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知大多少的牛呀、鲸呀吃掉了吗?而且,昨天羽毛就掉在了这里。” 印度人好像是要展示什么确凿无疑的证据似的,在水绘的面前,摊开了紧捏的右手。那只大手的手心上,是一根雪白的、被硬薅下来的羽毛。 “猫常干这样的事。因为鹦鹉的肉太好吃了!” 水绘剧烈地摇着脑袋。 “咪,从不干这样的事。” 是的呀。咪这种事根本就下不了手。它是一只非常、非常胆小的猫,许是从不大一点的一个小帽崽儿起,就在高楼上长大的缘故,偶尔带它去公园,放到地上,连土都会把它吓得一阵阵颤抖。真的,就是连条金鱼都没吃过。这样的咪,怎么能把那么大的鹦鹉…… 可是就在这时,水绘蓦地想起了咪在家里时的情景。这么说起来,咪这段时间还确实是有点萎靡不振。不要说牛奶了,连拌了干松鱼的饭也一口不沾,就蹲在阳台上。你喊它一声“咪——”,它嫌烦似的,只是把细细的眼睛张开一下,就再也不理不睬了。就仿佛在思索一件什么事情似的,纹丝不动。 咪是病了吗?真是吃了鹦鹉坏了肚子吗? 可是就在这时,水绘脑子里又冒出了另外一个想法: &ld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