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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秦簡《禹九策》的占法臆測

http://www.newdu.com 2017-11-05 武汉大学简帛网 王寧 参加讨论
(棗莊廣播電視臺)
    
   
    2016年11月6日至8日,以“出土文獻與中國古代文明”爲主題的北京論壇(2016)分論壇一舉行,李零先生在題爲“北大秦簡《禹九策》”的發言中介紹了北京大學藏秦簡《禹九策》的內容,稱《禹九策》屬數術類文獻,肯定了《禹九策》重要的學術研究價值。[1]李先生的介紹文章《禹九策》後收入《北京論壇(2016):出土文獻與中國古代文明分論壇論文及摘要集》。[2]
    李零先生在文中對該篇的簡文進行了比較詳盡的注釋,但也有些問題仍然沒能最終弄明白,比如其中的“禹之三,黃帝之五”,李先生認爲:“所指不詳,一種可能是泛指陽數,三賅三壹,五賅五九七。另一種可能是具體數字:三居正東,當震位,《說卦》有‘帝出乎震’,‘萬物出乎震’之說,震是萬物之始:五居中宮,爲黃帝太乙九宮占的中心。”
    李零先生是把“禹九策”的占法與九宮結合起來進行討論的,認爲:“簡文借助禹行九州、黃帝九宮占的圖式,與式法中的太乙九宮占可能有一定關係,用九數占卜,也雜糅進易象、易數的成分。全篇用韵語寫成,簡單實用,類似後世的簽詩,卜問疾病、出行爲主,大概只是一種民間流行的占卜。”又說:“作者以九宮之數爲占,自名其術爲‘禹九策’或‘黃帝之攴’。這兩個名稱,從簡文內容看,當指同一套數術。”
    筆者感覺,“禹九策”和“黃帝之攴”只是根據禹之數3和黃帝之數5設定占辭數的一種占卜方式,可能和九宮、八卦之類的無關。這種占卜方式如李先生所言,是一種民間流行的占卜方式,就象《荊决》、《博局占》之類的占卜術一樣,這些方式有個共同特點就是便于操作,一學就會,人人可爲,形式不會太複雜,故感覺李先生把它和九州、九宮、易象、易數聯繫起來,有點過于複雜化了,也未必能用來正確說明這種占卜術,但說“類似後世的簽詩”則極是。
    從其“禹九策”的命名上看,它確有可能是來源于《書·洪範》裏說的“天乃錫禹洪範九疇”,大概是讀“疇”爲“籌”,“籌”、“策”同類,才有了“禹九策”這個名目。漢代人認爲“洪範九疇”就是洛書,再後,又從“洪範九疇”裏演化出九宮數,宋人又據之繪製成“河圖”,但秦代還沒有這類的東西。
    子居(吳立昊)在李先生文的基礎上寫了《北大簡〈禹九策〉試析》一文,[3]進一步引申李先生的“簽詩”說,認爲“《禹九策》當爲一種投煢占或簽占。所用之籌即名‘禹九策’,又名‘黃帝之攴’”、“秦漢時古煢(瓊)爲十四面或十八面,秦陵即曾出土十四面瓊2,《禹九策》分別有一至九、善、惡終、陳頡、空枯、吊栗共十四種占辭,正可對應秦陵這種十四面瓊。因此若將十四面煢的各面標上一至九、善、惡終、陳頡、空枯、吊栗,投煢即可得占,再按投得結果查對記有《禹九策》這樣占書的籌策,就可以知道占問內容的吉凶。”又討論了後世的“簽占”,認爲“《禹九策》或即當前可見最早的簽占之書,簽占的出現時間更可提前到漢代”(子居認爲“《禹九策》爲漢簡”,不知何據);同時又認爲,“由《禹九策》文中屢屢出現的‘一占曰’更可見,今所見《禹九策》很可能最少是由六個不同的版本和一份古注拼合而成。筆者于試析內容之後將附上對這幾個版本及古注的嘗試復原。”其復原就是將各數字下的各條占辭拆開重新組合成六個獨立的“版本”。
    首先,說《禹九策》是“投煢占或簽占”當是對的,但《禹九策》是否是由幾個版本拼凑而成,這個則需要討論。而要弄清楚這個問題,得先嘗試弄明白它的占卜方式。
    這裏先把《禹九策》的《序說》釋文寬式文本抄在下面:
     
    “禹九策,黃帝之攴(枚),以卜天下之幾。禹之三,黃帝之五,周于天下,莫吉;如若爲某人某事,尚吉。吉得三壹、五九七、陳頡;不吉,得二四、六八、空㱠、吊栗。”【簡1-2】
     
    李零先生指出“攴”即“枚”,是指木籌,是也。“枚”也是古代的卜筮工具之一,傳本《歸藏》裏的“枚筮”,秦簡《歸藏》作“攴占”,可證“攴”是“枚”之省,仍當讀爲“枚”。
    “幾”字李零先生括讀“禨”,認爲“幾讀禨祥之禨,指吉凶禍福。”按:“幾”當依字讀,《繫辭下》:“知幾其神乎?君子上交不諂,下交不瀆,其知幾乎?幾者,動之微、吉之先見者也。君子見幾而作,不俟終日。”《說文》:“幾,微也。”就是指事物的預兆、細微的迹象、苗頭,占卜術就是就是用來預知天下事物的苗頭的。
    “禹之三,黃帝之五,周于天下,莫吉”,其中“吉”當訓“善”,《詩·摽有梅》:“迨其吉兮”,毛傳:“吉,善也。”《廣雅·釋詁一》:“吉,善也。”均是其訓。此四句當是說禹之數爲3,黃帝之數爲5,根據3和5創造出來的這種占卜術可用于占卜天下所有的事物,沒有比它更完善的了,是帶有自吹自擂的成份。
    禹數三,黃帝數五,很可能是根據陰陽五行說推出來的,《呂氏春秋·應同》:
    “黃帝之時,天先見大螾、大螻,黃帝曰‘土氣勝’,土氣勝,故其色尚黃,其事則土。及禹之時,天先見草木秋冬不殺,禹曰‘木氣勝’,木氣勝,故其色尚青,其事則木。”
    這是戰國時代影響巨大的鄒衍一派的“終始五德”理論,以黃帝爲土德,以禹爲木德。《禮記·月令》:“孟春之月,……其數八”,鄭玄注:“木生數三,成數八,但言八者,舉其成數。”《月令》又云:“中央土,……其帝黃帝,……其數五”,鄭玄注:“土生數五,成數十,但言五者,土以生爲本。”
    《禹九策》所言之數均取其生數,禹爲木德,木生數三,禹之數就是三;黃帝土德,土生數五,黃帝之數就是五。《禹九策》占卜術裏面的各種設定都與三、五有關,用于遍占天下事物,沒有比它更好的了,所以說“周于天下,莫吉”。
    通觀全篇,它可能是分爲《禹九策》和《黃帝之枚》兩部分。《禹九策》共有九章,即九策;《黃帝之枚》共五枚,即善、惡終、陳頡、空㱠、吊栗,各枚一條占辭。九策加五枚,爲14數。
    它以14占爲數,當是受六博游戲的影響。六博本來不用煢(骰子),而是用六箸,箸的一面代表1數,另一面代表0數,投擲一次可能獲得的數字是0-6這七個數字。後來發明了煢,戰國、秦代六博的煢是14面,戰國煢上是把1-6的數字重複了兩遍,另有兩個空白面,[4]表示有兩個0數,實際上就是把0-6這七個數字重複了兩遍,等于投箸兩次,故有14面。秦煢也是14面,上面刻1-12數,另有兩個刻著“驕”、“畏妻”的面,[5]也表示有兩個0數。0-12等于兩次投箸得數的合計,可能得到的數字是0-12共13個數字,但因爲也是從兩次投六箸而來,所以也有兩個0,總共也是14個數。總之,戰國至秦的六博煢上都是14面有14個數字。
    禹九策規定的14占,明白就是受此影響,可看看它總體的情况,九策和五枚,既不象戰國煢那樣有數字重複,也不象秦煢那樣有1-12的數字,也就是說,它只是用了六博的14這個數,據此可知,禹九策的占法,只能是在六博的14面煢發明之後才創造出來的一種占法,它把六博中的1-9的數字作爲“禹九策”,把0、0、10、11、12這五個數字分別對應善、惡終、陳頡、空㱠、吊栗五枚,它是無法用六箸來運算的,比如那兩個0數在禹九策裏就無法求得和對應,只能在14面煢上設定,從理論上講,它和六博已經有很大差距了。
    禹九策,古人認爲“天地之至數,始于一,終于九焉”(《素問·三部九候論》),“九”代表最多數。每策都有三條以上類似《歸藏》、《荊决》的韵語占辭,第一條都用數字表示,如“壹曰”、“貳曰”、“參(三)曰”,一直到“九曰”;此下的占辭多用“一占曰”開頭,如第一章:
     
    壹曰:右目日光,乘吾兩黃。周勠(流)四旁(方),莫我敢當。其祠日及虛明,祟,君子吉。
    一占曰:有女去其夫,戴縈纑,乃辱(溽)坭(泥)塗。吾且不足,前後有餘,吉。
    一占曰:大奇!飲酒如池,其樂如可(何)。尊俎莪=(峨峨),𣪠𫎜弟兄,=(呵呵)𦬫(笑)詇。人囚繹(釋),疾死。·君子者=(者,諸)父也。【簡3-5】
     
    其中最後“君子者,諸父也”是原書做出的術語解釋,這樣的解釋其他章裏也有。
    後面的占辭也有不加“一占曰”的,如貳中的的“貳人皆行”一條爻辭,就沒有“一占曰”,可全篇只有這一條,可能書寫遺漏了。
    “一占曰”是指另一種占辭,它不是象《周易》那樣有卦辭和爻辭之分,只是說每個數字有幾條不同的占辭。
    比較奇怪的是,九策中占辭數量不等,數量如下:
    壹:3  吉
    貳:5  不吉
    三:3  吉
    四:5  不吉
    五:3  吉
    六:3  不吉
    七之一:4;七之二:1  吉
    八:5  不吉
    九之一:4;九之二:1  吉
    從這個統計可以看出,各策的占辭的數量主要是3和5,只有七、九是4,但是七、九却各有兩章,如七之一有4條,七之二却只有1條,開頭也有“七曰”;九之一、之二也是類似的情况。筆者認爲,可能七之二和九之二雖然開頭有“七曰”和“九曰”,本來也該是同屬?七、九的占辭,只是因爲這兩條太長,所以被單獨辟出來成爲一章,那麽,實際上七、九本來也是各有5條占辭。
    從壹到五,都非常有規律,單數3條,雙數5條,即3、5、3、5、3,可從六開始就成了3、5、5、5,無規律可言了。同時,3條占辭的數字有四個,5條占辭的數字是六個,也不對等。
    後面的《黃帝之枚》共五枚,分爲五章,各有一條占辭,合計也是5條占辭。
    那麽問題就來了,如果《禹九策》真的是“最少是由六個不同的版本和一份古注拼合而成”,九策每策下各有3條或5條占辭,這個好解釋,是不同版本拼合的結果;那麽《黃帝之枚》爲什麽每枚下只有1條占辭?唯一的解釋是《黃帝之枚》部分原和《禹九策》不是一體的,所以子居復原的六個“版本”裏,前五個都沒有《黃帝之枚》,只有第六個有,可這又矛盾了:前五個版本都沒有《黃帝之枚》,則只有九策,那麽怎麽用14面煢來占卜?同時,如果按照復原的“版本”是一數下只有一條占辭,投煢得數即可得占,這和其他筮書的操作形式差不多,根本就不需要抽籤這道工序,那麽怎麽能和後世的簽占扯上關係?可見說《禹九策》是由多個版本拼合而成根本不成立。《禹九策》和《黃帝之枚》是一個占卜的整體,二者構成一個占卜體系,不是各自獨立的;其每策下的占辭數量也是根據一定的規則設定的,不是隨意的拼凑。
    根據前面的分析可知禹九策各數占辭數量的規律是,要麽3條,要麽5條,大概這是一種硬性規定,即《序說》裏的“禹之三,黃帝之五”,是說3是禹之數,5是黃帝之數,各占辭數量就是根據這個來設定。
    《黃帝之枚》的五枚沒有另外的占辭,可能它代表的事情是固定的,就象《堪輿》中的各種神煞,每個神煞所代表的事物吉凶是固定的,所以不會有另外的占辭。而壹-九數就可以代表各種需要占卜的事物,所以從理論上講,每數下可以有無數條占辭。
    占辭根據其分組,分爲“吉”和“不吉”,李零先生指出“奇數策爲吉策,偶數策爲凶策,善、陳頡二策是吉策,惡終、空㱠、吊栗三策是凶策。”占辭裏單數都是吉,雙數都是不吉;後面的五種占辭有二吉、三不吉。
    其中“吉”的數字中分爲兩組:三、壹爲一組,李零先生認爲屬?“小吉”、“初吉”;五、九、七爲一組,屬?“中吉”、“大吉”、“上吉”;“不吉”的數字也分爲兩組:二、四爲一組,李零先生分別稱爲“初凶”和“小凶”;六、八爲一組,分別稱爲“上凶”和“大凶”。
    但從簡文上看,禹九策、黃帝五枚只分吉與不吉。根據分組,《禹九策》可能以三、壹屬?“上吉”,五、九、七屬?“下吉”;二、四爲“上凶”,六、八爲“下凶”。其中屬?“吉”的數字排列的順序不是按照數字的順序排列的,那麽只能是根據吉的程度來排列,大概最吉利的數字是三,壹次之,五又次之,以此類推;不吉的仿此。
    後面《黃帝之枚》的五占也分爲吉與不吉,李零先生已經指出其中的“善”、“陳頡”屬?吉,“惡終”、“空㱠”、“吊栗”均爲不吉,所以應該是前兩種跟在“吉”的數字之後,後三種跟在“不吉”的數字之後,但是抄手抄漏了善和惡終。
    這樣統計下來,全篇的占辭總共是42條,恰好是14占三倍的數量;其中九策的吉策有19條,不吉策有18條;後面五枚吉占2種,不吉占3種,總計吉、不吉的占辭各21條,數量對等。
    上面說過,禹九策的占卜形式是受六博游戲的影響,所以,它所擬定的占辭條數一定是14或14的倍數,根據“禹之三、黃帝之五”的規則,它可以是14×3=42,也可以是14×5=70,古人取的是前者,那麽就可說明,其占辭數或3或5,吉策、不吉策各21,合爲42,是一種有策劃的製作,絕非各種版本的偶然拼合。
    這42條占辭中,黃帝之枚的5條是固定的,那麽要凑够另外的37條,必須增加壹-九的占辭數量,而且還必須根據“禹之三、黃帝之五”的規則來設定,把37數約略平均分開,就是19+18,因而就可以看到,作者是把壹-九的九個數字分成兩組,一組是壹-五5個數,對應19;一組是六-九4個數,對應18。
    壹-五各數的占辭數量分別是3、5、3、5、3這種有規則的排列,爲19數,因爲要把19用3、5兩個數字分成五份,三個3和兩個5是唯一的解,其排列順序是先3後5交叉;到了六-九,就成了3、5、5、5這種看似無序的狀態,却正好是18數,因爲要把18用3、5兩個數字分成四份,一個3和三個5也是唯一的解,其排列順序也是先3後5,可3只有一個,後面只能跟著三個5,可見它看上去無序,其實仍然是根據規則的設定。
    又根據黃帝五枚的吉、不吉比例設定了吉或不吉的比例,吉19,不吉18,以達到與黃帝五枚的2吉、3不吉相加數量對等的目的——顯而易見,這也是經過精心計算分配而然。
    所以說,禹九策這種占卜方法規定的占辭數量和吉與不吉的分配比例,是全盤策劃設計出來的,都經過計算予以合理設定。
    那麽,這種占法是怎麽操作的呢?禹九策壹-九各數字下的占辭條數,或3或5,黃帝之枚五枚各1條占辭,它不是和《周易》、《歸藏》、《荊决》那樣有很嚴密的運算方法和各卦相同的卦爻辭條數,它是另外一種完全不同的占卜術,所以不能用這些筮法的運算方式來衡量它。
    推想的操作方法是:先準備好10個竹筒,相當于後世的籤筒,其中九個標上數字壹-九,裏面分別放入寫著不同占辭的策(或標上數字對應不同的占辭),每筒或三策或五策,相當于後世的詩簽。同一個竹筒裏的策寫的占辭不同,所主的事情也不同。剩下的一個放入善、惡終等五枚(這個筒實際上可以省略)。
    投擲工具就是六博用的14面煢,上面寫上壹-九的九策數字和五枚的名稱,正好14面,擲煢獲得數字,就去相應數字的竹筒內抽籤,抽到哪根是隨機的,之後根據簽上的占辭來占卜;如果獲得善、惡終等五枚,則直接抽出相應的簽來占,因爲它們各只有一條占辭。
    正因爲它有隨機抽取數字策的形式,所以後來由這種占卜術演化出抽籤占卜,省略了擲煢這道程序,把所有的簽都放進一個籤筒裏去抽或搖,隨機抽取。簽仍然分爲九等:上上、上中、上下、中上、中中、中下、下上、下中、下下,與禹九策的九策對應;另外還有三皇、貴神、喜神、太歲、青龍、白虎等神煞簽,與後面的黃帝五枚對應,顯然彼此有很密切的嬗變關係;其簽組數主要有28、60、100三種,各種簽的數量不是只有一枚,這個也和禹九策的情况相同,可反證禹九策每個數字下有3條或5條占辭幷不是版本的拼凑,而是根據“禹之三、黃帝之五”的原理和這種占卜規則設定的數量,它是後世抽籤占卜術的鼻祖。
    這種占卜術用14面煢,當是從戰國到秦流傳的一種占卜形式,可能到了漢代就已經改爲只抽籤的做法幷流傳至今,因爲目前發現的漢代六博用的煢普遍是18面體,[6]不適合用爲禹九策的占卜工具。
     
[1] 《北京論壇(2016)“出土文獻”分論壇綜述》,北大新聞網2016-11-10. http://www.bjf.pku.edu.cn/html/report/16120110-1.htm
    [2] 李零:《禹九策》,《北京論壇(2016):出土文獻與中國古代文明分論壇論文及摘要集》,北京論壇2016年,97-110頁。下引李先生說均出此文,不另出注。
    [3] 子居(吳立昊):《北大簡〈禹九策〉試析》,中國先秦史網站 2017 年8 月26 日。
    [4] 山東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青州市博物館:《山東青州西辛戰國墓發掘簡報》,《文物》2014年第9期。
    [5] 程學華:《秦始皇陵園發現的“明瓊”》,《文博》1986年第2期。
    [6] 莊明軍、陳磊、徐清華:《山東青州戰國齊墓出土骰子及博具考辨》,《齊魯文化研究》第六輯,山東文藝出版社2007年;徐若冰:《說骰》,《文物春秋》2015年第2期。
     
    (編者按:本文收稿時間爲2017年9月21日10:41。)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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