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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下乡初见猪狗交配惊呆(12)


     “讨论了30年,还这么热烈?”潘绥铭觉得,目前的讨论层次太肤浅,“全世界除了中国和朝鲜,大概都早就开始性教育。瑞典的性教育历史都有七八十年了,我们现在还没赶上人家30年代。”
     在他看来,中国整个性教育的方向就是错误的,“从五四开始,就把性教育当作灭火器。老师并不是真不懂教学生,而是害怕学生发生性行为,自己要负责,因此最好什么都不讲。”

在潘绥铭设想的模式中,性教育应该设计成一对一咨询的形式,而不是统一的课程;性教育不应停留在生理的层面,而应该讨论如何恋爱,如何拒绝别人;应该有基本的底线教育——尊重对方,双方自愿。至于性教育的目的,“第一传播性快乐,第二防止性悲剧。要告诉孩子性是正常的,险跟炒股一样,爱情也有风险,也得谨慎。”
     在刘达临看来,中国的性教育对人格教育方面远远不够重视。“他的性观念是健康的还是肮脏的?他怎么对待爱情?在这方面遇到问题要怎么处理?这对青少年的人生观、价值观、理想、道德很有影响。”
     他认为,性教育的目标,就是要提倡健康自由、合理控制的性。而健康自由的内涵则是自愿和无伤。“自愿就是性行为不受到强迫,无伤就是不要伤害自己、不要伤害对方、不要伤害社会。”他说自己既反对保守腐朽的性观念,也反对毫无边界的性观念,性教育应该在两者间找出一条正确的道路。
     应该如何平衡呢?刘达临觉得这很难描述清楚,但他坚持认为——学校的性教育,应该与鱼龙混杂的社会性观念争夺学生的最后一块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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