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期西方传教士们视盛行于中国的风水为邪恶,但对其造就的大地景观却大为感叹:“在中国人的心灵深处必充满着诗意。” 20世纪初,德国飞行员伯叙曼在华夏上空飞行考察3年后,也用“充满诗情画意的中国”来赞美中华大地景观。图为重庆梁平的乡村景观。 地球是一个活的“女神” 在1999年世界建筑师大会上,吴良镛教授等在《北京宪章》中描绘道:我们的时代是个“大发展”和“大破坏”的时代。过去二十多年来的中国城市建设,在很大程度上是以挥霍和牺牲自然系统的健康和安全为代价的,而这些破坏本来是可以通过明智的规划和设计来避免的。我们忽视了地球是一个活的“女神”,她不但具有生产功能,还有消化和自净能力,同时还能自我调节各种自然的盈余和亏缺。然而,在城市规划和建设中,我们却没有领会和珍惜自然的功能,反而用极其恶劣的方式,摧毁和毒害大地“女神”的肌体,包括肢解她的躯体——田园和草原,毁损其筋骨——山脉,毁坏她的肾脏——湿地系统,切断她的血脉——河流水系,毒化她的肺——林地和各种生物栖息地……使她丧失服务功能。最终就连一场小雪或暴雨都可以使整个城市瘫痪;一个感冒病毒变种或一种SARS病毒,就可以把全国所有城市带入“严防死守”的恐惧中。 当代文明人的“脆弱”在于不能聆听自然,也不愿与自然为友。其实要增强城市对自然灾害的抵御能力和免疫力,妙方不在于用现代高科技来武装自己,而在于充分发挥自然系统的生态服务功能,让自然做功,这也许是人们重拾风水之道的原因。 工业革命以后的西方世界始终经受着一种生态学上的“精神分裂症”的折磨。一方面是对高产值、高物质享受欲望的无止境的追求,其结果导致了自然资源的枯竭和环境的恶化;另一方面又表现出对大自然的热爱,一有机会便投身到大自然中去露宿、去遨游,为此又不得不通过各种途径,包括法律的和技术的手段,对环境进行保护和治理。 在西方,人们在对人与自然的关系进行硬性协调的同时,许多有识之士还试图从哲学、伦理学和心理学等方面来寻求医治上述“心理症”的良方。正如中国的气功和针灸对西方世界充满魔力一样,中国古老的风水说也被认为是医治这种“心理症”的魔方,被称为是“通过对最佳空间和时间的选择,使人与大地和谐相处,并可获得最大效益、取得安宁与繁荣的艺术”。国外的“风水热”对国内产生了一种“回归效应”,使国内许多敏感的学者也开始对这种长期被斥为“封建迷信”而具有顽强生命力的传统文化现象进行反思。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