神魔鬼说》；《圣教简教》一卷；《正教约徵》一卷；《五十言》一卷；《经要直指》一卷；《四末真论》一卷；《求说》一卷；《告解原义》一卷；《七克》七卷；《未来辩》一卷；《辩镜录》一卷；《司铎典要》二卷；《天主降生》六卷；《圣若瑟行实》一卷；《超性学要目录》四卷；《弥撒祭义》二卷；《性灵诣主》一卷；《百问答》；《真福直指》二卷；《圣母小日课》；《圣教要理》一卷；《照迷镜》一卷；《周岁警言》一卷；《避罪指南》一卷；《圣梦歌》一卷；《耶稣会例》；《熙朝崇正集》四卷；《圣经直解》四卷；《天主性体》六卷；《复活论》二卷；《圣教实录》一卷；《主制群徽》二卷；《圣依纳爵行实》一卷；《提正篇编》六卷；《圣教略说》一卷；《古圣行实》；《四末论》四卷；《景教碑诠》一卷；《人类原始》一卷；《涤罪正规》一卷；《劝善终经》一卷；《圣教信证》一卷；《天主经解》一卷；《三位一体》三卷；《降生引义》一卷；《教要序论》一卷；《灵魂道体说》一卷；《圣方济格·沙勿略行实》《主教缘起》五卷；《寰宇始末》二卷；《瞻礼单解》；《辩学遗牍》一卷；《天神会课》一卷；《灵言蠡勺》一卷；《临罪要指》二卷；《二十五言》一卷；《推历年瞻礼法》一卷；《圣母经解》一卷；《万物原始》一卷；《天主实义》二卷；《畸人十编》二卷；《进呈画像》一卷；《圣玻而日亚行实》一卷；《天学略义》一卷；《圣教问答》一卷；《圣像略说》一卷；《轻世金书》二卷；《灵性理证》一卷；《哀矜行诠》二卷；《死说》；《则圣十篇》一卷；《七圣事礼典》一卷；《天神》五卷；《出像经解》一卷；《天主降生言行记略》八卷；《主教要旨》一卷；《蒙引》一卷；《圣若撒法行实》一卷；《圣教撮言》一卷；《四字经》一卷；《每日诸圣行实瞻礼》；《天阶》一卷；《十五端图像》一卷；《斋克》一卷；《永年瞻礼单》一卷；《十慰》一卷；《十戒直诠》一卷；《形物之造》一卷；《圣母行实》三卷；《周岁圣人行略》；《实义续篇》一卷；《万物真原》一卷；《启蒙》一卷；《圣教要理》一卷；《口铎日抄》三卷；《圣记百言》一卷；《默想规矩》一卷；《日课经》三卷；《身后编》二卷；《物原实证》；《问世编》一卷。6共有122部中文文献 《历法格物穷理书目》所列的中文文献目录如下 《简平仪》；《日躔考昼夜刻分》；《康熙永年历法》二十二卷；《测食略》二卷；《历引》；《同文算指》十一卷；《简平规总星图》嚷西学治平》；《地震解》一卷；《泰西水法》六卷；《西学凡》一卷；《进呈鹰论》一卷；《仪象志》十四卷；《浑盖能宪图说》二卷；《恒星历指》；《大测》二卷；么学历小辩》一卷；《筹算》一卷；《坤舆全图》；《性学桷述》一卷；《逑友篇》一卷；《西儒耳目资》三卷；《字考》一卷；《仪像图》二卷；《圆容较义》一卷；《恒星出没》二卷；《西洋测日历》；《测量法义》；《测量记略》一卷；《乾坤体义》二卷；《熙朝定案》二卷；《交友论》一卷；《奏书》四卷；么远镜说》一卷；《浑天仪说》五卷；《五纬表》十卷；《恒星表》五卷；《正球生度表》《新历晓或》一卷；《寰有诠》《历法不得已辩》一卷；《职方外记》二卷；《坤輿图说》二卷；《况义》一卷；《辩揭》；《天问略》一卷；《五纬历指》九卷；《月离历指》四卷；《表善说》一卷；《共译各图八线表》一卷；《比例规解》二卷；《空际格致》二卷；《西方问答》二卷；《奇器图说》三卷；《西国记法》一卷；《利玛窦行略》；《测天约说》二卷；《古今交食考》；《月离表》四卷；《新法历指》一卷；《勾股义》；《测量全义》十卷；《西学修身》十卷；《斐录问答》二卷；《验气说》一卷；《西字奇迹》；《杨淇园行略》；《黄正球》一卷；《日躔历提》一卷；《交食表》九卷；《新法表异》二卷；《几何原本》六卷；《天星全图》；《西学齐家》；《励学古言》；《劈学》；《画答》一卷；《张弥克遗迹》；《黄赤距离表》；《日躔表》二卷；《交食历指》七卷；《历法西传》一卷；《几何要法》四卷；《赤道南北星图》；《童幼教育》二卷；《名理探》十卷；《人身说概》二卷；《睡答》一卷；《狮子说》一卷。7其有89部中文文献 清初入华的传教士叶尊孝Brollo，Basilio——1648——1704有抄本的《字汇拉定略解》汉字西译，现藏于梵蒂冈图书馆，编号为：Vat．Estr．Or．28这个文献的最后六个不同的书目，虽然不少书是上面已经提到的书，但书目前标有书的刻版处，提供了十分重要的信息，特别是所列出的入华方济各会的中文书目十分罕见。现抄录如下： 福州钦一堂书板目录 《圣人行实》七卷；《七克》七卷；《口铎日抄》八卷；《降生言行记略》八卷；《天学实义》四卷；《性学桷述》四卷；《庞子遗诠》二卷后附：《鬼神说》，《人类原始说》；《圣母行实》三卷；《职方外记》六卷；《涤罪正规》四卷；《畸人十篇》二卷；《善终助功》一卷；么天释明辩》一卷；《教要解略》一卷；《弥撒祭义》二卷；《代疑篇》一卷；《灵言蠡勺》二卷；《实义续篇》一卷；《几何要法》一卷；《唐景教碑颂诠》一卷；《十慰》一卷；《历修一鉴》一卷；《振心总牍》；《不得已辩》附《御览西方要记》一卷；《天问略》一卷；《三山论学》一卷；《圣教实灵》一卷；《辩学遗牍》一卷；《圣母经解》一卷；《万物真原》一卷；《圣经要理》一卷；《辟妄》一卷；《西学凡》一卷；《交友论》附《二十五言》；《圣若撒法行实》一卷；《圣记百言》一卷；《五十余言》一卷；《圣像略说》附《死记》；《远镜说》一卷；《圣水记言》一卷；《圣梦歌》一卷；《圣教约言》一卷；《悔罪要旨》一卷；《圣经略言》一卷；《西字奇迹》一卷；《小涤罪正规》一卷；《小弥撒祭义》一卷；《四宇经文》一卷；《圣教启引》一卷；《圣教日课全部》；9共有 北京刊行圣教书目 这个书目大体和上面提到的《天主圣教书目》相同，《北京刊天主圣教书目》有明清间的天主教文献123本，其中除《辟妄》，《鹗鸾不并鸣》《经要直指》《答客论》《拯民略说》《助善终经》《同善说》等七本书《天主圣教书目》未收外，其余和《天主圣教书目》所收的书相同，而《天主圣教书目》中共有122种文献，其中除《理生物辩》《圣母小日课》《古圣行实》《助善终经》《教要序论》《瞻礼单解》《斋克》《物元实正》等八本书外，其余和《北京刊天主圣教书目》相同。 历法格物穷理书目 这个书目和上面的《历法格物穷理书目》完全一样，不再抄录。 浙江杭州天主堂刊书目 《圣经直解》；《圣人行实》；《七克》；《天学实义》；《哀矜行诠》；《圣水记要》；《逑友篇》；《天主教要》；《景教碑颂》；《善终助功》；《泰西水法》；《圣母行实》；《出象经解》；《庞子遗诠》；《畸人十篇》；《教要解略》；《天主圣教实录》；《拾慰》；《理证》；《大日课》；《小日课》；《圣教小引》；《二十五言》；《西方答问》；《辟妄》；《天主降生引义》；《辟妄条驳合刻》；《万物真原》；《天主经解》；《圣体要理》；《圣教约言》；《要理六端》；《答案问》；《天问略》；《辩学遗牍》；《三山论学》。其有36部中文文献 广东书版书目 《圣母行实》；《真福直指》；《天神会课》；《妄推吉凶辩》；《豁疑论》；《天主圣教略说》；《教要序论》；《善生福终正路》；《三山论学记》；《妄占辩》；《推验正道论》；《万物真原》；《圣教问答指举》《圣教要理》；《圣教简要》。共有14部中文文献 广东圣方济各会堂书版目录 《天主实义》；《圣体要理》；《涤罪正规》；《永福天衢》；《初会问答》；《十戒劝谕》；《童幼教育》，《教要序论》；《辟妄》；《成人要集》；《默想神功》；《三山论学》；《圣教约言》《圣教小引》；《圣教要训》；《永哲定衡》；《大总牍》；《圣母花冠》；《本末约言》；《圣教领洗》；《圣教要略》；《圣教要言》；《同善说》。10共有23部中文文献叶尊孝书后所附的这几个目录中最有价值的是入华方济格会的目录，这个目录使我们改变以往那种认为只有耶稣会士从事中文写作的看法。 《圣教信证》是中国的信徒张庚和韩霖合写的一部著作，11其目的在于说明天主教在教理上的可信，同时编辑出入华传教士的生平、著作“续辑以志，源源不绝之意”。这本书可能是最早的记录入华传教士生平、著作的书之一，全书记录了92位传教士的简要生平，著录了36位传教士的229部中文文献12。为避免和上面的《道学家传》的书目重复，这里只按传教士人名列出其著述的数量和与《道学家传》不同之处。 利玛窦：13部；罗明坚：l部，《道学家传》书名为《天主实录》，《圣教信证》为《圣教实录》；郭居静：1部，《道学家传》书名为《性灵诣旨》，《圣教信证》为《性灵诣主》；苏若汉：1部；龙华民：8部；罗如望：l部《道学家传》书名为《启蒙》，《圣教信证》未记；庞迪我：7部；费奇规：3部，《周年主保圣人单》13；高一志：15部，但《道学家传》有《神鬼正记》，而《圣教信证》没有；《圣教信证》，有《励学古言》而《圣教信证》没有；熊三拔：3部；阳玛诺：8部；金尼各：3部，其中《推历瞻礼法》，《圣教信证》名为《推历年瞻礼法》；毕方济：3部；艾儒略：25部，其中《道学家传》中的《耶稣降生言行记略》，《弥撒祭义》，《景教碑颂注解》，《玫瑰十五端图象》，《四字经文》在《圣教信证》中书名分别为《天主降生言行记略》，《昭事祭义》，《景教碑颂》，《十五端图象》，《四字经》；曾德昭：l部；邓玉函：6部；傅汎际：2部；汤若望：25部，其中《道学家传》的《民历铺注解或》《圣教信证》没收录，《道学家传》的《进呈画像》，《圣教信证》为《进呈书像》；费乐德：3部；伏若望：3部；罗雅谷：19部，《道学家传》少《日躔历指》，《月离表》2部；卢安德：1部；《圣教信证》缺《口铎日抄》；瞿西满：1部；郭纳爵：4部，《圣教信证》缺《老人妙处净，《教要》；何大化：l部；孟儒望：3部；贾宜睦：l部；利类思：2l部，其中《圣教信证》缺《善终瘗茔礼奠》，《圣母小日课》，《已亡日课》，《型物之造》，而《道学家传》少《六日工》；潘国光：6部；安文思：l部；卫匡国：2部；聂仲迁l部，《圣教信证》另有二部，但字体不清，未注明14；柏应理：8部，其中有2部字迹不清，另《道学家传》少《圣若瑟祷文》；鲁日满：2部；殷铎泽：2部；南怀仁：16部，其中《圣教信证》比《道学家传》多2部，但这2部字体不清。另，《仪象志》在《道学家传》中为《象疑志》，陆安德：11部，其中《圣教信证》比《道学家传》多2部，但这2部字体不清。另，《道学家传》没收入《圣教要理》。 明末清初教内出版物中的基督教中文书目统计 书 名 数 量 备 注 1．《道学家传》 224部 2．《天主圣教书目 》 122部 3．《福州钦一堂书报目录》 89部 4．《北京刊行圣教书目》 52部 5．《历法格物穷理书目》 123部 6．《浙江杭州天主堂书目》 36部 7．《广东圣方济会堂书报目录》 23部 8．《广东圣方济各会堂书报目录后附书目》 30部 9．《圣教信证》 229部 雍乾教难以后，天主教发展处于低潮，从而使得许多天主教方面的书只有存目，不见其书，到清末时一些书已经很难找到，如陈垣先生所说：“童时阅四库提要，即知有此类书，四库概屏不录，仅存其目，且深诋之，久欲一睹原书，粤中苦无传本也。”15 二 1911一1949年中国学术界对明末 清初天主教中文文献的收集与整理 民国初年在整理这批文献方面最有贡献的有三人：马相伯，英敛之，陈垣。 马相伯是清末民初的风云人物，由于他的宗教经历和宗教信仰的背景，晚年时极力主张天主教的本色化。 他在明末清初的入华耶稣会的中文著作中找到了心中的理想，“找到一种天造地设的契合，而利所译最切近这理想。16 他曾写下了《重刊<辩学遗牍>跋》，《重刊<主制群征>序》，《书<利玛窦行迹>后》，《重刊<真主灵性理证>序》，《重刊<灵魂道体说>序》，《重刊<灵言蠡勺>序》等多篇有关整理明末清初天主教文献的文字。在他和英敛之等人的通信中曾提到他自己过眼的明清天主教文献有26部之多。17为做好这件事，他曾和英敛之、陈垣多次通信，对陈垣的工作倍加赏识，在给英敛之的信中说“援庵实可敬可爱”。18在推动明清天主教文献的整理方面，马相伯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英敛之早年正是读了利玛窦、艾儒略等人的书后才加入了天主教的，民国初年，他经十余年努力找到了《天学初函》的全本，并重新刊印其中的部分文献，他在重刊《辩学遗牍》的序言中说：“《天学初函》自明季李之藻汇刊以来，三百余年，书已希绝。鄙人数十年中，苦志搜罗，今幸寻得全帙。内中除器编十种，天文历法，学术较今稍旧，而理编则文笔雅洁，道理奥衍，非近人译著所及。鄙人欣快之余，不敢自秘，拟先将《辩学遗牍》一种排印，以供大雅之研究。”19 陈垣对英敛之这方面的努力十分敬佩，说“余之识万松野人，因《言善录》也”，“《言善录》每述明季西洋人译著，有为余所欲见而不可得者，《灵言蠡勺》，《七克》，其尤著也。”20英敛之的《言善录》是他收集和研究明清天主教文献的重要著作，但到目前为止，笔者一直未读到。 他们三人中当属陈垣学术成就最高，他的《元也里可温教考》一举成名，奠基了中国天主教史研究的基础，在明清天主教文献的收集和整理上他也着力最大。 陈垣不仅整理和出版了入华传教士的著作，如《辩学遗牍》、《灵言蠡勺》、《明季之欧化美术及罗马字注音》、《利玛窦行迹》等，而且在教外典籍中发现了许多重要的文献，他所写下的《从教外典籍见明末清初之天主教》、《雍乾间奉天主教之宗室》、《泾阳王徵传》、《休宁金声传》、《明末殉国者陈于阶传》、《华亭许缵曾传》、《汤若望与木陈态》等一系列论文，不仅在学术上大大加深了天主教入华传教史的研究，在历史研究和文献研究上也开辟了一个崭新的领域。陈寅恪在陈垣先生的《明季滇黔佛教考》的序言中说“中国乙部之中，几无完善之宗教史，然其有之，实自近岁新会陈援庵先生之著述”。 陈垣先生对这批文献的整理有着很远的学术眼光。他曾专程到上海看望马相伯，并到徐家汇藏书楼访书，事后说“在徐家汇藏书楼阅书四日，颇有所获。明末清初名著，存者不少，恨无暇俘遍读之也”。 在谈到这批文献的整理时，他认为应该继承李之藻的事业，把《天学初函》继续出版下去，在给英敛之的信中说：“顷言翻刻旧籍事，与其请人缮抄，毋宁迳将要籍借出影印。假定接续天学初函理编为天学二函，三函……分期出版，此事想非难办。细想一遍，总胜于抄，抄而又校，校而付排印，又再校，未免太费力；故拟仿涵芬楼新出四部从刊格式，先将《超性学要》2l册影印，即名为天学二函，并选其他佳作为三函，有余力并复影初函，如此所费不多，事轻而易举，无缮校之劳，有流通之效，宜若可为也。乞函商相老从速图之。此事倘性行之于数年前，今已蔚为大观矣”。21 为此，他曾肆力搜集有关史料，并计划仿《开元释教目录》及《经义考》、《小学考》体制而为《乾嘉基督教录》，为中国天主教的文献作一次全面的清理，也为《四库全书总目》补阙拾遗。 这一计划最终仅完成了一部分，即附刊在《基督教录入华史略》后的《明清间教士译述目录》，这个目录虽然限于当时的条件只收集了有关天主教的教理和宗教史的部分，尚未更多收集到天文、历算、地理、艺术等方面的传教士重要的著述，但在徐宗泽《明清间耶穌会士译著提要》及罗马梵蒂冈教廷及巴黎图书馆公布珍藏目录之前，他的这份目录是当时搜聚天主教文献最多的一个目录，其中未刊本多于已刊，由此可见其搜访之勤。 为聚集、调查天主教文献，陈垣先生遍访国内公私收藏，并远足日本。虽然陈垣先生的设想直到今天仍未能实现，但他的这一计划已经成为中国天主教史研究者的一个目标和理想。正是在马、英、陈三人的努力下，民国初年在这批文献的收集和整理、出版上取得了显著的成绩。 在《天学初函》以外，他们发现并开始抄录和整理了：《名理探》；《圣经直解》，《利先生行迹》，《天学举要》，《真主灵性理证》，《灵魂道体说》，《铎书》，《天教明辩》，《正教奉褒》，《圣教史略》，《寰宇诠》，《圣梦歌》，《主制群徵》，《幼童教育》，《超性学要》，《王觉斯赠汤若望诗翰》，《教要序论》，《代疑论》，《天释明辩》，《豁疑论》，《辟妄》，《代疑编》，《代疑续编》，《答客问》，《天教蒙引》，《拯世略说》，《轻世金书直解》，《古新经》，《三山论说》，《遵主圣范》。 民国中后期在这批文献的整理上最有贡献的有五位先生，他们是：向达，王重民，徐宗泽，方豪，阎宗临。 向达先生是治中外关系史的大家，他在“敦煌学”，“目录学”等方面的贡献大都为学界所知，但在收集和整理明清入华天主教史文献方面的显著成绩却为人所不知。 在这方面，他不仅写下了《明清之际中国美术所受西洋之影响》等重要的论文，还整理和收集了部分天主教史的书籍，其点校的《合校本大西西泰利先生行迹》是他把自己的法国、罗马等地的几个刻本统一勘校后整理出来的，是目前最好的校本。 他自己还收藏了许多珍本，《上智编译馆》曾公布过向觉明先生所藏有关天主教书 目，现抄录如下： 《视觉》，年希尧作序； 《睡画二答》，西海毕方济撰，云间孙元化订：Chinois 3385，3387 《五十言余》，艾思及先生述；Courant 3406 《进呈鹰论》，耶稣会士利类思撰译；courant 5635 《六书实义》，温古子述；chinois 906，907 《交友论》，欧逻巴人利玛窦撰述；chinois 3371 《狮子说》，耶稣会士利类思撰译；Courant, chinois 5444，chinois 5025 《原本论》，刘凝； 《开天宝钥》，清陈薰著；chinois 7043 《睿鉴录》，大西高一志手授，晋中韩云撰述； 《达道记言》上下二卷，大西高一志手授，晋中韩云撰述；chinois 3395 重刊《二十五言》，大西利玛窦述；Courant 3376—3377 《厉学古言》，远西耶稣会高一志述；chinois 3393 《樊绍祚奏》，N. F．chinois 3178 《远镜说》汤若望courant 5657 《西国记法》，泰西利玛窦诠，晋绛朱鼎瀚Courant 5656 《斐录答汇》，上下两卷；Courant 3394 《鲰言》，清严谟保定猷氏著； 《易原订余》附再与颜大老师书，闽漳严谟保定猷氏著； 《诗书辩错解》，闽漳严谟保定猷氏著； 《海西丛抄第一篇》答客问，朱宗元；拯世略说，朱宗元； 《崇一堂日记随笔》王徵； 《大西利先生行迹》西极耶稣会士艾儒略述；chinois l0l6 《思及先生行迹》绥奉教人李嗣玄德望著；chinois 1017，1018 《阅杨淇园先生事迹有感》，晋江门生张庚此附杨淇园先生事迹内，非另一书； 《张弥格尔遗迹序》，浙西郑圃居士杨廷筠撰此为张弥格遗迹序，非另一书； 《张弥格尔遗迹》，进贤熊士起旃初稿，晋江张燉参补； 《悌尼削世纪》，玛窦张氏传； 《通鉴记事本末补附编卷》，钱江张星曜紫臣氏编次；chinois 1023 《许嘉禄传》，何世贞chinois 1022 《皇清敕封太孺人显妣太宜人行实》清许玉撰；chinois 1025 《南先生行述》耶稣会士徐日升、安多同述；chinois 1032 《安先生行述》，远西同会利类思、南怀仁同述；B．N. chinois 1024 《泰西殷觉斯先生行略》；chinois 1096 《杜奥定先生东来渡海苦迹》方德望、王清甫译，王徵良甫述；chinois 1021 《南京罗主教神道碑记》郭宝六廷裳撰；chinois 4935 《畏天爱人极论》明泾阳王徵葵心父著，武进郑鄭蛊父评；chinois 6868 《天学传概》明闽中黄鸣乔撰，附答乡人书，暑徐光启撰；chinois 6875 《熙朝崇正集》二卷，不著撰人 《熙朝崇正集》，闽中诸公赠诗不著撰人 《天学辩敬录》耶稣会孟儒望著，同会梅高、傅汎际、阳玛诺同定，值会艾儒略准； 《熙朝定案》Courant chinois 1329 向达先生的这个目录给我们提供了许多重要的文献，其中许多是他从海外的图书馆直接复制回来的。22 王重民先生是我国著名的目录学家、文献学家、敦煌学家，他在明清天主教文献的收集和整理上有着重要的贡献。1934年他和向达先生被北京图书馆派往欧洲进行学术考察，在欧洲访问期间，他把收集明清天主教文献作为其在欧洲访书的第二项任务，在访问巴黎国家图书馆和罗马的梵蒂冈图书馆时，对这类书格外关注，并从欧洲带回了部分重要文献。之后他先后写下了有关明清间陕西地区重要的基督徒韩霖著作的《跋慎守要录》和有关明人熊人霖著作的《跋地纬》，以及《王徵遗书序》，《跋王徵的王端节公遗集》，《跋爱余堂本隐居通义》，《跋格致草》，《文公家礼仪节》，《道学家传跋》，《经天该跋》，《历代明公画谱跋》，《尚古卿传》，《程大约传》，《跨慎守要》，《关于杨淇园先生年谱的几件文档》，《海外希见录》，《罗马访书录》等有影响的文章。他和陈垣先生一样想编一个入华传教士译著的书目，并定名为《明清之间天主教士译述书目》，这本书已有初稿，但以后没有完成，书稿也已丢失。23 徐宗泽是徐光启的第十二代孙，2l岁时入耶稣会，并到欧美学习，1921年返回中国后不久，担任了《圣教杂志》的主编和徐家汇天主堂图书馆的馆长。在此期间，他发表了一系列有关明清天主教史的论文和著作。他的主要代表性著作如下： 《明末清初灌输西学之伟人》；《中国天主教传教史概论》；《赠定徐定文公集》；《徐定文公逝世三百年纪念文集汇编》；《徐氏庖言》《名理探》；《徐定文公诗文目》。 在文献学方面除上面的著作外，他最有影响的还是关于明清天主教史的中文著作目录。他的首篇目录《梵蒂冈图书馆藏明清中国天主教人士译著简目》发表在1947年的《上智编译馆馆刊》第二卷第二期，但当年便因病逝世。《上智编译馆馆刊》第二卷第四、五期合刊发表了他的遗著《上海徐家汇藏书楼所藏明清间教会书目》，1949年中华书局出版了他编著的《明清间耶稣会士译著提要》。这本书的学术价值直到今天仍然很高，它有二个贡献是其他任何同类工具书所不及的：其一，他同时公布了世界上主要图书馆所藏明清间天主教史的书目；其二，他公布了210篇文献的序、跋、前言、后记。在今天看来，这本书仍有不足处，如他公布的书目中，徐家汇藏书楼藏有398本文献，巴黎国家图书馆藏有733本文献，梵蒂冈图书馆藏有169部文献，这些数字都有出入；另外，所公布的序跋在文字上个别地方也有错误。24但瑕不掩瑜，他这本书的学术贡献是极大的。 方豪先生是继陈垣先生后，在明清天主教史和明清天主教文献研究方面最有成就的学者，他不仅继承了马相伯，英华等教内之人的传统，也和学术界的董作宾，傅斯年，胡适，陈垣等人有学术的交往，特别是和陈垣先生交往更深。方豪先生自信“史学就是史料学”的格言，在文献和史料上着力最深，在这段时间内写下了一批有关明清天主教历史文献和史料考证的重要文章，在此列出当年《上智编译馆馆刊》第二卷第六期上所发表的《方杰人司铎论著要目》一文中所列的有关明清天主教文献的目录25： 《十六世纪我国通商港Liampo》；《明季西书七干部流入中国考》；《望远镜传入中国考》；《伽利略与中国关系之新资料》；《拉定文传入中国考》；《嘉庆前西洋画流传中国考》；《孙元化手书与王徵交宜始末注释》；《康熙雍正二帝之提倡拉定文》；《天主实义发复》；《徐文定公耶稣像赞校异》；《遵主圣范译本考》；《明理探译刻卷数考》；《家谱中的天主教史料》；《“辩学”抄本记略》；《四明朱宗元事略》；《从清晖阁赠贻尺牍见王石谷之宗教信仰》；《明末西洋火器流入我国之史料》；《康熙前钦天监以外研究天文之西人》；《顺治刻本西洋新法历书四种题记》；《徐光启师友第子记略》；《东林党人与天主教》；《十七世纪时的杭州修院事业》；《康熙间西洋教士测绘贵州余庆舆图简史》； 《来华天主教士传习生物学事迹述》；《康熙测图之新史料》；《与向觉明先生论孙元化及毛文龙事》；《南怀仁尺牍》；《杭州本西儒耳目资辩伪》；《考性理真诠白话稿与文言底稿》；《圣清音集卷上校言》；《圣清音集卷上再校》；《李存我研究》；《杨淇园先生年谱》；《明清间译著的底本》；《跋坤格致略说》； 这一时期他的代表性著作是胡适题词的《方豪文录》。方豪在这批文献的研究上有二点是前人所不及的，其一，追踪中文文献的原底本，从而摸清这些中文文献的来源，无疑这大大加深了我们对这批文献内涵的理解。其二，他以教士身份从事天主教史研究，在许多文献的把握上较之教外学人要更为真切。 陈垣先生当年在给他的信中说：“公教论文，学人久不置目，足下孤军深入，一鸣惊人，天学中兴，舍君莫属矣!”26他自己一生以陈氏私淑弟子自居，陈寅恪曾说他是“新会学案第一人”27，实不为过。有的学者认为方豪是“史料学派理论最佳的阐释者与实践者，称其为台湾，甚或中国史料学派的最后一人不为过。”28 在这一期间还有二位学者我们不能忘记，这就是阎宗临先生和冯承均先生。阎先生是当时为数不多的能到欧洲有关图书馆访书的学者，为完成他的博士论文，阎先生曾几次前往罗马梵蒂冈图书馆查阅文献，抄录档案。这些档案抗战期间多数发表在《扫荡报》的《文史地》上。29冯先生是治中西交通的大家，他的《西域南海史地考证译丛》中的译文也十分重要。30 应该值得一提的是方豪先生从1946年9月到1948年7月主持《上智编译馆馆刊》，历时两年，共出版《上智编译馆馆刊》三卷十三期，这十三期《上智编译馆馆刊》成为当时收集和整理明清天主教史文献最为重要的学术阵地，也是民国时期在这批文献的收集和整理上所达到的最高水平，它在文献的校勘、标点研究上直到今天我们仍必须汲取他们的成果。 民国期间在学术界努力整理这批文献时，天主教内实际上一直在使用这批文献，从而出版了一批明末清初时期天主教的文献，根据田大卫先生主编的《民国时期总书目：宗教卷》31的登录，有以下书被重新出版： 阳玛诺《圣经直解》1—6；南怀仁《教要序论》；《善恶报略说》；高一志《教要解略》；柏应理《天主圣教百问答》，《四末真论》，《徐太夫人传略》又叫名《一位中国奉教太太徐母徐太夫人事略》；陆安德《真福直指》；利类思《超性学要》，《论天主》，《论万物原始》，《论天神》，《认人灵魂肉身》，《论宰治》，《论天主降生》，《圣母小日课》；孙璋《性理真诠提纲》；艾儒略《天主降生引义》，《万物真原》，《涤罪正规》，《圣人言行》，《圣人的表》，《言行记略》，《大西西泰利先生行迹》，《弥弥撒祭义》，《圣人德表》；冯秉正《盛世刍荛》，《圣经广益》上下；庞迪我《七克》；潘国光《天阶》；沙守信《真道自证》；阳玛诺《天主圣教十戒直诠》，《唐景教碑颂正诠》；徐光启《劈妄》；朱宗元《拯是世略说》：杨廷筠《代疑编》，《代疑续编》；利玛窦《天主实义》；《天主实义》文言对照，《畸人十篇》；浙江杭州仓桥天主堂编《李我存·杨淇园两先生传略》；丁志麟《杨淇园先生年表》。共有明清间的传教士和文人15人的37部著作被再版。 注释： 1、以上图表见计文德《从四库全书探究明清间输入之西学》，第119页，252页，336页，台湾济美图书有限公司，1991年。 2、钟鸣旦、杜鼎克、黄一农、祝平一等编《徐家汇藏书楼明清天主教文献》第三册，台湾辅仁大学神学院，1996年。 3、费赖之书称“苏若望”。 4、伯希和编，高田时兄补编，A Posthumous Work by Paul Pelliot，Revised and edited by TAKATA Tokio， INVENTAIRE SOMMAIRE DES MANUSCRITS ET IMPRIES CHINOIS DELA BIBLIOTHEQUE VATICANE，KYOTO，1995．有关这个目录的情况下面我还要专门介绍。 5、此文献是单页雕版印刷，长宽为：59×117cm，页上有“catalogus librorum sinicorum a p p．soc．Jesu．edtortim”，页下有“极西耶稣会士同著述”。 6、法国国家图书馆Maurice Courant编号“7046”有无名氏所做的《圣教要紧的道礼》，这篇文献后附有六篇其他的文献，其中第七篇的一是《北京刊天主圣教书目》，该书目有明清间的天主教文献123本，其中除《辟妄》，《鹗鸾不并鸣》《经要直指》《答客论》《拯民略说》《助善终经》《同善说》等七本书《天主圣教书目》未收外，其余和《天主圣教书目》所收的书相同，而《天主圣教书目》中共有122种文献，其中除《理生物辩》《圣母不小日课》《古圣行实》《助善终经》《教要序论》《瞻礼单解》《斋克》《物元实正》等八本书外，其余和古朗数目的“7064”号所收的书相同。参阅郑安德编辑《明末清初耶稣会思想文献汇编》第47册未公开出版物 7、法国国家图书馆Maurice Counrant编号“7046”有无名氏所做的《圣教要紧的道礼》，这篇文献后附有六篇其他的文献，其中第七篇的二是《历法格物穷理书目》，该书目有明清间的天主教文献89本，内容和上面的嵌历法格物穷理书目》完全相同． 8、另有三种附本Borg．Cinese．392—393；Vat．east．Or．7；Borg．Cinese．495 9、法国国家图书馆Maurice Courant编号“7046”有无名氏所做的《圣教要紧的道礼》，这篇文献后附有六篇其他的文献，其中也有这个书目，这两个书目大体相同，只是7046号的书目中有《西方问答》《圣水记言》《圣教约言》《悔罪要旨》《睡画二答》是Vat．Estr．．Or．2mulu目录中所没有的。 10、法国国家图书馆Maurice Courant编号“7046”有无名氏所做的《圣教要紧的道礼》，这篇文献后附有六篇其他的文献，其中第七篇的一也有《北京刊天主圣教书目》，参阅郑安德编辑《明末清初耶稣会思想文献汇编》第47册未公开出版物 11、在《广东方济各会各会堂书板目录》后另有一页书目，标题为“圣教书目”。内抄录耶稣会士的中文书目三十本，其中只有《劝脩一鉴》为罕见本，其余均为常见的刻本，故不再抄录。 12、此文献现藏于法国国家图书馆Bibliotheque Nationale de France古郎书目“chinois 6903”。该书我2002年上4月在法国图书馆读书时认真翻阅过，但并没抄录全书，幸有郑安德先生的整理本，可以使用。 13、其中部分文献的书名已经无法辨认，郑安德先生没有标出书名，这样的文献有14种。 14、 郑本将《周年主保圣人单》误为“同年主保圣人单”。 15、参阅郑安德编第4l册，第30页。 16、方豪《李之藻辑刻天学初函考》，载《天学初函》重印本，台湾学生书局，1965年版。 17、李天纲哎信仰与传统——马相伯的宗教生活》，载朱维铮主编《马相伯传》，复旦大学出版社1996年。 18、马相伯所提到和过眼的文献有《辩学遗牍》，《主制群徵》，《景教碑》，《名理探》，《利先生行迹》，《天学举要》《阳玛诺》，《真主性灵理证为卫匡国，《灵魂道体说》《铎书》，《天教明辩》，《圣经直解》，《圣教奉褒》，《圣教史略》，《圣梦歌》，《寰宇诠》，《童幼教育》，《超性学要》，《王觉斯赠汤若望诗翰，《天学初函》，《七克》，《教要序论》，《代疑论》阳马诺，《畸人十篇》，《三山论学记》，《遵主圣范》，《灵言蘿勺》。 19、朱维铮《马相伯集》，369页。 20、方豪《李这藻辑刻天学初函考》，载《天学初函》重印本，台湾学生书局，1965年版。 21、同上。 22、同上。 23、为找到向先生这些书，笔者曾和向先生的后人通话，从他们那里得知，“文革”期间向先生家被抄，整整三大房间的书遭劫散失。呜呼!“文革”之罪罄竹难书。 24、王重民《冷庐文薮》，第937页，上海古籍出版社。笔者曾就职于中国国家图书馆6年，对王先生一直心怀敬意，每当想起他“文革”中屈死于颐和园长廊，未完成《明清间天主教士译述书目》，更感我辈之责任。 25、徐宗泽此书在统计上的问题，杜鼎克在The ZIKAWEI徐家汇Collection in The Jesuit Theologate Library at FuJen辅仁Universitytaiwan：Backgroundand draft Catalogue，一文中已经详细指出,见Sino—Western Cultural Relations Journal XVIII1996，ppl一40． 26、这个目录中的文章并未全部收入以后的《方豪文录》和《方豪六十自定稿》中，故这里列出仍有其学术价值。 27、陈智超编《陈垣来往书信集》，第306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年。 28、见牟润孙《敬悼先师陈援庵先生》，第16一17页，转引立李东华《方豪年谱》第262页，台湾国史馆2001年。 29、李东华《方豪年谱》第262页，台湾国史馆2001年。 30、在此笔者感谢阎先生的公子阎守诚先生将其父当年在罗马复制的胶片送我阅读。 31、冯承均《西域南海史地考证译丛》l——3卷，商物印书馆1995年。 （资料来源：《炎黄文化研究》第10期）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