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钧当时是连指导员,属于对越自卫反击战时的西线部队。战争爆发前,他天天忙着搞动员,由于他曾经在四川做过知青,所以他们连补了几十个四川新兵。由于新兵多,徐钧他们担心打仗轮不到,一个劲地写血书,没想到他们连本来就是第一批突击队。 后面内容更精彩 点击图片进入下一页 一个致命的心理错觉 驻扎到屏边的第一夜,徐钧忙完后,因心情激动睡不着,带着通讯员出去走走。在黑夜里看见对面山上模模糊糊有些人在挖什么,他很好奇,就走了过去,发现他们在挖坟坑。此时此刻,徐钧第一次感到了人生的孤独无助,归途中忽然想起明天晚上也许就有人躺在其中的那个坑里了。“事实上,我们连还没到河口,俩新兵就让运输团的车给撞死。”徐钧的经历应验了预感。 “过不久,战争开始了。我是步兵,从来没有过几个小时排山倒海式炮击的体验。”然后徐钧的连队就发起冲锋,一开始还可以,但是越到后来就越难,主要是失去炮火的支援,一个山头一个山头地攻,“有时候费了半天攻上去才发现上面只有一个人,还是个女的。”由于连队伤亡惨重,反而把新兵的士气激励起来了。 “按照这个速度,明天就到西贡了吧。”当时的火速推进给了徐钧一个错觉,这也成了以后他误入敌后以致被捕的间接原因。 “几天后,我和连长被师长直接叫到指挥所,师长面对我们下达了任务,很简单,就是在今晚奔袭嘎洒,炸掉那里的一个金矿。这个任务太简单了,我和连长根本就不用商量就说了一句'坚决完成任务'。我走之前还回了一下头,看了看一个头戴耳机的女兵,在又脏又乱的指挥所里显得特别美丽。” 这次奔袭时只有40多人了,徐钧、连长,排长也只剩一个一排长了,徐钧成了行动的最高指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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