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间,苏联人开始从阿富汗南部和西南部撤出部队,但不是直接撤走,撤出的部队有很大一部分投入到了贾济地区的新战斗中,在那里活跃着很大一支抵抗运动的部队。6月24日,一小队抵抗运动的战士组织了一次完美的对喀布尔机场的袭击,摧毁了8架苏-25,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巴格拉姆空军基地开始受到经常性的火箭袭击。尽管如此,苏联人还是展开了对喀布尔政权的大规模援助,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数百吨的武器弹药和其他物资被空运到阿富汗,而且,从1988年7月下旬开始,苏联飞机开始了对巴基斯坦境内抵抗组织营地的新的袭击。其中的一次行动以灾难而告终。1988年8月4日下午,一队苏-25轰炸了米兰沙附近的一个抵抗运动营地。太阳落山前半小时,他们被发现,第14中队的两架F-16A--驾驶员是阿瑟。伯克哈里中尉(他的飞机编号85-725)和陶菲克。拉吉中尉--起飞拦截,到达汉古地区上空时,巴基斯坦飞行员被告知敌机转向飞回了阿富汗,于是F-16放慢速度,准备做数小时的晚间战斗巡逻,然而……伯克哈里中尉后来这样说道:“当我正要做300度的转弯时,地面控制员报告说在我左方30度发现目标,距离15海里。于是我向左转发现了目标,地面指挥官清楚地命令我一直向前飞并攻击。在7海里的高度,我用一枚红外追踪导弹锁定了目标。这时他向右转弯,一下子把我拉下了3.5海里。我打开加力,把我们之间的距离缩短了2.5海里。这时导弹的“最佳发射距离”指示灯开始闪烁,各种参数也符合,于是我发射了导弹,在显示屏的瞄准框里看着它朝目标飞去,片刻后就在瞄准框里看到了一个火球。 后面内容更精彩 点击图片进入下一页 我把飞机向左拉了120度,下降了5,000英尺的高度以躲开碎片和火焰。这时我回头一看,发现8点钟方向有一团闪光,距离3-4海里,'是导弹!'我的心跳都要停止了,然而地面指挥官向我保证说在附近没有其他的飞机。此后我就安全地回家了。”根据苏联方面的消息,在遭到F-16攻击时,苏-25编队的长机,亚历山大。鲁兹柯伊上校做了一个难度很大的6.5G转弯进行规避,然而显然鲁兹柯伊上校没有观察到在漆黑的天空中,他的对手在他后面做了一个难度更大的转弯,发射了AIM-9L并击落了他。被击中的苏-25断成了两截,残骸在第二天早晨被发现,但座舱是空的,因此巴基斯坦组织了一个搜索队,第二天晚上鲁兹柯伊被当地人俘虏后交给了当局。有趣的是,这个苏联飞行员坚持认为他是被一枚来自前方的由雷达制导的导弹击落的,他拒绝相信伯克哈里中尉仅仅是用了一枚AIM-9L,而且是从后方击中了他。然而,有一个问题还没有搞清楚,那就是为什么在遭到F-16截击以后苏联飞机编队还坚持轰炸预定目标,这些目标并不值得他们冒这么大的风险,而且他们的地面指挥系统应该对他们发出警告。考虑到这样一个事实:当鲁兹柯伊上校被击落时,剩下的三架飞机距阿富汗边界还很远,也许上校试图与F-16周旋以争取一些时间让他的伙伴逃走。对苏联人来说,鲁兹柯伊上校和他的苏-25被击落并不是当月全部的坏消息,四天以后,一名阿富汗飞行员驾驶他的米格-21叛逃到了巴基斯坦的帕拉其那。此外,鲁兹柯伊编队的战术运用--或者说是防御动作表现得很不清楚,这一点同样体现在一个月后发生的另一次空战中。 1988年9月12日晨6:06,第14中队的两架F-16A战斗机从卡马拉空军基地起飞执行在纳瓦卡伊地区上空的战斗巡航任务,它们的驾驶员是卡里德。穆罕默德(飞机编号85-728)和安瓦尔。侯赛因。6:40左右,地面指挥通知说在东方有两个高空目标正在接近巴领空,引导他们前去拦截。F-16编队很快到达了指定空域,但这时两个目标转向往北沿着边界线飞行。其实,当天敌机的数量不止两架,而是第120航空团的12架米格-23MLD,其中8架满载炸弹准备轰炸库纳尔山谷的目标,另外4架分为两个小组--瑟吉。布林中校和戈烈申科少校一组,佩特科夫少校和丹臣科夫上尉一组--为他们护航。此时除了先前的两个目标以外,地面雷达又发现了另外四个目标,于是他们迅速指挥F-16去截击这些新的威胁,而穆罕默德上尉的雷达发现了总共6架敌机,他前面的4架组成一个编队,另外2架在他的后方。现在巴基斯坦人面临的问题是:他们飞机的高度只有3,500米,而敌机的高度在10,000米以上,而且他们后方敌人双机编队的速度比前方的四机编队速度快得多。实际上,苏军的地面雷达已然发现了F-16并命令佩特科夫和丹臣科夫拦截他们,另外4架向西返航。但是,巴基斯坦飞机的速度更快,在12千米的距离上,穆罕默德的雷达成功锁定一架敌机,然而由于苏联飞行员使用了红外干扰装置,F-16的“响尾蛇”导弹却没能锁定该目标。穆罕默德又作了三次锁定目标的努力,但都失败了,在与目标的距离减少到3千米以内时,他第四次尝试锁定敌机,这次终于成功了,以低至高/左至右模式,135度方向角,穆罕默德发射了一枚AIM-9L。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