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哲学家张载把“和”提升到“道”的高度,并明确提出“仇必和而解”(《正蒙·太和篇》)的命题,看重矛盾的妥协、冲突的化解、对抗的解除、斗争的泯灭、战争的消弭,表达出和平主义的精神。张载在《西铭》开篇云:“乾称父,坤称母。予兹藐焉,乃混然中处。故天地之塞,吾其体;天地之帅,吾其性。 民吾同胞,物吾与也。”全句大意是说,人是天地所生,藐然介乎天地之中。充塞于天地之间的气构成了人的身体,天地之间的主导便是人的天性。全人类都是同一父母所生的亲兄弟,其他万物都是人类的朋友。“民胞物与”的理念体现的是一种宇宙大爱,与曾经一度盛行的斗争哲学与冷战思维,恰处于爱与恨的两极,形成鲜明对照。 “和为贵,忍为高”,“与人为善”,“仁者爱人”,“不与邻为壑”,“四海之内皆兄弟”,“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冲气以为和”,“保合大和”,等等,这些信条千百年来铸就了中华民族热爱和平、追求和谐的民族性格。 林语堂在《中国人》一书中,分析了中国人的和平主义、豁达大度和老成温厚的文化,他指出:“宽容是中国文化最伟大的品质,它也将成为成熟后的世界文化的最伟大的品质。” (责任编辑:admin) |