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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佩孚:欲平大难须大胆 誓扫倭人不顾身

http://www.newdu.com 2017-08-24 历史之家 佚名 参加讨论

核心提示:吴佩孚的军队唱着他的《满江红》撤防北上,词曰:“望满洲,渤海中风浪大作。想当年,吉江辽沈,人民安乐。长白山前设藩篱,黑龙江畔列城郭,到而今倭寇任纵横,风云恶。甲午役,土地削;甲辰役,主权堕。江山如故,夷族错落。何日奉命提锐旅,一战恢复旧山河。却归来永作蓬山游,念弥陀。”吴后来练兵于洛阳,常书一联赠人,辞曰:“欲平大难须大胆,誓扫倭人不顾身。”
    (凤凰网历史频道专栏作者夏双刃供稿)
    清朝本有朝鲜、琉球、越南、暹罗、缅甸、廓尔喀等属国。朝鲜为日本所灭后,即停止进贡。琉球早在光绪六年就被日本侵占,其世子流亡天津,每天早上都到北洋大臣李鸿章的衙门前等候,一见李的车舆,即痛哭求助,然李鸿章只是命人宽慰他而已。越南被法国侵略,兵临首都,其国主遣使向清廷求助,居天津半年余,李鸿章以他们未经请示却与法国私定条约为借口,表示不便保护,其使臣只好痛哭而归。暹罗则是因为太平天国之乱,海道不通,加之自己已成殖民地,故基本停止进贡。缅甸被英国人占领后,与清朝签订了缅甸条约。到光绪末年,只有远在西北边疆的廓尔喀还谨奉“十年一贡”的宗藩关系。
    咸丰皇帝崩后,英国人想拥立恭亲王奕訢为帝。中国与英法签订城下之盟后,在礼部大宴洋人,英法陈兵席侧,想尊恭亲王为首席,令王公以下皆跪迎之。当时许多大臣战战兢兢、双股战栗,惟吏部尚书陈孚恩振衣而出道:“王公与大臣事同一体,今日为玉帛之会,观礼近万人,我朝典制俱在,决不可乱。”洋人为之气夺,此议遂息。不久陈孚恩因依附肃顺,被慈禧充军新疆。
    李鸿章创建北洋水师,不惜万金购买战舰,如购自英国的镇东、镇西、镇南、镇北、镇中、镇边炮舰,购自德国的定远、镇远“铁甲”巨舰,以及后来购自英、德的济远、经远、来远、致远、靖远等巡洋舰,都是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军舰。据当时世界军事年鉴的统计,北洋水师的实力名列世界第八,仅次于英美俄德法西意七强,战斗力超过了英国的远东舰队。但是李鸿章仍觉得舰速太慢,乃决定从英国阿摩士庄厂购买当时世界上最为快速的巡洋舰。但是朝野内外都认为他花费太巨,于是众口铄金,购舰之议终于作罢。后来这艘巡洋舰被日本买去,号曰“吉野”,在甲午海战中将北洋水师冲得落花流水。后来中国被迫签订《马关条约》,赔偿2亿6千万两白银,这些钱用来买多少艘巡洋舰都够了!所以梁启超指出:“甲午战争是李鸿章以一人敌一国。”试问焉能不败?
    德皇威廉二世送其弟海因利荷亲王远征中国,临行训话道:“若中国阻挠我事,则以老拳挥之。”此番演说令国际社会腾笑,无不对中国既怜且鄙,华人闻之者无不惭怒交加。对此,法国史学家柯利厄评论道:“这纵非义和团兴起的全部原因,也是主因之一。”到了庚子年,威廉二世送瓦德西出征中国时,又在训话中称中国为“匈奴”,说:“对于中国人,当力挞之至于伏地不起。”
    慈禧倚仗义和团对抗洋人,酿成庚子之乱,结果是自己逃出北京,无数臣民遭殃。王公权贵在此次事变中死难的有:一个亲王(载勋)、三个总督(李秉衡、裕禄、廷雍)、一个巡抚(毓贤)、两个将军(寿山、延茂,按此处的“将军”为职位,非泛指)、一个大学士(徐桐)、六个尚书(刚毅、赵舒翘、崇绮、启秀、立山、徐用仪)……其中有的死于乱军之中,有的则是后来清廷为取悦洋人而处死。历史上的靖康之难也不过如此了,这真是中国的奇耻大辱!
    辜鸿铭的父亲是英资橡胶园的总管,母亲是葡萄牙人。他从小聪慧过人,英国老板布朗非常喜欢他,收他为义子。他十岁时,随布朗赴苏格兰接受教育,临去时父母叮嘱他:“慎勿忘汝为中国人!”
    李鸿章忍辱签订《马关条约》后,发誓“终生不履日地”。当他访美归来时,须在日本横滨换船,他却坚决不肯上岸,最后侍从们只好在两轮之间搭起一块跳板,冒着掉到海里的危险把他扶了过去。
    辜鸿铭论庚子之变云:“庚子之变,多因中外隔阂过深,以致彼此猜忌,积嫌久而不通,遂如两电相激,一发而不可收拾。今士大夫皆多忿激,每言为国雪耻,遂致朝廷近日亦以筹饷练兵为急务,此犹非计之得者。盖彼卧薪尝胆之论,乃战国列邦之陋习也。”罗振玉闻而叹曰:“贾长沙复生亦不过如是矣。”
    辜鸿铭在湖北襄赞洋务,凡有辱华者,一概以蛮夷视之,曾说:“何谓夷人?以种族自傲,以富自高,惟武力是视,恃强凌弱,不知何谓真正文明而妄以文明自尊之欧洲人,皆夷人无疑也。”五四时,归国留学生多崇尚西方,直欲一夜之间摧毁国故,全盘西化。辜鸿铭愤怒地指责道:“吾早在英伦之际,已知何谓祖国。为祖国故,富贵复何加焉?今学人竟不省此,自摇根本,附人骥尾。宁不殆哉。”他且撰有《在德不在辫》一文,文中写道:“果截发辫可得洋人青眼乎?果着洋服可得洋人青眼乎?谬矣,如此洋人必益轻我。惟我截然与洋人大异,持我国毫无逊色之传统,昂藏与之抗礼,了无逊人之意,洋人始能敬我。”苏曼殊评论道:“国家养士,舍辜先生外,皆土阿福也。”


宋教仁在日本早稻田大学攻读法政,抱家国之志,十分刻苦,终致劬劳成疾。他忧怀国事,常伏枕啜泣,曾被日本同学看到,为之讶异,宋说:“为吾祖国事,君何能知?”
    晚清的革命志士,为痛伤国运而自杀者,惟陈天华、杨毓麟等寥寥数人而已。陈天华投海于日本大森湾,杨毓麟自沉于利物浦大西洋,他们的死令民众悲恸不已。而韩国正式被日本“合并”的那一年,其亡国之痛,较之中国更痛百倍,因此留日的韩国学生当时就有七八十人自杀。
    苏曼殊虽是中日混血,却恶日本人如寇仇,在日侨居数年,不肯说日语,宁可不厌其烦地寻找翻译。生病也不去医院,因为不想说日语。
    鲁迅在仙台学医时,有一次看了日俄战争的幻灯片,片中那些“体格健壮而神情麻木”的中国人,以及周围日本同学的哂笑,令他大受刺激,于是决定弃医学文。他后来回忆道:“从那一回以后,我便觉得医学并非一件要紧事。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所以我们的第一要著,是在改变他们的精神,而善于改变精神的是,我那时以为当然要推文艺,于是想提倡文艺运动了。”
    鲁迅说:“我的爱护中华民国,焦唇敝舌,恐其衰微,大半正为了使我们得有剪辫的自由。”
    五四运动中,已从京师大学堂毕业十年的学长周瑞琦悲愤地投水自杀,他在遗书中写道:“中国有如此严重的内忧外患,不久也许就要亡国了。无人能知山东问题将如何解决,南北和平将于何时实现。大家徒然旁观学生们空举双手,毫无私心、隐讳与其他外在的企图,冒着生命危险来救国家,这多么可遗憾!我认清了我现在是正在见证一个民族的危亡和人民的受奴役,我决定宁愿作自由鬼而不愿作活奴隶。同胞们!为你们的国家勇敢奋斗吧!我结束了我的生命!”
    陈寅恪任教于清华时,学人多好去日本研究中国文化,陈愤云:“国可亡,而史不可灭。”又作诗激励学生道:“群趋东邻受国史,神州大夫羞欲死。田巴鲁仲两无成,要待诸君洗斯耻。”
    陈汉章在北大讲“中国历史”,自编讲义,将外国的声、光、化、电统统考证为先秦诸子的旧物。沈雁冰当时是其学生,对此大不以为然,陈汉章看出来后,把沈雁冰叫到家里,说自己的本意是要打破现在的崇洋媚外、妄自菲薄的颓风,实在是用心良苦的。
    吴佩孚的军队唱着他的《满江红》撤防北上,词曰:“望满洲,渤海中风浪大作。想当年,吉江辽沈,人民安乐。长白山前设藩篱,黑龙江畔列城郭,到而今倭寇任纵横,风云恶。甲午役,土地削;甲辰役,主权堕。江山如故,夷族错落。何日奉命提锐旅,一战恢复旧山河。却归来永作蓬山游,念弥陀。”吴后来练兵于洛阳,常书一联赠人,辞曰:“欲平大难须大胆,誓扫倭人不顾身。”
    日占台湾期间,推行其皇民化政策,禁止台湾人使用汉文、台语。连横则在台专卖汉文书籍,以激励民气。他还把独生子连震东送回大陆,对人说:“弟仅此子,不愿其永居异域,长为化外之民。”
    浙江归安陆氏的皕宋楼,藏有200种宋版珍籍。张元济慕名前往参观,主人陆树藩不允,而日本的岛田翰却两次登楼览盛。1906年,张元济听说陆树藩要出售皕宋楼图书,马上和夏瑞芳带了全部的8万银元赶去。陆要价10万,张元济就赶到北京游说军机大臣荣庆,说买回来可以充实京师图书馆。荣庆不答应,张元济只好四处求人。等到他好不容易筹足10万银元,赶到归安的时候,陆树藩竟已以11万8千元的价格将这些稀世珍宝卖给了日本的岩崎小弥太男爵。书运到日本时,其全民振奋,犹如过节一般。岩崎氏的静嘉堂文库从此成为汉学重镇,堂内有18种古籍名列日本“重要文化财”,皕宋楼的旧物占去其中的16部。张元济十分痛苦,从此躬身访书,亲自走遍中州数省,并建立了自己的藏书楼——涵芬楼。1928年,张元济赴日本考察,才在静嘉堂看到了皕宋楼的旧藏。三年后,日本进犯上海,轰炸商务印书馆,将崭新的建筑和机器设备毁烧殆尽,而新落成的东方图书馆幸免此劫。不料数日后,便有日本浪人潜入图书馆放火,遂使张元济等人辛苦收集的48万8千册藏书化为灰烬,其中包括2万2千余册的绝版方志。只有原藏涵芬楼的善本古籍500种,因事先存在金城银行,得以幸免。商务印书馆为此停业半年整顿。张元济在痛苦的同时也自责不已,他觉得如果这些书仍旧散佚在民间,就不会遭此劫难了。
    皕宋楼古籍的播迁异域,自是国人心头之痛,而寡为人知的是,此事亦有案文。清末杨守敬出使日本,值日本明治维新时节,其国人弃旧学如敝屣,杨乃以低价买入大量中国及日本旧刊本,船载以归。日本人后来椎心跌足,引为恨事。
    张作霖对日本人,小事多由之,大事则虚与委蛇,日人因此对他下了毒手。张作霖的前辈张锡銮也是如此,他主政奉天时,对日人的威逼利诱,总是装聋作哑,常拱手说:“老了,老了,不成了!”日人十分恼恨。张锡銮还写有这样的诗句:“边城久陷倭人手,一战能收匪所思。四野欢呼元佐惧,新军初试大功时。”
    直皖战争前,吴佩孚通电痛骂段祺瑞:“自古中国严外国之防,罪莫大于卖国,丑莫重于媚外。佩孚等束发受书,尝闻大义,誓不与石敬瑭、张邦昌、刘豫、吴三桂共戴一天。宁饮弹而瞑目,不为外奴以后亡。佩孚等虽死之日,犹生之年。”
    吴佩孚势败后,避居四川依附杨森。某日,有日舰司令荒城二郎来访,愿贷款百万,赠械十万,助吴再起。吴马上逐客,说:“我曾有枪何止十万,有钱何止百万,尚且一败涂地,可见成败之机不在此处。若我果举外债,果引外援,何必今日。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国事国人自了,盛意所不敢承。”
    皇姑屯事件前,日本公使芳泽谦吉在已经知道暗杀计划的情况下,居然还专程拜访张作霖,逼张正式签订卖国条约。张作霖拒绝接见,气得在隔壁大骂:“日本人趁火打劫,真不够朋友!”何止不够朋友,简直阴暗至极!


1929年中苏中东路之变,共产国际电令中共武装保卫苏联,中共遂发布拥护苏联的通电。
    九一八事变后,日本人抓了奉天行政长官臧式毅,为诱使他投降,特许家属送饭进牢。臧的母亲便将一块鸦片烟贴在碗下送入,希望儿子服毒殉国。但臧最终还是决定投敌,当他被释放回家,却看到母亲已经投缳自尽,以身为诫!
    日本强占胶济铁路,康有为的女婿罗昌时任外交交涉员,他义无反顾地只身站在铁轨间,对某日本军官说:“除非从我身上碾过,否则休想前进一步!”日军行进因此受阻。
    宋哲元主北平军政,情势复杂,他能刚柔并御,与日方周旋,始终未失大体。他的友人聂钧制一联曰:“北方佳人,遗世而独立;东邻处子,窥臣者三年。”
    日军逼近厦门,弘一法师正色向惶惶终日的僧侣宣告:“吾人吃的是中华之粟,所饮的是温陵之水,身为佛子,于此时不能共行国难于万一,自揣不如一只狗子。狗子尚能为主守门,吾一无所用,而犹腼腆受食,能无愧于心乎!”翌年,他报柳亚子偈云:“亭亭菊一枝,高标矗劲节。云何色殷红,殉教应流血。”
    抗战间,沦陷区多有藏岳飞画像和“还我河山”题字的,有的便因此被指为游击队、便衣队而遭到迫害。
    张伯苓鼓励南开学生报考航空学校,报效国家,其子张锡祜首先报名。儿子毕业时,张伯苓代表家长发言道:“今日外患深重,吾辈家长应效法岳母刺字,毕业同学应学习岳飞。”抗战初,张锡祜在空战中牺牲,张伯苓闻讯后说:“今日之事意在其中,求仁得仁,复何恸为?”
    中国和日本历史上的第一战,是唐高宗时的白江口之战,日本军队遭到毁灭性打击。1935年,日本侵略正在不断加深,傅斯年给刚出世的儿子取名为“傅仁轨”,以纪念白江口之战的唐军主将刘仁轨。
    抗战间,钱玄同陷身京华,改用曾用过的名字“钱夏”,以正中华衣冠,这是他在日本留学时为反对满清而起的名字。
    黄节讲顾亭林诗,正讲到山河破碎,至足感慨之处,一位同学站起来走了出去。黄节非常痛心,许久不能言语,问大家:“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讲顾亭林诗么?”这时另一同学说:“先生误会了,那位同学正患痢疾,本应休息,正是因为要听您讲顾亭林,才挣扎着来的!”黄节一听之下,更是感伤,眼泪几乎要流下来。
    日本进犯南京时,吴稚晖新居甫成,撤退时他在壁上题诗曰:“国破山河在,人存国必兴。倭奴虽猖獗,异日上东京。”
    北平沦陷后,有人向马幼渔求字,他说:“如今国土沦陷,我忍辱偷生,绝不能写。将来国土光复,我一定报答你,叫我写什么我写什么,叫我写多少我写多少!”他闭门读书,足不出户,数年如一日,只可惜在抗战胜利前夕病逝。
    七七事变后,前大总统徐世昌滞留天津租界,亲日派不断来游说他。曹汝霖巧言令色:“南京亲英美派当权,支持英美压制日本,使日本在华利益受到损失,日本不得已才出兵与中国打仗。总统若能出山,与日本签订亲善条约,他们就可以撤兵。”徐以年老体弱为借口加以拒绝,等曹一走他便对家人说:“今后此人再来,就说我不在家。”日酋土肥原贤二约他见面,他也不见。日本人又派他的门生章梫和金梁来劝说他,他委婉推辞,但章、金二人反复劝说不止。徐终于大怒道:“你们太浑了!”金梁反唇相讥:“老师您才浑哪!”徐登时老泪纵横道:“没想到我一大把年纪了,还碰到这么一场。”说罢拂袖上楼。后来,徐练气功不得法,热结于膀胱,患了炎症,须到北京动手术。他认为自己一出租界,必被日本人所劫留,于是放弃治疗,从容而逝。逝前曾有客来访,云及抗战前途,他不答,但手指壁上“晚晴簃”横幅而已,盖以“晚晴”象征抗战之必然胜利也。
    华北沦陷后,日酋土肥原贤二极力拉拢前大总统曹锟,想以他为首成立傀儡政府。曹锟身负贿选总统之耻,国难当前却大节不亏,他忿忿地说:“我就是每天喝粥,也不会为日本人做事!”当他听到台儿庄大捷的消息时,兴奋溢于言表,连说:“我就不信,我们还打不过那小日本!”但随着战事不利,他不久便郁郁而逝。
    吴佩孚晚年幽居北平,来访者仍络绎不绝,吴无可无不可,惟拒见日本人。曾有某日本人,系汪伪军事参赞,能说流利的山东话,乔装成山东人与吴见面。吴得知后,悔恨不已,墩墩告诫门卫要严加分辨。日本人一直想拉拢吴,但受命前来说项的,一见吴忧愤国事、嗔目奋髯的样子,便不敢再开口,只好废然而退了。
    日本策动华北自治运动,欲请吴佩孚出山,许为北平维持会长。佩孚怫然变色道:“自治者,自乱也。自治者,人治也。勿复多言。”七七事变后,日酋土肥原欲请佩孚主持傀儡政府。吴便召见记者说:“惟平乃能和,和必基于平。中日和平,先决条件有三:一曰日本无条件自华北撤兵,二曰中华民国应保持领土和主权之完整,三曰日本应以重庆为全面议和交涉对手。”自此以后不再出面,但也不搬家。各方如簧之舌前来说项,佩孚皆不置一言。汪精卫也曾写信劝降,吴回复道:“公离重庆,失所凭依,如虎出山入柙,无谋扣之价值。果能再回重庆,通电往来可也。”
    日军占领青岛后,王统照困于上海,生活拮据,以至于靠典当度日。有人通知他:“你青岛的家已被日本人占了,但只要你回去做事,宅子自然可以还给你。”王统照拍案而起:“我决不做周作人第二!”
    1938年,汪精卫渐露叛意,陈嘉庚苦劝之,汪不听。某次,汪主持参议会,陈嘉庚拍电报提交议案,该议案简单明了:“敌人未退出我国以前,公务员谈和平便是卖国贼。”时恰是汪精卫宣读此案,不禁面白如纸,神色甚不安。此议案当即获得通过,且精简为十一字——“敌未出国土前言和即汉奸”。次日,邹韬奋发表题为“来宾放炮”的文章,评论道:“此寥寥十一字,纵数万字亦所不及,实乃古今中外最伟大之议案。”
    抗战间,大量学者内徙至西南后方,怀着对国家前途的希望和对侵略者的愤怒,在学术领域展开民族精神与文化博大精深的砥砺,废寝忘食,日夜兼程,与前线将士一道,撑持着中华民族的脊梁。可以说是抗战的又一个战场,在这个战场上取得了一样辉煌的胜利。
    1941年底,洪业被日军逮捕。审讯时,韩国翻译对他说:“请向太君鞠躬。”他照做了,但同时表示:“我是对武力鞠躬!”日本军官问他:“你为什么要抗日?”他答道:“这个问题我有两个回答方式。概括地说,我不得不如此。但你如果要我仔细说说的话,请你给我20分钟,不要打岔。”对方同意了。于是在这20分钟里,洪业告诉军官,自己是研究历史的,研究得出的结论是,以武力占领别的国家,只能暂时收效,最后一定得到报应,报应来时,当初的压迫者会比受害者更惨。你们声称日本的目的是要亚洲共荣,这是骗人的。看看韩国的历史就知道,日本吞并了韩国,现在韩国人无论愿意与否都被征入日本军队,做着卑微的工作。你们是要把中国变成第二个韩国!听到这里,那个韩国翻译热泪夺眶。到了第二次审讯时,照例要先“给太君鞠躬”,没想到那个日本军官站了起来,向洪业鞠躬道:我向一个不怕死敢说真话的人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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