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评价 刘昫:崇墉大厦,壮其楹磶。殿邦御侮,亦俟明德。宵人意褊,动不量力。投鼠败器,良堪太息。 宋祁:肃、代庸弱,倚为扞卫,故辅国以尚父显,元振以援立奋,朝恩以军容重,然犹未得常主兵也。德宗惩艾泚贼,故以左右神策、天威等军委宦者主之,置护军中尉、中护军,分提禁兵,是以威柄下迁,政在宦人,举手伸缩,便有轻重。至慓士奇材,则养以为子;巨镇强籓,则争出我门。 张皇后:李辅国久典禁兵,制敕皆从之出,擅逼迁圣皇,其罪甚大。 朱元璋:当时坐不当使此曹掌兵政,故肆恣暴横。然其时李辅国、程元振及朝恩数辈势皆极盛,代宗一旦去之,如孤雏腐鼠。大抵小人窃柄,人主苟能决意去之,亦有何难?但在断不断尔。 丁耀亢:阉宦有权,多借阶椒闼,在人君初不过以便利之役蓄之,遂至逞不轨而害及妻子。昆岗之火始于片絮。吾于辅国乎何诛?王纲不振,以刺客而代天威,亦不武矣。 蔡东藩:张后有可杀之罪,辅国非杀张后之人,此二语实为确评。况张后之谮杀建宁,谋迁上皇,无一非辅国与谋,设当时无辅国其人,吾料张后孤掌难鸣,亦未必果能遂恶也。纲目书杀不书弑,汪克宽尝驳斥之,张天如亦谓张后谋诛辅国,事虽不成,英武却非帝所及。然后辅国之逼死张后,当乎否乎?宦官而可杀后也,是赵盾之于晋君,公子归生之于郑伯,《春秋》何必书弑乎?宜清高宗之斥纲目为失当也。代宗不能诛贼,反感其有杀后之功,拜相封王,宠赍无比,厥后入程元振言,乃遣人刺死之;功罪不明,已可概见。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