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乌拉街满族镇,妇孺皆知,但要真正说清楚乌拉街为什么会是中国历史文化名镇?很多人仍不知所云。赵勤、吴广孝为了使国内外众多关心吉林发展的人、特别是对乌拉街这座名镇耳熟能详的吉林人,能够一目了然、生动形象地认识乌拉,熟悉乌拉,进而心系乌拉,广征博采,10年求索,合编的大型图集《乌拉古镇》出版问世,功莫大焉! 搜罗久已消散的乌拉历史像迹,犹如大海捞针,为能更多获取考据乌拉古镇的史实,两位作者除绞尽脑汁,筛选能够述说历史的旧照片震撼读者外,更想另辟蹊径,更多地揭开乌拉神秘的面纱,几度入京寻宝,终于在故宫博物院找到了乌拉历史资料库,那是200余年来打牲乌拉历史文化的源头。 《乌拉古镇》图集,使我们有幸接触到许多幅很有说服力的文献实物,令读者对乌拉古镇,油然而生更多的敬慕之情,也激发了对乌拉古镇的求知欲和探索情趣。如,从图集中我们得以目睹到清咸丰二年(1852年)打牲乌拉总管衙门发行的银票,鉴赏到光绪三十二年(1906年)兵部的机密火票,观瞻清代打牲乌拉与吉林位置示意图,以及打牲乌拉旗务承办处捕贡江界全图、打牲乌拉总管衙门进贡的勘票、清光绪年间吉林将军衙门发给打牲乌拉官员采办红蜂蜜的过卡门票等,领略清廷关于打牲乌拉采捕贡献东珠、蜂蜜、鲟鳇鱼、人参、松子等律条和禁规。 《乌拉古镇》的出版,恰逢时宜。我省2011年奋斗目标是在富民强省的总目标下,努力实现并完成省政府提出的11项重点工作指标,其中第5项就是城镇化建设,为此强调创新融资机制,鼓励民间资本参与市政公用事业发展。这将直接惠及乌拉古镇。过去,似乎总有一种谦恭意识,对于本省的乌拉街满族镇宣传做得还远远不够。加强对乌拉历史和现实的宣传力度,就是在激发我们的动力,在增强我们的责任感!我们就是要大力宣传我们的乌拉古镇! 两位作者用心良若,用大量篇幅的彩照向读者展示乌拉街镇内古建筑群遗址现况,亮了亮仅存的家底儿:其一,较完整的魁府院落,可以说是目前我省境内最好的满族古式原胎建筑;其二是曾撰修《吉林外记》的萨英额的一幢萨府遗址;其三是原打牲乌拉衙门第31任总管云生所居住过的宅邸“后府”,而今仅见残破的院落和院落中两栋危房,以及一些残缺的砖雕石础。尽管如此,乌拉街满族镇这些古迹遗存,虽显残破,在东北农村乡镇中仍是少见的。特别是这些古代木石建筑雕刻,都是满族古老观念形态的最高艺术荟萃,在全国仍具有代表性,反映明清以来满族等北方民众沿袭古久的四合院房舍结构模式的典型价值。在省文物部门和地方政府的积极关注下,在经济条件十分拮据的情况下,仍能年年做必要的修缮工作。笔者与有关同志调查过,这种被动的保护局面,仍不是保护国家重点文物的持久办法。关键还是资金不足的问题。如何解决古代遗存文物的保护、修复、利用问题,目前国内争论很大,莫衷一是。我省乌拉古镇在省文物部门和地方政府监督管理下,坚持对古迹文物保护为主、修旧如旧的原则,回头看来还没有出现错谬。乌拉街的保护与建设,一定要坚持实事求是的态度,建设古镇与保护古镇文物是相辅相成的两件大事,稳步前进,不要跟风走。笔者认为,吉林这些年做得很不错。至今乌拉街满族镇仍是我省的一大文化亮点。 笔者从事民族学研究近30年,从1980年起就开始对乌拉街满族镇的古文化遗存调查,许多村屯都住过。乌拉街满族镇韩屯村满族瓜尔佳氏家族、张老村满族闫佳氏家族、聂司马村满族富察氏家族、北蓝村满族罗关氏家族、弓通村满族张佳氏家族等氏族,保留着极其珍贵的萨满文化遗产,受到国内外学者的瞩目。1984年初,省社会科学院摄制韩屯村满族瓜尔佳氏家族萨满祖先祭礼和弓通村满族陈汉军张氏家族的萨满祖先祭礼。这是我省最早在乌拉街满族镇抢救的满族古文化遗存。1989年,国际萨满教学会主席米哈依尔·霍帕尔博士曾到乌拉街满族镇访问,并将他的访问调查用英文在世界发表,文中非常醒目地写出这样一句话:“乌拉街是萨满文化的故乡”。美、英、法、德、意、匈、日、韩、澳大利亚、南非等国学者,慕名而来。乌拉街满族镇成为我国民族学、宗教学、社会学、民俗学、民间文艺学调查研究的重点基地之一。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