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我考入了武汉大学历史学院世界史专业,有幸跟随时著名的英国史专家陈勇教授学习研究,三年的时间,让我受益匪浅。 陈老师今年已经整整六十岁了,但是身体很好,依然活跃在教学科研的第一线上。今年赶上03、04两届硕士生同时毕业,他要在一个月内,评阅四十多本论文,还要参加多场答辩,我开始还有些担心,但是陈老师还是很好的完成了他的工作。 陈老师没有小车,他在学校上课从来是步行,武汉大学的路无三尺平,陈老师说多走路有于身体健康。作为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的著名专家,陈老师生活相当简单,平时用的还是小灵通,这更让我们为之钦佩。 陈老师是吴于廑先生的大弟子,受过严格的史学训练,他在1978年,成为文革后中国第一批硕士研究生,十年以后,他取得了博士学位,毕业论文是《商品经济的发展与荷兰现代化》,作为专著在1990年出版,至今仍然是国内研究荷兰经济史的必读书目。陈老师还对历史哲学有着扎实的研究,写出了《西方历史哲学导论》,作为本科生的学习教材。 陈老师的讲课技艺很高,语言很有感染力。听他的课,可以说是一种享受,正因为如此,他的课程很受学生欢迎。商学院也特别邀请他去讲授世界经济史。但是,陈老师把更多的精力都用在了本专业的研究上,不常去其它学院作讲座,他的文字能力也非常好,写作的“吴于廑先生治学追忆” 很受欢迎。 陈老师的治学非常严谨,针对当今学术上的浮躁风气,他一再叮嘱我要读西文原著,研究历史要从第一手的文献档案入手,不可空发议论,作那些大而无当的东西。他反复强调“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的意义,强调历史学研究要耐得住寂寞,“板凳宁坐十年冷,文章不写一字空。”还经常用吴于廑老先生的事迹激励我们。 在我的毕业论文选题,资料收集和最后定稿方面,陈老师更是付出了很大的精力,倾注了很大的心血。在陈老师的督促下,我硬着头皮啃了许多英文专著和论文,最终的毕业论文几乎没有使用中文参考文献。这不仅使我的专业学习上了个台阶,英语水平也有了很大提高。 可以说,陈老师不仅教会了我学术研究的方法,更指点了我许多为人处世的道理,作人和作学问,本身是协调一致的。谁也不会认为,一个道德水准低下的人,却能在学术研究上领袖群伦。清清白白作人,认认真真作事,是陈老师一直鼓励我的,也是我以后不会放弃的。也许我以后不能留在高校,不能成为教授博导。但是,对于学术研究的追求,我是永远不会放弃的。也许我以后走的路,会更接近易中天老师,但是陈老师对我的教诲,一定会让我受益终身。 在教师节之际,我想衷心祝福陈老师身体健康,在学术研究的道路上,不断取得新的成就和突破。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