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费解的是,在城里,复员军人的军龄算工龄,家属、闲散劳力转正前的合同期、临时期算工龄,而作为有组织、有号召、有计划的上山下乡运动的积极参加者—下乡知识青年的“农龄”却被一笔勾销了,这点我们无法理解,也不能忍受…… 后面内容更精彩 点击图片进入下一页 我们希望,国家在调整低工资、制订工资改革制度的时候,能考虑到我们的客观情况和实际困难。更重要的是,要使“下乡吃大亏”论无立足之地。我们真诚地希望,我们微弱的呼声能唤回国家领导传送的“福音”…… 写好这封信后,萧芸做了3件事:一是请3天假回了一趟老家,帮父母打了2000斤煤饼;二是把自己的毛衣毛裤拆了,又添了几斤毛线,给6岁的女儿织了几件毛衣;三是找丈夫坦言,如果出事了,让他马上提出离婚,以免受到株连,然后找一位善良的女子结婚,让女儿有个完整的家。萧芸已经为这封信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信虽然已经写好,但寄给谁呢?萧芸想到了从湘江机器厂调到湖南人民出版社《美育》杂志社当编辑部主任的潘运告,他是萧芸当时认识的最大的一个官。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